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慰安妇真实国内纪录片(诞生于上海虹口的侵略者罪恶)

近来,看见一个纪录片费用纠纷的消息,不知所以然。但是,这部影片曾让我痛彻心扉。该部影片唤作《二十二》

最后的慰安妇真实国内纪录片(诞生于上海虹口的侵略者罪恶)(1)

​因为爱好历史,所以,经常能看见历史上的肮脏,很多事和故事的表述光鲜,其里往往不堪入目,其实我觉得已能淡然。而这部电影(纪录片)依然我不能自己。尤其,我的少年,青春时代都是在上海、虹口、横浜桥度过。

岁月无声,往昔可以随风?最可怕的是记忆,定格脑海中,如同人间的是非,入了肺腑,哪肯轻易淡去?就这么折磨自己一辈子。 遥远的年华,浩劫下的废墟,暗红的焦土堆满了尸,地狱之火蔓延的夜,可怖的梦魇伴随着她们的青春、中年,今天的暮年。她们的时间已经在退潮,伤疤从未愈合。她们,活着的侵略者之罪!侵略者之债!

而侵略者-日本鬼子们!正窃窃的等待着她们全部消亡!

最后的慰安妇真实国内纪录片(诞生于上海虹口的侵略者罪恶)(2)

想就此写点什么,却无从下笔,作为远离那个年代的后代,我们所能承受的心灵之痛,想来是不及老人们的万分之一的吧。找出我几年前整理的一个资料文章,聊作思绪。

二战中,出现了一个人类史上极为罪恶的名词“慰安妇“,日语发音为“I ANFU“,英语译为“Comfort Women”。这个名词正是出自于侵华日军,而上海,上海的虹口更成为了这个罪恶之词的发源地。

“慰安妇”是指被迫为日本军人提供性服务、充当性奴隶的妇女。“慰安妇“一词带有很大的欺骗性,因为,“慰安妇“的实质是日军的性奴隶,而“慰安妇“一词是加害者一方的日本政府、日本军队、日军官兵所采用的语言,正因为如此,至今亚洲各国的很多受害者,仍坚决反对使用这一名词,并且一再向日本政府诉追当年的罪恶赔偿,而让人扼腕的是,日本政府依旧在遮盖这一罪恶史实。

最后的慰安妇真实国内纪录片(诞生于上海虹口的侵略者罪恶)(3)

自晚清始,上海就是日本海军在海外最大的基地。民国初年著名文人郁慕侠在其书的《神秘之街的一角》中写道:“靶子路(今武进路,笔者注)朝北一带,简直像东洋人的殖民地,东洋的咸肉庄也有多家(罗宋咸肉庄也有) 。她们的房屋很狭小,设备很简单,大都租赁一间楼面,摆了两三只木床和一些家具,雇了一个老妈子。一间楼面又分为两截,中间不用木板隔开,只用一块色布遮蔽而已。”(咸肉庄,是上海对低级妓院的一种语言上侮辱性的称谓)

最后的慰安妇真实国内纪录片(诞生于上海虹口的侵略者罪恶)(4)

晚清上海妓院妓女

很显然,这里描绘的是北四川路上的日本妓院。日本学者高桥孝助、古厩忠夫的《上海史》更将占日侨女性一定比例的卖淫女视为日本人在海外发展的先驱。早年的上海租界,东洋妓院艳帜高挂、门庭若市。出于国家形象考虑,日本人曾在一段时间内采取取缔妓院、遣送妓女的方式抑制卖淫业发展,但后来日本政府发现“以管代抑”的策略在侵略和殖民手段上更有成效,便在这基础上逐渐形成了日本型的公娼制度。

最后的慰安妇真实国内纪录片(诞生于上海虹口的侵略者罪恶)(5)

早期的上海虹口日本妓院称之为“贷座敷”,也叫“女郎屋”或“游女屋”。名义上是可供娼妓借贷进行营业的店屋,实际上娼妓是隶属于店屋店主,没有自由。

1930年11月,自清末就长期驻扎虹口的日本海军开始在驻地周围选择这类“贷座敷”作为海军指定的慰安所。需要指出的是,这一时期的慰安所还不是后来严格意义上的慰安所。一方面,“贷座敷”的主人只是与军方达成某种协议,名义上仍以“贷席业”“料理店”的形象示人;另一方面,那些所谓的慰安妇,无论日本人或朝鲜人,大都本是娼妓,接待的也不限于军人。当然,顾客主体还是数以千计的海军陆战队官兵,提供“卫生“的性服务。

最后的慰安妇真实国内纪录片(诞生于上海虹口的侵略者罪恶)(6)

1931年11月,日本驻上海海军陆战队就将虹口的‘大一沙龙’(上海东宝兴路125弄)、‘小松亭’、‘三好馆’、‘永乐馆’等4个日本侨民经营的风俗场所,正式指定为海军特别慰安所,不仅要求其对日本军人开放,还要接受军医的身体检查。这是慰安所名称的第一次出现,也是世界上第一批慰安所。而‘大一沙龙’,已经被世界历史学者共识并证明为世界上第一个为战争,为侵略军服务的“慰安所”。日本人在战时刊印的《支那在留邦人人名录》,便刊有“‘大一沙龙’”的广告。上半部就是“‘大一沙龙’”的庭院。

最后的慰安妇真实国内纪录片(诞生于上海虹口的侵略者罪恶)(7)

最初‘大一沙龙’有日本慰安妇7人左右,由于这里地处北四川路(现四川北路)旁,为日本海军陆战队集中之地,所以海军陆战队员相约而来,生意十分兴隆。随后‘大一沙龙’被称为海军指定慰安所而获得了扩张。于是,经营者近藤夫妇便又从日本国内招来20名少女,并逐渐吞并了后面的两幢中国人的住房(今125弄2号、3号)。经营者还购置了用来接送客人的汽车,在路对面设立了停车库(东宝兴路120、122、124号,在1997年已经拆毁),形成一个规模颇大的慰安所。关于它的档案目前仍存于日本外务省。

最后的慰安妇真实国内纪录片(诞生于上海虹口的侵略者罪恶)(8)

在20世纪30年代以前,所谓“慰问战地官兵“的女性,并未见有称“慰安妇“的,她们往往被称为“卖春女“、“酌妇“。

最后的慰安妇真实国内纪录片(诞生于上海虹口的侵略者罪恶)(9)

“慰安妇“一词正式的使用,约见于1932年日军进攻上海的“一二八事变“以后。始作俑者正是后来担任侵华日军最高司令官的冈村宁次,彼时正任日本上海派遣军副参谋长。正是他,为了维持所谓败坏的军纪,首次要求日本国内组织关西地区的妇女,集体来沪“慰问”日军,他采用了一个好听的名词“慰安妇团”。1932年3月,“慰安妇团”登陆上海,并在吴淞、大场、江湾等地为日本陆军服务,这是日军第一次使用“慰安妇”一词。从此以后,“慰安妇“的身影,便开始遍及于日军铁蹄践踏之处。当“一二八事变”结束之后,日军“慰安妇团”返回了国内。此时,日侨、朝侨经营的为日军服务的慰安所却开始如雨后春笋般的增长。到1932年在上海开业的日本海军支持,授意下开设的慰安所多达17家。这些慰安所主要以日本海军官兵为客人。同年底,这17家慰安所有艺妓279人、慰安妇163人。

最后的慰安妇真实国内纪录片(诞生于上海虹口的侵略者罪恶)(10)

岗村宁次

1933 年的《支那在留邦人人名录》,其索引中已经专列“海军慰安所”一项。且看:

1933年在沪的日本海军慰安所

名称 所属 开办者姓名 开办者原籍 地址

一心亭 海军慰安所 坂井岩吉 奈良县 北四川路横滨桥美楣里7 号

梅月 海军慰安所 中熊富藏 长崎县 北四川路横滨桥美楣里31 号

东优园 海军慰安所 马场半三 佐贺县 北四川路克明里4号

千登势 海军慰安所 国本忠太郎 石川县 北四川路美楣里6号

大星亭 海军慰安所 关根ふじ 不详 北四川路横滨桥美楣里

海乐 海军慰安所 曹应道 朝鲜 北四川路横滨桥美楣里16 号

大胜馆 海军慰安所 洼田义男 长崎县 北四川路横滨桥美楣里12 号

筑紫 海军慰安所 田代辰次郎 北四川路横滨桥美楣里36 号

浮舟 海军慰安所 古贺浅吉 长崎县 北四川路横滨桥美楣里27 号

曙 海军慰安所 村上富雄 长崎县 北四川路横滨桥美楣里26 号

都亭 海军慰安所 间狩源治 滋贺县 北四川路横滨桥美楣里29 号

上海俱乐部 海军慰安所 宇都 不详 北四川路克明里7号

表格中所列的12家慰安所,有10 家位于北四川路的美楣里,这需要引起特别注意。美楣里位于横浜桥北堍、北四川路东侧,是一个拥有45 幢假3 层砖木结构住屋的新式里弄。

最后的慰安妇真实国内纪录片(诞生于上海虹口的侵略者罪恶)(11)

《上海市虹口区地名志》记载其建成年代为1933年,恰与上表年代吻合。如果《地名志》的记载无误,美楣里是否就是日本海军专为军人慰安所而建。美楣里现在的门牌是四川北路1746弄,由于市政动迁,沿河岸和四川北路的7 排房屋已拆除,只有23 - 40 号的18 幢房屋保留至今。上表中另两处慰安所在北四川路克明里。克明里位于美楣里西南方的北川路近东宝兴路处,两者仅有百来米的距离。建于1928年的克明里,由18 幢3 层砖木结构住房构成,现编为四川北路1689 弄1 - 9 号,原房屋已于2004 年6月因市政动迁被全部拆除。

,

免责声明:本文仅代表文章作者的个人观点,与本站无关。其原创性、真实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和原创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自行核实相关内容。文章投诉邮箱:anhduc.ph@yahoo.com

    分享
    投诉
    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