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朝伟罕见自拍曝光(他曾帅到被称美国梁朝伟)
怎么歪成这样......
最近,《金发梦露》新片剧照引起热议。
除了争论女主安娜和梦露像不像,大家的重点,都放在了阿德里安·布洛迪的鼻子上。
好家伙,翻遍整个好莱坞,怕都找不到这么个大歪鼻。
评论区一片大笑,
“这鼻子又歪又假,确定不是黏上去的吗?”
再看看正面照。
歪鼻子上长了张脸,倒显得像脸长歪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申公豹活出了第二世,照进现实。
鲜有人知,就这张脸,当年在好莱坞男女通杀。
帅成一届忧郁男神典范,甚至被称为,美国梁朝伟。
2003年,奥斯卡颁奖典礼。
布洛迪眼含热泪,激动上台,拥吻为他颁奖的影后哈莉。
那年他刚满29岁,成了奥斯卡史上最年轻影帝。
获奖的,正是这部《钢琴家》。
或许你没看过全片,但是你肯定在某个神级电影剪辑中见过这个画面。
一个瘦削的男人,哭丧着脸走过满目疮痍的街头,他的啜泣悄无声息,悲伤却震耳欲聋。
2002年,布洛迪从1400名演员中杀出重围,为了这部《钢琴家》,他疯魔了。
房、车卖了,电话扔了,一人拎两包就去了片场。
每天练习钢琴时长不低于4小时,为了演出角色的痛苦与挣扎,他6个星期减掉了27斤。
一天就两蛋,外加几勺鸡肉,从竹竿瘦成了牙签。
要知道,他净身高185cm,体重却减到了117斤,大街上随便拉个初中生都比他重。
这种程度,相当于命不要了。
还没完,有一场戏需要跛脚走路,他就把一块尖尖的石头塞进了鞋子里,再从高墙一跃而下。
他笑道,“这下不瘸也得瘸了。”
等到他拍完戏,再度拿起手机时,家人急疯了,与他相恋多年的女友,受不了也分了。
况且他演戏还不是一部疯,是部部疯。
你以为他鼻子天生就歪?
《山姆的夏天》,他顶着个刺猬头,拍最后一场打斗戏,鼻子直接被人一拳打断。
那是他鼻子,第三次骨折。
《面包与玫瑰》,他开拍前把自己乔装成一个工人,卧底进了真正的工人协会。
还和工人们参加了工人大会,来了场真正的罢工谈判。
到他被发现时,已经和工人们打成一片了。
《灵幻夹克》,他要求导演真的把他绑紧。
再把他塞进停尸柜的抽屉,在狭窄的空间中体验角色的困顿与绝望。
那可是死人呆的地方......
他却玩上瘾了,停拍之后,他仍在柜里呆了很长时间。
别人光是看到都毛骨悚然,骂他太疯。
他却觉得别人傻:
“不去体验,我就不可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演出相应的反应。”
“我不喜欢受苦,但我必须找到与角色间更大的联系,如果受苦能让我有所感悟,那我就该诚实地去受苦。”
啧,还敢嘴硬?
别人又嘲,你就是个臭演员,真把自己当艺术家了?
还真是,布洛迪出生在一个艺术世家。
他妈是远近闻名的摄影师,他爸是才华横溢的画家。
艺术家嘛,要骨气,那就没财气咯。
他们一家就住在一个鱼蛇混杂的街区,白天小混混游街,夜晚白粉仔横行。
一家人晚上躲被窝里看电影,“呼——哈”,他和他爸最爱看成龙。
邵氏电影,武打片,就是布洛迪的电影启蒙。
何况妈妈爱儿子呀,自小就以给他拍照片为乐。
咔擦咔擦,布洛迪的镜头感,来了。
布洛迪小时候就不怵,5岁就会自夸,说自己是“了不起的阿德里安”。
12岁那年,他第一次在儿童聚餐上表演魔术。
他妈是越看越心水,给他一顿乱夸:
“吾儿小布,有影帝之姿。”
恰好那时布洛迪迈入青春期,眼看就要和一群混小子一起嗑药厮混。
他妈咬咬牙,给他报了表演课。
没想到布洛迪此后真的顺风顺水,当了演员。
布洛迪也多多少少遗传了爸妈的艺术家脾性——
够野。
1992年,向来爱骑摩托作威作福的他,车祸受了重伤。
人被撞得飞过了一辆汽车,头先着了地,还好大难不死,修养了几个月。
可他好了伤疤就忘了疼,之后又在印度追尾一头牛,差点没命。
很多人不理解他,戏里戏外都玩命,是不是傻?
可这不正是布洛迪骨子里的野劲吗?
但即便如此自信无敌,他也曾有过一段至暗时刻——差点放弃了演戏。
旁人有所不知,顶着最年轻奥斯卡影帝的名号,布洛迪却并不是,一夜成名。
原因无外乎是他的脸。
一副长脸大鼻高又瘦,绿眼流转,渗出得都是脆弱敏感和无助。
但那可是上世纪90年代,神颜遍地走,帅哥不如狗。
阿汤哥们珠玉在前,谁看得上他?
他的戏,都是自己从大导演那一点点求来的。
不上不下地混了6年,终于,机遇到了。
1998年,《细细的红线》大咖云集,导演唯独相中了他。
你来我这当男主,我保你大红。
布洛迪信了,也去了,为了这部戏他努力了6个月。
不仅参加了新兵训练营,还学了许多军事战术,每天陪他最多的,是毒蜘蛛。
本以为这次能踢进好莱坞大门,好好秀秀肌肉。
可成片出来,他懵了。
台词被剪剩两句,总共出场不到5分钟,一颗树的戏份都比他长。
布洛迪顿悟,不是大牌,就没人看得起你的付出。
“当大牌的好处就是,他们如果要删你戏份,也行,但那是另外的价钱!”
你必须拼了命地往上爬,因为这里没有小虾米说话的份。
这就是现实。
他爸曾告诉他,“一夜成名需要15年”。
而他,用了17年半。
然而成为最年轻影帝之后,他飘了。
哥哥我啊,是奥斯卡最年轻影帝,以后我想拍啥就拍啥。
你们说我忧郁文弱像娘炮?
行,那我去拍《铁血战士》,增肌22斤,一拳一个铁血战士。
我不为你们拍戏,我只讨自己开心。
为了见到自己的童年偶像成龙,他远赴中国参演《天将雄师》。
工作?我的工作就是追星。
那几年他红得发紫,许多大片、名导找上门来,点名要他当主角。
加之演技早已磨炼得出神入化,大家都以为他要乘胜追击,毕竟谁会嫌自己拿的小金人多啊?
但他不干了,立地成佛,一年就拍那么一部片。
不拍戏的日子,有人见他去尼泊尔支持儿童援助活动。
有人见他在中国某个小村,和小卖部大爷钢琴合奏。
啊对,他家里还养了一猫一狗。
比起伺候观众,他更乐意伺候主子。
他去拍了广告,上了杂志,天天在家研究自己喜欢的嘻哈。
反正不干正事。
或许是爹娘艺术基因作祟,有两年他干脆戏都不接了,回家当了画家。
不仅画得好,还开了画展,他说,
“拍戏是很团队的事,你在演戏时承受的痛苦,付出的一切,很可能会被别的因素影响。”
“而画画就很个人。”
“感谢演戏,让我找回了对画画的热爱。”
明眼人都知道,他在暗戳戳讥讽什么。
他已经49岁了,走红毯时依然会对所有人面露微笑,随和地像个看门的老大爷。
哪怕是奥斯卡最年轻的影帝,也不会上一个热搜。
我想,好的演员大抵都有一种疏离感。
虽然我不了解他们的私生活,他们的性格,脾气,甚至是他们的名字。
但只要看见这张脸,我就知道,是他了。
比起上热搜、上综艺、到处刷脸,居里始终认为,把戏演好,才是作为演员最重要的事情。
这也让居里想起了,布洛迪成名前的某次采访。
那是许多年前,当时的他,正如一颗新星冉冉升起。
有人看好他,赞赏他,甚至把他比作年轻的阿尔·帕西诺,他却在采访里说,
“谢谢,我很欣赏这种对比。”
“但我绝不想当第二个阿尔·帕西诺,或是其他什么人。”
他的语气缓慢,却异常坚定,
“我就是我,我就是,阿德里安·布洛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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