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深山露营遇奇怪男人后续(都市女白领野外历经诡异之事)
(本文为虚构,胆小勿看)
(前情提要:我们一行继续赶路,在路上大地突然抖动,以为是地震,但李阳兴告诉“我”并不像地震的特征。说话间我们便看到天上有一个巨大的火球飞过,原来是天兆。躲过“地震”,我们终于赶路到了一座古怪的山上,而李阳兴似乎因为触及山上一诡异的石门而失踪,他只告诉“我”不要碰石门,可“我”却找不出这石门有何蹊跷,更令人疑惑的是,已经有很多人在这石门处失踪了……)
我一直忙到晨曦来临,太阳高升,直到中午还是没有找到原因。
我有点烦躁不安,程北他们进去已经有十多个小时了,我却束手无策,他们在里面会不会有事?
刘月说:“林海,休息一下,你要是累坏了更找不到他们。”
我没理会刘月,把背包里的两颗手雷拿了出来用透明胶布固定在光滑的石头上,让刘月下去梯级,我拉了手环后也冲了下去。
轰一声巨响,震得山脚下蛰伏的大蜈蚣一阵骚动,不过只是骚动而已,没有一只蜈蚣敢上梯级,因为那里有一颗粽子的头部。
我回到兽口洞,看到光滑的石头上面居然没有一丝被炸过的痕迹,连微小的裂痕都没有。如此抗炸的石头绝对不普通,我肯定问题就出在这门上面,只要我找对方法一定可以找出问题所在。
刘月一旁陪着我,我要她休息,她说不累要陪着我,连我都觉得累她又怎么可能不累?我们体内尸毒虽然没再明显地发作了,可是各种异变还在继续,刘月的腿和脖子已经开始腐烂变黑,我左手上的粽子毛一直在长,整个手臂都已经布满了,留给我和刘月的时间不多,我该不该放弃里面的人继续上路?
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马上被我否定了,丢下这么多人不管独自离开,即使是很多人都是萍水相逢,我也狠不下心。
我坐在兽口洞前,一愁莫展,心中的烦躁更甚,几欲要发狂。
我陷入了痛苦的思索之中,又冒险走下山去观察这座猫头山,看到猫头山并不是只有一座山,还连着一大串山,一直连绵到不知道多远的地方。
我看了许久,没有什么发现后回到兽口洞前,坐了下来直到傍晚都没有动一下。
月亮悄悄爬上了山头,照在兽口洞前,光滑的石门在月光下闪出鳞鳞的青光,看上去很妖异。
山中的月光冷清的让人发寒,我看着月光回想起以前跟爷爷在山地里过夜的情形,心里的烦躁稍微少了一些。我知道再怎么烦恼都于事无补,只有清醒的头脑才可以破解石门之迷,所以我让自己平静下来,不再胡思乱想。
我站在兽口洞前观看着星象,刘月在在旁边没有打扰过我,她有时候静静地看着我,有时候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心绪万千,一整天都没有主动跟她说过话,心里很抱歉。
我回头正想和刘月说说话,却发现刘月不见了。
我发了疯一样冲到兽口洞的梯级也没发现刘月的身影,这么短的时候她不可能跑到山下去,唯一的可能就是她也像李阳兴他们那样消失了!
又消失了!
我茫然四顾,不见刘月的人影,无尽的愤怒和无力的悔恨把我逼得疯叫出声。我冲到了石门前用拳头去打石头,我准备好承受被石头后震后剧痛,只有痛才能让我清醒,我几乎是用尽全力反去打石头。
我的拳头打到了石头,我以为会痛彻心菲,可是我看到我的拳头直接打进了石头里面,我收不住力,整个人都跟着撞了过去,直接穿进了石头里面,扑了进去,摔倒在坚硬的地面上。
我爬了起来,入眼的是一条长长的通道,刘月傻站着惊讶地看着我。我第一反应不是问她有没有事,而是转过头看向石门,我看到石门像水一样涌动,然后慢慢平复变回石头的样子。
伸手摸去,我以为像刚才那样一下子就掐进去,接触到的却是坚硬的石头。
“怎么回事?”
无论我摸哪个位置都是坚硬的石头,我用力锤打石头,石头也没有再发生任何变化只能进不能出?
刘月突然抓住我的手,紧紧地抓住:“别打了,他们进来肯定像我们这样出不去。”
我看着刘月,静了下来,思绪慢慢清析,隐若间似乎知道了这道门的一些秘密,只是一个想法而已,现在门里面也没法确定。
我平静下来了,刘月还是没有放开我的手:“我刚才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看着她:“我说过要带你回家,只要我活着就一定做到。”
刘月笑了,虽然鬼眼有点碍眼,不过掩饰不了她大气漂亮的气质,她的脸不算太漂亮,整体气质却比只靠脸蛋的女人来要迷人得多。想到这里,我甩了甩头,身处未知的险境还想这样的事情,我真没救了。
刘月说:“接下来怎么办?往前走么?”
我说:“当然,找到他们。”
我们向前走去,通道不像是人工开凿出来的,道壁表面光滑得跟石门一样,有石门那种诡异的青色。我这才发现道壁的青光是由门导进来,而且向前流动。
我捂住了左眼,用正常的右眼看,果然看到道壁上的青光像流水一样向前流去,这是表光是什么东西?
我想起兽口洞所处的位置和地形,月光由升致落都可以照在门上,这些青光就是月光!
刘月说:“林海,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
我也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无论给我不舒服感觉的东西是什么,我都无法去证实,因为感觉很虚无飘渺,我只能提防意外发生。
“刘月跟紧我。”
刘月在我身后跟,我们一路深入通道,青光像水一样流动,所过之处都有晶莹的光点。我突然有个奇异的想法,这条通道像外面的电线,可以导送青光的洞壁就是线芯。
有线就有终端,通道的终端在哪里,会是什么?
我们一直往前走,走了大约半个小时,转了个不大的弯之后我停住了脚步。
“林海,怎么不走了?”
我回头对刘月说:“退远一点,前面有两具死尸。”
刘月听说有死尸,脸色微变,她鼓起勇气说:“不,我不想再退缩。”
刘月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她是个都市小白领,要她面对这些死人,怪物,诡异的东西简直是强人所难,一般人早就崩溃了,刘月可以坚持到现在,一部份的原因是有我鼓励和陪伴,一部份原因是她自己心志坚定。她表面看起来很柔弱,下决心在面对的时候,我可以看到她的勇敢和坚决。
我太爷也是民国时期的人,也曾到过这里,这两人是也是民国时期的人,看来这个地方不少人来探查过,不知道有没有人到达登仙村。
我伸手摸索两具干尸的衣服,在一具干尸的腰间发现了一串三枚的铜钱串。我拿在手里,三枚铜钱不是流通的钱币,是特制的八卦钱。最上一枚钱的后面纹有太阳,中间那是枚山与海,下面的那枚纹有月亮,太阳,山海,月亮三钱是观山道人的标志。
观山道人很特别,他们寻龙走穴不为钱财,只为消灾,如果发现某个地方有凶地,在这个凶地的动物或者墓穴都会被他们铲除,跟那些驱鬼治妖的道士性质相同,只是所做的事不同。
我早就怀疑邪猫被镇压有观山道人的手段,地上这两具干尸就该就是破了邪猫神庙格局的人了,我很敬佩观山道人以天下之忧为重的行为,如果我可以出去,一定要把这两人的尸骨带出去。
我正要跨过干尸,一只像是莹火虫一样的虫子飞了起来,这只虫子很诡异,它的尾部有一个光圈形成一只人头样子,人头的小脸一脸诡笑。
我僵在原地,准备用手去拍打这些怪异的小虫子,刘月吓得捂着嘴巴倒退。
我想问她怎么了,她快手捂住我的嘴,把我扯得向后退贴在墙壁上,向我摇头示意不要说话,两具尸骨的嘴里飞出十多只莹火虫一样的虫子,这些虫子在我和刘月的面前绕飞着,刘月整个人都在颤抖,一脸的惊恐。
我不明白刘月为什么这么怕这些奇怪的虫子,但是看到她害怕成这样,她知道这种虫子,而且可能很可怕。
我看到虫子尾部的小人头瞪着一双诡异的小眼看着我,我也回瞪着小人头,丝毫不露怯。
虫子绕飞一阵子之后,似乎对我们失去的兴趣,飞向通道的深处。
待虫子飞,刘月整个人都一软,蹲坐下去。
刘月抬起头看我,我也蹲了下来:“那虫子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你这么害怕?”
刘月说:“我外老家乡那里的老人说是来自地底的恶鬼虫,谁要是被它们盯上了都会死得很惨。”
我问:“很可怕?比尸虫和粽子还可怕?”
刘月说:“尸虫粽子可以斗,就算斗不过也只是死而已,可是恶鬼虫连碰都不能碰,只要有一处皮肤碰上了,你的血肉就会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全部灰化,只剩下骨头。如果它们看中了你,觉得你适合它们寄生,就会钻进你的身体里面安家繁殖,而且会控制你的身体像平常人一样生活,直到母虫繁殖出来的虫子成虫了,它们就会把人的血肉吃个干净。我家乡的一个小村庄就是被这种虫子给灭了村,鸡犬不留。”
刘月说到这里,抓着我的手臂,她的手在颤抖着,我拍拍她的手说:“我们身上有尸毒,它们可能对我们不感兴趣。你详细地说一下虫子的事,我想多了解一下。”
异鬼搜记的虫篇里有一种虫子和刚才那些虫子有点像,不过我不敢肯定,因为这些虫子太小了,书上的虫子有拳头那么大一只。
刘月说起了她小时候的事,我耐心地听着。
刘月小时候的性子很野,留着短发,穿的衣服是偏男生的,看上去就是假小子一个。因为爸妈的工作忙,暑假一到她就会支外公家乡住,在村里像个小老大。平时喜欢带玩伴去已经丢弃很久的旧村里玩,捉迷藏,点指兵兵,摸头发,打仗(这种游戏专门在晚上才玩的,分成两拔人,藏起来,然后开始找人,找到人只要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就算赢。)这些游戏几乎是农村人童年的所有娱乐。
刘月经常村里老人说荒山的破庙宇,野村子,旧村子里的旧屋千万不要去,没有人气的屋子日子久了都会有不干净的东西。至于什么东西,老人只是笼统的说是脏东西,没有说明是什么,刘月猜想是鬼。
农村的野孩子大部份都是天不怕地不怕,老人说什么都当耳边风。没人住的屋子,意味着怎么玩都没有人管,别说白天,连晚上都敢去。
那时候没有手机,电脑了,整个村子只有一两台黑白电视机,有电视的人家刚吃过饭就把门关了自己家人看,不让人来看,尤其是小孩,嫌小孩看电视太吵了。刘月是城里人,不上课的时候一天到晚都可以看电视,在农村没得看电视很折磨人
刘月经常趴在别人家门上,从门缝看电视,不过因为电视太远看不清,所以玩游戏成了她唯一的消遣,最常玩的就是打仗了。
有天晚上吃完饭之后,刘月带着十一男孩女孩来到旧村玩,因为刘月和光头阿常年纪比较大,所以挑了三个人,组成五人队,另外爆谷和五个人另成一队,借着农历九十六明亮的月光,兴高采烈地来到旧村。
旧村早就没人住了,屋子大部份都成了牛棚,猪屋,柴房。有些因为年久失修所以倒了一半,有些拆掉了瓦顶,看起来很荒凉,不过这里是小孩子的乐园。
随着刘月的一声令下,打仗开始了,爆谷那一队先进攻,刘月这一队负责防守。刘月的队友马上在巷子分散藏起来,有的伏在路边的柴堆上,顽皮的光头阿常干脆爬上了泥砖危墙,而刘月侧藏在一间破屋里。
刘月藏身的屋子是农村典型的三合一屋子,吃饭,客厅,洗澡都在这里。奇怪的是,别的屋子都破破烂烂的,堆满了杂物,霉臭味很浓,可是这屋子却很干净,借着窗外的月光可以看到地面,饭桌,椅子,碗柜(有些农村放碗和筷子的柜子很大很高的,有点像衣柜)都挺干净的,连蜘蛛网也没有。
以前来玩的时候刘月没有进过这间屋子,因为上锁了,想进也进不了。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门没锁,半掩着,刘月就进来了。从里面看外面,两个路口都一目了然,视线不错,谁过来了她都能看清楚。
外面静静的,大家都躲藏得很好,只等哪一方的人沉不住气,被发现。
无风的仲夏夜很闷热,刘月在屋子里热得出汗,心里祈祷爆谷那帮人快点出现,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然后要他们请吃烤红薯。
正焦急地等着,清冷的月光下,有两只莹火虫飞到门口,在门口绕飞着。夏天夜里看到莹火虫并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可是刘月却被这两只莹火虫给吓坏了,莹火虫尾部的光竟然形成一张拇指大小的小人脸。
刘月以为自己眼花了,莹火虫怎可能会有张小人脸?擦了擦眼睛后,清楚地看到真的是一张脸,脸上的两只小眼阴险地盯着刘月看,刘月感受到眼睛里强烈的兴奋情绪。
突然,刘月听到了隆隆的鼓声,然后一个声音在刘月的左边响起,两只莹火虫似乎被这鼓声吓着了,小人脸惊慌不已,张嘴尖叫起来,没错,是尖叫,齐月听到像蚊子一样小声尖叫,莹火虫飞走,尖叫声也远去了。
“刘月。”
原本被那两只莹火虫吓得不敢作声的我,听到这声音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刘月。”
又一声叫声,刘听出声音好像是隔壁家原哥哥的声音,不过这声音有点不一样,家原哥哥的声音比这个声音脆很多。
“家原哥哥,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在医院了么?”
有人在身边,刘月就没那么害怕了,奇怪的是,刘月看到那人好像挺高的,比读高中的家原哥哥高很多,因为屋里黑所以看得不太真切,我以为我眼花了。
家原哥哥是个很帅气的大哥哥,刘月总爱跟在他后面,家原哥哥没有弟弟妹妹,所以很疼刘月,平时有好吃的零食都会留给她一些,对她很好。
前天晚上,家原哥哥晕倒在晒谷场上了。听和他一起玩的人说,家原哥哥追莹火虫的时候,莹火虫突然落在他的头上,然后就着起了黄色的火焰,家原哥哥尖叫几声后晕倒,火焰也随之熄灭,明明着火了,但是她的头和脸都没有被烧伤,只是昏迷不醒。很多人都说那几个人眼花看错了,家原只是中暑晕倒而已。
刘月听到隆隆的鼓声又响起,就像是在脑海的深处响起的一样,这么晚了哪来的鼓声?
家原哥哥突然抓住刘月的手,他的手冰凉得吓人:“刘月,我时间不多,时间盲点快要恢复了,千万要记住,不要让莹火虫碰到你,记住不要让它们碰到你,如果太多莹火虫就按响这个雷魂鼓,不过要记住没到万不得已,不要乱按,因为鼓声一响,亡魂不宁。记住,以后这鼓你要带在身边,一刻也不要离身,这非常重要,你的生死和很多人的生死都要靠这鼓。”
家原哥哥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远,刘月发觉家原哥哥的手塞了什么东西给她,然后人就不见了。原本干净的屋子多了很多柴草,整个屋子都堆满了。
刘月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惊叫一声,冲出了屋子。
光头阿常从危墙上跳了下来,抓住惊慌的刘月,连声问:“小月,怎么了?你没事吧。”
“鬼,我见鬼了。”
刘月的身体不断地发抖,她发誓,刚才进去的时候是没有柴草的,屋子很干净,像有人住的一样,可是现在借着月光看,屋子里的柴草差点就堆到门口了。
刘月指着那个屋子,很久都说不出声,同伴们都围了过来。有这么多人在身边,刘月的情绪稍微平静一些,不过刚才的一切还是都在她的脑海里爆炸,她肯定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幻觉,因为她的手里有一个刚才家原哥哥塞给她的东西,一颗像是色子一样大小的六面球……
“里面有……。”
刘月一时之间组织不了语言说里面发什么事,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屋子,脸是全是惊恐,要不是有伙伴在身边,肯定没命地跑了。
几个小姐妹都问刘月发生什么事,刘月正想说出来,光头阿常在她耳边道:“什么都别说,要是说了他们会害怕的。”
刘月明白阿常的意思,这事不能让他们知道,要是说出来一定会吓坏他们,有几个伙伴才七八岁,而且还有几个是小女生,他们惊慌起来的话可能会出事。
小伙伴们看到刘月被吓成这样子一直在问什么事,刘月只说被一只猫给吓了,没敢说实话。
光头阿常说:“走,不玩了,离开这里。”
这么一闹,大家也没兴致了,离开了旧村。
走出旧村后,大家来到晒谷场。
刘月被吓得全身都无力,不过还是记着玩伴:“阿常,数一下人数,看齐了没有?”
每次玩完之后都会数人数,因为有一次胖子蓝在玩捉迷藏的时候睡着了,大家走了之后也没醒过来,他们家的大人大半夜的去找,找到之后把刘月他们臭骂了一顿,所以大家都很小心了,不落下一个伙伴。
光头阿常让他们站在一起,然后数数。
数到最后,光头阿常的手僵在空中,另一只手扯刘月的衣角小声地说:“小月,不对劲。”
“怎么了?”
离开了旧村之后,刘月的情绪平静下来,没那么害怕了,头脑也清醒不少。
光头阿常说道:“人数不对,我们来的时候是十一个人的吧,现在是十三个。”
“是十一个人没错,是不是有人半路跟来了?看看谁来了。”
刘月突然僵住了,身体不受控地发抖,很想转身逃走,因为她发现伙伴之中有一对双胞胎。月光下,他们的脸色白得吓人,不过一脸的笑容,眨着一又大眼似乎很期待接下来玩什么。
刘月和光头阿常的脸色也一样白,因为整条村子都没有双胞胎小孩,哪的双胞胎小孩?这次连光头阿常也被吓到了,其他人似乎没有感觉到那对双胞胎的存在。
爆谷看到我们不对劲就走出来:“什么事,少人了?”
光头阿常压低声音道:“不是,是多人了。”
爆谷以为我们说笑,他也数了一下,脸色一下子就白了,不可遏止地发出尖叫:“有鬼!”
小孩最怕什么?鬼。
大人总是用鬼来吓人,大家只当笑话,因为没有人真的见过鬼,又怎么会害怕呢?所以个个都胆大包天,晚上连坟地也敢去,可是真的遇上鬼还是被吓得鸡飞狗跳,没命地冲回村子里。
当天晚上,十一个人当中有六个人包括刘月在内大病一场,大人们请了道士来做了场法事,严厉警告刘月他们不要再去旧村。
后来刘月知道家原哥哥还在医院昏迷着,根本就没有回来过,不可能出现在旧村。阿常偷偷回去看了一下,刘月进去过的屋子一直是上锁的,那锁已经生锈,就算是有钥匙也很难打开。
过了几天镇里派出所的公安押着一个胡渣满脸的男人来到村里,有村民认出这个人以前是村里的村民叫林东成,因为他的两个小孩在河里洗澡淹死了,他们家无法面对就搬走了,不知道搬到哪里去。
林东成带着公安去到了旧村,有公安守在村口,小孩不能进去看。
公安叫了几个大人进去帮忙,说可以给两百块钱劳务费,那时候两百块已经很多了,要是在工厂打工,差不多一个星期的工钱,所以有几个大人进去帮忙了,出来之后都说晦气,他们在林东成以前住的房子里起出了两具小孩的尸体,是一对双胞胎,已经死去两三个月了,尸体都腐烂得不成样子。
公安说林东成在镇上偷了两小孩带回来村,活埋在他的家里。一听活埋两个字,村里的小孩都被吓得变了脸色,太残忍了,村里的人都不敢提刘月他们见过那对双胞胎,只希望事情快点过去。
事情还没完,公安不断地在旧村的地下挖出好多棺材,说是挖到古墓了,考古队入驻,把旧村给封了起来。
刘月病得不轻,外公只好带着她到城里看病,没两天,外公就急争忙忙地走了,后来外公搬来跟刘月他们住,再也没有回过家乡。
刘月上了高中之后才听从外公村子隔壁村的同学讲起外公村子的事,那同学说外公的村子成为了鬼村,那天夜里留下在村里的人全部都死了。在旧村考古的人也全死了,警察和军队把整条村子都包围起来,事情闹得很大,不过所有的风声都被压下去了,人们只敢私下说说。
刘月回家后问外公村里的事,刘月提起家乡的事外公很伤心,哭了许久才告诉刘月事情的经过。
考古队挖到了一座古墓,墓里全是死尸,有近两百多具死尸几乎把古墓堆满了,考古队想继探索墓里的秘密,所以把这些尸体搬了走,空出墓室。
当晚半夜,搬到在面的尸体嘴里飞出大小不一的萤火虫,考古队和村里的人六百多人在睡梦中被萤火虫焚掉身体,只剩白骨。
我听到这里心里叹息,世事是残酷无情的,地底里的东西不去碰最好了,因为这里面有太多的秘密,要是一个不小心可能会惹上可怕的灾祸。
我问刘月:“那只六面小球在哪里?”
刘月拉了拉衣领拿出项链,一只六面小球挂在项链上:“自从我知道那件事之后一直带在身边,没有离开过身。”
我说:“给我研究一下。“
刘月取下项链递给我,小球用银圈镶住来固定吊环,我拿掉了吊环和银圈。
小球跟色子一样大小,六个面都有一枚古文字,我从来没有看过这种古文,不懂其意。
刘月说:“我试过很多次,但是弄不出那个人说的鼓声。”
如果刘月说的是真的,那么我们的生死就要靠这只小球的鼓声了,我相信刘月不会说谎,所以把希望寄托在这个小球上面。
在这种狭窄的地方,我几只虫子就很难对付了,况且可能不止几只。
我仔细观察小球,发觉小球的有一个面明显比边框要高出小许,这高度很小,我观察了多次才发现,跟一些微压装置有点像,我用拇指压住这个面,感觉到拇指有轻微的下陷,我耳边突然想起了一阵隆隆的鼓声。
刘月惊喜地说:“就是这鼓声。”
我拿到也一阵兴奋:“走,要尽快找以他们。”
我们跨过继续向前,走了大若二十分钟左右来到了一个大溶洞里,只是看了一眼溶洞,我和刘月都傻眼了。容洞很大有两三个足球场大,洞顶用铁链竖着吊了无数个无盖棺材,所有棺材里面都绑了一具尸体。按面积和间距来估计,至少有上千具棺材被吊在洞顶上,这还不算,地面竖满了棺材,连洞壁也被排满了棺材。
我除了震撼之外,还很震惊和恐惧,我从来没有见过或听说过有这样的墓葬方式!
我第一时间想到棺材里面的死人如果是用来饲养刚才那些虫子,这个溶洞就是虫子的大本营了。一具尸体里面只要有十只八只虫子,虫子的数量就是数以万计,要是惊动了虫子,虫子倾巢而出,进来这里的人,绝对没有活着出去的可能。
棺装人尸,逝者安息,无棺之尸十有八九都有怨气。
我面前这些棺材里面装着的尸体应该是人没死之前就被绑在棺里面,用来活养虫,全都是受尽折磨而死,怨气一定很大。棺材不但不入土,还头朝上竖起,这种摆法根本就是故意让死者不宁,养虫的同时还养尸。
我敢肯定,溶洞里面会有意想不到的危险,危险可能来自死者,虫子,也可能是棺洞本身。
如果要前进,必须穿过溶洞,而且前面也不知道不有没有通道,我顿时感到压力巨大,要是走过去没有通道,我还得返回。棺洞地面棺材排得很密,不到一米就有一具,而且不规侧,人走在里面,很难不碰到一具棺材,会发生什么事无法预料。
刘月说:“他们去哪里了?”
我说:“不知道。”
我毫无头绪,我们一路来都没有看到岔路,按理说他们肯定是来到这里了,棺洞不是活人呆的地方,人不在这里,应该是找到了出路。
我正想说进溶洞里面找出路,一声哨声传来,我马上竖起耳朵,又一声哨声传来,我确定了方向看去,我看到了在侧面的一处洞壁上有两个微弱的光茫,这是鬼眼的黄光。
我们八个人,活着的有阿常,段小茹和丁琳琳,其他的都死了。
刘月想要叫喊,我捂住她的嘴:“别出声,声音大了可能会惊动什么东西,他们也不敢乱叫。”
我拉着刘月走进地面的棺丛中,向有黄光的方向小心翼翼地走去。棺材里面的尸体和通道里面的那两具尸体一样都是干尸,我很想检查一下尸体里面是不是有虫子,不过没敢乱来,要是惹出什么乱子来,我们就算有雷魂鼓在手也可能会被虫子淹没。
我们在棺丛里面穿行,一种提心吊胆,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尽力避免接触棺材。
然而有些事不是想避就能避开,两只虫子出现在我们前面,虫子飞行的轨迹飘忽不定,似在巡视棺材的情况。我拿出雷魂鼓,只要虫子飞近,我就按动雷魂鼓,不过转念一起,要是我按动了雷魂鼓,棺材死人体内的虫子被惊动的话,会不会飞出来?
想到这里,我冷汗直冒,要是冒失地按下雷魂鼓,情况失控起来,我们就会葬身于此地,我压下要试雷魂鼓的冲动,把雷魂鼓放回有拉链的口袋里。
好在虫子没有发现了我们,我们像悄然避过虫子,快速前进。
可能是走得急了,我踩到了什么东西,那东西一下就断了,发出清脆的断折声,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空旷,寂静无声的溶洞里像炮竹炸响一样,看到地上有一副人的骨骸,我踩断了一根小腿骨。
嗡一声,四面八方都有虫子飞起来,点点黄光向我和刘月这边飞来。
我对刘月说:“跑,快。”
我们不顾一切地跑了起来,虫子飞速扑秋,发出尖耳的尖叫声。
没几下,我们就被团团围住了,我让刘月背靠棺材站住捂住嘴巴不要动,我挡在她的面前一把捂嘴巴一手拿着雷魂鼓。
虫子在我们的面前飞绕着,有虫子飞临我鼻尖不到厘里的地方,悬飞着,我能感觉到它翅膀振动产生的风。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里,准备按动雷魂鼓。
虫子突然飞高,从我们的头顶飞走,其它的虫子都散开。
我身后的刘月身体一软,伏在我的背上。她遇到过这种虫子,知道虫子的恐怖,虫子飞走后她的崩紧的神经松了下来,整个人都软了,如果我不在她前面,她会直接跌倒在地上。
我对刘月说:“这里不能停留,我背你吧。”
刘月摇头:“不,我能走,你背着我行动不方便,我可以的。”
刘月站直身体,我再次问她:“你确定可以?”
刘月点头:“没问题。”
距离洞壁只有两三百米了,我们加快脚步,来到洞壁前面,洞壁都排满了棺材,一层一层的叠在一起,全是无盖棺。
有人从上面垂下两根绳索,我用绳索绑住刘月,让上面的人先把她拉上去,我后面才被拉了上去。
程北伸出手,抓住我的手把我扯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会来!”
我苦笑地摇头:“你哪来的信心?”
程北说:“直觉。”
我有点无语,程雨樱瞪大眼看着我,清秀的脸上笑脸如花:“你进来了,我们就有救了,那老头没用,尽把我们往死胡同里带。”
王老板一脸无辜地讪笑:“带错两次道而已,我带你们走了这么多路都不能补过么?”
程雨樱不客气地说:“一次把我们带进蛇道,被大山黑蟒追,差点就葬身黑蟒腹,一次是把我们带进沼泽,被飞翼大蚂蟥狂吸血,要不是跑得快,肯定会被那些蚂蟥吸光血而死。”
老板没理会程雨栅,对我说:“这座山你怎么看?”
我扫了一眼程北他们藏身的地方,这是一间有门的石室,石室里有十多个人在里面休息,阿常丁琳琳和段小茹在里面,他们都看向我,程北的队员有好几个人不在了。
我摇头说:“暂时没有头绪”
老板说:“你爷爷以前跟这些东西斗过,他左手的两根断指就是碰了幽冥虫之后,他用石头砸断才何住了性命。”
我心里一震,爷爷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他的两根手指是怎样失去的,我问过爷爷,他的手指怎么会没了,爷爷只说没了就没了,人还在,之后我就没有再问过了,爷爷不想说的事自有他的原因。
老板说:“要是你爷爷知道这个地方居然藏了幽冥大军,他还活着的话肯定会跑来看个究竟,他一直认为这些虫子是来冥河。”
我问:“冥河是什么地方。”
老板说:“地府传说的源头,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你爷爷的失踪可能和冥河有关。”
我还想再问,老板抢先说:“你爷爷的事我知道的不多,现在我们面临的问题有点复杂,一路上我们遇到的东西,无论是墓葬还是秘地,都不是同一个朝代的东西。”
我点头说:“我也遇到过不同的墓葬,似乎墓的主人都想在登仙村周围安家。”
老板说:“以前你爷爷说过,古代很多王族和小国都相信死后葬在登仙村可以尸解成仙长生不死,可是登仙村不是一般人可以进去了的,所以那些人就想方设法借取登仙村的灵气,以便死而复生或者尸解成仙,才有这么多人千方百计葬在登仙村的周围。
我同意老板的说法,只有这样解释才能说得通为什么每隔一段路就会有不同的墓葬,鬼面王国,猫神庙,冥河,不知道前面还有多少诡异的地方。
老板说:“冥河和登仙村关系很密切,登仙村就是逃离冥河的人建立的,他们想摆脱冥河所以就想办法建了登仙村,想借成仙来离开冥河。”
老板忽然压低声说:“我怀疑程北的人之中有冥河的人。”
我心里一惊,看向石室里面的人,这些人怎么看都是普通人,很难想像里面居然有异类。
我苦笑起来,我和阿常是发小自小就认识,一起读书,一起创业,也没发现他是异类,就这样看不可能看得出谁是异类。
老板说:“我们到外面找个地方再说,这里耳目太杂了。”
我点头:“现在怎么办?有没有出路?”
老板摇头说:“我看过了,棺洞就是尽头。程北队伍里有个人提出了一个建议,说可以放出幽冥虫,让它们带路去登仙村。”
我马上摇头:“绝对不行,幽冥虫可以飞,要是飞离山区进入城市,那是大灾难。”
老板说:“重点不在于幽冥虫,而是在于这个人怎么会知道虫子叫幽冥虫,而且他还有一个六面小球,说可以驱赶幽冥虫。六面小球是冥河至宝纹金雷魂鼓,世界仅有一只。”
我脸色一变:“世上仅有一只?”
老板说:“据我得到的资料是这样。”
我扫了一眼石室里的其他人,他们都没有故意偷听我们说话,我从衣袋里拿出一雷魂鼓:“那这个呢,假的?”
老板看到我手里的雷魂鼓后差点跳了起来,脸色变得怪异。
“你怎么得到了?”
我说:“你别管,我问这是不是假的。”
老板拿在手里,背着石室察看,我能看到他的身体在轻微地抖着。
老板转过身来,把雷魂鼓放在我手里:“是真的!告诉我怎么得到的。”
我说:“无意中得到的,如果我手里的鼓是真的,那个人手里的鼓呢?”
老板皱起眉头:“是真的,我们进来的时候遇到幽冥虫,那用鼓驱走幽冥虫。也许我得到的资料是错的吧,雷魂鼓可能有很多也不一定。”
雷魂鼓的多少对我来说并不值得去深究,老板话里的意思让我心惊:“刚才你说那个人知道冥河的事,还有雷魂鼓,你怀疑他是冥河人?”
老板说:“有这样的怀疑。”
我说:“哪一个?我去找他聊聊。”
老板向我使了个眼色,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一个白净的少年。
这个少年有着女人一样漂亮的脸蛋,眼睛也柔情如水,之前看到他的时候我以为是个比较喜欢中性装扮的女生,看到他的喉结的时候我傻了几秒,原来男人真的可以长得比女人漂亮,如果留了长发,他的姿色不比段小茹差。少年叫唐明,他很少说话,休息的时候总是在看一本古旧的书,现在他正捧着书在看。
我走到唐明面前,漂亮的少年抬起头看我,看到他明净黑亮的眼睛,我竟然心跳加速的感觉,如果不知道他是男的,我可能会全身燥热继而色心大起。
“我想知道你的计划。”
唐明和我不熟,看到我带着质问神情,他合起了书,警惕地看着我。
程北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林海,别吓他,他比较害羞。”
我说:“老板告诉我他想把驱赶幽冥虫去破门,在没有确定幽冥虫不会飞走,进入城市之前,我不赞成这样做。”
程北愕然:“我没想过这种可能……!”
程北看向石室外面的棺材,我看到他的额头渗出汗珠。
“刚才我还同意了,打算休息一下就开始,现在看来,要搁置这种冒险的行动了。”
我说:“如果可以确定虫子对外界无害,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所以才想向他求证。”
唐明站了起来,把书入进挂包里:“我可以保证,虫子会向登仙村的方向飞去,而且一路上会为我们排除危险,只要跟着它们在地面上走,就不会遇到不明生物袭击。”
我进一步逼问:“证据在哪?空口无凭,谁知道虫子出来了,会不会先攻击我们?”
唐明从挂包里拿出一个六面小球:“这小球是用传说中的恶犬祸斗的眼珠制成,幽冥虫很怕恶犬祸斗,它的叫声可以把幽冥虫震死。小球制造出来的鼓声虽然不能杀死幽冥虫,不不过可以驱赶,就算放出幽冥虫,我们也不需要害怕。”
“你别避重就轻,如果虫子不向登仙村那边飞呢?”
唐明尴尬地看着手掌上的小球,他似乎没有想过这问题。
老板说:“还有一件事你没有提到,有一种猫是以幽冥虫为食的,这些猫吃了幽冥虫之后它们会在短时间内进化,变得很强大。”
我心里暗暗吃惊:“邪猫?”
老板点头说:“就是邪猫,也被人称为妖猫,这种猫的叫声可以吸引幽冥虫,哪果有足够的幽冥虫,它们可以进化到比老虎还利害。”
我转头对程北说:“绝对不可以放走幽冥虫,那群猫就在外面,虽然恶犬祸斗在追杀他们,可是猫太多,杀不胜杀。我把它们的猫王的尸体烧毁了,没有王的压制,它们自动产生新的王,如果有幽冥虫为食,它们会在短时间内强大起来,数量太多,恶犬祸斗也难以压制。”
我详细地跟他们说了遇到大肥猫和恶犬祸斗的事,众人听完都惊叹,唐明低下头默不作声。
我没再理会唐明,对老板打了个眼色,让他多注意一下唐明。
老板会意地点头,继续吸他的旱烟。
我对程北说:“我刚才在通道壁发现了一些现象,通道壁好像是吸收月光传进来了,不知道有什么用处。”
程北愕然,老板也是瞪大眼睛。
我指着地面的棺材林嚅有微光的一条带子说:“你们用手电所以看不到洞壁的流光,刚才我在那边因为棺材挡住了也看不到这条流光带,流光带所去的地方可能有出路也不一定。”
回头已是不可能,因为那道门从里面是打不开的,进来了就没有办法再从门出去。
老板说:“我刚才也看到了光带,以为是不什么东西没注意,没想到是月光的传送带。”
老板话没说完,石室露台有人惊叫:“唐明,你干什么。”
我急忙冲出去,看到唐明顺着绳子滑了下去,落地后马上跑进棺材丛里。
我对程北大喝:“找人把那小子射倒。”
程北还想说什么,我再大喝:“赶紧,要不然大家都得死。”
我急得直跳脚,唐明手里有一只雷魂鼓,如果他想要放出幽冥虫只需要按动雷魂鼓就可以了,他应该有这打算,要不然不可能逃走。未完……
故事转载自:书海小说网/《民间异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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