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乞丐用公鸡引出人命故事 民间故事男子炖鸡
#创作挑战赛#
孙乾是个木匠,技术好,能挣钱,加之他又长得人高马大的,因此村里的姑娘都想嫁给他。在那个年代,婚姻大事都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孙乾也不例外。因此最终,老母亲刘氏千挑万选,才选了西丰村姑娘蔡研做孙乾的老婆。
蔡妍年芳二八,貌美如花,最重要的是,她是一个老学究的女儿,不仅知书达理,心地还十分善良。孙乾娶到这样的老婆,也是他的福气了。
明朝弘治三年,十一月的一天下午,蔡妍背了一大背衣衫,到村外的小河边洗衣。“邦邦邦”的衣槌敲击声,很快引起了村人毛大友的注意。这个毛大友跟孙乾同龄,两家人所住的距离也不是很远,小时候他们的关系还十分要好。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毛大友渐渐变得游手好闲,好逸恶劳,经常还跟村外一些地痞欺负乡里人,孙乾渐渐地也就与他疏远了。
毛大友觊觎蔡妍美色已久,这日,他从城里闲逛回来,发现蔡妍独自在河边洗衣后,便嬉皮笑脸地凑上去道:“大妹子,你一个人怎洗这么多衣衫?洗得过来吗?让大友哥帮帮你怎么样?”说罢,他蹲到蔡妍身边,假意伸手去拿衣衫,实际上是借机占她的便宜。
“我一个人能洗过来,大友哥,男女授受不亲,请你自重。”蔡妍别了这厮一眼后,慌忙拎着衣槌,蹲到一边去了。毛大友还不死心,又凑过 去坏笑道:“我帮你洗衣还不好吗?你别辜负了我一番心意啊。”
“不用了,我自己能洗,你快走开。”蔡妍发现这小子眼露淫光后,吓得立即抓了背篓就要回家。毛大友哪肯放过这个机会,急忙伸出一手将她拉住就往岸上的小树林拖去。不用说:软的不行,这小子想来硬的。
蔡妍一个柔弱女子,哪敌得过他?只能扯起嗓门大叫道:“救命啊,快来人啊!”
“臭娘们,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闭嘴,不然我打死你。”毛大友一恼,挥出左手就在蔡妍脸上猛掴了一把。蔡妍被打得眼冒金星,很快就流泪痛哭起来。恰好这个时候,孙乾从城里干完活回村来了,他见毛大友拽着自己媳妇欲行不轨,气得他丢了背上的行头,抓了个墨斗就冲上去跟这小子斗了起来。
毛大友虽然经常在外面混,但论起单打独斗来,他根本不是孙乾的对手。很快,这小子便被孙乾打得鼻青脸肿,狼狈而逃。蔡妍见自己男人回来了,忍不住就扑进孙乾怀里,一脸委屈地哭诉道:“相公,你终于回来了,呜呜,如果再晚回来一步,奴家就没脸见你了。”
“娘子,对不起,让你受苦了。”孙乾爱抚地摸了摸蔡妍的长发,又咬着牙道:“毛大友这混蛋,竟敢欺负到你头上来了!我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说罢,他先把蔡妍送回了家,再去找里正梁松反映了情况。
梁松知道毛大友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担心被他报复,因此只假意对孙乾说道:“你放心,一会儿吃了晚饭,我就去找他爹妈,我一定让他们好好管管这小子,简直太不像话了!”
“那你转告他,若还敢打我娘子的主意,我一定让他不得好死。”孙乾也知道梁松夹在中间不好做人,因此假意撂下这句狠话后,他就回家去了。他为何不直接去找毛老汉夫妇,反映一下这个情况呢?原来这老两口也不是什么好鸟,就是他们一直纵容毛大友,才让这小子变成了村里的地痞无赖。
因为害怕老娘担心,孙乾和蔡妍二人,当晚吃晚饭时,都没有说起此事。为了避免蔡妍洗衣时,再次遭遇毛大友的骚扰纠缠,吃过了晚饭后,孙乾又在院子里用大石块砌了一个洗衣台。当晚子时,大功告成,孙乾一扫先前的阴霾,喜笑颜开地对蔡妍说道:“娘子,有了这个洗衣台,你以后就提井水来这里洗衣,再也不用去河边了。”
“谢谢相公,你想得真周到。”蔡妍点点头,忽然从怀里摸出一把剪刀道:“从今以后,我会随时把它带在身上,倘若再有人来欺负我,我就跟他拼命。”
“娘子,让你受委屈了。你以后跟老娘一起待在家里就好了,至于其他的活,你就不要管了。”孙乾家里的几间瓦房子,都用高墙围了起来,所以他觉得,只要蔡妍待在家里不出门,以后那个毛大友就是想再找她的麻烦,都没有机会了。
事实仿佛也确实如此,孙乾每日关了院门,悄悄在家里住了几日后,也未发现毛大友上门来找麻烦。于是,他便认为,这小子被他打怕了,或是被里正告诫过了,不会再来生事了。他也就准备次日一早,收拾了东西,重新进城找活去干了。哪知这天夜里,老母亲刘氏,半夜起来上茅房时,因为穿得太少而染了风寒,久咳不止。孙乾什么土办法都用尽了,还找村里的郎中开了十余副药,却都没有效果。
眼看刘氏就快咳出血来了,蔡妍赶紧对孙乾说道:“相公,看样子胡郎中的药对婆婆的病没有一点儿效果,再这样拖下去的话,她就危险了。明日一早,不如你找辆马车,把婆婆带到城里去看看。”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孙乾点点头后,立马去找卖豆腐的李老汉商量,就说明日要搭他的马车进城去给老娘看病。李老汉是个善人,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然而,刘氏却不愿给李老汉添麻烦,更不愿进城看病,无奈,孙乾只得坐了李老汉的马车,去城里抓药了。
虽然刘氏没有进城,但孙乾知道她有什么症状,于是找到郎中把这些症状一说,郎中很快就开了六副药给他。当时,还不到午时,李老汉豆腐才卖了一半。孙乾又急着回家给老娘换药,因此他不再等李老汉的马车了,只一个人背了药,快步朝家里走去。
一个时辰后,孙乾走到了村外那条小河边。远远地,他就看到一只老鹰在小河上空盘旋,及至他走到村人经常洗衣的地方时,那只黑色老鹰忽然从天空俯冲直下。孙乾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河面冒了个水泡出来。估计那老鹰发现水底有鱼,于是冲下来抓鱼了。哪知,它姿势没有调整好,一头扎进水中时,竟把脑袋撞到了河里的一块石头上,瞬间晕厥了过去。
孙乾见那老鹰飘在河面,转眼就不动弹了,料得它受伤不轻,赶紧脱了布鞋下到水中,冒着寒冷将那老鹰救上岸来。那老鹰两只眼睛还在不时转动,羽毛却已经全部打湿,浑身更是不住瑟瑟发抖,一时间是飞不起来了。孙乾便把它带回柴房中,点起了灶火,一边给老娘熬药,一边让这老鹰烤火取暖。
蔡妍听得声响,很快也进厨房帮忙来了。那老鹰见她进来,忽然张嘴惊叫了一声。孙乾见它动起来了,赶紧笑着解释道:“别怕,这是我娘子,不会伤害你的。”
“呀,相公,这只老鹰是哪来的?”蔡妍见到那只老鹰,也是十分吃惊。
“是我在你上次洗衣的地方捡回来的。”孙乾笑着道出来由,蔡妍忍不住走上去,爱抚地摸了一下那老鹰的羽毛。老鹰似乎听懂了孙乾的话,也看到了蔡妍眼中的善意,因此不再惊叫,只乖乖地趴在灶台边烤起火来。孙乾担心它饿着,又从米缸里抓了一把大米出来,丢到它面前。那老鹰只啄了两下,就不再看那大米一眼。
蔡妍看了,忍不住笑道:“相公,这老鹰吃肉不吃素的,你给它喂米喂草,它都不会吃的。”
“难道它只吃肉吗?”孙乾很是不解。蔡妍点点头道:“嗯,我曾看过一本书,上面就说这老鹰只吃肉,不吃素。”
原来如此!孙乾点点头道:“没想到它的生活过得比我们还好。”说罢,他伸出一手,摸了摸老鹰的羽毛道:“看来我是养不起你了,老伙计,羽毛已经烤干了,如果身体没有大碍的话,你就快飞走,自己去找吃的吧。”
“咕——咕。”那老鹰像是听懂了孙乾的话,不仅点了点头,还温顺的叫了两声。孙乾懒得再理它,只用心地给老娘煎起药来。别说,城里的郎中,比起村里胡郎中的医术,就是高明了不少。刘老太连喝了两副药后,明显不再咳嗽了。
十一月十九日这天,是蔡妍老娘林氏的生日。蔡妍一早收拾了些东西,准备回娘家去住上两天。孙乾见自己老娘还无法下床,他又不想让蔡妍一个人回娘家,便轻声细语地说道:“娘子,今日岳母大人生日,我和老娘都去不成,不如你也不去了——路上不安全。”
“我带了这个在身上,哪里不安全了?”蔡妍脸色一沉,猛地又从怀里摸出了那把黑色的剪刀道:“你不跟我回去就算了,你凭什么不让我去?我娘一年就一个生日,我也有大半年没回娘家了,今日若再不回去看看,那还说得过去吗?”
孙乾想想是这个理,赶紧赔了个不是道:“那今日只有你一个人回去了,代我向岳父岳母大人问好。”
“婆婆不是好得差不多了吗?你不跟我一起回去看看?”蔡妍余怒未消。孙乾解释道:“她虽然不咳了,但精神状态还不是很好,出不得门,我在家里陪陪她,今日就不去了。”
“我没事的,乾儿,你给我拿些吃的到床边来就可以了。你岳母难得过生,今日你就陪妍儿去吧。”刘氏在屋中听得二人的对话声后,便大声对孙乾交代道。蔡妍听了这话,心头还有些高兴,她本以为孙乾会因此而同意跟她一起回娘家了,不料这小子却大声说道:“娘,你病还没好完,我可不能出去。不然你老人家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做儿子的一辈子都不能心安。”
“这么说来,你今日是真不跟我一起回家了?”蔡妍平日里十分温顺,但这日孙乾犯了她的逆鳞,她自然十分生气。孙乾似乎还没看出火候,继续坚持他的观点道:“我要照顾老娘,没法去啊。娘子,你多担待一点儿。”
“愚孝!”蔡妍气得一跺脚,转身就走了,孙乾还是一脸的不以为然。刘氏得知儿子未走,心里倒也是高兴。这日,母子二人就在家里过了一天。到了晚上天黑的时候,蔡妍还未归来。刘氏忽然有些担心,孙乾估计老婆还在丈母娘家,便好言安慰道:“娘,难道你还不知道,妍儿每次回娘家,都会陪她娘住上一晚吗?我今日就是担心她不会回来,所以才没跟她去的,我怕你一个人在家里不方便啊。”
“好像是这样啊,希望她没事!”刘氏点点头,不由得拉着孙乾的手道:“难为你了——乾儿。”
“不难为,只要你快点儿康复就好。”孙乾笑着送来了吃的,又端来洗脚水,帮着刘氏把脚洗了,他才回房睡觉去了。他本以为次日中午,蔡妍就会从丈母娘家里赶回来。不料到了次日黄昏,蔡妍都还没回来。这个时候,这小子才有些慌了,心中不由得暗暗嘀咕道:妍儿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越想越是担心,孙乾再也坐不住了,急忙去李老汉家里,借了他的马车,径直朝丈母娘家里奔去。
索性还好,蔡妍还在丈母娘家里,只是因为生孙乾的气,所以才打算在娘家多住几日。蔡学究似乎知道夫妻二人在闹矛盾,便劝蔡妍赶紧跟着孙乾一起回家。蔡妍还在生气,气呼呼说道:“他眼里竟是他老娘,让他跟他老娘过一辈子吧。”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胡闹!”蔡学究一恼,狠狠把蔡妍教训了一顿。其妻林氏,也不想这小两口因为自己的事情闹得太僵,也就顺坡下驴地劝说道:“妍儿,我生日已过,你也回来陪我过了生,就不用再陪我了,还是跟你夫君一起回你婆婆家去吧。”
蔡妍虽然表面答应了,但心里还十分委屈,因此晚上睡觉时,她根本不让孙乾碰她,自己搬到小房间里去睡了。刘氏大概看出儿媳还在生气,便在当晚洗脚时,对孙乾说道:“你们结婚也有一年半载了,怎么还不生孩子呢?这女人啊,只要一生下孩子,她的心就会变软了,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再耍小孩子气了。”
“娘,我知道了,我明日就跟妍儿说说这事儿。”孙乾当然听懂了老娘的言外之意,这晚,他还打算厚着脸皮爬上蔡妍的床,给她来个霸王硬上弓的。怎知,这蔡妍还在气头上,死活不让孙乾碰他。孙乾无奈,只得独自回屋睡觉去了。
第二日,天色大好,刘氏已经不咳了,但她身子仍然很虚弱,下地走了没几步,就已气喘吁吁。孙乾看出老娘浑身无力,便杀了只老母鸡,准备用人参炖了,给她补补身子。由于蔡妍不会杀鸡,这活自然都交给孙乾干了。虽然还在跟这小子生气,但在等孙乾杀了鸡之后,她还是把鸡肉宰了,丢进了瓦罐里,随后就烧起火来。
孙乾见蔡妍帮忙来了,他就不再管炖鸡的事了,转而来到大院中,认真地做起一把木梳来。这把木梳是给蔡妍做的,前几天在帮她梳发时,他发现那把梳子断了两个齿,便准备做把新的送给蔡妍。
午时,鸡汤炖好了,蔡妍从柴房里舀了一碗出来,准备送到婆婆房间里去。刘氏房间在院子以东,柴房在院子以西,蔡妍端着汤碗,从柴房走向刘氏房间时,中间要经过大院。就在她端着碗,走进院中时,那只已经飞走的老鹰忽然从房子上飞来,不偏不倚,拉了一泡鸟屎在鸡汤碗里。蔡妍吃了一吓,不由自主地将手一松,只听“啪嗒”一声,那汤碗摔落在地,鸡汤和鸡肉瞬间从碗里掉了出来。
蔡妍见那老鹰作怪,心里十分生气,不由得就跺着脚抬头骂那老鹰道:“天煞的,你吃饱了没事干啊,竟把屎往碗里拉。”
“娘子,没事的,锅里应该还有鸡汤吧,重新给老娘盛一碗就是了。”孙乾为了缓和他与蔡妍的关系,赶紧丢下活计,好言安慰了一番。随后,他转过身去屋檐下拿扫帚,来院中打扫了。就在这时,趴在院中晒太阳的大黄狗竟嗅到鸡肉香味,跑过来啃鸡肉了。而那只黑色老鹰,则还在院子上空盘旋哀鸣。
听得这叫声,孙乾忍不住抬头望了一眼,心里还在暗骂:这该死的老鹰,我当日好心救了它,它今日怎恩将仇报,跑来捣乱了?就在他拿起扫帚,准备大喝着将那老鹰赶走时,那只已经啃了鸡肉的大黄狗忽然口吐白沫,倒地而亡。
孙乾吃了一吓,慌忙大叫着跑过去道:“大黄,大黄你怎么了?”
大黄嘴鼻流血,已经断了气。孙乾这才意识到:大黄中毒了!它刚刚明明还活蹦乱跳的,怎么忽然就中毒而亡了呢?难道是那鸡肉有问题?孙乾吃了一惊,急忙又回到柴房中,从锅中挑了一块鸡肉起来,随后找来针头往里面一插,银色的针头立即变黑、鸡肉里有毒。
蔡妍看到这一幕,瞬间也是吓得瞠目结舌道:“怎,怎么会这样?”
“我也想问你,怎么会这样?”孙乾冷哼一声,瞬间认为是蔡妍在鸡汤里下了毒,想要毒死他和老娘。太狠毒了!孙乾一恼,不由得将炖鸡的罐子摔得粉碎,随后狠狠给了蔡妍一巴掌道:“你不想跟我过了你可以明说,为何要在鸡汤里下毒?你太狠毒了!若不是那只老鹰,今日我和老娘就死在你这毒妇手里了。”
“我,我没有下毒。相公,虽然我还在生你的气,但是下毒这种事情,我绝对做不出来的。”蔡妍满脸委屈,泪水更是夺眶而出。孙乾哪里想听她解释?本来想将她痛打一顿,再送到县衙里去的,可转念一想,她毕竟跟自己夫妻一场,就算以后不能在一起了,也不能成为仇人啊!于是,思量再三后,这小子便忍痛写了一封休书给蔡妍道:“你我从此恩断义绝,我也不想再追究你的责任,你快走吧,离开我们家,反正你也不想跟我待下去了。”
“我可以走,但我真的没有在鸡汤里下毒啊。相公,是不是你杀的这只鸡,吃了什么毒物啊?”蔡妍看着休书,心情更是难过至极。孙乾已经不想听她解释了,只对她摆了摆手道:“快走吧,为了给你留些颜面,我不会把这事儿告诉老娘的,我就说我在外面有了别人,是我不想跟你过了。”
“好,我走——我走——”蔡妍料得在这个家待不下去了,只得哭着鼻子收拾了衣物,先回娘家去了。哭声很快惊动了刘氏,她挣扎着下床,望着蔡妍离去的背影问孙乾:“你们两口子,又发生了什么事啊?怎么妍儿又要回娘家去了?这不是昨晚才回来吗?”
孙乾叹了一阵气,按照事先编好的台词撒谎道:“是我在外面有其他人了,我不想跟她过了。”
“胡闹啊你!你是什么人,难道我不清楚吗?”这个时候,刘氏已经看到了院中洒落的鸡肉,以及死去的大黄,便一再追问孙乾到底是怎么回事。孙乾无奈,只得道出事情缘由。孙氏忍不住又道:“妍儿就算再坏,也不至于对你我下毒,这中间一定有什么问题。你快把她追回来,咱们一起回想一下,这中间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她一个女人家,受了这么大委屈,可千万别想不开啊!”
孙乾想想是这个理,赶忙出门去追蔡妍了。
话说这蔡妍被孙乾赶出门后,越想越是难过。尤其是看到那封休书,她更觉无地自容,于是哭着出了村后,她就进入一片树林,准备自缢而亡,以证自己清白。哪知就在她将衣物绑在树枝上,准备上吊时,毛大友这厮忽然从她身后窜出来,一把将她双脚抱住道:“小娘子,孙乾不要你了,我可以要你啊!你快跟我回家去吧,我保证以后好好疼你爱你。”
说罢,他便将蔡妍抱了下来。蔡妍先前还挣扎了几下,可当她在地面站稳后,她忽然伸手,狠狠推了毛大友一把道:“你怎么知道我相公不要我了?”
“我,我看你哭得这么伤心,估计是这样的。”毛大友结结巴巴辩白。蔡妍显然不相信他的话,猛地从怀里摸出黑色剪刀道:“我刚刚烧火的时候上了一趟茅房,回来的时候,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你快说,是不是你偷偷摸进了我家柴房,然后在鸡汤里下了毒?”
“呵呵,是又怎么样?不过我可不想毒你的,我只想毒死孙乾和他老娘,报他当日打我之仇。谁知那该死的老鹰,竟在汤碗里拉了一泡屎,害你把那碗鸡汤摔落在地。”毛大友瞅见四处无人,索性承认了他干的坏事。蔡妍听了更加痛恨这小子,不由得举着剪刀就朝他刺去,边刺边骂:“你个无赖,果然是你在暗中下黑手,你把我害得好惨,我跟你拼了。”
“你个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看小爷怎么收拾你。”毛大友左躲右闪,很快躲过了蔡妍的袭击,就在他夺过剪刀,一拳头将蔡妍打晕,又准备对她行不轨时,孙乾忽然在那只黑色大鹰的带领下,赶到树林,将毛大友擒住了。
等蔡妍苏醒,孙乾才知道这一切都是毛大友的阴谋,他是错怪她了。当即,他把那纸休书撕得粉碎,随后抱住蔡妍的身子不断啜泣道:“娘子,是我对不起你,我错怪你了。”
最终,毛大友被村人绑了送到了县衙,县令听说这小子的恶行,看了众人所写的联名信后,立即将这小子打了八十大板,随后更是把他发配到边疆充军去了。而孙乾和蔡妍二人,经历了此事后,更懂得相亲相爱了。一年后,蔡妍为孙乾生下了一儿一女,他们一家五口的日子,过得可幸福了。
俗话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夫妻相处,最重要的是信任,其次是包容、理解,这样家庭才能和睦,而家和则万事兴旺。毛大友机关算尽,最终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也是他咎由自取。有句话说得好啊,“人在做,天在看”,想必那些做坏事的人,迟早会遭到报应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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