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墩小孩抗日(百个孩童齐喊丑妈妈)
1939年
中国正处于抗日战争的硝烟之中
一个紧迫的问题摆在中共中央面前
革命者都在浴血奋战
他们的孩子该怎么办?
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
成年人尚苟且偷生
孩子们的安全更是不能保证
尤其是战士们的孩子
不是送回老家
就是送到亲戚朋友家
经常发生孩子病死或丢失的情况
战火中
一群“不拿枪、不带兵”的女子
扛起了抚育红色后代们的重任
她们中的领头者
名叫丑子冈
丑妈妈的一生
都献给了这份“无声”的革命事业
孩子们的“丑妈妈”
1939年下半年
为了让前线将士安心抗战
中共中央决定在延安创办中央托儿所
原是中央书记处的八九孔窑洞
成了中央托儿所的诞生地
八路军女战士丑子冈接受委托
被任命为首任所长
1905年
丑子冈出生在湖南长沙一个贫民家庭
15岁考上长沙公立医院护士训练班
1924年
她结识了志同道合的丈夫余家永
不幸的是
丑子冈分娩前三天
余家永在一次革命活动中英勇就义
经历丧夫的巨大打击后
丑子冈化悲愤为力量
毅然走上
和亡夫一样的革命道路
1938年
她加入共产党
并来到了革命圣地延安
在延安
喜欢小朋友的丑子冈
毅然扛起了照顾革命者后代的担子
丑子冈和孩子们
中央托儿所的首批孩子中
有毛泽东的女儿李敏
李维汉的儿子李铁映等
烈士的遗孤
抗战将士的后代
革命领袖的子女
......
孩子们都叫丑子冈“丑妈妈”
战火中的“托儿所”的故事
就从窑洞中开始了
敌人封锁下的延安物资匮乏
托儿所生活非常艰苦
吃穿用度
都要到几十里以外的供给部去背
丑子冈去东山背棉衣
沿途人烟稀少
吃不上饭
喝不上水
有时还碰上狼
到新市场去买菜
要趟过河水
给孩子洗澡
要到山下一担一担地把水挑上来
然后生火把窑洞烧暖
星期天
别的同志轮班休息
她还要接待孩子家长
每次下大雨的夜里
她都不能入眠
一遍一遍查看窑洞是否安全
在1940年代的延安
她用日光浴结合心理学
治疗孩子们的尿床
在传染病暴发时
她力荐有医学背景的沈元辉担任所长
推行戴口罩、隔离和消毒
这些育儿理念
即便在今天也不过时
丑妈妈的教育下
孩子们机敏可爱
有地下党员考验小朋友
"你姓什么呀?"
"我姓我"
"你是谁家的孩子?"
"我是我爸爸的孩子"
"你爸爸是谁?"
"我爸爸就是我爸爸"
小小年纪答话滴水不漏
让人又可怜又可爱
托儿所的“长征路”
在战争年代
转移是“家常饭”
托儿所成了“马背上的摇篮”
1946年
国民党向各解放区发动全面进攻
同年11月
党中央指示延安非战斗人员提前转移
中央托儿所有90多个孩子
转移起来非常困难
丑妈妈指挥保育员们把喂的猪杀了
做成可以在路上吃的食物
把小床改成“驮床”
一边一个放在驴子上
驮着孩子们
丑子冈坚定地说:
“孩子们是未来革命的希望
绝对不能落在敌人的手上”
转移过程中
为了不被敌人发现
保育员们千叮咛万嘱咐孩子们不可以出声
甚至把驴子的嘴都封起来不让叫唤
在她们的拼命护佑下
历时一个月
一路风霜雨雪
这支队伍徒步走了1200里
平安转移到河北平山
没有一个孩子伤亡
1949年4月
中央托儿所从平山迁至北京
丑子冈提前赶来为托儿所选址
最后选定海淀区万寿寺
中央托儿所改名为军委直属机关保育院
后改名为万寿寺幼儿园
1954年
丑子冈当选为政协委员
还担任了全国妇联执委
不负所托
丑妈妈亲手抱过的那些娃娃们
如今也已是耄耋老人
他们后来大多成了国家栋梁
至今提起丑子冈
都很怀念这位“丑妈妈”
在进入北京那一年
丑子冈确诊为癌症
临终前
她只有两个要求
一个是停止对她的治疗
不能浪费国家的钱
另一个
是把最后一个月的工资交了党费
丑妈妈的一生
有很多机会可以提干改行
可是她不愿意
不愿意离开可爱的孩子们
她把自己的工资补贴给幼儿园
自己却一年四季一身旧军装
作为一位25岁
就成了革命烈士家属的女性
丑子冈在这个“中”字号托儿所中
为孩子们付出了满腔柔情和爱心
她凭借刚烈的意志
带领一群“不拿枪、不带兵”的保育员
为战乱年代将士们的孩子
开辟了一片童年乐土
她们的柔情与慈爱
成为后来从这里走出的革命后代们
弥足珍贵的美好回忆
1962年
丑子冈去世
在她的葬礼上
百个孩童齐喊"丑妈妈"
多个中央领导送来花圈
颇为感人
历经岁月淬炼
越发得见平凡而伟大的底色
向丑妈妈致敬
向伟大的革命者们致敬!
来源/女性之声综合自文汇报、北京青年报
编辑/刘丽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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