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高危职业皇帝(古代宫廷中鲜为人知的高危职业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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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高危职业皇帝(古代宫廷中鲜为人知的高危职业6)

古代高危职业皇帝

随着罗瑞雪把杯子就到唇瓣边,滕翰哲和罗莺儿都不约而同的睁大了眼睛,四只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紧紧盯住罗瑞雪的杯子。

杯子里的茶水轻轻晃荡着,荡起一阵微微的涟漪,就在茶水马上沾湿罗瑞雪的嘴唇的时候……

罗瑞雪的手突然顿住了,滕翰哲和罗莺儿心里有鬼,脸上立时一片惨白,还以为被发现了。

罗瑞雪不动声色的把他们二人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小女儿的娇羞,一张白皙莹透的脸颊泛起红润,轻声说道:“这叫赔罪茶,只我一个人喝,怎么叫赔罪茶,夫君不同我一起喝么?”

滕翰哲听她说的软软糯糯的,两只眼睛盯着罗瑞雪殷红的双颊,顿时都看呆了,在他的印象里,罗家大小姐颓废自卑,整天搞得神经兮兮的,哪曾见过如此女儿姿态的罗瑞雪。

罗莺儿侧头瞧着滕翰哲痴看的样子,不禁心中怒火直冲,狠狠的抬脚跺了滕翰哲脚面一下,滕翰哲吃痛,张嘴想要痛呼,却只能硬生生忍下来,这才回过神来。

滕翰哲下意识的摩擦着掌心,心中还回味着方才罗瑞雪娇媚的表情,早被那一句“夫君”叫的没了魂儿,不禁说道:“对对,是我的过失,来,我和夫人一起。”

滕翰哲说着要伸手去倒茶,罗瑞雪反倒抢先一步,摸索着桌面,伸手盖住茶壶,轻笑道:“夫君,我来。”

滕翰哲又被叫了一声“夫君”,但觉三魂儿出窍,连骨头都酥了,只能痴痴的看着罗瑞雪伸出白皙细滑的玉手去倒茶,宽袖滑下来,遮遮掩掩的挡住细滑的玉手,这种半露不露的样子,反而更加让滕翰哲心痒。

罗莺儿看滕翰哲的样子,伸手去掐他,又拿眼睛去横他。

罗瑞雪有宽袖挡着,那俩人又互相推搡,哪里顾得上罗瑞雪的动作?

罗瑞雪嘴角含着微微的笑意,手上微动,立马将两个杯子换了位置,然后端起杯子,说道:“请。”

滕翰哲赶紧接过杯子,双眼就像钉在罗瑞雪身上,也没觉得任何不妥,一仰脖子就把带好料儿的茶水给喝干了!

罗瑞雪笑意更浓,也仰头喝了茶水,只不过这杯茶水是什么也没加的。

滕翰哲喝完了茶水,还咋了咂嘴,意犹未尽的样子,好像茶水缓解了一下滕翰哲的口渴,还心想着自己这下赚了,以前未曾发现罗瑞雪是个美人胚子,如今却有这样的艳福。

罗莺儿虽然不高兴,但是为了自己的计划,笑着说道:“既然姐姐和姐夫已经和好,那妹妹就先走了,不打扰姐姐和姐夫说话了。”

罗莺儿说着知趣儿的话,但是临走前还横了滕翰哲一眼。

滕翰哲才不管那个,心里猴急猴急的,就想着药效快点发作,让罗瑞雪自己扑上来。

等罗莺儿走了,罗瑞雪也不久留,毕竟滕翰哲可是喝了好料的茶水。

罗瑞雪突然说道:“哎呀。”

滕翰哲搓着掌心,说道:“夫人?夫人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罗瑞雪笑的很羞涩,说道:“真是羞死人了,也不知早上吃坏了什么,我肚子有些不舒服。”

滕翰哲装作体贴的样子,还想送罗瑞雪出门,罗瑞雪推脱了一番,赶紧迈出门来,等门一关,碧盏从旁边窜出来,着急的说道:“小姐!”

罗瑞雪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说道:“叫你做的事儿,怎么样了?”

碧盏捂着嘴咯咯笑,然后招了招手,说道:“小姐,喏,人带来了!”

她说着,只见一个衣衫单薄妖娆的女子从旁边走过来,笑着道:“大小姐,人在里面儿吗?您就放心好了,我收了银子,嘴上最有把门儿了。”

罗瑞雪淡然的说道:“那最好了,你一会儿进去罢。”

妖娆女子笑道:“好嘞!”

过了一会儿,等妖娆女子进去,碧盏就面带窃笑,扶着罗瑞雪说道:“小姐,您的办法真是太妙了!等会子咱们去喊人抓奸!大家进来,看到本该禁足的滕公子跑到外面儿和烟花女子搅在一起,定叫他好瞧了!”

两个人高高兴兴的从粹然居出来,碧盏笑盈盈的面容突然顿住了,惊叫道:“啊呀小姐!不好了!是滕王爷!”

罗瑞雪不是真瞎,自然也看到了,一顶紫色呢子顶儿的大轿从不远处而来,四个打扮体面的轿夫抬着轿子,旁边还跟着侍卫和长随。

碧盏焦急的说道:“小姐,是滕王爷!咱们回避一下罢!别一会儿说不清楚!”

罗瑞雪眸子微晃,突然心头有一计,说道:“不用回避。”

她说着,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发梢,让一头青丝稍显凌乱,方才还一张淡然的面孔,顿时染上一层脆弱和恐惧。

罗瑞雪突然冲出去,滕翰哲正好从轿子里走下来,刚刚踏入粹然居。

罗瑞雪两眼空洞,似乎什么也看不见,跌跌撞撞的往外跑,险些被凳子腿儿给绊了,整个身子扑出去。

滕燕赐眼疾手快,连忙伸手一揽,将罗瑞雪的腰身揽在怀里,说道:“罗小姐?”

罗瑞雪做出侧耳倾听的模样,随即紧紧抓住滕燕赐的袖子,嘴唇颤抖,面色发白,她本身因为来葵水身体就不舒服,眼下也只需要蹙一蹙眉,就是一副羸弱无助的样子,仿佛被巨大的恐惧席卷着,颤声说道:“滕王爷……滕王爷救救我……滕翰哲将我掳到这里,还叫了烟花女子,说要……要三个人一起……一起消遣……”

消遣……

消遣是什么意思,虽然罗瑞雪说的很模糊,滕燕赐哪能不知道?

滕燕赐当即冷下一张脸,英俊的面容顿时寒的要结冰,身边的侍从都不敢喘一口大气儿。

碧盏赶紧从后面跑过来,扶住罗瑞雪,配合着自家小姐,委屈的说道:“小姐……小姐……”

滕燕赐将怀中的罗瑞雪交给碧盏扶着,抬眼看了一眼粹然居的二楼,只是沉着声音说了两个字:“上楼。”

身边跟着的长随和侍卫赶紧亦步亦趋的随着滕燕赐上楼,刚走上二楼,都不需要问店家滕翰哲在哪个房间,就能听见里面的动静。

滕燕赐本身就面色不善,再听里面滕翰哲的大笑声,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仿佛漆黑的深潭,滕燕赐微微眯起眼来,眼里含着不着痕迹的森然。

滕燕赐沉着脸,说道:“将门撞开,把人绑起来。”

身后的侍卫不敢多话,只是说道:“是,王爷!”

说着,两个侍卫“嘭”的撞开门,里面的女子吓得发出“呀!”的一声尖叫,而滕翰哲此时根本就像没听见一样,喊道:“瑞雪!瑞雪!”

两个侍卫看到滕翰哲这个样子,又是不屑又是鄙夷,走过去干脆利索的把滕翰哲给绑了,二话不说提出房间。

滕翰哲正亢奋着,不断喊着小美人儿,被绑着还不老实,路过罗瑞雪的时候,更是两眼发直,直勾勾的望着罗瑞雪喊:“美人儿!瑞雪!夫人!”

他正喊着,突然嘴里“啊呀”一声惨嚎,众人都不见滕燕赐如何出手,只见他袖摆微微动了一下,本身别再腰带上的鞭子已经纳在了手里,滕翰哲的身上多了一道带血的鞭痕,只是一下顿时皮开肉绽!

滕翰哲疼的顿时醒了不少,俩眼发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滕燕赐寒声说道:“将他嘴堵上,押到府里。”

碧盏看着滕翰哲嘴里被塞了布,捆成一个粽子,狼狈不堪的押送走,顿时心里那叫一个解气,心想着还是小姐有办法,整治了这个不要脸的滕翰哲!

等滕翰哲被押走,罗瑞雪才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嘴角,但是面上仍旧一副害怕恐惧的表情,怯生生的垂着头,只露出白皙的一截脖颈,浑圆的肩头因为瑟瑟发抖微颤着。

滕燕赐看了一眼罗瑞雪,说道:“罗小姐受惊了,今日之事,滕某必然给罗小姐和罗家一个交代。”

罗瑞雪垂着头,只是微微抖动了两下,似乎在抽噎,滕燕赐是当朝王爷,一人之下王人之上,又是久经沙场的铁将军,但是还从未安慰过女子。

滕燕赐顿了一下,说道:“如果罗小姐不嫌弃,可以坐滕某的轿子先行回府,滕某明日一早会押送滕翰哲到相府,亲自请罪,到时候滕翰哲是杀是剐,但凭罗小姐定夺。”

罗瑞雪仍旧没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似乎不胜羸弱。

碧盏适时的说道:“滕王爷勿怪,小姐……小姐也是吓怕了。”

滕燕赐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亲自扶着罗瑞雪上了大轿,给她放下轿帘子,然后翻身上了旁边侍卫牵来的一匹黑马。

滕燕赐坐在马上,居高凌下的说道:“去打点一下,今日之事,不允许有任何一个人随便嚼舌头。”

侍卫应声道:“是。”

碧盏跟在轿子旁边,罗瑞雪坐进轿子,等轿帘子放下来,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在她被当成活祭品冥婚之前,她在家里是最大的,下面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家里都疼爱小的,所以罗瑞雪从来没装过柔弱,就算柔弱也没人会可怜她。

这次罗瑞雪装柔弱可当真累的紧,不过也算是手到擒来,而且收获颇丰,想来滕翰哲这次决计不能再翻身给自己使坏了。

滕燕赐不愧是权倾朝野的铁腕王爷,连轿子都是旁人家比不得的,罗瑞雪坐在轿子里,一路上都舒舒服服平平稳稳的,还有滕王爷在旁边催马开路。

姨太太和罗莺儿在自个儿院子里喝茶赏花儿,两个人脸上都扬着笑容,姨太太几乎已经看到了自己成为当家主母的场景,罗莺儿也几乎看到了自己变为相府嫡女的样子。

就在俩人兴奋的时候,一个婆子跑进来,惊慌的喊道:“太太!小姐!大……大小姐回来了!”

罗莺儿一脸兴奋,说道:“那贱人回来了!哈哈!她回来了!”

婆子脸上的惊慌和恐惧未消,根本没一点儿兴奋,说道:“小姐……大小姐的确回来了……可是……可是……”

罗莺儿不耐烦的说道:“可是什么!那贱蹄子是不是哭哭啼啼,就差上吊了!从今儿往后,我看她还怎么和我斗!”

婆子颤巍巍的说道:“大……大小姐……是回来了,但是……但是好好儿的,而且还是滕王爷亲自从回来的!”

罗莺儿和姨太太都是一脸不可置信,几乎把眼珠子瞪出来,尖叫道:“什么!?”

罗莺儿和姨太太战战兢兢的度过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听院子里的婆子说道:“小姐!滕王爷押着滕公子上门请罪来了!老爷已经请了大小姐去正厅上。”

罗莺儿心里打鼓,惴惴不安的,在屋里来回倒去的走了好一阵,最后还是憋不住,想要出去看一看。

姨太太赶忙拉住罗莺儿,说道:“莺儿,若是滕翰哲想拉你下水,你定要一口咬紧!”

罗莺儿说道:“我自然知道这个。”

此时罗丞相坐在正厅的上首位置,旁边坐着滕燕赐,滕王爷一身紫色华袍,腰上别着一把带刺儿的鞭子,神色冷淡阴沉。

罗瑞雪坐在侧面的茶桌边儿,正表情淡淡的端着茶碗儿,玉手轻轻捏起茶盖子来,吹叶儿,饮茶,动作优雅体面,看起来十分有教养。

而正厅的地上,滕翰哲一脸的狼狈,身上好几道见血的鞭痕,跪在地上,大叫大嚷着,旁边两个侍卫押着他。

滕翰哲疯了一般的叫嚷着,说道:“王爷!丞相!我是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我怎么可能干那种龌蹉的事情!你们要相信我啊!是……是罗瑞雪!是罗瑞雪陷害我!是她买通了妓子!我根本什么都不知情!还被下了药!我是冤枉的!”

罗丞相虽然平日里并不如何偏袒爱见这个嫡女罗瑞雪,总觉得她没有相府的嫡女风范,但是如今滕翰哲竟干出这种丧门的事情,还反倒说是自个儿女儿干的,罗丞相倒是个不折不扣的护犊子。

罗丞相当即冷笑一声,说道:“王爷,我看您这个侄子,并不像上门请罪的。”

滕燕赐是当今一人之下的王爷,虽然并不是皇上嫡亲的叔父,但是身上战功累累,几乎功高震主,半壁江山,在朝里人人敬畏,但是罗丞相就是一个例外,罗丞相并不是滕王党的人。

罗丞相和滕燕赐的政治主张本身就不同,如今罗丞相逮着机会,怎么能不奚落一下滕燕赐。

滕燕赐不动声色,只是幽幽的看了滕翰哲一眼,滕翰哲顿时像被鞭子狠狠打了一记一样,嘶声力竭的喊声一下子塞在嗓子眼儿,害怕的浑身发抖,不上不下的,异常难受。

滕翰哲是知道滕燕赐的手段的,不敢再哭喊,这个时候却瞥见厅门口的地方,穿着粉色罗裙的罗莺儿走了过来。

滕翰哲眼睛顿时亮了,睁大眼睛,伸手指着罗莺儿,说道:“我是被冤枉的!我有证人!当时罗莺儿也在!”

罗丞相顿时又惊又怒,说道:“什么!莺儿你去见了滕翰哲!”

罗莺儿刚进厅就被滕翰哲“狠狠咬了一口”,一抬眼看见罗瑞雪气定神闲的喝茶,心里不禁恨得牙痒痒,连忙脸一皱就哭出来,用帕子抹着眼泪,委屈的说道:“爹爹,你要相信女儿啊,女儿怎么会和这种人再有牵连!女儿……女儿……”

罗莺儿说着,哭的更加厉害,扑在罗瑞雪脚边,抽噎的说道:“姐姐!妹妹也是一时糊涂,才相信了滕翰哲的花言巧语,但是妹妹已经决心痛改前非,姐姐要相信我!我……我昨日分明看见滕翰哲偷偷翻墙摸进府中!然后打昏了姐姐,也不知掳到何处去了……我当时很着急,又很害怕,想找人帮忙,只不过还没有来得及,滕王爷已经将姐姐送回来了,而且还完好如初,真是……真是吓死妹妹了。”

滕翰哲听罗莺儿颠倒是非黑白,顿时睚眦尽裂的扑起来,要去撕扯罗莺儿,骂道:“罗莺儿你这个浪蹄子!是你勾引我!是你口口声声骂罗瑞雪是不长眼的瞎子!还是你给我出主意,你把罗瑞雪骗到粹然居,让我给她茶里下药!是你让我破她清白!是你说这样做罗瑞雪便没有办法只能老老实实的嫁到滕家!罗莺儿你太恶毒了!这种时候却把自己的干系撇的干干净净!”

罗莺儿听他一口气把他俩人做的好事几乎说的一清二楚,顿时傻了眼,瑟瑟发抖的去看罗丞相和滕王爷的脸色,大喊道:“不!不是这样的!别听他胡说!”

罗瑞雪气定神闲的喝着茶,她早知道会是这样的效果,试想想看,滕王爷要责罚滕翰哲,滕翰哲怎么能不把共犯咬出来?然后就是滕翰哲和罗莺儿互咬的场景了。

滕翰哲脸红脖子粗的和罗莺儿争吵,走投无路的看着坐着饮茶的罗瑞雪,又想演苦情戏,当即要扑过去抱住罗瑞雪的裙角,嘴里喊着:“瑞雪!瑞雪你要相信我啊!我们是夫妻,已经拜过堂的!”

滕翰哲还没扑过去,只觉手腕上突然一紧,“嗖”的一声,一股巨大的拉力将他与罗瑞雪隔开,滕翰哲没扑过去,硬生生的停住了。

他抬头一看,只见滕燕赐手上握着鞭子,脸色阴沉无比,声音寒的冻冰,说道:“跪着说话。”

滕翰哲当即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就吓得跪在了地上,再不敢扑上去。

罗瑞雪此时才不紧不慢的幽幽说道:“滕公子这样说,我才想起来,咱们还是夫妻。”

滕翰哲连连点头,眼中露出精光,仿佛看到了希望,说道:“对对!咱们拜过堂!是夫妻!瑞雪你要相信为夫啊!”

罗瑞雪微微一笑,唇瓣扬起一个勾人的弧度,慢条斯理儿的,说道:“滕王爷昨日说的话可还作数,滕翰哲是杀是剐,但凭我做主。”

滕燕赐的目光并不见波澜,反而很有兴趣的看着罗瑞雪,罗瑞雪一双眼眸虽然没有焦距,却似乎蕴藏着流光溢彩,让人看之忘俗,说道:“本王说话,自然作数。”

罗瑞雪笑道:“这样就好办了……我既不想杀滕翰哲,也并不想刮了他。”

她说着,温柔的笑意顿时收敛,一张美艳柔和的面容上满是凌厉,说道:“滕翰哲,我只要你一纸休书,并且是我罗瑞雪休了你这个龌蹉肮脏之人!从此咱们桥归桥路归路,再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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