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朱砂万人尝怎可配我状元郎(你一点朱唇万人尝)
“哎呀,李兄,没考上就没考上嘛,何必每日这么沮丧呢,下次再考就是了”陈文拉着李鸿岳往前走去,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一点朱砂万人尝怎可配我状元郎?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一点朱砂万人尝怎可配我状元郎
“哎呀,李兄,没考上就没考上嘛,何必每日这么沮丧呢,下次再考就是了。”陈文拉着李鸿岳往前走去。
没有得到回应,陈文又自顾自地说道,“快走,快走,今天压轴大戏可是烟儿姑娘,咱们要去占个好位置。”陈文一手拉着李鸿越,穿梭在人群中。
李鸿岳一身白衣,发冠高高束起,修长的腰身,俊朗的脸庞惹得那些女子频频驻足,奈何当事人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们。
二人来的时候,还没有什么人,在对着舞台中间占了两个,叫了两壶酒,两碟下酒菜,渐渐地人开始多了起来,整个舞乐坊都热闹起来。
李鸿岳以前一直为科举准备,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下意识地往对面上方看去,一下就被惊艳住了。
只见一个妙龄女子趴在栏杆上,手里摇着蒲扇,巧笑嫣然地往下看,手如柔夷,肤如凝脂,唇红齿白,纤首蛾眉,好一个绝色的女子,李鸿岳的心突然咯噔一下,赶紧移开视线,不敢再看。
台上一轮又一轮的女子使劲浑身解数表演着自己,李鸿岳一点也没看进去,心神都被刚刚那个女子吸引了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已经到了压轴的时候,“下一位,烟儿姑娘!”场内一时之间情绪激动,高喊,“烟儿姑娘!”
之间帷幔落下,场内黑了起来,一束光打在台上,一个身着抹胸长裙的女子出来,白色罩衣上一只只红鹤展翅高飞,女子体态轻盈,步步生莲,犹如仙子下凡。
李鸿岳眼神一亮,“是她!”原来她就是陈兄口中天上有地上无的柳烟儿,此等绝色佳人,引得多少男子为其折腰,就连他自己,此时也感觉到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柳烟儿一眼就看到人群中,先前发现她,又不敢看她的书呆子,此时眼里有惊艳,唯独没有邪念,一个转身回眸,笑吟吟地看着李鸿岳。
李鸿岳此时心里只有一句话,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他亲自体验了之后,才明白柳烟儿的吸引力。
他周围的男子们更是激动不已,“啊,烟儿姑娘看我了!”
陈文一边狂热地对着柳烟儿高喊,还不忘给李鸿岳说道,“李兄,如何?烟儿姑娘美吧?”
李鸿岳肯定道,“美,惨绝人寰的美。”舞步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人间绝色!
结束之后,李鸿岳和陈文二人念念不舍地离开舞乐坊,其他人亦是,陈文坐着白日梦道,“要是每天都能看见烟儿姑娘,叫我立刻去死,我也愿意。”
李鸿岳不禁好笑,“陈兄,这句话就夸张了,不考科举啦?”
“考啊,若是烟儿姑娘跟我好,我一定努力考状元,让她做个状元郎娘子,岂不美哉!”陈文摇着扇子说道。
李鸿岳的心中一激动,点了点头,“也是!”
回去后的李鸿岳,脑子里面全部都是柳烟儿的脸,整个人像是着魔了一样,茶不思饭不想的。
李母看出来追问他,李鸿岳才支支吾吾地说道,“娘,孩儿......孩儿喜欢上一个女子,是舞乐坊的柳烟儿。”
“可是想成家了?娘去给你说个妻子。”李母岔开柳烟儿的话题。
李鸿岳摇头,“娘,孩儿只想要柳烟儿。”他对其他女子都没有兴趣,对柳烟儿一见倾心,朝思暮想。
李母,“你要是实在喜欢,就抬进府中,当个妾吧。”
李鸿岳又摇了摇头,“娘,孩儿想为她赎身。”
最后也不知道李鸿岳给李母说了什么,李母拿出两千两银子给他,让他去给柳烟儿赎身,舞乐坊的舞姬想要获得自由身,要么遇到贵人,要么自己存钱。
李鸿岳的动作很快,带着书童书墨就去了舞乐坊,先是花了五两银子,单独见了柳烟儿,开门见山问道,“柳小姐,小生想要娶你为妻,你可愿离开这舞乐坊?”
柳烟儿先是一愣,后又笑了笑,“公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烟儿不过是一个低贱的舞姬,你是前程不可限量的书生,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可能。”
李鸿岳拱手道,“小生姓李名鸿岳,字相思,城阳本地人,李员外的李,有幸见过柳小姐一面,欲以长相厮守,特来询问你的意思,若是你愿意,小生这就去向老鸨为你赎身!”
看着他眼里的真切,柳烟儿心里是心动了,她今年十四,明年及笄还是没有恢复自由身,就要开始拍卖初夜了,到时候只要有钱,不论来人长相貌美与否,好坏与否,面前的少年郎长得风貌俊美,一颗赤子之心,她想赌一把,堵他会不会说到做到。
“妾愿意和公子回府!”
李鸿岳听着她答应,提着的心才落下来,像个吃到糖的孩子,面露喜色,“柳小姐,你等我!”随即叫来书墨陪在柳烟儿身边,就高高兴兴地去找老鸨去了。
最终交了一千一百两的赎金,赎得了柳烟儿,老鸨拿着沉甸甸的银子,高高兴兴地将二人送出舞乐坊。
回去的路上,李鸿岳又带着柳烟儿去了卖衣服的铺子,选了两身新衣服,一套白色上衣蓝色百褶裙,一套绿色对襟,又添了几副首饰,才带着她回到李府。
安置好柳烟儿后,又去拜见李父和李母,两人对她倒是没什么意见,毕竟他们自己也只是个商贩人家,高贵不到哪里去。
李母拉着柳烟儿的手,对她的长相很是满意,嘱咐道,“以后,你就要改头换面,好好做岳儿的妻子,相夫教子,学着打理府中之事,以后这府中事宜还是要交到你夫妻二人手上的。”
柳烟儿跪下,“夫人所言,妾定当谨记在心!”她还以为李郎的爹娘不会接受她呢,没想到这么好说话。
柳烟儿的院子就在李鸿岳旁边,只有一墙之隔。
在舞乐坊的时候,柳烟儿每日都在练舞,那样她才能在众多候选者当中脱颖而出,过上好日子。
如今到了李府,得到一对爱屋及乌的爹娘,能跟着郎识字读书,跟着夫人学习如何管理诺达的李府,她自小无父无母,在舞乐坊长大,幸得上天垂怜,才能遇到李郎一家人。
柳烟儿来到李府之后,所作所为,都被李父李母看在眼里,李鸿岳心中考上状元的决心又多了一分,因为他想让柳烟儿做他的状元郎夫人,给她十里红妆。
陈文许久不见李鸿岳,直接去了他府上找他·,一进书房就看见李鸿岳在认真地看着往年的会试考题,连他走进来都没有发现,不由地好奇走到他的身后,靠在他的肩膀上,“李兄,你什么时候这么用功了啊?”
李鸿岳道,“陈兄,你先坐会儿,我这个马上看完。”
看着他一心扑在考题上,陈文无聊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着他结束。
过来一会儿,一个娇娇女子的声音传来,“郎君,歇会儿吧,妾给你煮了一个鸽子汤。”
陈文惊讶得下巴都要掉在地上,站起身惊恐地指着她,“烟......烟儿姑娘?你怎么在李兄府上?”前不久,舞乐坊内部消息,烟儿姑娘被一个神秘的贵客赎身了,这个贵客就是李兄?
柳烟儿微微行礼,“妾身见过陈公子!”径直走到书桌前,拿掉李鸿岳手里的考题,“郎君,休息休息吧!”
李鸿岳将她扶坐在椅子上,幸福地喝着鸽子汤,笑眯眯地看着陈文,“陈兄,你找我什么事啊?”
“李兄和烟儿姑娘?”陈文问道。
李鸿岳放下碗,“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啊,对了,三个月后我与烟儿成亲,记得来喝杯喜酒!”
陈文失落道,“你们都定下婚约了啊!”
“是啊,前两天烟儿已经过了十五岁的生辰,我和我爹娘商量了一下,既然和烟儿两情相悦,那就早点成亲的好,先成家再立业也是可以的,毕竟会试还在两年后,时间充足。”李鸿岳拉着柳烟儿的手,傲娇地说道。
“到时候你们准备请多少宾客?”陈文有些好奇地问道。
李鸿岳和柳烟儿对视一眼,“目前就请了陈兄你,我和烟儿商量好了,两年后的科举考试我一定能考中状元,回乡那天再十里红妆娶一次,这一次就是拜天地拜高堂。”
“挺好的。”陈文离开李府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一样,他当初和他说的话,他现在都在和烟儿姑娘坐着,本来他也是准备纳烟儿姑娘为妾的,毕竟以她的身份,他的爹娘是不会允许她为妻的,也不知道李兄是如何说服他的爹娘的。
八月十七,李鸿岳和柳烟儿在李父李母的见证下,结拜为夫妻,白首不相离。
新房之内,李鸿岳双眼含笑地盯着柳烟儿娇羞的脸,心里激动万分,娶到喜欢的人就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春风得意。
“‘烟儿,如今你我正式成为夫妻,夫妻本是一体,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请一定要相信我。’”
“好!”柳烟儿眉目含春,美艳动人。
等以后他考中状元,十里红妆迎娶,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初经男女之事的李鸿岳,就像是发现了新的世界大门,巴不得日日与妻相好,奈何他要准备科举,柳烟儿就规定,每月只能放纵五次,并且若是答题不合格的话,还要扣减次数,这可急坏了李鸿岳,每日用功读书,逗她开心。
李母看着用功的李鸿岳,心里高兴不已儿子比以前还要努力,这得多亏了儿媳妇,于是想把管家权交给柳烟儿,被她拒绝了,因为李母还在年轻有为,管家权理应她拿着,另一方面,柳烟儿想时时刻刻陪在李鸿岳身边,若是管家,那就要忙起来了。
值得庆喜的是,在柳烟儿与李鸿岳成亲的第二年,她肚子里面有了两人的结晶,这可把李母高兴坏了,她要当祖母了。
怀孕后的柳烟儿,一下子成为了李府最重要的人,身边时时刻刻有人伺候着,害怕她磕着碰着,李母更是每日都要看着她才放心,只因柳烟儿没有娘家人,没人教过她怀孕要改怎么做,李母虽然忙点,但是一想到她即将有一个可爱的孙子,她就高兴得不得了。
俗话说酸儿辣女,柳烟儿怀孕以后,什么酸吃什么,什么酸枣,酸梅子什么的,正常人吃着能酸掉大牙,她却吃得津津有味,李母这才肯定肚里的孩子八成是个男宝宝。
嘉兴十八年初春,李鸿岳进京会试,背着行囊,在李府门口送别,此时的柳烟儿肚子已经快临盆了,不宜出门。
“爹,娘,帮儿子照顾好烟儿,你们二老保重。”
李父是个话少的人,点了点头,“你放心去吧,万事小心。”
李母理了理他的衣袖,“放心,等你回来。”
李鸿岳这才拉着柳烟儿的手,“娘子,等我回来,照顾好我们的孩子,届时十里红妆不负卿!”
柳烟儿笑着,“妾祝夫君一路顺风,等君归来!”
有了三年前的经验,李鸿岳到了京城以后,就闭门谢客,温习书卷,每日吃着清淡的食物,清理肠胃,以防水土不服闹肚子,提前准备了三天的干粮,在考试途中饿了就吃一点,又带了厚厚的斗篷,防止中途病倒。
带进考场的东西,每一天都被考官严格检查过,身上穿的衣服都检查了好几遍。
想着在家的爹娘,娘子,还有即将出生的孩子,李鸿岳的心里热乎乎的,提前准备充分,下笔如有神。
几个考官路过李鸿岳面前的时候,都满意地点了点头。
三天时间一过,李鸿岳神清气爽地出了考场,直奔客栈,吃了一顿热饭,洗个热水澡,躺在床上睡了一觉,只等三天后放榜。
书墨挤在人群中,看向红榜上的名字,一眼就看到李鸿岳的名字 面上大喜,却并未声张,回到马车上,才控制不住高兴起来,“少爷,你中了,第一名,会元!”
李鸿岳眼神带笑,仿佛早已预料到一般。
回到客栈又开始准备三月的殿试,那可是皇帝亲自出题,现场作答,能不能中状元,就看那一刻了。
几天后,李鸿岳收到来自家里的信,在他中会元那天,柳烟儿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让他给娶个名字。
翻阅书籍,李鸿岳终于找到一个满意的名字,李清墨!
写了书信回去,并表示再过半月时间,他就该回去了。
三月十八,皇帝当场宣布,李鸿岳考上了状元郎,可受从五品翰林院修撰,衣锦还乡。
正当李鸿岳春风得意之时,突发噩耗,打破了他所有的幻想。
皇帝的菱花公主看上他了,选他做驸马,在朝中依旧做从五品翰林院修撰,光宗耀祖。
这个圣旨如同一道惊雷,劈得李鸿岳魂不守舍,支支吾吾道,“皇上,公主殿下,臣已有家室!”
菱花公主不在意,“没关系,本公主做正,许她做妾,不碍事。”
皇帝也很乐意,哪个男人没有个三妻四妾啊。
李鸿岳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定为驸马。
菱花公主给他私下见了一面,“李驸马,本宫要你休妻,本宫堂堂公主,哪有与一个贱民共享驸马的道理,若是不从,你会亲眼看到她如何惨死。”
“更何况,如今父皇已昭告天下,新科状元郎李鸿岳为本宫的驸马爷,你若是抗旨,那便是诛九族的大罪,你可以想清楚了,选她还是选本公主!”
李鸿岳整个人都如同行尸走肉,没有生气,最终还是惧怕皇权,妥协了,亲自写了一封书信,让书墨送回城阳,不必再回来。
只因一个月后,就是他和菱花公主的大喜之日。
一个月后,京城挂起来红灯笼,庆祝菱花公主和李鸿岳大婚。
远在城阳的柳烟儿,读着他写回的信,泪如雨下。
“你一点朱唇万人尝,怎配我这状元郎!”
简单的一句话,将柳烟儿的心伤得支离破碎,嚎啕大哭。
李母生气,“这逆子,考上状元,就娶了公主!回来看老娘不打断他的腿。”
书墨在一旁补刀道,“夫人,到时候少爷就是驸马爷了,你打不得了。”
李父眉头紧蹙,“这什么公主,怎么还抢人夫君呢?不知廉耻!”
柳烟儿凄凉问,“书墨,他们哪天成亲?”
“就在今天。”
这时,李母摩擦着信,戳开了一个夹层,“烟儿,快看,这还有几行字!”
柳烟儿拿过一看 哭得更厉害了,轻声念道。
“你一点朱唇万人尝,怎配我这状元郎。”
“十里红妆九族灭,庭前折柳泪百行。”
“愿妾消愁结新欢,莫恨我这负心郎!”
“如若来生再相见,半点朱唇尽我尝!”
柳烟儿的心得到慰藉,“爹,娘,夫君他也是生不由已的,不娶公主,皇家就要灭李家九族,夫君心里还是有我的。”
李母心疼地抱着她,“烟儿,不哭不哭,你才生下小宝没多久呢,不能哭。”
京城那边,大喜之日已被破坏。
众人议论纷纷,大喜之日,作为主角的驸马爷,一身红衣,失足掉进荷花池里死了,红灯笼变成白灯笼,菱花公主更是脸色铁青,恨不得鞭尸。
也不知道谁出来说了一句,没拜堂就是礼没成,该将李鸿岳的尸体送回给他爹娘。
百姓看着这一幕,渍渍摇头,“这公主可不是个好人呐,还没拜堂驸马就死了。”
他的同班立马捂住他的嘴,“闭嘴,被公主府的人听见,你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李府很快就挂上了白绸和白灯笼,李鸿岳的尸体就停在前厅,手上还戴着柳烟儿送给他的相思红豆,被水泡过,已经发芽了。
陈文来看了一眼,立马打消了考状元郎的念头,他觉得一个举人也挺好的。
柳烟儿得知李鸿岳和公主没有拜堂之后,眼泪就掉个不停。
对着才三个月不到的李清墨呢喃自语,“儿子,你爹他没有抛弃我们,你要平安长大,孝敬你祖父祖母。”
柳烟儿一身红嫁衣,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 爬进棺材里面,躺在穿着白色寿衣的李鸿岳身边,打开瓷瓶喝了一口,不过片刻,就开始吐着黑血,“夫君,你不在,烟儿……撑不住了……你等等烟儿……”一红一白两道身影好不凄凉。
当李母发现她的时候,柳烟儿的身体已经僵硬了,含泪道,“封棺!”早该知道,没有岳儿,烟儿会殉情追着他去的,偏偏她还以为小清墨能够拉住悲伤绝望的烟儿。
出殡当天,一共两只送葬队伍从李府抬出,喜丧乐同时响起,听的人起一阵鸡皮疙瘩。
白色那队,抬着装着李鸿岳二人的尸身的棺材,红色的送葬队伍,抬着的红色的轿子里面装着二人的衣冠冢,只因当初李鸿岳承诺道,他归来之时,必定十里红妆相娶,如今这般,也算是实现他的诺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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