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荣臻三个女兵死是哪一集：聂荣臻夫人张瑞华

1930年，聂荣臻的夫人张瑞华在医院生下了女儿聂力。因为难产，张瑞华受了不少罪，最后只能选择剖腹产。

图｜聂荣臻和妻子张瑞华

生完孩子之后的张瑞华非常虚弱。在白色恐怖之下，张瑞华和聂荣臻一直以地下工作者的身份潜伏着。在张瑞华怀孕的时候，聂荣臻忙得没有时间照顾她，他每日早出夜归。根据组织纪律，即便两人都是共产党员，聂荣臻所有的个人工作都要对张瑞华保密。张瑞华每天都在担心之中，营养不良，生下了孩子，也要了半条命。

三天后，聂荣臻才赶到了医院，他挠挠头，非常愧疚地对妻子说："瑞华，这两天我实在太忙了。"

张瑞华安慰他："没事，我们娘儿俩不是挺好的吗？"

不久之后，聂荣臻前往苏区，组织决定让张瑞华带着聂力留在上海。

聂力1岁那年，张瑞华带着女儿在公园里游玩，正好遇到照相的，她请人给聂力拍了一张照片。张瑞华委托地下秘密交通员将这张照片送给了还在中央苏区的聂荣臻，让聂荣臻看一看已经长大的女儿。

图｜聂力小时候照片

聂荣臻收到照片之后，将其当作至宝珍藏在胸前贴身的上衣衣兜之中，因为浸透了汗渍，慢慢开始发黄。只要有空的时候，他就会拿出来看一看。他收藏这张照片长达14年之久，后来将女儿接到了身边，他还是随身带着。在战场上四处奔波的聂荣臻，女儿的照片是他心中最大的慰藉。

这就是聂荣臻，他是我们的开国元帅，同时也是一位温柔的丈夫，慈爱的父亲。

1917年，18岁的聂荣臻考入了江津中学。1919年，在重庆商会会长汪云松的介绍之下，聂荣臻认识了化名为邓希贤的邓小平，他们和一群进步青年一起前往欧洲学习，试图找寻到救国、强国的道路。

聂荣臻这一去就是六年，从法国到苏联，聂荣臻艰苦学习。1925年，五卅运动之后，聂荣臻回到了祖国，立志投身于革命运动之中。

1927年，广州起义失败，28岁的聂荣臻前往香港，开始了长达4年的地下工作。

聂荣臻在去香港之前是开朗而活泼的，在好友眼中，他爱说爱笑。香港潜伏的四年，让他完全变了一个人。他沉默寡言，说一句话慎之又慎。可见在这段时期，聂荣臻面对的是多么大的压力。幸而他遇到了温柔的爱人张瑞华，让他的生活还有些许温馨。

图｜聂荣臻在晋察冀

聂荣臻在香港担任中共广东省军委书记，而张瑞华则是地下党的一名普通交通员，经常在广州和香港之间传递文件。

张瑞华是河南信阳人，曾经在信阳女子师范念书，北伐军打到武汉之后，她投笔从戎，进入了武汉黄埔军校，开始了军旅生涯。

张瑞华第一次见到聂荣臻的时候他正在讲课，她根据组织要求将文件送到聂荣臻的手中就离开了。过了几天，聂荣臻来到张瑞华的住处找她，说是要和她谈谈。张瑞华急着要去九龙送文件，和聂荣臻约好几天之后再见面。

那时候张瑞华只当聂荣臻是她的上级，以为聂荣臻是有什么重要的工作要交代。其实聂荣臻已经相中了张瑞华，想要向她表达爱慕之情。

几天过去了，张瑞华把这件事都已经忘了，聂荣臻突然到访。那天张瑞华家中正好只有她一个人，聂荣臻直接开门见山："张瑞华同志，我在武汉见过你，我对你的印象很深，我愿意和你好。"

张瑞华还没到20岁，她又害羞又尴尬，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只对聂荣臻说了会考虑一下，就躲进了屋子里。

图｜邓颖超和张瑞华合影

那几天，张瑞华脑海里都是聂荣臻的身影。聂荣臻看起来严肃、严厉，但和他相处的这段时间，她从来没有看过聂荣臻发过脾气。聂荣臻相貌和才华都是数一数二的，而且爱干净整洁，的确是个好的归宿。

没过几天，张瑞华就收拾好随身携带的小提包住到了聂荣臻的房子里面。后来周恩来外出回来，聂荣臻直接大大方方向周恩来介绍："我和张瑞华结婚了！"

周恩来一听高兴极了，提议聂荣臻和张瑞华一起去吃个饭，就算为他们补办婚礼了。

组织上规定，地下工作者们结婚之后，男同志可以每月领取15元，女同志每月可以领取7元，每人每个月还有3元的交通费。聂荣臻一直以记者的身份作掩护，而张瑞华也常常以阔太太的身份到处送文件，两人要不停外出，在香港，这些钱根本不够用。

一整个夏天，聂荣臻只有一件白衬衣，他白天穿出去，晚上张瑞华就洗干净晾好，张瑞华也只有两件合身的旗袍便于伪装身份，在家的时候她从来不穿。

有一次张瑞华说想要逛商店，聂荣臻本以为妻子想要买件衣服，就陪她去了。张瑞华让售货员拿一件衬衫给聂荣臻试一试，聂荣臻不想为买衣服破费，心生一计，在张瑞华的耳边说道："有情况。"说完，聂荣臻拉起张瑞华就跑，等到张瑞华反应过来，早就离商店很远了。

夫妻俩吃的都是粗茶淡饭，张瑞华为了能让聂荣臻吃饱，千方百计调整伙食。但钱只有这么多，实在做不了什么好吃的。

每次看到张瑞华因为做饭而有些歉意之时，聂荣臻就赶紧安慰她："没事，你做饭很好吃，比我自己做得好吃多了。实在不行，多加点辣子就行了！"

1930年年初，聂荣臻和张瑞华先后调往天津。5月，两人又前往上海，在中央特科工作。

图｜青年时代的聂荣臻

那些日子，为了躲避敌人，聂荣臻早上5点就出门，一直到晚上12点以后才能回来。

晚年的聂荣臻说自己很"幸运"，没有进过国民党的牢房。聂荣臻夫妇能在白色恐怖之下保全自己完成工作，不仅仅是幸运这么简单。他们已经锻炼出了一种技能：只要听着胡同里面的脚步声，就能分辨出来的是什么人。

香港的警察们都穿着皮鞋，走路的时候声音很大，而且很有节奏，老远就能听到。如果聂荣臻在半夜听到这种声音，就会将张瑞华喊起来马上撤离。每天，张瑞华都要等聂荣臻回来才能睡，她时刻警惕着，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如果是聂荣臻的脚步声，她就悄悄站在门口等他。聂荣臻回家之后，会按照约定的暗号敲门，确定是丈夫，张瑞华才会开门。

聂荣臻晚年对女儿总结，但凡是马虎大意的人都不能在白区工作，有很多好同志，都是因为粗心大意，白白牺牲。

在这种高度紧张的环境之下，张瑞华得不到一天好好的休息，得了神经官能症，这个病一直伴随她到了晚年。

后来张瑞华怀孕了，聂荣臻更加小心。他对张瑞华说："如果有一天我黎明都没有回来，你不要等我，立刻离开这个地方！"

1930年9月，聂力来到了人间。

图｜百团大战前夕聂荣臻与战友，左起舒同、聂荣臻、杨成武、聂鹤亭

那一天，周恩来约陈赓到聂荣臻家中碰头商讨工作。张瑞华挺着肚子一早起来买菜做饭，晚饭之后，聂荣臻和周恩来、陈赓离开了，张瑞华收拾完餐桌就感觉到剧烈的腹痛。

聂荣臻回来之后，看到妻子马上要生，急忙跑到外面，在深夜之中转了半天，才找到一辆人力车，将张瑞华送到了一家美国人办的慈善医院之中。聂荣臻因为有急事，还没等到女儿出生就离开了，3天之后才赶回来。

聂荣臻非常疼爱女儿，无论每天回来多么劳累，回来之后都会陪孩子玩一会。如果孩子哭闹了，他就抱着孩子一直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一直到孩子睡熟了为止。

聂荣臻白天无法陪伴在孩子身边，但聂力更喜欢爸爸。在还不会说话的时候，聂力一听见爸爸回家的脚步声，就会笑嘻嘻地往楼梯走，帮爸爸拿帽子，牵着爸爸的手往房间里走。

其实不仅仅是小聂力，张瑞华发现，孩子们似乎都很喜欢聂荣臻。无论哪家孩子闹脾气哭了，只要聂荣臻一抱，拍一拍，马上就好了。张瑞华常常笑着说他"对孩子最有魅力"。

两人已经结为了夫妇，又有了可爱的孩子，但聂荣臻夫妇之间还是保持着很强的保密意识，聂荣臻的工作，张瑞华绝对不会问。一天，聂荣臻要在家中见一位同志，因为家里有孩子，张瑞华不能躲出去。聂荣臻只能让张瑞华躺在床上睡觉，让她把头捂起来，不要看，他们说话非常小声，张瑞华也听不见。张瑞华就这样把自己闷在被子里半个小时。

图｜一九三九年聂荣臻在河北平山蚊潭庄

1931年，上海对共产党员的迫害越来越严重，地下组织几乎被破坏殆尽。党组织决定让聂荣臻前往中央革命根据地工作，聂荣臻不得不和妻儿分离。

这次分离不知何时才能见面。爱情，亲情，让重感情的聂荣臻无法割舍，但他一直是一个组织纪律性很强的人，组织的安排他不会违背。

离开的前一天，聂荣臻和妻子说了很多嘱咐的话。聂荣臻看着身边的女儿，她天真可爱，还不知道即将面临的骨肉分离，依旧对着爸爸嘻嘻哈哈笑着。聂荣臻鼓励张瑞华一定要勇敢面对上海的艰难生活，好好照顾女儿。

1932年春，张瑞华被调到了上海，从事地下交通工作。她外出送文件，聂力成了最好的掩护。张瑞华又要工作又要照顾孩子，为了孩子的安全，有时候，她必须将聂力送到了上海一位工人家中寄养。

1934年，因为叛徒的告密，张瑞华被捕，带着孩子进了英租界的监狱。

张瑞华生怕聂力受到伤害，即便是提审也要带着女儿。无论敌人怎么威逼利诱，张瑞华还是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农村妇女，带着孩子来上海找丈夫。巡捕房问不出任何消息，在关了母女俩一个月之后，只得将张瑞华释放。

巡捕房派人严密监视着张瑞华，张瑞华为了逃离特务的监视，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抱着聂力甩开了跟着她的特务，逃出了虎口。

她不怕受苦也不怕受刑，就怕敌人残害了她唯一的女儿。为了孩子，张瑞华受尽了苦头。

图｜1940年8月，聂荣臻将军与日本小姑娘 。聂力生死未卜，他还在帮助小姑娘找家人。

1935年，机关党组织找到了张瑞华，决定让张瑞华先离开上海，经由天津前往上陕西或者山西，争取能和中央红军会和。张瑞华来到陕北澄城，在澄城教了两个月的书。后来女扮男装化成东北军军官的勤务兵，才穿过了东北军防区，终于和聂荣臻相遇。

张瑞华终于可以见到日思夜想的丈夫了。可这个时候，张瑞华始终高兴不起来。

此次前去，路途遥远，敌人的威胁时时在身边。张瑞华时时都做好了牺牲的准备，而孩子呢？孩子还这么小，带在身边和自己冒险，受冻，挨饿，不停东躲西藏……

张瑞华接受了毛齐华的建议，将刚刚5岁聂力寄养在了毛齐华的老家。在和孩子道别的时候，张瑞华泣不成声。

当初她和聂荣臻分开，心中不舍，但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图｜百团大战期间，八路军战士给日本小女孩喂饭，右为聂荣臻司令员

聂荣臻的身边，一直带着那张女儿1岁时的照片，每当聂荣臻思念妻子和女儿时，他就将女儿的照片拿出来，反反复复地看。

他满心期待和女儿见面，看到张瑞华一个人赶来时，他心如刀绞，却也别无选择。

张瑞华含着泪对聂荣臻说："丽丽（聂力的小名）很乖，我出去送文件的时候，就把她带在身边，她从不闹。有的时候，带她出去不方便，就把她反锁在家里，给她一些玩具，等我回来的时候，她还在玩着。"

夫妻俩的相聚只有短短三天，三天之后，聂荣臻奉命西进陕北会师。

1938年，周恩来同志委托两名地下共产党员来到嘉定，想要将8岁的聂力接到父母的身边。聪明机警的聂力始终不愿和两位叔叔走，她大声喊叫着："你们就是骗子，想要把我卖到上海去，只有我爸爸妈妈来接我了，我才会离开！"

两位地下共产党员见聂力一直在大声拒绝，生怕时间长了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只得遗憾离开。几经周折，党组织决定让聂力熟悉的毛齐华亲自来接她。

聂力穿着一件土布制作的棉袍，提着一个小小的包裹，就这样和毛齐华来到了北平。

这是聂力第一次和叶剑英见面，叶剑英和蔼得笑着，拿出一张照片对她说："看看，这就是你爸爸。你呀，就拿着这张照片到张家口去，看谁像他，你就喊他爸爸。"

图｜聂荣臻将军在晋察冀军区司令部门前

1946年4月，前往北平开会的晋察冀军区冀晋总队司令员赵尔陆是带着聂力乘上了飞机前往张家口。

到了张家口，聂荣臻的秘书范济生来接聂力，将他送到了军区首长的住所，他指着一排平房对聂力说："去吧，那就是你爸爸妈妈住的地方。"

千难万险，聂力终于可以和爸爸妈妈见面了，她有些慌乱得推开了房门，走进了房间。那时候只有张瑞华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即使三年没有见到女儿了，张瑞华还是一眼就认出她来，她惊喜得站了起来，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跑到聂力身边，将她紧紧抱了起来。

听到母亲隐隐约约的哭声，一直非常坚强的聂力，也忍不住大哭起来。

正好这个时候聂荣臻回来了，他站在门口就停住了脚步，定定地看着聂力。聂力看到聂荣臻，煞有其事地拿出了叶伯伯送的照片，对着聂荣臻细细打量。

聂荣臻已经看出来聂力在做什么，他哈哈笑着说："你好好看看，像不像啊！"聂力流着眼泪，喊了一声"爸爸"，久经沙场的聂荣臻，也忍不住眼睛湿润，抚摸着聂力的肩头。

图｜聂力和她的父亲聂荣臻

那天晚上，一家人终于可以在一起说会儿话。聂力一直说的上海话，聂荣臻听不懂，而聂荣臻讲的四川话，聂力也不明白。父女俩之间交流，还要张瑞华在中间做"翻译"。

聂力向父母说起来这些年受过的苦，其实很多很多苦，聂力因为年纪小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她12岁的时候就去纱厂当童工，经常被人毒打虐待。有一次，她被一桶垃圾砸中，身上都是脏污和鲜血……聂力一直被人说是野孩子，现在爸爸妈妈都在身边，她终于不再是野孩子了。

聂荣臻和张瑞华听着女儿的述说，一次次落下泪来。聂力难免会怨父母："你们为什么这么狠心，把我丢给别人家不管？"

聂荣臻说："孩子，你不要怨恨爸爸妈妈，我们都是共产党员，这么做都是为了解放群众。要恨，你就恨旧社会，恨反动派。"

在长征之中，在抗日战争之中，无数红军的孩子寄养在老乡家中，从此音信全无，不知生死。聂力是聂荣臻和张瑞华唯一的女儿，从小就生活在艰难的环境之中，却像一株生长在墙缝之中向阳的幼芽，一天天茁壮长大。

聂荣臻要求聂力在十天之内学会普通话，随后将她安排到张家口第一完小上学。

图｜聂荣臻夫妇和孙女在一起

聂力那时候已经16岁了，因为一直没有好好上过学，现在去学校要从四年级开始读，她有些不好意思。聂荣臻将一只日本制造的黑皮包给她做书包，并且告诉她，无论多大，学习都不是丢人的事情。聂力将父亲送给她的这个书包保存了一辈子。

在分分合合之中，一家三口度过了最为艰难的战争年代。新中国成立之后，聂荣臻夫妇一直严于律己，对人对事公私分明。

新中国建立之后，聂荣臻身兼北京市市长、北京市军事管制委员会主任等六大职位，而面对新中国百废待新的现状，聂荣臻却说："市长这个官，我不想当。对科学技术，我倒是很感兴趣。"于是，他当上了科技主管，带着第一代航天人，一砖一瓦创建了这座中国航天城，坚持走着"科技强国"的道路。

聂荣臻的后半生都在为新中国的科技殚精竭虑，被誉为现代中国的"军工之父"。

图｜晚年聂帅与女儿聂力和外孙女菲菲在一起

1962年，聂荣臻的办公室主任范济生被调任到其他单位，中央军委办公厅主任肖向荣提议让张瑞华来当主任。

聂荣臻却严肃拒绝了："她一直在地方工作，没有在部队干过事，她到军队能干什么？她不懂军事，回来干什么？"张瑞华就这样一直在中组部，到退休都没有调任。

聂家也有着自己的"家规"，张瑞华一直坚持坐公交车上班，她从来没有坐过聂荣臻的"公家车"，她总说如果坐上了良心就会过不去。每天，张瑞华为了节约时间，也带着盒饭上班，就这样坚持到了退休。

聂力同样也是这么要求自己的，解放后她一直在北师大女附中念书。一年冬天，雪下得特别大，地上的雪已经积了半尺厚。聂力和往常一样推着自行车去学校上早自习，范济生同志看见了，说要派吉普车去送聂力，聂力却拒绝了："爸爸说过很多次，我不能坐他的车。再说了，同学们看到了影响也不好。"

上世纪80年代，聂荣臻家乡的老房子因为年久失修已经成了危房。地方相关单位向聂荣臻打了几次报告，提出了几次修改意见，但聂荣臻都没有同意，他担心修旧居会浪费公家的钱，劳民伤财，造成不好的影响。

1992年5月，聂荣臻病逝，离开了让他无比眷恋的祖国。按照聂荣臻生前的遗愿，他的骨灰一部分埋在了八宝山公墓的一棵松柏下面，另一半，则被安葬在酒泉卫星飞射中心的烈士陵园之中。这两处都是聂荣臻生前亲自选择的地方。

在聂荣臻去世之间，曾经拉着聂力的手对她说："我非常感激你的母亲，没有你的母亲，我们全家哪有团聚，你要好好照顾你的母亲啊！"

图｜1981年5月1日,聂荣臻元帅穿上军装与夫人张瑞华在家中合影

"等革命成功了，我们一家就能团聚。"这是聂荣臻在没有和女儿相聚之时，经常对张瑞华说的话。当他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的时候，也是这样不断地告诉自己。战争年代，他们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战争之后，他们一直以从前的艰苦朴素要求自己，要求女儿。

聂荣臻称自己为"福将"，而这福气，是自己一手打拼出来的，也是张瑞华默默支持出来的。他们在白色恐怖时期相遇，以最简单的仪式举行了婚礼，却用最真诚的心相依相伴走了大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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