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重生复仇日记(姐姐的转生瑶瑶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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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重生复仇日记
我感觉自己正在接近一个可怕的真相。
有没有一种可能,爸爸在撒谎?
因为,假如他跟她一道回家去,姐姐也许不用死的。
事后,爸爸担心家人怪罪和舆论压力,所以假称,自己从没见到前来寻他的女儿。
反而还责骂妻子,这么恶劣的天气,为什么非要让孩子出门去喊他吃饭。
只因为一个男人对家庭的漠然与疏忽,大女儿在花季年龄,意外身亡。
妻子心怀歉疚,几近疯狂。
而他的小女儿,不得不在妈妈控制下,模仿大女儿的举止言行,度过了整整十八年病态的、暗无天日的时光。
而他,却在众人惋惜的声音中,重组家庭,步步高升。
心一点点沉下去。
但脸上的笑容还是半点没改。
我要确认沈介说的是实话。
「你瞎说的吧,那会儿你才几岁,能记得什么事情?」
沈介极其认真地说:「我记事很早,三四岁的事,我都说得出来。」
「我至今还记得,那次台风的编号是『17』。」
无缘无故,沈介不可能记得一个台风的编号。
除非是确有此事。
回到家里,我翻箱倒柜,终于在行李箱的角落找到一张名片。
「假如说在十八年前,有个人看见过我姐找到了我爸,事情会有什么不同?能追究我爸作为监护人的责任吗?」
已是凌晨,闻阿姨乍然接到电话,有些迷茫。但她还是尽量帮我解答。
「那天,天气恶劣,工厂放假,所有人都在厂子另一端的宿舍里休息,没人看见你姐姐。我们张贴告示寻求目击者,遍寻不着,是谁看到了这一幕?」
我说:「是在工厂里玩的小孩子,当年四岁。」
闻阿姨很无奈。
「小孩子的记忆做不得准。」
一个成年人和一个小孩子的话,任谁都会相信前者。
这个结果,早该猜到的。
上天好像给我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我最腻烦的姐姐,其实是被爸爸无视的可怜虫。
我最厌恶的妈妈,其实是被丈夫欺骗的糊涂蛋。
原来,我前半生不幸的根源,来自我的爸爸。
我自以为的施暴者,其实也是受害者。
而且,我自以为是家的地方,其实是第二个牢笼。
但上天尚有一丝怜悯。
它把我送到了凶手的身边。
——只因为他一时愧疚,想弥补自己曾经的过失。
可是有什么用?
他现在对裴念念再好,也挽不回裴瑶瑶的命。
小时候,不少人安慰过我妈妈。
「人死不能复生。但你瞧念念,跟瑶瑶长得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念念是替瑶瑶活下去了……」
这个说法,我从来都不信。
但也许,冥冥之中,一切皆有指引。
我来到这世上,我与姐姐长相酷似,又被妈妈精心培养,模仿姐姐的一言一行,以至于炉火纯青,只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替姐姐回到人间世……
讨一个公道。
衣柜里已经焕然一新,裴瑶瑶喜欢的蕾丝裙子尽数收起,现在摆放整齐的服装,全都是我喜欢的。
我弯腰,从柜子深处,取出一条白裙子。
抚平褶皱,它看起来像全新的。
前几日买来玩的假发也戴上了。
黑长直,白纱裙。
这是我第一回如此心甘情愿地模仿裴瑶瑶。
就好像她的生命,在我身上延续了下去一样。
8
今晚家里有客人。
据说是我爸的生意伙伴,是大有来头的富家公子。
当年此人慧眼识珠,在我爸濒临破产的时候贷给他一笔钱,让他起死回生。
所以,我爸一直将他奉为贵宾,百般讨好。
这种场合大家都是以和为贵。所以看到我换了衣着打扮,谁也不会指责我的。
我扶着旋转楼梯,一阶一阶走下来。
黑发及腰,白裙摇曳。
一如我无数次在妈妈的相册中,看到的裴瑶瑶形象。
我满意地看到我爸又露出了那种震惊、愧疚、自责与悔恨交织的表情。
这一刻,他透过我,在看裴瑶瑶。
看那个因他冷漠而殒命的女儿。
这是他欠她的。
所以他活该良心被折磨。
我爸的生意伙伴也收回打量我的目光,举起酒杯,啜饮一口,笑道:「老裴,不介绍一下吗?」
我爸连忙说:「这是我女儿,念念。」
「念念,这是你靳叔叔。」
靳南湖笑了。
「老裴有福气,女儿如花似玉。」他话锋一转,端起酒杯,「敬丫头一杯。你不知道,我和你爸爸,是二十年的老朋友了。」
爸爸的脸色有些灰白:「靳哥,孩子还小,不懂事,就别喝——」
我却笑盈盈地接过酒杯。
一饮而尽。
我爸嘴唇紧抿。
沈阿姨略有担心。
沈介只顾着给我夹菜,怕我空腹喝酒伤胃。
而靳南湖的眼神落在我身上,停了两秒,冲我一笑。
「有眼色,我喜欢。」
这顿饭总算是热闹地吃完了。
饭毕,我帮着沈阿姨收拾碗筷,沈介在帮忙切水果。
室内一派静谧。
但我却远远瞧见,站在院子里吸烟的两个中年男人,一个面色凝重,一个似笑非笑。
沈阿姨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有些抱怨。
「我说过你爸好多次,这个人品行不端,少来往……他就是不听。」
我问:「怎么品行不端?」
沈阿姨仿佛觉得难以启齿,摇了摇头:「有谣言说,他风流成瘾,而且只喜欢小姑娘。今天念念你打扮得漂亮,他的眼神就不对劲。」
「下回,我们就推说你不在家,别叫他看到你。」
我惊讶地一挑眉毛。
沈阿姨叹口气:「我还是要再劝劝你爸……这不,两个人又吵起来,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果然,两个男人仿佛是谈话不顺,争得面红耳赤。
送走靳南湖,我爸心事重重,独自在院子徘徊了整整半个钟头。
看起来,我爸很在意他的这位「金主」。
我爸回房时,看到了我。
仿佛想发火,又不知道该怎么寻由头。
仿佛想道歉,又没有合适的借口。
毕竟,良心有愧这种事,怎么能宣之于口?
我也不会满足于仅仅让他感到后悔。
我上网搜了很多关于靳南湖和我爸的消息。
贴吧里,有人控诉靳老板拖欠工资。
有人大骂他为富不仁。
还有一条评论引起我注意。
「人渣。我车间里好几个小姑娘被他骚扰。」
看来,沈阿姨评价靳南湖「人品不佳」已经是抬举他了。
至于我爸,负面的消息少了很多,但也还是有迹可循。
只在网上搜索是不够的。
为了尽快了解到更多我爸的信息,以便于开展计划,我拨通了闻阿姨的电话,问她有没有购买窃听器的渠道。
她先是拒绝,「这是犯法的」,最后还是耐不住我的恳求,告诉了我。
于是,家里的书房、餐桌,还有我爸的公文包,都被我藏了东西。
我甚至,在钥匙扣里放了一只,送给沈介。
沈介日常跟我爸进进出出,也许会录到有用的信息。
9
收到钥匙扣时,沈介很惊讶。
前些日子我们还是有说有笑,但自从音乐会之后,我便又恢复冷淡。
他虽不明所以,但也很自觉地,与我拉开距离。
我有些后悔自己平日里躲避沈介的视线,因此绞尽脑汁,在想该如何解释。
沈介却很快绽出笑容。
「谢谢念念。」
他珍而重之地将钥匙扣别好。
我略有后悔利用沈介。
但这句「对不起」,我只能放在心里讲。
我断断续续听了几个星期的录音,居然真拼凑出了有用的信息。
这段时间,我爸对靳南湖的不满愈演愈烈。他想与一位同行联手,截和靳南湖的一笔生意。
我将录音内容剪成片段,乔装打扮,把优盘送到靳南湖的公司。
第一天,毫无异状。
第二天,风平浪静。
我有些着急,但尽量按捺住内心的焦虑,继续等。
果然,第三天深夜,我爸回家的时候,鼻青脸肿,脚步蹒跚。
简直可以想象他经历了怎样的一场暴打。
我本以为靳南湖只会给我爸一个教训,但万万想不到,他竟然采用了这般粗暴的方式。
沈阿姨当时就哭了。
我爸摆一摆手:「都是皮外伤,没伤到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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