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汇父子之间的矛盾之争（千亿猪肉帝国双汇）

近日，在娱乐圈明星接二连三塌房后，商圈也出了个霸占财经和八卦头条的大瓜，狗血程度堪比宫斗剧。

两个月前，双汇创始人万隆的长子万洪建，因为“攻击公司财物”的缘由被免去万洲国际董事局副主席职务，就已经够令人震惊了。

两个月后，万洪建在公众号“新肉业”发长文举报父亲万隆假公济私，肥美损中，偷税漏税，与人姘居近20年等等丑闻，更是令人大跌眼镜。

万洪建对父亲万隆的四项指控，让双汇在港股的万洲国际和在A股的双汇发展惨遭重创。截止8月18日收盘，万洲国际暴跌11.33%，双汇发展跌幅5.53%。两家上市公司直接蒸发了146亿元。

说起双汇，几乎每个国人从小吃到大。在中国的肉制品市场上，每10根火腿肠就有5根来自双汇。

双汇创始人万隆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万洪建，小儿子万宏伟。按中国企业立长不立幼的传统，万洪建是当仁不让的继承人。

王健林为了让儿子王思聪继承自己的万达帝国，给了他1个亿作为在其他领域试水的小目标，如果不成功也没关系，回来继承万达就是了。

同是太子爷，万洪建就没有那么好命。从大学毕业进入双汇，被父亲要求从基层干起，在双汇多个中层岗位熬了30年，直到52岁，才与弟弟万宏伟进入双汇集团的核心管理层。

本来以为距离掌权就只有一步之遥。没想到会突然被父亲罢免，于是就有了满纸愤懑的控诉。

原本“神明一般存在父亲”，变成了“从公司到家庭，后期所做的坏事与前期做的好事一样多”的父亲。

01 逆天改命的“老强人”

作为双汇的创始人，万隆是漯河人眼里的“能耐人”，也曾是儿子王洪建眼里的“老强人”。

上世纪八十年代，铁道兵出身的万隆，在复员后来到漯河肉联厂担任一名办事员。

这是一个设备简陋、技术落后、产品单一的小型屠宰厂。当地流传这样一句顺口溜：“外单位不要，肉联厂报到”，在单位若不好好干，就只能去肉联厂上班了。可见肉联厂有多招人嫌。但就是在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企业，“人狠话不多”的万隆，从办事员，做到办公室主任，还当上了副厂长。

当时漯河肉联厂在河南十大肉联厂中排名倒数第一。固定资产468万，亏损却高达580万。

眼看企业濒临倒闭，老厂长另攀高枝走人。在临走前将“烫手山芋”传给万隆，推荐万隆为代理厂长。肉联厂的800多名职工，也把希望寄托在万隆身上，把所有选票都投给了万隆。万隆成为了肉联厂企业改制后民主选举的首任厂长。

走马上任后的万隆，绝情且犀利。凡是混日子的员工，他要求一律开除。包括市领导的侄女和所有副厂长，无一幸免。后来在企业发展期间，时不时罢免高管下放到车间工人的事情屡见不鲜。

漯河肉联厂的老职工，谈起万隆，用两个字评价：“手硬”。想做就做，绝不容情。因为他不讲情面的铁腕统治，被人电话威胁，被人往家里扔砖头，被人提刀当面恐吓。

在长檄文里，万洪建多次引用万隆说的一句话：“咱没做过坏事，咱不怕”。

凭着不被轻易被打倒的决心，万隆果断以高出定价0.2元的价格，在周边地区收购生猪。就这样，没多久，肉联厂有了8000元盈利。虽然很少，但具有非凡的意义。肉联厂结束了长达26年的亏损，中国第一个肉类品牌——“双汇”诞生了。

在国内捞到第一桶金后，万隆又争取到了50吨向国外出口分割肉的机会，双汇的“二师兄”们远销东南亚和俄罗斯市场，一条外贸出口发展的新路从此开启。

就在生意红红火火的时候，因为政局的变化，双汇80%的出口业务被迫停摆。

02 火腿肠大王的诞生

一次偶然的机会，万隆在莫斯科看到很多人在排队买火腿肠，猪肉还可以这样卖？经过详细了解，万隆发现，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他马上拿出全部家底1200万，从国外引进了全国第一条冷鲜肉的生产线和10条火腿肠生产线，建立起全国最大型的肉制品基地。

就这样，双汇从腌制到乳化、冷分割，再到保鲜，彻底改变了原来沿街窜巷售卖鲜肉的历史。

1992年2月，双汇的第一根火腿肠上市。加入的大块瘦肉，用先进的中温杀菌技术保留猪肉本身的香味，“双汇王中王”火腿肠，成了学生党和上班族的“泡面灵魂”。

万隆经营管理的大胆和强硬，还包括对春都的竞争策略和亚洲女首富龚心如外资收购的回击上。

双汇与春都的价格战，最后春都栽倒在万隆设的局里。

当时两家都在降低成本上下功夫，火腿肠里的猪肉成分越来越少，淀粉越来越多。价格战如火如荼，一时难分高下。

万隆悄然调整生产策略：10根火腿肠中，9根保持品质，1根用面粉做。品质好的卖一块钱，面粉的卖5毛钱。春都的掌门人却过于“实在”，为了把价格再降下来，全都用面粉做火腿肠，每根都卖5毛钱。结果被万隆狠狠打压：“这是廉价火腿肠”！顾客一比较，确实，春都5毛钱的全是面疙瘩。

消费者用嘴投票，从此不再吃春都火腿肠，经销商也停止了进货。接着万隆不失时机扩大营销宣传，请葛优、冯巩代言双汇火腿肠。“双汇王中王”火遍全国。当春都反应过来，调头生产高端火腿肠时，市场份额已经被双汇占据。吃了哑巴亏的春都，被双汇拍死在了低端市场。

万隆的“狠”，就连亚洲第一女富豪“小甜甜”龚心如与他交手都难占上风。

龚心如掌控的香港华懋集团，与双汇组建了华懋双汇实业有限公司，然后寻思着改双汇商标。万隆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接着龚心如开出3亿的价格，但万隆不为所动，再次拒绝：“给再多也不卖”。

龚心如找各种关系给万隆施压，然后又提出扩大股权到50%以上。万隆还是更不同意了：“我不想放弃股权”。

倔强的万隆还对龚心如喊话：“如果再坚持增加股份，那就请从双汇撤出吧”。逼得龚心如不得不灰溜溜打消念头：“永远都不会撤股，你让我撤股我就去告你们”。

据说当年龚心如还请了个香港的风水先生，在双汇厂区一个直径3米、深9米的大坑里，埋下了一个法器。到底埋的是啥，至今无人知晓。

总之，在龚心如“战斗”一生里，直到70岁病逝，都没有斗贏万隆。

1994年，双汇建立了亚洲最大的肉制品大楼，冷鲜肉市场继续拓展，销售额很快突破百亿大关，实现了产销量全国第一，在火腿市场占据绝对领先地位。

万隆成了行业学习的榜样。不但顶着“中国肉类行业十大功勋企业家”、“年度华人经济领袖”等光环，甚至还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待遇。

不过，突如其来的一起事件，让风头正劲的万隆，险些声誉崩盘。

03 美誉与恶评

央视在“3.15”特别节目向来是众多企业的噩梦，只是没想到会轮到双汇。

2011年的“3.15”特别节目报道了《“健美猪”真相》。在镜头下，含有“瘦肉精”的生猪，流向了双汇旗下的济源分公司。

对于食品企业来说，食品安全就是命门。一夜之间，全国各大超市的双汇被下架封存，人人谈“双汇”色变。

曝光当天，双汇发展的市值就蒸发了103亿；第二天开始停牌。据当时公布的数据，双汇损失超过121亿元。

为了挽回品牌口碑和形象。71岁的万隆，亲自在公司的万人大会上，公开向消费者致歉，并放出狠话：“宁肯检死，不能查死”。

狠人就是狠人。

被曝光后的第三天，万隆把济源公司的高管全部免职，将涉事的5613吨鲜冻肉和肉制品全部无害化处理。

“健美猪事件”对于万隆来说，无疑是刻骨铭心的。之后每年，他都要拿出3个亿用在产品检测，对每一头进入双汇生产线的生猪都进行严苛检测。

这场食品安全危机总算是平息下来。

之后不久，美国《时代》周刊在全球发起“食神”评选，万隆作为唯一上榜的华裔企业家，位列第八位，再度风光无限。

这个榜单上的十三位“食神”，不是名厨，就是食评家。

没想到一个卖火腿肠的“屠夫”也会上榜。

据说，这个榜单的评选，目的是在表扬那些食品行业的推动者。万隆因“开创了肉类加工的先河”而入选。

如今，双汇在饲料、养殖、屠宰、肉制品加工产业链不断完善，在屠宰和肉制品两大主业做大做强，每年屠宰生猪的规模达到了1600万头。

万隆为此被称为“中国屠夫长”、中国肉类工业教父。

但是，万隆的野心不只是做“中国屠夫长”，他还想成为“国际屠夫长”。

04 惊天收购案

带着自己的猪肉帝国，万隆在73岁那年，上演了一场“小猪吃大猪”的游戏，让双汇跃迁为全球最大的猪肉食品企业。

2013年5月，万隆出资71亿美元收购美国最大的猪肉生产商史密斯菲尔德。这笔中国企业规模最大的赴美投资案，轰动一时。

当时万洪建曾劝阻父亲放弃收购。

王洪建认为，以双汇净资产数倍的巨额资金去收购，一旦出现问题，有可能会动摇企业的根基。并美国业务成熟，已经没有太大的发展空间，中国的市场潜力和空间不比美国更强更快吗，收购史密斯菲尔德不算是很正确的方式。

而对于万隆来说，史密斯菲尔德拥有自己梦寐以求的“种猪—商品猪—饲料—屠宰—深加工—品牌猪肉”等纵向一体化产品链，收购的理由很充分。

最后，万洲国际与史密斯菲尔德顺利牵手。

没过多久，万洲国际在香港上市；短短两年，冲进世界500强，第三年，正式进入香港恒生指数成分股。

但对于万洪建在收购这件事上提出的不同意见，万隆怒斥儿子“大逆不道”，父子矛盾由此开始。

万隆费尽大半生心血，他的野心就是要打造一个业务覆盖欧、亚、美洲的肉制品帝国。而王洪建却屡次质疑老爹的经营思路。

去年11月，万洪建再次对父亲的美式业务进行抨击：

“美式产品已被市场证实不是正取的方向，可以抛开不理。”

公然在公司视频会议开杠，让万隆脸面全无，万洪建再次遭到怒斥。

收购史密斯菲尔德是福是祸目前还不知道，但这几年，双汇的业绩的确并不如人意。

双汇的生猪屠宰量由2015年的1230万头一路下滑至2020年的730万头；

2020年包装肉制品的毛利率为30.54%，而生鲜产品的毛利率仅为7.17%；

而且，双汇屠宰业还被迫让出了专属鲜冻品的内转市场，在猪周期下行时，还会受到“中美协同”业务所拖累。

根据2021半年报，双汇发展营收为348.41亿元，同比下降4.14%；净利润25.37亿元，同比下降16.57%，这是双汇发展近三年来的首次营收、净利润双降。另外，万洲国际上半年实现营收133.3亿美元，同比增长6.8%；但净利润实现仅为6.52亿美元，而且，万洲国际猪肉业务的经营利润狂跌71.1%，仅有7700万美元。

关于万洪建在长文中指控万隆曾以收购成功为借口，与秘书自我奖励50亿港元奖金，私吞了原本奖励给管理团队的3.5亿股万洲股票事宜，近日万洲国际在港交所发布了澄清公告。声称相关奖金和奖励是符合相关法规和规则的。

那么，万洪建爆料的万洲国际没有实际生产运营，只是双汇与史密斯菲尔德的拼盘，将双汇的钱转出境外，又作何解释呢？

05 81岁不愿放权的父亲

万隆将双汇大权牢牢掌控了30多年。

圈内评价这位大佬“极度自我”，“想改变他的想法，简直比登月还难”。漯河当地百姓的话就更直白了：“头发很少，头皮很硬”。

对于双汇员工，万隆是“需仰视才见”；对于万洪建，那是“神明一般”的父亲。万洪建如果想在父亲面前阐述一下自己不同的业务主张，必须喝点酒壮胆，才敢开口。

没想到一个50多岁的彪悍男人，竟然如此惧怕自己的父亲。

王洪建对记者说：“我非常、非常、非常怕我的父亲，怕得不得了......”

万洪建

业内对于万隆和万洪建父子的评价是：“一个81岁还不愿放权的父亲”和“一个52岁还喜欢抱怨和顶撞的中年儿子”。

万洪建一直都在父亲的“控制”下成长，按照父亲的安排，按部就班，虽然屡次谏言，但也没有任何违抗父亲的行为。为了和父亲搞好关系，还不得不向父亲的贴身秘书沈瑞芳低头。

当全世界都以为他就快成为接班人时，没想到一纸公告，被废掉了。而且还不是“废长立幼”，接任CEO是原CFO郭丽军。

万洪建与父亲最终反目的导火索，正是对郭丽军的任用分歧。

6月的那天上午，在双汇已经没有任何职位的万洪建，来到万隆的办公室，想在自己离开香港前，再和父亲聊两句。

他告诉父亲，自己会在内地和美国各待一段时间。

万洪建之前也曾辞职离开万洲国际，后来因为万隆被查出疾病，打电话给万洪建，让他回公司上班，结果发现是误诊后，父子关系又重回到原来的状态。

这次万洪建的离开，万隆只说了句，“由你自己定”。

然后万洪建说了自己对CEO的任职问题的意见。万隆的反应很大：“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要提CEO，谁告诉你的？”

万洪建回了句：“你要这样讲，那咱俩就没啥话可说的了。”眼看父子俩又要开始进入吵架模式。

此时万隆的贴身秘书沈瑞芳站出来“呵斥”万洪建，还试图动手拉扯王洪建让他出去。这一下把万洪建触怒，对着沈瑞芳狂喊一声“滚”！用拳头砸向靠墙的房门，拿头去撞击玻璃墙柜，把自己弄得头破血流。

几个保镖把万洪建摁倒在地。而站在一旁的父亲，淡定地对秘书说句：“拍照取证”。

对于万洪建来说，屡次的谏言，演变成最后父子反目成仇，是自己始料未及的。

一直以来，双汇的人都劝万洪建保持沉默，“老爷子总会有退休的那一天，忍忍吧”。万洪建自己曾经对新接任万洲国际董事局副主席的弟弟万宏伟反复提醒：“三个注意事项：不说话！不说话！不说话！”可自己终究没忍住，屡次“冲撞太上皇”。

突然被罢免万洲国际副主席，对他来说打击很大。但其实，在不少明眼人看来，如《满城尽带黄金甲》里，周润发对刘烨说：“朕的江山，朕不给，你不能抢”。万隆从未想过要给王洪建继位。

郭丽军是双汇元老级人物，比万洪建小两岁，在双汇集团负责了20多年的财务运营。王洪建认为郭丽军虽然精通财务，但根本不懂产供销研，只不过懂得迎合老板的意思而已。

在长文中，王洪建指控万隆和郭丽军一起签发了“关于调整美国六分体价格建议”，以香港万洲国际名义高价进口10万吨美国冻肉，给双汇造成的损失将高达8亿。

如果这项指控属实，那问题可不小。

06 剪不断理还乱的家族关系

万隆不像其他企业家，打高尔夫球、登山，甚至上太空，他没有特别爱好。抽烟、喝酒、打牌、跳舞等等，统统不沾。虽然已80多岁高龄，却仍然精神矍铄。贴身女秘书沈瑞芳在旁照顾的生活过得很滋润。

张爱玲说得好啊：“权力是最好的春药”。

早在2017年，万隆的年薪就高达20亿，比苹果CEO库克的年薪还高。

万洪建在长文中怒斥父亲的无情。自己过得潇洒快活，把接发妻子抛弃在漯河，还不许别人把她接到香港。换了谁家的儿子，都会对此意难平。

万隆与贴身秘书沈瑞芳在香港姘居了近20年。推断一下，20年前的万隆是61岁，沈瑞芳是24岁。沈瑞芳跟前夫在10多年前离婚，而万隆至今未离。

据网友爆料，当时沈瑞芳跟前夫提出离婚，郑先生并不愿离，还在双汇大厦前大闹了一场。万隆最终向郑先生赔偿了500万元，才平息此事。

这位网友还透露，沈瑞芳给万隆生了一个女儿，今年19岁，跟前夫姓郑，平常叫万隆“爷爷”。万隆曾经为了这个小女儿，在漯河电视台投资拍摄《成长梦想》，让她在里面扮演角色。万隆女儿原来在美国，疫情以后回到香港。

说到沈瑞芳的上位史，简直比刘銮雄贴身助手甘比的上位还要“传奇”。沈瑞芳因为丈夫在双汇做保安，然后进公司当上保洁，每天拖地抹灰，没想到一步登天，从保洁员成为“太上皇”身边的生活秘书，而且“女主人”身份的话事权力之大，令人吃惊。

疑心重的万隆对儿子怀有戒心，却对沈瑞芳信任十足。所有需要向万隆请示的事情，由沈瑞芳先过目；所有想见万隆的人，包括万洪建夫妇，都要由沈瑞芳决定和安排。

母亲的孤苦伶仃和自己的忍辱负重，让万洪建对沈瑞芳的恨意一直积蓄，后来终于引爆，上演情绪失控的闹剧。

万洪建在举报自己的父亲时，称呼自己的父亲为万隆先生，已经做好了大义灭“爸”的准备。

对于万洪建对父亲的举报，万洲国际只发了一则声明，声称万洪建对万隆的说法并不真实。

对于举报的内容，前两天河南漯河纪委已经回应称注意到了相关舆情。

万隆到底有没有触犯法律，看来要等待检查部门的调查结果了。姑且让子弹再飞一会吧。

结语：

王洪建与万隆的狗血宫斗剧，让我们看到了既熟悉又陌生的双汇。

目前的全国肉制品领域，双汇不仅是垄断，更是寡头。

30个现代化肉类加工基地；

400万吨的年产销量；

500多亿元的年销售收入；

超3000亿的总市值；

700亿元的品牌价值......

市场上仍然没有能与它抗衡的对手。

雨润一直在亏损，金锣一直在模仿。其他像中粮、众品、得利斯、龙大也是体量很小的品牌，无法构成威胁。

双汇的竞争对手，主要还是来自上游。牧原股份目前已经超过双汇收购的史密斯菲尔德，成为全球生猪出栏量最大的企业。截止8月13日收盘，其市值为2466亿元，是万洲国际的3倍多。

如今万洲国际股价暴跌。而且，从2010年到2019年长达10年的时间，双汇发展的市值没有任何增长。

如果万隆和双汇集团的宫斗门无法尽快平息，那么无疑是给了竞争对手追赶的机会。

毕竟，庞大帝国会塌房，龟兔赛跑最后赢的有可能是乌龟。

万隆到底有没有“干坏事”，双汇会不会被打倒，且看后续吧。

. END .

【文|十月波斯菊】

【编辑| 歌】

【排版 | 王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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