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妈的脑子为什么这么好看(妈妈说我脑袋里装的不是敏感导致的小麻烦)

2022.10.08 周六

你说我妈的脑子为什么这么好看(妈妈说我脑袋里装的不是敏感导致的小麻烦)(1)

妈妈说我脑袋里装的不是敏感导致的小麻烦,而是稀有的小珍珠……

新的季节到来,不知道是不是身体还在留恋夏天的热情,突然来袭的凉爽,让我的身体没有反应过来。

头发有点脱离脑袋,角质层开始卷起铺盖,准备逃离皮肤有限公司,导致原本就有点支离破碎的皮肤有限公司,开始“分崩离析”。长痘,出油,泛红,敏感“齐聚一堂”。一瞬间,一无所剩的皮肤有限公司更是“负债累累”。

除了可怜的皮肤有限公司,还有我那时不时就响起警报的神经安保部门,最近也是“动荡不安”。本身就高敏的我,不知道是哪股妖风,彻底吹乱了我的脑袋。 我的感知力被无限放大,仿佛同时拥有了千里眼顺风耳。任何生活的细节,都毫无遗留的被我存入脑袋。

无论是跟我有关,还是无关。它都能轻而易举的进入我的脑袋。任何人一句普通的话,都会被我过度解读。除此之外,还将“自我pua”这个项目完全开发出来。

一时间,我的世界被这些过度感知的信息所包围着,我开始怀疑自己,责怪自己,质疑自己。生活中原本那些有趣事物,已经失去了他们原有的吸引力。我就像,失去了灯塔的渔船,被困在这无声的深海中央。我开始在船上努力寻找回家的办法,我打开了船上的照明,可是它行驶到了一半就消失了,前方依然是一片漆黑。没办法,我只能继续寻找,不知道从哪寻找到了一个信号枪,我向上空发射,希望路过的直升机或者别的发现我。可惜无果。

再尝试过各种方法过后,我渐渐了失去了最后信念,我就静静地坐在船头的甲板上,随着船身的摇晃,海浪的起伏。呆呆着望着周围黢黑却嘈杂的环境,可是我抬头一看,却能看到朋友们问候,关心的脸庞。但他们被挡住了,被一层透明的纸。挡住了。

放空的眼神收回,脑海里响起了不好的念头,眼前出现一种又一种的结束自己的方法。

我宛如行尸走肉,在那层透明的遮掩物之上的,是我那努力摆脱悲伤情绪的面具,殊不知,我早已被困在无声的那片海里,无论怎样,也无法逃离。

我一会大笑,一会流泪,但都是悄悄的,没有人看到的时候。因为,我不希望,将我脆弱的一面展示给我的朋友们,我不确定,我将这种消极信号传输出去之后,能否收到同频的回复。因为,我传输出去的不是信号,是一种期望。

我就这么活着,日子一天天过,从被困开始,其实也就一两个星期,可是,我却觉得,已经过了五六年了。

我经常在阳光明媚的天气下,喘不过气,感觉胸前总是压着什么东西。我努力的,深吸几口气,好一些了,我继续往前走,继续活着。

确实啊,我怎么可能喘得过气呢,我不是早就被那片嘈杂黝黑的海给淹没了吗。

“没事”,“会好的”,这种平淡无力的安慰,每天在那个空壳肉体的脑袋和眼前来回飘荡。确实,只要不死,还能有啥更坏呢。

我继续,平淡又安静的活着。

在一个不起眼的夜晚,那片嘈杂漆黑的海域,引来了一丝光亮。

室友做了很香的晚饭,我在一旁大快朵颐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视频电话——老板娘”

我瞥了一眼,没着急着接,想着吃完饭再打回去也不急。看样子,应该不是啥急事。十分钟后,我拿起了手机,回拨了过去。引入眼帘的,是那个熟悉的面庞。

“哈喽,妈妈,咋啦”

此时的我还并没有意识到,接下来的这一通电话,会发生什么。

“没啥,只是想你了。”

屏幕上一张充满爱意的笑脸收入我的眼底,虽然有一些岁月的痕迹,但依然不难看出青春遗留的风采。

“我也想你妈妈”

虽然不太能接受这种直白的爱意,但说还是能说出口,毕竟是对面是妈妈。

“你真的是,只有要钱的时候才会找我。平时也不见你的踪影。”

妈妈嘴上嘟囔着,这一贯的开场白,让我下意识转变话题,开始问起家里人的事。

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聊着,那张透明的纸,在无声无息中,出现了一个小口。

跟妈妈聊到了“高敏”这个话题,我有意没意的向妈妈透露着我“神经安保部门”最近所经历的事情。

“因为我是一个高敏的人,我能与我的朋友百分百共情,给予他们所需要的精神共感。可是当我向外界发出信号时,我却收不到同频的回应。”

我抬起了头,眼睛看着天花板,我的手指有节奏的在我的下巴来回摩挲,像是一种信号,安抚着那个马上要分崩离析的自己。

带着一丝哽咽的话音落下,屏幕那边却没有传来任何声响。

“对方网络欠佳”

我叹了一口气,心里默默地说着

“害,没事”

下一秒,屏幕那边传来了温柔却坚定的声音

“宝贝,你刚刚说啥,妈妈这边信号不好,没有听清,你再说一遍”

或许是习惯了保持那个完美的坚强人设,我看着天花板,将手机移到了一旁,

“没什么,我刚刚没说话。”

殊不知,哽咽的声音,早已经被细心的妈妈发现。而那个透明的纸上出现了越来越多的裂缝。

我看着天花板,一个水珠悄悄的从眼眶逃走。

“怎么啦,最近有什么不开心啦,跟妈妈讲讲。”

突然间,一束温暖的光亮,照进了那片嘈杂,清冷,迷雾四起的海域。那一刻,迷航的船只,找到了那个为它照亮归途的灯塔。而我,也被妈妈从那个黑暗的海底,打捞上岸。

至于那个透明地遮挡物,早就已经消失不见。

我放肆的大哭着,仿佛在宣泄着一年多以来,积累的所有情绪。

我就像一个被解开吹气口的气球,决堤的大坝,摇晃后被打开的汽水。

“我最近不知为什么,就是莫名其妙的烦躁,没有理由的烦躁。身边也没有人欺负我,但我就是很难过。”

“既然会难过,那就一定有具体的事,无论事情或小或大,都可以跟妈妈说说。”

妈妈的声音,就像眼泪决堤器的开关,听到这,另一阵凶猛的情绪波涛涌了上来。

“因为我太敏感了,以至于我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都能被我记住,就算只看过,或者发生过一遍。而且很多是那种无用的,这些爆炸性的碎片信息,占据了我整个脑海,仿佛大脑的信息处理器超负荷运载。从而产生了这些没有必要的麻烦问题。”

我闭着眼睛,哭诉着,仿佛在从上往下看那片黑色的海,翻找着那些痛苦的诱因。

“高敏不是问题,是一种能力,是与生俱来的能力。并且,你的脑袋里不是没有用的麻烦,而是漂亮的小珍珠,那些都是你感知力的产物。你可以运用它们,”

这段话,在我的脑海里来回穿梭,仿佛初春里复苏万物的第一阵春风,扫去了冬日残存的阴霾和寒冷,带来了春日特有的润雨和暖阳。

阴霾弥漫的汹涌,也逐渐从我灵魂深处的那片海域,消散、平息。与之而来的,是幽静的海面上倒映着的柔和月光,和船只上的点点霓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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