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心底的春节记忆(我的春节记忆)

生命走过了不惑,到了一个爱回忆的阶段,每到特别的时间节点、遇到特殊的场景,脑海中就会浮现出此前种种,或许是史海钩沉,或许是触景生情,但肯定一直埋藏在心底,只是被时光暂时掩埋,因为那是刻在岁月里的年轮,无法抹去,难以忘怀,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存在心底的春节记忆?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存在心底的春节记忆(我的春节记忆)

存在心底的春节记忆

生命走过了不惑,到了一个爱回忆的阶段,每到特别的时间节点、遇到特殊的场景,脑海中就会浮现出此前种种,或许是史海钩沉,或许是触景生情,但肯定一直埋藏在心底,只是被时光暂时掩埋,因为那是刻在岁月里的年轮,无法抹去,难以忘怀。

今天是辛丑牛年的最后一天,是中国人的除夕,旧的一年从这里打结,新的一年从这里开始,此时此刻,心底那些关于春节的记忆会一一呈现在脑海里。

家在东北农村,那里的年,热闹喜庆,年味特浓。

贴春联、挂灯笼,冰天雪地、银装素裹之中火红的热情欢快尽收眼底,爆竹在狂欢之后,用四处纷飞的红色外衣,为春节气氛的烘托作出了最后一丝贡献。

无论大人还是孩子,春节一定要买件新衣服,农村家常里短里也少不了对衣服的议论,光景好一些的人家,衣服会好一点,当然,也有过的特别不好的人家,买不起新衣服,但也会穿上最体面的衣服,这是对春节最起码的尊重。记得小时候村里有人过年穿了一件“貂”,成为当时村里舆论的风暴眼,当然,对于议论和评价这个事儿,永远都是掺杂着羡慕嫉妒恨,言语中是那种说不出的、酸酸的味道。

搜索自己关于春节新衣服的记忆,最早的是六七岁的时候,母亲用军绿色的布,自己蹬着那台上海牌缝纫机,给我和弟弟一人做了一套“警服”,所谓警服也就是领子上多了一小块长方形的红布。当时刚穿上母亲做的衣服,就想有一顶大沿帽,觉得那样才更加威武帅气。想一想,那套衣服,是我穿过的最好的衣服,里面不只有儿时美好的回忆,一针一线中还有母亲无私的爱。

在生活贫困、物质匮乏的年代,春节,会给委屈了一年的肠胃最好的交待。每年春节,父母都会为吃啥喝啥绞尽脑汁,既是犒劳一年的辛苦,也有一种朴实的虚荣夹杂其中,因为除夕的年夜饭后,大家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几个菜啊?”也正因如此,一直处于第三世界里的饥肠辘辘,因为春节期间的放纵,经常会让肠胃不堪重负,在我的记忆里,儿时的春节都会拉肚子,也是物极必反的辩证哲学在生活中最生动的体现。

东北户外的寒冷与室内的温暖形成了鲜明对比,因为物流的不发达,水果品种也有限,冻梨、冻柿子还有雪糕也成了居家必备的食物,现在想起来,我都会流口水,这种喜爱南方人永远体会不到,这是东北人特殊的爱。当然还有糖果、瓜子,糖果不是什么徐福记、大白兔,是那种小作坊、没牌子的糖球,各种味道,偶而好的年份,会买一些有包装的,糖果主要是孩子们的食物,还是待客的基本配置。东北人对瓜子还有一种特别的情结,坐在大炕上,吃瓜子、喝茶水、侃大山,别有一番感觉,也正因如此,在东北生活的人们一般都有瓜子牙。

过年了,我们的口袋里也会有几块压岁钱,无疑,那也是一笔可以支配的巨款。记得小学时的某个春节,口袋里有五元压岁钱,我花了一块五买了一把小手枪,叫“子炮枪”,需要弹药,一扣扳机,火药爆裂会发出响声,也会有浓浓的火药味,我很喜欢。但是却被批评了,因为乱花钱,其实,压岁钱是要用后回收的。

当然,春节还有童年里难忘的快乐与童趣。邻里几个小朋友,把蜡烛粘在罐头瓶里,用绳子系在小木棍上,晚上就是一个小灯笼,在春节的夜里,大家拎着小灯笼走家串户,对孩子而言,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快乐。

现在的生活,按父母的说法,每天都是过年。物质富足的年代,春节再也没有儿时的感觉,但春节永远都是家人团聚的时刻,无论在天涯海角,都要回到那个最温暖的家,过这个喜庆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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