朝鲜和韩国的历史图(朝鲜韩国日本是华夏大历史的副过程)

虽然,过去人们对东北亚三国的朝鲜、韩国、日本的历史一直都是各说各话,但现在看,其都是华夏大历史的副过程,这个副过程不是从约近两千年的“徐福”开始的,而是从约近五千年的华夏之后开始的。

这种认识,大致上是从“竺可桢”大师开始的,而且都是至少有包括近千个“红山遗址”出土的无数高端玉器和玉龙、以及黑龙江饶河县“小南山遗址”的约200多件各式玉器作为可靠的证据的,这些玉器均来自从时间上早于中原、从纬度上高于中原的地域发现的。

所以,华夏共通的大历史原点,是明确地指向了黑龙江流域,温暖年代人类在那里放开吃喝和生育,但由于在该纬度迎来了较大尺度的地球气候变冷,不得不挤在几条小路上拼死南下,并为生存最大程度地结为联盟,这就是五千年以来最具一致性的历史驱动力。

而由于地理的缘故,这股大历史的洪流刚出门不远,就开始毫不留情地冲过朝鲜的门口,甚至有一定的分流量冲进朝鲜,然后再将冲力传递到韩国和日本,而这就是所说的华夏大历史的副过程。

要知道,大历史的主流冲击力无比宏大和强劲,其刚在较高纬度感受到了生死逼迫,尝试过因为抱团取暖就会能量倍增,又拥有强壮肥硕的千军万马等等,所有一切不及高纬度冲力的阻挡,都很容易就会被冲得粉碎。

所以,竺可桢大师感受到的史实是“宋末气候变冷导致蒙元南下”,以及“明末气候变冷导致满清南下”等等,当然,这只是五千年以来最典型的两次。

所以,我们现在可以看到一些实例:

其一,“首”字的实例:

前几年有一次新闻报道,日本冲绳的“首里城”被烧毁了,这虽然看似无关,但如果拉一条回溯的连线,当时韩国的“汉城”刚改回叫“首尔城”不久,而如果继续回溯,中国古代的省府级城市就是惯称为“首邑”,如果没错,这个实例距今约4500年,其连接于一个“首”字,“首邑”——“首尔”——“首里”。

其二,“茨”字的实例:

日本东京附近存在规模很大的“茨地域,主要有:茨城县、东茨城郡、西茨城、北茨城市、茨城町,这事还跟多个“久慈”地名的“慈”有关,另外,中科院曾公开发文,说有数百万日本人想回中国河北的“磁山村”。

“茨”是当时华夏的一个女首领,黄帝曾去河南的“具茨山”找她,然后一起去“磁山县”追杀蚩尤,河北涿州和张家口的“东、西、南、北茨村”应该就是随后的相关痕迹,另外,这一段历史也是有“慈”的地名。

所有这些明显是出自同一段历史,而这么多“茨”去到日本,不可能不经过朝鲜和韩国,这段历史估计距今有4600年。

其三,“鲜卑”的实例:

朝、韩有很多中国地名,而且主要对应在陕西,这为什么?其实这跟“鲜卑”约3000年左右的历史原点在陕西渭南合阳县甘井镇的“护难村”有关,其就是“商”族系的“鲜卑”的老窝“难国”,首领是“檀石槐”。

他们有分支到过大兴安岭“鲜卑洞”,当时将黑龙江和嫩江叫“难江”,带陕西的地名去朝、韩很正常,过程是:陕西——黑龙江——朝鲜——韩国,可惜没看清日本的关联元素,不过,“茨”的“西王母”“九天玄女”的最后道场在青海西宁,不久前,韩国仍有“难姓”说要来中国祭祖。

其实,“平壤”的”壤”的字形本身就是黄帝去过的“襄之地”,这实在是太早了。

其四,“平假”与“片假”:

日本的语言文字都来自中国,“平假名”其实是“平部族”的“假名字”,“片假名”其实是“片部族”的“假名字”,本质上是“梵文”,大族属应该是“叚”,但不是“虾夷”,而是华夏的“水族”,“假”是“叚人”之意,“水族”最大的节日是“庆霞节”,辽宁有“假河、假河沿、假庙山”,华夏进入山东之后,山东有“叚州、栖霞”,青岛有“假庙”。

“假”和“茨”一样只能是从中国经过朝、韩再到日本,只不过“茨”是黄帝的一方,“假”的水族属于蚩尤,两者可能是前后脚过去的对立的双方,所以,被追的“假”可能走到了更远,这些应该会比“徐福”早约三千年。

“假名”是表音的文字,在华夏造字时,如果新加入联盟的部族名一时没能确定,可先用“假字”记名,这就是“假名”异化出现在“假”的字义,而汉字才是“真名”和“真字”。

其五,日本军刀实例:

日本军刀的外形和使用的感觉,很像黑龙江以北的爱斯基摩人的“海象牙雪刀”,这一实例的连线可能是:“黑龙江以北——黑龙江——朝鲜——韩国——日本”。

朝鲜和韩国的历史图(朝鲜韩国日本是华夏大历史的副过程)(1)

华夏的历史主过程与朝、韩、日副过程

(丁丁哥/20220620/完)

参考:

http://blog.sina.com.cn/gzdd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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