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亡国公主倾国倾城的悲惨遭遇(她是王朝第一奸臣)
书名:《奸臣有喜》
作者:顾夕歌
顾灼青熟门熟路地来到尧泽的房间,直接推门而入。
入眼,是男人白皙修长的背影,他的肌肤沐浴在烛光之下,有种倾绝的惑人。
还不等顾灼青深看,他便迅速地穿起了衣服。
转身,他眼尾浮上了几分愠怒。
“施主进入房间都不用敲门的么?”
“呵呵。”瞧着他这小模样,顾灼青没忍住的笑出了声。
“出家人也会害羞?”
“你来做什么?”
顾灼青来到桌边坐下,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轻饮下,她慵懒地翘起二郎腿。
“人已经离开都城了。”
闻言,尧泽眼底浮现出一抹诧异,“那对母子?”
顾灼青抬眸看向他,瞧着他眼里的惊喜和庆幸,她低笑一声,缓步来到他的跟前。
“小和尚……"她低低地叫着他,”其实,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很善良的。“
离得近了,尧泽清晰地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
那是一种很独特的味道,至少,是他第一次闻过的味道。
花香中夹杂着淡淡的药香味儿,还有一种让他陌生的……
似乎是意识到什么,他猛地转过身子,瞬间阻绝了顾灼青的视线。
”天色已晚,施主请回。“
顾灼青:”……"
刚刚还不是聊得好好的,突然之间抽什么疯?
“难道你不知道我就喜欢夜间活动么?”
“施主若是再不走,小僧便叫人了。”
叫人?
顾灼青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忍了又忍,她最终还是将那准备踢向尧泽臀部的脚放了下来。
“有的时候,老子真的怀疑你的精神状况!”
吐出一句,她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在经过门口的时候,瞥见架子上的开的正盛的花,她又是一阵怒火中烧,直接一巴掌将那花盆拍在了地上。
“嘶!”同一时间,掌心传来一阵刺痛,顷刻之间便渗出了血。
尧泽转身,看着地上瞬间便蔫掉的花,再看看她掌心灼目的血迹,眼底划过一抹复杂。
瞧着他那一脸惋惜的模样,顾灼青一脚便将眼前的架子给蹬翻了,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
“我告诉你老和尚,别以为你捏着我的把柄就可以随时要挟我,还对我呼来喝去,我告诉你,我想来就来,想走就......"
顾灼青话音未落,尧泽已经为她包扎起了伤口。
药粉撒在掌心,那清凉的感觉瞬间驱散了那灼热的刺痛。
”这花名为幽芥,传闻是长在幽冥的花朵,它携带着毒性,若被刺伤便如你这般刺痛难忍,若没有解药,手便废了。“
”......"顾灼青轻轻颤抖了一下。
第一章雾蒙蒙的云海重叠翻涌,宛如海上起伏的巨浪波涛,汹涌澎湃,仙气缭绕。朦胧的殿宇,仿佛笼罩着一层轻纱,充满了神秘圣洁的气息,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就好像是几笔随意挥过的淡墨。不远处,一道金光慢慢的消失,手执菩提的佛陀微微闭上眼睛,唇瓣轻启。“尧泽此番下凡历劫,万不可出差错。”
青要朝。烟花爆竹的响声划破夜空,让本就热闹的夜晚越发的沸腾。眼前的景象就好像是一副精心绘制的画,溶溶的月色,悠悠的流水,长须轻拂的古榕,将夜色点缀的如梦似幻。常月楼里,顾灼青单手执着酒杯,慵懒的靠在座椅上,漫不经心,姿态逍遥。隐在灯火之下的面容让人看不真确,唯独那一双漆黑如夜的眸子,危险诡谲,幽深无垠。沉寂中,她对面年轻男人小心翼翼的捧起酒杯,僵硬的勾了一下唇角。“顾大人,我敬你。”她挑眉,目光嫌弃的在他身上掠过,一声轻哼溢出唇瓣,“瞧你那没出息的熊样,不就是嫖个娼,你抖什么!”宋玄宁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颤,名贵的酒水洒落,弥漫着淡淡的酒香。他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脸上扯出一抹牵强到虚假的笑。“我们为什么非要选这个地方,如果我家夫人知道我逛青楼,那就麻烦了。”闻言,她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如果被人发现,我可以说是你撺掇我来逛青楼,对于行贿一事我毫不知情,到时候,你只需承认是你蓄谋已久就行了。”“……”宋玄宁默默的看了她一眼,竟然无言以对。如果不是他的妻弟犯错,他是绝对不会与他为伍的。瞧着他不说话却一脸怨念的样子,顾灼青眉头轻皱。“是你行贿本官,还是本官行贿你?”他心惊胆战的看了顾灼青一眼,默默的垂下头,“自然是下官行贿顾大人。”“那麻烦你高兴一点,你丧着一张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你请客呢!”“呵呵!”宋玄宁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耿直的道出了事实:“顾大人,确实是下官请
297章
尧泽静默无声的看着她,眼底有浅浅的心疼划过,“青青还会有办法的。” 闻言,她眼波微微闪烁了一下,“即便是杀人,你也支持我么?” 他看着她,那双眸子像是沉淀在经年累月里一般的温和,“只要青青不难受便好。” 他话音刚刚落下,突然被她推的后退了几步,靠在了那棵树干之上。 他微微仰着身子,惊愕的看着她,双臂扶着她的手臂,“青……青青?” 她一双水遮雾绕的眸子,妖娆魅惑,似乎是那欲海中的妖,有叫人轻易沉沦的能力。 她说,“只要死的不是我在意的人,我便不会难受。” 话落,她突然踮起脚尖,红唇快速的印了上去。 不待他反应,便迅速的攻城略地。 尧泽双眸下意识的闭了起来,那俊美的面容浮上了丝丝缕缕的绯色。 鼻翼间充斥的全是她香甜的味道,让他,想要就此沉沦,不愿醒来。 他从出生起便在寺庙之中,多年来,他寻走四方,度化众生,见过形形色色的人。 可唯有她,让他那颗漂泊了许久的心,有了想要靠岸的感觉。 他还意犹未尽,她便放开了他。 尧泽悠悠的睁开一双眸子,看着近在咫尺妖娆惑人的人,他低垂眼底,眼底划过羞涩。 “青青……” “嗯?”她凝望着他,尾音微微上挑,在这一刻,竟无端的生出一种别样的味道。 沉寂中,她的指尖轻轻落在了他的下巴上,而后,缓缓向下划去,最终,落在了衣襟领口处。 她眉眼微挑。 “小和尚,真想把你糟蹋了。” 尧泽身子轻轻一颤。 他浑身僵硬,一袭白色僧袍衬的他身子有些单薄。 双目却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但是此刻,那出尘灵动中颇有几分勾魂摄魄之态,让人忍不住不魂牵梦绕。 至少,顾灼青此刻就被他的模样迷住了。 这是介于清雅和暗欲之间的风情,却又不会让人觉得矛盾。 顾灼青看着他,一双眸子在此刻格外的深邃。 稀薄的阳光透过树荫照了进来,映衬的她,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一如花树堆雪,美艳不可方物。 沉寂中,尧泽突然点了点头,绯色的唇瓣低低的哼出一个音节:“嗯。” “……”顾灼青一怔。 她盯望着他,他也看着她,俩人注视着彼此,久久没有言语。 此时此刻,顾灼青的内心是懵逼的。 小和尚这是啥意思? 她在调戏他,并且很是不委婉的说馋他身子,而他,居然就同意了? 不挣扎? 他这样,倒是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啥了。 “咳!”许久之后,她心虚的咳了一声,“来月事了。” 他微凉的指尖轻轻的搭上她的脉搏,片刻之后,眉头轻蹙。 顾灼青:“……” 这个小和尚到底要不要这
算了!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五指抓住了他的腰带,轻轻一扯…… “公子?”一句饱含着懵逼和不解的声音突然在不远处响起。 顾灼青一怔。 回眸看去,只见草焉呆呆的看着他们,而她的身旁,是一袭黑袍倾身的邢将离。 隔着一段短短的距离,他便这样看着他们,那好看的眉头轻轻蹙着,看向顾灼青的眼神,犹如在看一个禽兽。 “咳!”她轻咳一身,默默的将尧泽的腰带系好。 “抱歉,没注意这是在外面,本想着是我的院子,也不怕什么的,谁知道,有些人居然不通传就自己进来。” “……”瞧着她这臭不要脸还振振有词的模样,邢将离只觉得有些服气。 他复杂的看了一眼尧泽,又看向顾灼青。 “孤叫你顾无耻,果然不曾冤枉你,只是……” 想到那日在酒楼的情形,他只觉得脑袋有些隐隐作痛。 “孤竟从未听闻,你竟是个断袖。” 顾灼青一脸坦荡,“那倒也不是,我只是不能抗拒美好的东西,不管男人女人,只要长得好,我就可以。” “……”邢将离自问见过不少奇形怪状的人,可如顾灼青这般炉火纯青的却是少见。 顾灼青不要脸他能理解,毕竟,从第一天认识开始,他便是这样一个不要脸的人。 可他好奇的是…… 他那双魅惑邪肆的眸子带着些许探究的落到了尧泽的身上,也不避讳顾灼青,便直接问道。 “因国师一人之造诣,才让外域十八佛国臣服中原,国师的贡献,天下臣民皆知,若有色胆包天之人要挟,孤可助你一臂之力。” “……”闻言,顾灼青狠狠的磨了磨牙齿。 这个贱人! 他才色胆包天! 尧泽轻轻的摇了摇头,“小僧与顾施主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听着他苍白无力的狡辩,邢将离下意识的看向了顾灼青。 定然是这卑鄙小人要挟,而国师善良,渡天下人,所以,才一味隐忍吧。 佛家子弟,素来是这般模样,从不为自己多做考虑。 顾灼青沉沉的吐出一声叹息。 “人太优秀,太受欢迎和喜爱,总是会引来一些猜忌,本官已经习惯了。”话落,她吐出一声叹息。 来到桌边坐下,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强硬的扯开了话题。 “不知君主前来所为何事?” 见尧泽似乎不想要他帮忙,他皱着眉头来到桌边坐下。 “明晚便是你青国夜宴,宴请各方诸侯,我沧溟公主也将在明晚择一良婿,可听闻,几位殿下意属萧薄衣之妹。” “是啊。”她直言不讳,“如此一来,你沧溟公主就会被冷落,有损你沧溟国威。” 邢将离低笑出声。 “那届时,便有劳顾大人收下我朝公主了。” 闻言,
邢将离:“……” 尧泽:“……” 草焉:“……” 邢将离看着她,竟然无言以对。 “君主,我知道我是天下第一美男,少女爱我也是正常的,可我身子骨不行,要不了那么多,我这个人素来不贪心。” “闭嘴!”邢将离低吼出声,“身为男子汉,却婆婆妈妈,妖里妖气,简直枉为男人!” 这似乎是邢将离第一次如此不顾形象。 每一次面对这顾无耻,他总能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而相较于他的大发雷霆,她则一脸的淡定,“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是男人,麻烦你家公主另择良婿。” 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少卿,随便娶个女子就行了,公主,我高攀不起。” 瞧着她这阴阳怪气的模样,邢将离只觉得火气一阵一阵的起。 片刻的压抑之后,他终究是没有忍住,一脚踢翻了跟前的石桌。 “孤便没见过如你这般没有气节的男人,整天娘们兮兮跟个花魁一般,还朝三暮四,水性杨花……” 顾灼青仰头看着他,脸上满满的都是不解和懵逼。 这听着,怎么像是妻子在责怪自己的丈夫一般。 “咳!主子!”站在一侧的楚陌轻咳一声,提醒他注意形象。 邢将离稍稍平复了一点,在看到她这一脸茫然无辜的模样时,顷刻之间尽数瓦解。 “……你!” 他指着顾灼青,一句话未落,尧泽便挡在了她的跟前,那好看的眉头轻轻蹙着。 “施主不可动怒,更不可谤诽他人,不见他非我是,自然上敬下恭,烦恼尘尘解脱。” 邢将离:“……” “君主,你放心吧,萧绾依已经回了齐北,你家公主,会是明晚的香饽饽,轮不到我的。” “哼!”邢将离重重的哼了一声,扭头便走。 瞧着他离去的背影,顾灼青叹息一声。 “小和尚,你也送几本经书给芍药吧,他没事就骂我,我好难受。” 听着那做作至极的声音,邢将离脚步微微顿了一下。 楚陌安静的跟在身后,低声提醒道:“主子,忍耐忍耐,如今是在顾府,若是打起来有损主子形象。” 忍着满肚子的怒火,他大步朝着门口走去。 草焉看了看俩人,也赶紧退了出去。 一时之间,院内便只剩下了俩人。 她轻咳一声,“天色不早了,赶紧休息。” 话落,她连忙朝着房间走去。 瞧着那紧紧关上的房门,尧泽唇瓣轻轻的勾了起来,眼底铺天盖地的都是宠溺。 青青,似乎是个纸老虎。 …… 夜宴随着夜幕降临拉开了序幕。 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
来到中间,她缓缓行了一礼,“东灵,见过皇上。” 澹台厉大笑出声,“公主真是才貌双全。” 顾灼青端着酒杯,听到这话,她默默的凑近宋玄宁些许,“貌倒是还行,可才在哪里?” 后者一脸严肃道:“别乱说话。” 她笑了笑,拿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瞧着她这般模样,宋玄宁又是一声叹息,“你少喝一点,若是喝醉了,你家庸医又要怪我不拦着你。” 她眨了眨眼睛,“你和泰逢近来关系倒是不错。” “他帮我家夫人调理身体,所以往来便频繁了些。” 泰逢着实医术高超,他本以为夫人活不过三十,更从不敢期待孩子,可在他的调理下,夫人居然可以有身孕。 想到这,他感激的看向顾灼青,“谢谢你,顾灼青。” 她抬首看着殿上的舞姬,仿佛没有听到宋玄宁的话一般。 他也不计较,因为已经习惯了他的没心没肺。 拿起面前的酒,他刚准备喝一口,便听她说道:“你不懂变通,傻的跟条狗似得,不留个后代,你宋家就完了。” 闻言,宋玄宁脸色瞬间就黑了下去。 “你不会说话要不就别说了。” 巫马瑶不知什么时候窜到了她的跟前,“顾哥哥,你少喝点就,伤身体。” 她将自己的衣袖从她手里拽了出来。 “顾哥哥?” 她下意识的朝着澹台厉身边的季凡薄看了过去,果然,他面色阴沉的盯着她,那握住剑柄的手更是紧了又紧。 她抿了抿唇瓣。 “别这么叫我。” “为什么啊?”巫马瑶又凑近了几分,“顾哥哥,你夫人已经死了,你要不要续弦啊?” 顾灼青:“……” 她叹息一声,“我不续,我自宫了。” “啊!”巫马瑶一惊,连忙朝着她胯间便探了过去。 季凡薄瞳孔一缩,还不等他反应,巫马信便厉声道:“瑶儿,还不给容妃娘娘敬酒。” 巫马瑶一顿,心不甘情不愿的站了起来。 巫马韵看着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顾灼青也松了一口气,“人长得太好看真的不好,就比如我,老被骚扰,太苦恼了。” 听着这自恋无比的话,宋玄宁只觉得不想搭理,可还是忍不住的问道。 “巫马瑶是巫马信最宠爱的女儿,人也单纯可爱,你娶了她,不亏。” 她拿起面前的酒轻轻喝了一口,双眸淡淡的看着别处,漫不经心的吐出一句。 “哥哥长哥哥短,哥哥硬了了又不管,这就是我讨厌良家女子的原因。” 宋玄宁:“……” 当他没有问。 他抬眸看去,目光再一次的与萧薄衣相视,后者一脸冷漠。 宋玄宁对着他微微额首,他却移开了视线,并不想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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