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岁妹妹哭了12岁哥哥心疼了(小时候妹妹一哭爸妈就让我让着她)

小时候,我问爸妈:「凭什么妹妹一哭,我就要让着她?」,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当一岁妹妹哭了12岁哥哥心疼了?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当一岁妹妹哭了12岁哥哥心疼了(小时候妹妹一哭爸妈就让我让着她)

当一岁妹妹哭了12岁哥哥心疼了

小时候,我问爸妈:「凭什么妹妹一哭,我就要让着她?」

长大后,我对妹妹说:「你再哭大声点,哭好听点。」

「哭到我满意,我再让着你。」

我爸抢救失败后,我妈才给我打电话。

父女感情淡漠,所以没见到他最后一面,我也不惋惜。

当年我们吵架时,我对他说过「活不养、死不葬」的狠话。

但我终究食言了。

我不止回家参加葬礼,还答应承担十万块钱的丧葬费。

五年没回,这个家已经很陌生。

尤其窄小逼仄的客厅里坐了两三个帮忙张罗后事的亲戚,更觉局促。

看到两鬓斑白的妈妈,我眼眶有些发酸。

但视线掠过储物柜上摆着的那一排空酒瓶,我蹙起眉。

爸爸有一身的慢性病,他是熬夜打麻将,突发心梗身亡的。

「我记得医生让他少喝酒。」

众人还没接话,客厅门口慢悠悠转出来一个年轻女郎。

黑衣黑裙,小脸苍白,两只水雾蒙眬的眼睛红肿不堪,我见犹怜。

她带着鼻音说:「爸爸没别的爱好,就爱喝两口小酒。姐姐多少年不回家,一回家,就管这管那?」

「再说,死者为大,就算爸爸有什么不对,你也别指责他了……」

不愧是我妹妹许欣悦。

几句话就能撩起我的怒火。

若是小时候,我会大发脾气,质问许欣悦,她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她则必定是「未语泪先流」。

然后,我们的父母和亲戚就会责备我。

「你怎么又把妹妹惹哭了?」

「半点没有做姐姐的样子。」

这么多年,我俩的处境都没什么变化。

妹妹话音刚落,妈妈已经担忧地看过来,客厅里帮忙的亲戚也露出轻蔑的表情。

好像下一刻,我就会把许欣悦生吞活剥。

我摆了摆手,好似完全没听出妹妹的言外之意,「我不在家,你和妈照顾他饮食起居,也够辛苦了。我只有感激的份,没有说话的份。」

「不过我还是要纠正你。妹妹,我每个月给家里打三千块钱。那是管家用的,你别忘了。」

这一下,亲戚们的眼神立刻缓和许多。

在这个十八线的县城,平均工资很低。能给家里补贴家用的年轻人,确实罕见。

许欣悦愣了片刻。

她可能在纳闷,以前那个直肠子的姐姐,怎么突然变得绵里藏针了?

不止她纳闷。

我自己心里,也暗暗觉得好笑。

这些年在职场的苦,可见真没白吃啊。

其实,拿抢客户的本事来对付家人,未免太凉薄。

但没办法。

谁让我是这个家里,最不受欢迎的人呢?

既然人情不能谈,那就办正事吧。

我坐到伯父身边,拿出一张卡。

「给我爸办后事的钱,我妈说,我和妹妹均摊。」

「里面有五万,加上昨天转给我妈五万,一共十万。我的这份齐了。」

伯父是我们这个大家族里主事的人,老家的红白事,都由他张罗。

他接过卡,犹豫了下,第一个先看我妈。

我妈略有些不自然地开腔:「好,好。他大伯,你给记上吧。」

于是伯父打开手里那个记账的本子,往上面添了几个字。

我看见本子上记了个「许欣悦」,名字后边的数字却是空白。

我隐隐觉得不对劲。

后天就要出殡。

怎么,妹妹的那份钱,还没有到位吗?

手机震了起来,是同事问我几件工作安排。我临时请的丧假,难为她顶了这么久才来问我。

我拿起手机去外面打电话。

还没打出去,陈钧先拨过来。

大概因为是弟弟,又是在热恋期,他一直都很黏我。

不过,我从没跟他提起过家事。这次临时买票飞回家,也并没告诉他。

这会儿,陈钧想必还以为我人在公司,快下班了。

我接起电话,听陈钧事无巨细给我讲他今天做了哪些案子,见了哪个客户,晚上准备载我去哪里吃饭。

足足过了一分钟,我才瞅空告诉他,我请了丧假,人在老家。

陈钧立刻紧张起来。

「谁出了事?」

「我爸,心梗,没救过来。」

「怎么不跟我讲,让我陪你一起回去处理。」

我说:「没事,老家那些人情世故,我不懂,你更不懂。你来了也没用。我事事听长辈的就行。」

解决完陈钧,又简短地打了两个工作电话,我转身回家。

推门之前,听见许欣悦在说话。

是很诚恳的,谦卑的,讨长辈喜欢的语气。

「姐姐都没有掉泪……还能处理工作,真是沉得住气,能做大事。不像我,爸爸突然离世,我脑子好乱,就知道哭,什么事都做不成,还要麻烦各位长辈。」

明褒暗贬,这是许欣悦的传统艺能。

果然,姑姑接茬:「当年他们父女吵架,连菜刀都搬出来了。只怕是许倩这丫头气性大,还记恨……」

我捏着手机站在微凉的秋风里,心里「哦」了一声。

我确实气性大。

那次导致我们父女「恩断义绝」,搬出菜刀做道具的吵架,是我大四实习租房,被无良中介骗走押金,身上实在没钱,想跟家里借几千周转。

我爸却一分不给。

还一个劲地骂我,为什么不擦亮双眼?怎么中介不骗别人,专骗我呢?

我也气急了,「是,刚出社会,什么都不懂,我活该被骗,也活该被骂!」

偏那时,许欣悦买的汉服到货。

满满当当,三个包裹。

我知道她爱这些,可我想不到她会买这么多。

我盯着爸爸,语气冰凉。

「同样是家里的女儿,为什么许欣悦可以花几千块钱买汉服,我不能要几千块钱租房子?」

我爸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你能跟她比?」

说得真好。

从小到大,我都不能跟许欣悦比。

因为比起来,我会气死。

明明年级第一是我,我妈买蛋糕做奖励,却要给许欣悦带一份一样的。

等许欣悦考试进步,买给她的玩具娃娃,我连碰都不能碰一下。

同样是感冒发烧,我只能得到「多喝水」的建议,许欣悦就要立刻送医院挂急诊。

我大学刚毕业,囊中羞涩,一分钱掰成两半花,住漏雨的出租屋,天天吃白水煮挂面。

许欣悦毕业考公,家里蹲两年,爸妈好吃好喝伺候她,还花钱去疏通关系。

我常想,大概我不是亲生的吧?

可与家人相似的容貌,是血缘的最好例证。

于是我自嘲地想,古人说的,不全对。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应该要先给她一对偏心的父母。

这不比「饿其体肤」更刻骨铭心吗?

我推门进去,提起自己的行李箱,「天晚了,我去睡宾馆。明天一早再过来。」

我妈站起来,讪讪道:「倩倩,你房间里一直没人住,确实潮了些……要不,你跟悦悦挤一张床吧。」

「出去住宾馆,叫人看见了,不像话。」

有什么不像话的。

莫非我活在七大姑八大姨的八卦中吗?

我推着箱子走出去,头也没回。

耳畔传来叹息。

「这丫头算是养坏了。」

「脾气死倔。」

我全当没听见。

3

这些年家乡的发展可谓日新月异,居然在中心城区,建了一座挺像回事的宾馆。

但价格依然很有亲和力。

翌日清晨,我在酒店用完早餐才回家。

果然,家人也都刚起。

许欣悦正从厨房里往外端早餐。

她和妈妈,加上一早来帮忙的伯父伯母,每人都有一碗杂粮粥。

几个人正要动筷子,好像这才发现漏了一个我。

许欣悦捂住嘴巴,惊呼:「姐,我忘给你准备早饭啦。」

伯母第一个开口打圆场:「倩倩,我这碗没动,匀给你一半。」

我连连拒绝:「不用,伯母,我在酒店吃过了。」

这种不给我留饭的小把戏,我早已习惯。

高三那会儿,消耗太多,食堂又没油水,下晚自习的时候总是饥肠辘辘。

我跟爸妈说了几次请他们晚饭多做些,给我留点,当夜宵。

第一天,是许欣悦帮忙做家务,她顺手把剩饭剩菜倒了。

第二天,是晚饭有许欣悦爱吃的,吃光了。

第三天,留的是一碗清可见底的稀粥。

打那之后,我宁可啃馒头就榨菜,也不提请家人给我留饭的话。

别人是吃一堑,长一智。

我是少吃一餐,长一智。

有异曲同工之妙。

众人还在用餐,门铃响起来。

我去开门,但在看清来人是谁的那一瞬间,就变了脸色。

居然是陈钧。

我曾经借他的账号给家里买过东西,大概他就是循着这条线索,找过来的。

陈钧满头大汗,见了我,绽出笑容。

手里怀里,大包小包,全是礼品。

「倩倩,我想你现在一定需要我,所以我过来找你。」

谁需要他?

我黑着脸将陈钧推了几步,反手带上门。

「你来做什么?我和你说不用来的。」

陈钧有些委屈,但仍然坚持:「生老病死,人生大事。我问过我爸妈,又问了身边朋友,大家都说这种场合,我必须出面。」

我皱眉,「你问了这么多人,又有什么用处?这不是我家的事情吗?跟别人有关系吗?」

我俩争执的工夫,我妈已经打开门查看究竟。

这下,不得不当面介绍。

其实陈钧是很拿得出手的男友。

仪表堂堂,身高腿长,名校毕业,家境中上。

果然,罕见地,我妈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其实这么多年,对于我的事情,我很少见她满意。

考了第一,她嫌我没有满分。

读了大学,她嫌我报的志愿太远。

留在上海工作,她嫌我没有编制,不够稳定。

所以,我略显惊奇地看她和陈钧一问一答。

说到动情处,她满眼是泪。

「小陈啊,看到倩倩找到你这么好的男朋友,她爸爸就是死,也瞑目了。」

「临终前他还说呢,两个闺女都没嫁人,他走得不安心。」

居然……我爸在弥留之际,提到过我吗?

心弦狠狠被拨弄了一下。

虽然时常告诫自己,不要对父母抱有太多期待,因为期待越多,失望越大。

但猝不及防听到关切之语,总能让我心神不宁。

接踵而至的,是悲伤和……后悔。

也许,我不应该把家人想得那么坏?

他们毕竟,心里还有我。

哪怕只有那么一丁点。

但至少也存在过。

陈钧握了握我放在膝盖上的手,满脸坚毅。

「阿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倩倩。」

我有点怕当众红眼圈,于是起身去门外吹吹风。

但冷风也没吹散我心里的难过。

说不定,这次父亲仓促离世,是给我一个「子欲养而亲不待」的警示。

家庭关系如此僵硬,或许我应当想办法缓和?

但我万万没有想到,我的幻想,仅仅坚持了一天都不到,就被无情拆穿。

我妈用实际行动告诉我——

许倩,你永远是那个可有可无的女儿。

4

今天忙得脚不沾地。

晚上七点,众人已经很累了。

陈钧远道而来,是客,众人不免关心他的住处。

我让陈钧跟我一起住酒店,我妈再一次拦住。

「倩倩,你回家来住,让小陈自己住酒店吧。」

「没结婚,就跟男朋友一起住……而且还是你爸的丧期……」

确实,陈钧来访,引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若在从前,我还会回一句「我无所谓,别人的舌头,我管不着」。

但今天,大概是因为知道我爸临终前念过我,我有些心软。

我真把箱子拉了回来。

家里地方不大,今晚我跟许欣悦一起睡。

毕竟她卧室是家里最大的一间。

不过,房间里满当当摆了各色物品,几乎都没地方下脚。

这也没什么,我常年出差,住过比这差很多的酒店。

我把必需品从箱子里取出来,放在她的妆台。

许欣悦正对镜卸妆,突然眼睛亮了。

「这个牌子的面霜一瓶要四千多,顶我一个月工资了!」

「是小陈给你买的吧?」

我懒得理她。

许欣悦虽然人在老家,但消费水准却和国际大都市挂钩。

我不清楚她那些化妆品和轻奢服装的来源,更懒得细究,是我妈在贴补,还是她的追求者在卖力。

但她不依不饶,「还是上海好,有钱人多,不像在家里,大家都是打肿脸充胖子。许倩,你是怎么找到小陈的?」

我实在忍不住纠正:「不好意思,我有手有脚,自己挣钱买的。」

许欣悦「切」了一声,抬脚去卫生间洗澡了。

我妈推开门,抱着床被子进来。

「降温了,给你们姐妹换床厚被子。」

她的声音有些疲惫。

我对着同事、客户、朋友都可以滔滔不绝,但跟我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像她说的,我太倔,不肯撒娇,不肯亲昵。

这样的孩子,注定是不讨人喜欢的。

我犹豫着问我妈:「我爸临终前,还说什么话了吗?你跟陈钧说他顾念我和妹妹……」

大概人上了年纪,反应就慢。我妈愣了一会儿,才摇头,「我那是跟小陈说客套话呢。你爸走得仓促,一句话都没留。」

所以,让我感动了几个小时的「临终遗言」,居然是我妈随口说说的寒暄。

父慈女孝的愿景一下子被戳破。

我感觉一口气憋在胸口,脑袋嗡嗡作响。

我妈却还在念叨。

「小陈很好,你要好好跟他谈。」

这回,是我没跟上她思路,「啊?什么?」

于是我妈加重语气:「我说小陈是个好孩子,你配不上他,你要好好待他。别跟他乱发脾气,知道吧?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收收脾气,结个婚……」

我只觉得无比荒谬,「我配不上陈钧?妈,你告诉我,我哪点配不上他?」

我妈白我一眼。

「就这臭脾气,你不觉得自己有问题吗?你是我女儿,我不跟你计较,但是小陈这么好,错过了,下一个,不一定能比他好……」

我不想再跟我妈讲话了。

我带陈钧出门见朋友,十个有八个觉得陈钧不配我。

另外两个根本连正眼都不看他。

不是陈钧真差到这种地步,以世俗的眼光看,我们的条件相差无几——而是因为,我朋友打心眼里,觉得我天下最好,哪个臭男人都配不上。

而现在呢?

我亲生妈妈觉得我配不上陈钧。

我似笑非笑地附和:「陈钧这么好,照他这样子,给许欣悦在老家也找一个吧。」

我妈真的点头了。

「我看行。你做姐姐的,也帮悦悦留心点。」

真有意思。

同样优秀的男孩子,我配不上,许欣悦配得上。

谁是宝贝女儿,谁是不受宠的,一目了然。

我刚才,在痴心妄想什么呢?

这个「家」,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我决定在仪式结束后,立刻回上海。

然后,此生都不再回来。

5

在伯父的主持下,整场葬礼进行得很顺畅。

其实头七,三七还有七七各有仪式,但都从简,我也不打算回来参加。

临走时,我妈跟大伯父嘀咕一阵子,要我再留一笔钱。

「后面三场,虽说从简,但少不了也要请几十桌酒菜……倩倩你再拿两万块钱出来。」

我妈眼神飘忽。

我突然觉得不对。

在一个连最高档酒店的行政套房都只需要二百块钱的县城,丧葬的费用已经需要二十四万这么多了吗?

我不由想到伯父记账本里,「许欣悦」名字后边的空白。

我不得不多心。

十二万块钱对我来讲,不算小数目。

既然我花它,我就要确保它该花。

我装作毫无戒心的样子,满口答应,然后找到陈钧,让他速速去买包最好的烟,当众送我伯父,再单独把人引出去,说些感谢的话。

陈钧不理解,但照做了。

伯父最爱抽烟。

果然,在看到陈钧手里的好烟时,他把手里的本子往茶几一搁,笑呵呵地跟陈钧走上阳台。

我则眼疾手快地将本子抓起来,飞跑进卫生间反锁了门,然后打开手机开始录像。

众人已经察觉到我的举动,冲过来要拦我。

但,没拦住。

卫生间的木门被他们拍得山响,我却无比镇定地打开封皮。

小本子里记了每一笔收入和开销。

我的猜测没有错。

我亲生父亲的葬礼,截至目前,花了八万。

我出了十万。

许欣悦分文未出。

可能是担心后面几次仪式的资金不足,我妈才又哄我再拿一笔。

我冷静下来,把录像上传到网盘,然后打开房门。

迎来的是我妈当头一顿怒喝。

「许倩,你又作起来了是不是?大人记账的本子,你也敢翻?」

我把账本拿在手里,扬了一扬。

视线扫过神色各异的伯父伯母,还有姑姑。

「提醒一下各位,第一,我早就成年了,我也是大人。第二,我花了钱,自然可以查账。第三,妈,你要不要解释一下?」

「我记得你跟我讲,两个女儿,费用均摊。现在为什么许欣悦不用出钱?」

我妈梗着脖子,道:「她怎么没出?她出了的。」

「那为什么没有记录?」

「手写的本子难免有错漏,回头补上就是!但你乱翻家里东西,你更不应该。」

果然是我妈。

嘴硬,心更硬。

分明做错事的人是她,她也能把锅甩到女儿身上。

这种小事,我早该习惯了,不是吗?

小时候我无力招架这种委屈,只能哭,只能生闷气,但我现在长大了。

我有了破解的方法。

我妈甩锅,我也甩。

甩来甩去,总有人站出来戳穿一切。

甩给谁合适呢?

我幽幽道:「妈,照你意思,我和许欣悦合计出了二十万,葬礼花销八万,那么就有整整十二万的钱,不知去向?」

「这么看来,是伯父的手不干净呢。」

我把目光挪到伯父身上,语气冷淡。

「伯父,您德高望重,可不能看我们孤儿寡母,就欺负人啊。」

我妈显然没料到我居然油盐不进,张口结舌,又不能拆穿自己,气得直发抖。

事关清白,伯父也气急了,一拍桌子,怒道:「行了,许倩你别含血喷人。我跟你直说吧,悦悦没掏钱。

「你妹妹有编制,端铁饭碗,工资少一点。你呢,在体制外,赚钱容易。再说,悦悦一直在老家陪着父母,你做姐姐的多出点钱,怎么了?

「一家子姐妹,打断骨头连着筋,何必分得这么清楚!」

6

说得对。

姐妹两个,一个出钱,一个出力,任谁看了,不得夸一句家风和谐?

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开诚布公,讲明所有费用由我这个姐姐包揽?

我已经出了大头,妹妹填补些小钱,这事或许就掩盖过去了。

偏偏,她连零头都不肯出,这才叫我发现了破绽。

伯母大约觉得看不过,抱怨了两句。

「弟妹也是的……咱家乡风俗,给老人办事,长子长女就算要多出钱,也是把话摊开来讲的。你这样藏着掖着,难免许倩埋怨。」

但姑姑立刻站出来反对。

「妹妹年纪还小呢,做姐姐的,多付出一些,这不是天经地义吗?」

我笑了笑。

「容我提醒一下,姑姑,我只比许欣悦大一岁半。她年纪小,我年纪就很大吗?」

年龄论据失败,几个看着我长大的长辈都不说话了。

这时,事情的主人公之一才露脸。

以我对许欣悦的了解,现在她该哭了。

果然,她眼圈一红。

「爸爸尸骨未寒,姐姐就这样跟我计较,又顶撞妈妈……未免太没有心!」

明明得利的是她,清白无瑕、好像受了天大委屈的人,也是她。

想治好低血压?那就跟许欣悦做姐妹吧。

我懒懒道:「哭几声就能省下五万块钱,你怎么不去混娱乐圈?」

许欣悦咬牙道:「你一瓶面霜就四千五,你根本也不差钱。」

眼看心爱的小女儿落了下风,我妈拿出长辈威严,清了清嗓子。

「别丢人现眼了。等随礼的钱清点出来,我补给你便是。」

我差点都忘了,还有这一笔收入。

假如我不闹这一次,大约我妈也不会松口。

只是,我妈真以为我数学很差吗?

我付出十万,收回礼钱若干万,可许欣悦,还是分文未出啊。

这是哪门子的「一人一半」。

我看了看这些打小看着我长大的长辈,叹口气。

「妈,你想一碗水端平,我明白。不过你这样做,是端不平的。我有个更好的建议。」

众人都屏住呼吸,等我提议。

而我上前一步,揽住许欣悦肩膀,亲昵地摇了摇。

「这样吧悦悦,下回咱妈办事,你别通知我了,自己操办,好不好?

「我负责给咱爸掏钱,你负责给咱妈掏钱,这才叫『一人一半』呐。

「不过要是你乐意,也可以哭给我看看。多哭几声,哭好听点。哭到我满意了,说不定我一高兴,也替你出这笔钱。」

话音刚落,我妈已经扑过来要扇我巴掌。

「许倩,亏我生你养你,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竟敢咒我死?……」

她生我养我,所以骗我,我就不能有怨言了吗?

我对着许欣悦,鼓励地一笑。

「妹妹,加油哭吧。」

「可以提前练习练习。」

然后,不顾我妈的咆哮,我躲开众人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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