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墓17次被盗(武则天小姑子的墓被盗)
- 实拍文物·让美流传
1991年8月的一天,西安市东郊灞河东岸于家砖厂内的工人,还如往日一般进行取土作业,谁知挖掘机机竟然推出了一个大洞,里面散落着很多陶俑,一些不法之徒趁机哄抢了部分陶俑。
幸亏当时驻地的陕西省武警第五支队及时赶来,控制了现场,并追墩回被抢的陶俑。西安市文物管理局得到情况通报后,立即派人赶赴现场,经探查,这是一个土洞墓,由残长13米的墓道(墓道南端已被推掉),3个天井、过洞,东西2个小龛(被抢的陶俑就出自东侧的小龛中),3.4米长的甬道和11.9平米的墓室,共六部分组成,原封土堆已无存。依照墓葬的规模等种种迹象,考古人员推测这只是一个唐朝中下层官员的墓葬,从墓室的西北角和东北角上方发现的圆形盗洞,盗洞内的淤土和三彩盘的残片来看,此墓最晚在唐末已遭到过多次盗掘。
墓葬平面结构示意图·四库全叔制作
为了保护文物,考古人员对此墓进行了抢救性发掘,从墓室入口处先出土的墓志得知,墓主人是河南洛阳人,姓于名隐,字希荣。于隐的“曾祖象贤,周驸马都尉,随(隋)左领军将军,禽昌县开国公”;“祖德基,随(隋)鹰击郎将”;“父素,唐太子舍人”;其家世显赫,属于关陇集团的名门望族。他本人在唐高宗咸亨二年(公元671年)“尚金乡县主……其年四月,即授嘉州司仓参军事,又授蜀州司法参军事”,到了唐睿宗永昌元年(公元689年)“累加朝散大夫”(从五品下),同年“闰九月廿九日寝疾,卒于神都德懋里之私第”,享年四十九岁。
于隐墓志盖拓片(来自《西安唐金乡县主墓清理简报》)
然而,随着发掘工作的推进,墓中不仅有彩绘壁画(可惜多有脱落)、还发现了石椁,虽然被盗严重,但依旧出土了体型高大的陶俑,尤其是一些从来不曾见过的孤品,这些都不是一个五品下的朝散大夫所能拥有的。
最后,在扫尾阶段,终于在墓道又出土了一方墓志,解开了墓中出土高规格随葬品之谜。原来,这是一座夫妻合葬墓,墓主于隐的妻子,是“神尧皇帝之孙,滕王元婴之第三女也”,封为“金乡县主”,与高宗李治和武则天平辈。她的父亲滕王李元婴是唐高祖李渊最小的儿子,我们熟知的滕王阁,就是他主持修建的。
从墓志上可以看出,金乡县主自幼就接受过良好的诗礼教育,“夭桃秀蕊,穠李祥花。外苞鸳鸾之奇,内清诗礼之范。言笑有则,德行可观”。她在16岁左右嫁给于隐,“暨乎年渐二八,国重冠婚。标梅之雅咏攸归,降嫁之盛礼爰著”。婚后夫妻二人和睦恩爱,“作配君子,出仕外台。和鸣于飞,清音远畅。金商七夕,朱楼瞰乌鹊之桥;王剑双飞,紫气郁蛟龙之匣。”不过,于隐去世后,金乡县主还活了33年,“开元十年(公元722年)八月廿六日,薨於京安业里第,春秋七十有一。……以开元十二年(公元724年)正月十一日,合葬於见子陵”。也就是说,金乡县主在71岁高龄才去世,并与丈夫合葬在了一起。
金乡县主墓志盖拓片(来自《西安唐金乡县主墓清理简报》)
开元年间,正是大唐鼎盛之际,再加上金乡县主在李氏家族中的辈分很高,为李隆基的姑奶奶辈,深受皇帝的尊敬,因此,虽然于隐墓的形制不太符合县主的身份,但是从残存的陪葬品来看,规格大大超过了县主的身份,比如,壁画重绘;使用了亲王以上才能享用的石椁;同类型陶俑比永泰公主墓和惠庄太子墓的都要高大,可见唐玄宗厚葬了这位家族长辈。
虽然墓中金器等珍贵的随葬品被几乎盗掘一空,但是,从留下来的150余件彩绘陶俑上,我们依然可以看出反映金乡县主生活的大量信息。这些陶俑包含镇墓兽、天王俑、文官俑、武官俑、牵驼胡俑、牵马胡俑、男女立俑、骑马伎乐女俑、骑马出行女俑、骑马狩猎胡俑、骑马鼓吹仪仗俑、百戏杂技俑、马俑、骆驼俑以及各种家畜、家禽俑,种类齐全、组合完整,是唐代甄官署专为皇室宗亲与有功之臣烧制的“东园秘器”,代表了唐代陶俑的最高水平。
镇墓兽这两件是墓葬中的镇墓兽,它们被置于墓室之中,其中一个为人面,另一个为兽面,分别称作“祖明”、“地轴”。它们都是传说中的食鬼神兽,据《后汉书·礼仪志》记载:“强梁、祖明共食磔(zhé)死寄生。”《隋书·礼仪志三》也说:“又作穷奇、祖明之类,凡十二兽,皆有毛角,鼓吹令率之,中黄门行之,冗从仆射将之,以逐恶鬼于禁中。”后世就制做了它们的形象,放入墓中以厌胜。
彩绘镇墓兽·四库全叔拍摄
这件绘着兽面的镇墓兽高达58.5厘米,头上生有双角,二目圆睁,双耳上竖,左爪抓着一条蛇,蛇身盘在左臂上,上身直挺,蹲坐在高墩上,形象狰狞。
彩绘兽面的镇墓兽·四库全叔拍摄
这件彩绘人面的镇墓兽通高63厘米,一双大圆眼,怒目而视,头顶毛发上竖,前额长一独角,上身竖起,蹄足蹲坐在高墩的平板上,整体形象颇为强健威猛!然而,它们再怎么令人感到恐怖,终究没能挡住盗墓贼的脚步。
彩绘人面镇墓兽·四库全叔拍摄
天王俑除了镇墓兽,还有天王俑也是墓中的“标配”。这件彩绘天王俑通高74.4厘米,身穿明光铠,肩覆龙首披膊,左手叉腰,右手握拳高举,有点类似京剧中武松打虎的姿势。左脚踏着小鬼,立于高墩之上。
彩绘陶天王俑·四库全叔拍
他头戴兜鍪,上饰展翅的鹖鸟,神情威武,通体彩绘描金,显得超级华丽!
彩绘陶天王俑·四库全叔拍
这件彩绘天王俑更是高达77厘米,身上也穿着明光铠,肩覆龙首披膊,右手叉腰,左手上抬,可惜已残,右腿直立,左脚下踩一小鬼。
彩绘陶天王俑·四库全叔拍
他头戴翻沿兜鍪,上竖叶形高缨,通体彩绘描金,华丽细腻,双目圆睁,不怒自威!
彩绘陶天王俑·四库全叔拍
文官武官俑文官俑标识着墓主高贵的身份,他身穿红色阔袖交领长袍,袍内着半臂,腰束带,脚上穿着方头高履,大袖翩翩,拱手而立,可能是管理金乡县主侍从和负责文书事宜的官员。
彩绘陶文官俑·四库全叔摄影
他头戴褐色进贤冠,浓眉细眼,络腮胡须,八字胡还有些微微上翘,修剪得非常有型,神态颇为谦恭。
彩绘陶文官俑·四库全叔摄影
老话说“学成文武艺,货卖帝王家”,既然有文官俑,当然也少不了武官俑。这件武官俑身穿阔袖跑,但是袍长仅至膝盖,外罩两档铠,腰间束带,脚穿长靴,双手似持物。
彩绘陶武官俑·四库全叔摄影
他头戴鹖冠,脸庞圆润,五官清晰,表情专注,可能是日常生活中负责金乡县主安全和仪仗的官员。
彩绘陶武官俑·四库全叔摄影
彩绘女立俑唐代的贵族女子颇具男儿气概,她们不仅可以自由的逛街、参加广泛的社交活动,而且还能参与各种运动项目,无论是射猎也好,还是打马球也好,都少不了她们的身姿,其他任何一个朝代的女子都无法与之相媲美。
这4件女立俑可能是墓主的化身或与其身份相同的贵妇形象,她们有的身着女装,妩媚婀娜;有的身着胡服或男装,英姿飒爽。
彩绘陶女立俑·四库全叔 拍摄
充分展现了唐代贵族女子开朗自信、雍容华贵的精神风貌。
彩绘陶女立俑·四库全叔 拍摄
当时的长安,盛行“胡风”,一切与胡有关的事物,如“胡酒”、“胡舞”、“胡乐”都引发了唐代上层社会偏好的审美潮流。胡服更是以简洁的款式、不妨碍活动的特色,受到唐代女性的喜爱。
彩绘蹀躞带胡服女立俑·四库全叔 拍摄
这件有名的彩绘蹀(dié)躞(xiè)带胡服女立俑,头梳双髻垂于两侧,朱唇轻抿,面有微笑。内穿半臂(也就是短袖的上衣),外罩圆领对襟浅绿色胡服,腰束黑色蹀躞带。双臂抬至胸前,左手已失,右手微残。胡服下端露出红色小口裤,脚穿翘头锦履。
彩绘蹀躞带胡服女立俑·四库全叔 拍摄
唐朝妇女喜欢穿男装,其实也和胡服,尤其是男女通用胡服的盛行分不开。这件女着男装女立俑,头戴黑色幞头,上罩花冠,左耳戴着耳套,穿男子圆领窄袖袍,袍长至膝下,内着半臂,腰束革带,左手隐于袖内,右手已残。
彩绘陶男装女立俑·四库全叔 拍摄
彩绘女侍俑唐代诗人温庭筠在《郭处士击瓯歌》中有“宫中近臣抱扇立,侍女低鬟落翠花”的诗句,这些侍候帝王后妃、达官显贵的女子称为侍女。这4件彩绘女侍俑,体现出唐代多元的审美和艺术追求。
这一件彩绘女俑上穿白色窄袖襦(短至腰部有夹有絮的上衣),内着半臂,下着浅绿色拽地长裙,裙腰及胸,橘红色缀白花的帔帛从胸前绕至身后。只见她头梳双垂髻,头微微歪向一边,面露微笑,嘴角施黑色圆点妆靨(yè)。
彩绘陶女侍俑·四库全叔 拍
这件彩绘女侍俑双鬓抱面,顶髻前倾分为两瓣,身穿白色窄袖襦,内着半臂,下着橘红色曳(yè)地长裙。体态丰腴,面带微笑,嘴角边也饰有黑色圆点妆靨。
彩绘陶女侍俑·四库全叔 拍
这个胖侍女神态最为生动,她头上的顶髻已残,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嘟着肉嘴,头向上扬,一脸的不高兴,好像谁欠了她一大笔钱似的。
彩绘陶女侍俑·四库全叔 拍
和前面的几位不同,这件侍女俑看面相,高鼻深目,头上梳着“刀形”高髻,上穿白色窄袖襦,内着半臂,下穿曳地长裙应该是唐诗中描绘的“胡姬”。
彩绘陶女侍俑·四库全叔 拍
骑马出行女俑唐代诗人张祜《集灵台》:“虢国夫人承主恩,平明骑马入宫门”这句诗,将唐代贵族女子好骑马出行,展示富贵与奢华的社会风尚描摹、刻画得的淋漓尽致。
金乡县主墓中的这4件骑马女俑,形象和着装各具特色,属于靓妆露髻的骑马贵妇形象,也是当时以她自身为代表的贵族妇女在长安城郊纵马畅游的生动写照。
彩绘陶骑马出行女俑·四库全叔 摄影
这件彩绘陶骑马出行女俑头顶单髻垂于前额,面庞丰润,上穿窄袖襦,内着半臂,肩披帔帛,下穿白色长裙。左手下垂,右手握缰,一派英姿。
彩绘陶骑马出行女俑·四库全叔 摄影
这件彩绘陶骑马出行女俑上穿褐色有白花的窄袖襦,肩披白色帔帛,下穿缀满白花的绿色长裙,右手搭于马鞍之上,左手下垂,仪态端庄,充满富贵之气。
彩绘陶骑马出行女俑·四库全叔 摄影
这件彩绘陶骑马出行女俑上穿白色圆领窄袖襦,肩上披着帔帛,下穿散缀白花的红色长裙,脚上穿黑色的尖头履。头微微侧向一边,神情恬淡。
彩绘陶骑马出行女俑·四库全叔 摄影
骑马狩猎俑唐朝上至君王,下至百姓,都十分喜欢狩猎活动,尤其是王室贵族,更以善猎为荣,加之社会风气开放,女子也纷纷参与到狩猎活动之中,这也从另外一个侧面映衬出唐帝国的自信与博大。
展出的这5件狩猎俑,身骑骏马,或马后驮鹿,或抱犬,或架鹰,或带豹和猞猁,生动再现了当时的狩猎场景。
彩绘陶骑马驮鹿狩猎俑·四 库 全 叔 拍 摄
这件彩绘骑陶马带猞猁狩猎女俑,头梳双髻,垂于耳旁,身穿圆领窄袖白色长袍,脚穿黑色高靴。脸庞圆润,眉毛浓重,也许是眼珠太靠鼻梁了吧,我总觉得是斗鸡眼儿。她身子稍向外侧,跨于马上,右手握拳, 左手控僵,身后圆垫上蹲着一只猞猁,它属于猫科的小猛兽,经过驯养,可以成为助猎的动物。
彩绘骑陶马带猞猁狩猎女俑·四 库 全 叔 拍 摄
这件彩绘陶骑马抱犬狩猎胡俑,戴着幢头,高鼻深目,一脸络腮胡须,上身袒露左胸,左手握拳,臂上肌肉发达,怀中抱着一只白色的猎犬,脚穿白色高靴,骑着一匹红马,显得极为彪悍。
彩绘陶骑马抱犬狩猎胡俑·四 库 全 叔 拍 摄
这件彩绘陶骑马架鹰狩猎胡俑,颧骨很高,头发左右分梳,横挽脑后,身穿白色圆领窄袖长袍,足蹬黑色尖头靴,骑于枣红马上。左手置胸前,似在控制缰绳,右手则托这苍鹰,目光紧紧盯着前方,好似在观察猎物的动作,准备随时放鹰捕猎。
彩绘陶骑马架鹰狩猎胡俑·四 库 全 叔 拍 摄
这件彩绘陶骑马带豹狩猎胡俑,满脸的络腮胡,双目圆睁,头戴黑色幢头,身穿圆领窄袖袍, 足蹬黑色高靴,骑于一匹黄马之上。身后圆垫上趴着一只猎豹,看姿势,似是准备随时冲出去扑倒猎物。
彩绘陶骑马带豹狩猎胡俑·四 库 全 叔 拍 摄
骑马伎乐俑唐代音乐非常发达,朝廷在对内对外的事务中广泛用到音乐,加之皇帝的喜爱和倡导,长安、洛阳皆设有太常寺、太乐署和教坊等音乐机构,尤为重要的是大唐兼容并包,融合了众多外族的乐舞,创造了乐舞的黄金时代。唐代陶俑中的伎乐俑正是这种辉煌景象的重现。
展出的这五件骑马伎乐俑皆为汉人、身着男装,有的戴胡帽,有的穿胡服,骑在马上演奏。她们是只有皇室贵族才可享受的高等级、高规格的女乐。其容貌之秀丽、仪态之出众、衣饰之华贵,无不反映出盛唐的风貌。她们手持的乐器大多自西域传入,从中可一窥胡乐在唐代贵族生活中地位。
彩绘陶骑马敲钹女俑·四 库 全 叔 拍
这件彩绘陶骑马弹箜(kōng)篌(hóu)女俑,头戴黑色幞头,身穿蓝绿色圆领窄袖长袍,内着半臂,下穿桔红色长裤,腰系黑色蹀躞带,足穿黑色尖头高靴,怀抱一竖箜篌,箜篌外罩绘有黑色纹饰的黄褐色布囊。
彩绘陶骑马弹箜篌女俑·四 库 全 叔 拍
这件彩绘陶骑马弹琵琶女俑,头梳单髻,垂于额前,左右两侧各有一髻,身穿白色圆领窄袖长袍,内着半臂,脚穿黑色尖头高靴,横抱着琵琶骑于马上。
彩绘陶骑马弹琵琶女俑·四 库 全 叔 拍
这件彩绘陶骑马吹筚(bì)篥(lì)女俑,头戴黑色翻沿的胡帽,帽檐上绘有彩色纹饰。身穿红褐色圆领窄袖长袍,袍内着半臂,脚穿黑色尖头高靴,骑于白马之上,上身微微向前倾,双手执筚篥进行吹奏。
彩绘陶骑马吹筚篥女俑·四 库 全 叔 拍
这件彩绘陶骑马击腰鼓女俑,身穿粉白色圆领窄袖长袍,纹饰以黑线勾勒,内填粉红色团花,内着半袖,足蹬黑色尖头高靴。她骑于白马之上,鞍前放有一红色腰鼓,双手作拍击状。最为特殊的是她头戴孔雀形高冠,在众多的唐俑中尚属首次发现,弥足珍贵。
彩绘陶骑马击腰鼓女俑·四 库 全 叔 拍
唐代国力强大,文化艺术空前兴盛。其中,舞蹈的式样众多,种类齐全,处于史上极度繁荣的阶段。无论宫廷还是民间,都充斥着规模不等、形式华丽的各种舞蹈表演活动。对于舞蹈的风格,唐代以“阳刚”和“阴柔”划分为“健舞”和“软舞”,像有名的“剑器舞”、“胡旋舞”、“胡腾舞”、“柘枝舞”等,皆属于“健舞”。这3件俑头戴幞头,身穿圆领窄袖胡服,足蹬尖头高靴,一手握拳高举,一手藏于袖中置于腰部,从造型看,跳的是“健舞”,可能是“龟兹舞”或“踏歌”,舞姿生动,摇曳传神。
彩绘陶舞蹈俑·四 库 全 叔 拍
骑马鼓吹乐俑鼓吹乐是以打击乐器和吹奏乐器等形式为主的音乐,唐代的鼓吹乐主要应用在卤簿、重大典礼、丧葬等方面,属于礼仪性音乐。拥有鼓吹是身份和荣耀的象征,而鼓吹的规模和乐器的配置,是主人地位高低所决定的。这组鼓吹仪仗俑所奏鼓吹乐比较接近“大横吹”。墓志铭显示金乡县主在下葬时使用了鼓吹仪仗,这组鼓吹仪仗俑正是这种情况的写照。
这件彩绘陶骑马鼓吹仪仗吹排箫俑,头戴笼冠,身穿交领宽袖袍,骑于马上,双手持箫作吹奏状。
彩绘陶骑马鼓吹仪仗吹排箫俑·四 库 全 叔 摄 影
这件彩绘陶骑马鼓吹仪仗俑,头戴黑色笼冠,穿桔红色阔袖长袍,脚穿尖底靴,骑于马上,右手举起,握拳呈中空状,可惜乐器已失,但应为吹奏类乐器。
彩绘陶骑马鼓吹仪仗俑·四 库 全 叔 摄 影
这件彩绘陶骑马鼓吹仪仗单手吹乐俑,头戴桔红色帽,身穿橘红色阔袖长袍,脚穿尖头靴,骑坐于马上,面部神情专注,右手上举,握拳呈中空状,似在吹奏乐器。
彩绘陶骑马鼓吹仪仗单手吹乐俑·四 库 全 叔 摄 影
彩绘陶骑马鼓吹仪仗单手吹乐俑·四 库 全 叔 摄 影
这件彩绘陶骑马鼓吹仪仗双手吹乐俑,头戴褐色笼冠,身穿交领宽袖长袍,脚穿黑色尖头靴,骑于马上,双手半握,呈持乐器吹奏状。
彩绘陶骑马鼓吹仪仗双手吹乐俑·四 库 全 叔 摄 影
这件彩绘陶骑马鼓吹仪仗击鼓俑,头戴帽,身穿宽袖长袍,跨坐于马上。他双手握拳,拳呈中空状,右手高举,作击鼓状,马鞍上有一孔,应是放置鼓的,今鼓与鼓槌已失。
彩绘陶骑马鼓吹仪仗击鼓俑·四 库 全 叔 摄 影
胡人牵马牵驼俑来唐朝定居的胡人有不少精通牧业,其中有些人还是中央官府牧场的牧马官员,也有一些在李唐王室贵族家里担当马夫。这些牵马胡俑表现的应该就是金乡县主家的胡人马夫形象。
这件彩绘陶牵马胡俑,圆脸、高颧骨、塌鼻梁,容貌非常有辨识度,头发向后梳,身穿圆领窄袖长袍,双手作牵马状。
彩绘陶牵马胡俑·四库全叔拍摄
自汉代以来,中原王朝就对西域良马抱以极大的兴趣,不仅派遣者用重金购买交换,也不惜武力获取。
彩绘陶鞍马·四库全叔拍摄
唐代除延续这一状况外,又大力养殖马匹。唐代动物明器中马也显示出特殊的地位,数量上独占鳌头。展出的这些大型鞍马是墓主财富和地位的象征。
彩绘陶鞍马·四库全叔拍摄
彩绘陶牵驼胡俑,他头已谢顶,高鼻深目,满脸的络腮胡须,看着有点像沙和尚。他身着坦腹的长皮袍,脚穿高靴,双袖挽起,作拉缰绳状,据推测该俑当为牵驼俑。
彩绘陶牵驼胡俑·四库全叔拍
胡人牵骆驼、胡人骑骆驼的搭配成为唐代陶俑造型中引人注目的现象。
彩绘陶骑立驼胡俑·四库全叔拍
这件彩绘陶骑立驼胡俑,头戴黑色圆顶浑脱帽,眼窝深陷,眼睛圆凸,前额高起,容貌怪异,身着圆领窄袖胡服,脚穿黑色高靴,骑坐于骆驼上。
彩绘陶骑立驼胡俑·四库全叔拍
在唐朝人的理解中,似乎胡人与骆驼理所当然要在一起,杜甫也因而写下了“胡儿制骆驼”的诗句。
彩绘陶骑卧驼胡俑·四库全叔摄影
这件彩绘陶骑卧驼胡俑,头戴尖顶帽,高鼻深目,身穿圆领窄袖紧身衣,脚穿黑色高靴,右手高举握拳,拳中空,原应有持物,作喝令骆驼站起来状,造型生动,神态逼真,将胡人执鞭驱使骆驼起身前行的瞬间刻画得淋漓尽致。
彩绘陶骑卧驼胡俑·四库全叔摄影
金乡县主墓的这些陶俑,色彩艳丽,人物传神,造型生动,制作精美,工艺高超,充分展现出开元盛世的特点,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同时也是研究唐代文化以及对外交流的宝贵资料。
参考文献:注:
- 《西安唐金乡县主墓清理简报》
- 《唐金乡县主墓彩绘骑马伎乐俑》
- 《唐金乡县主墓彩绘陶俑》
- 《唐代文、武官俑的演变》
- 《唐骑马女俑》
- 《唐代音乐浅析》
- 《唐代舞蹈艺术探析》
- 展览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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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墓志盖拓片来自《西安唐金乡县主墓清理简报》
- 本文陶俑照片均为作者四库全叔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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