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热情要么陌生(FiveHundredMiles要么荣归故里)

瞎评按

“If it was never new and it never gets old,then it is a folk song.” 不是新歌也不会过时,这是《醉乡民谣》中主人公勒维恩·戴维斯(Llewyn davis) 对民谣的诠释。Five Hundred Miles(五百英里)便是如此。创作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至今仍传唱不绝,这首歌的魅力远不止如此,而今天,我只想和你聊聊人生。


《Five Hundred Miles》--点我


播放器中循环着这首歌,脑海中便极易浮现电影中的片段。

要么热情要么陌生(FiveHundredMiles要么荣归故里)(1)

片段一:

幽黯的灯光下,主人公戴维恩怀抱吉他,低头演唱<Hang me>,周围一片阒静,只有他略显单薄的声线在逼仄的咖啡馆里飘荡。

这是电影的开头,在上世纪六十年代纽约下城的格林威治村里,这样的场景甚是寻常,而主人公勒维恩,也不过是美国民谣大潮兴起之前,向着微光奔跑的千万分之一。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等待他的,不过是漫长而噬人的夜罢了。

要么热情要么陌生(FiveHundredMiles要么荣归故里)(2)

片段二:

黯淡荒凉的深夜,他冒雪前进,依旧没有自己的大衣,身上只是一件单薄的外套,脚踝没入深厚的积雪中,袜子上的冰碴带给他刺骨的寒冷,而勒维恩,仍行进着,向着芝加哥,那还有他的梦。

当搭档选择在华盛顿大桥跳下后,他的人生就更加形单影只了,可他拒绝合作,固执地坚持独奏民谣,即使曾陪伴过他的那只猫,尤利西斯,也在某次开门时出逃,那只猫,多像是他梦想的影射,即使曾不安分,但最终总会回到家里,继续过着索然无味的庸常生活。

要么热情要么陌生(FiveHundredMiles要么荣归故里)(3)

片段三:

依旧是漆黑的夜,漫天的飘雪使空气连同他惨淡的人生愈发悲凉。他已成了彻底的loser。

几天的奔波,他拖着疲惫的身躯,拨弄着冷涩的琴弦,为经纪人唱完那首《珍王后之死》,却被其以看不出“钱途”残忍拒绝。这是他与命运的最后一次负隅顽抗,却以失败告终。宛若一场轮回,他又回到了煤气灯咖啡馆,继续过着那种漂泊无依寄人篱下的生活,只是梦想已被残酷的现实消磨殆尽,他彻底成了一具躯壳。


短短七天,真得足以啃噬一个人的梦想吗?勒维恩的七日,不过是千万民谣歌手的人生缩影罢了,他们缺乏的不是实力,只是少些机遇。他们竭尽全力也没熬到民谣界的黎明。“生正逢时者歌颂时代之恩典,生不逢时者悲叹命运之不公。”可勒维恩哪里知道,在他退场后出现的那个吹着口琴,留着爆炸头,嗓音苍老的年轻歌手鲍勃迪伦,才将成为民谣界黄金时期的一颗璀璨明星。

要么热情要么陌生(FiveHundredMiles要么荣归故里)(4)

其实勒维恩的人生何尝不是我们的人生。有人说,这首《五百英里》适合给那些漂泊在外的人听。衣锦还乡,荣归故里,又何尝不是我们每个人所期望的,可我们只是勒维恩,没有鲍勃迪伦的运气,纵使与命运鏖战许久,纵使被撞得头破血流,也不会有丝毫转机。可悲的是,这才更像是我们大多数人的人生。这或许也是命运交给我们的永恒命题:应该以怎样的姿态面对这大概率的平凡的人生。如果不能荣归故里,你会怎么做?是否会选择向命运低头,从此对泣牛衣,还是继续负隅顽抗,直到客死他乡?

要么热情要么陌生(FiveHundredMiles要么荣归故里)(5)

曾经从知乎上看到一段话:“人生中最残酷的事,根本不是什么青春老去,芳华凋零,而是面对诺大纷繁的世界,自己成了赤手空拳的俯首就擒者,其无助无力,与幼儿无异。”或许,这就是我的回答。

出逃的尤利西斯终会回家,那我们呢?

,

免责声明:本文仅代表文章作者的个人观点,与本站无关。其原创性、真实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和原创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自行核实相关内容。文章投诉邮箱:anhduc.ph@yahoo.com

    分享
    投诉
    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