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出嫁哥哥出来买礼物(妹妹出嫁哥哥)

但凡姑娘出嫁,娘家必须有一个亲兄长或者亲弟弟去送亲在过去新娘子坐的是轿子,雇几个人来抬轿,为了防止轿夫耍奸溜滑对新娘子不利,娘家哥哥手里拿根木棒,俗称“押轿”随着社会的发展,新娘子由原来的坐轿,到骑毛驴打花伞,再到坐自行车,摩托车三轮车,直到现在坐小汽车,妹妹出嫁哥哥送亲的习俗一直没变过说起这个风俗还有故事里,听我慢慢道来,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妹妹出嫁哥哥出来买礼物?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妹妹出嫁哥哥出来买礼物(妹妹出嫁哥哥)

妹妹出嫁哥哥出来买礼物

但凡姑娘出嫁,娘家必须有一个亲兄长或者亲弟弟去送亲。在过去新娘子坐的是轿子,雇几个人来抬轿,为了防止轿夫耍奸溜滑对新娘子不利,娘家哥哥手里拿根木棒,俗称“押轿”。随着社会的发展,新娘子由原来的坐轿,到骑毛驴打花伞,再到坐自行车,摩托车三轮车,直到现在坐小汽车,妹妹出嫁哥哥送亲的习俗一直没变过。说起这个风俗还有故事里,听我慢慢道来。

大清 乾隆年间,山西某县李家庄有个李员外。家财万贯,骡马成群。有一双儿女,儿子李大贵已经成家,在镇上做绸缎生意,女儿秋香,今年十七岁了,许配给了刘家庄刘员外的儿子刘生金。刘员外也是远近有名的财主,家大业大,两家可以说门当户对。两亲家商量好年后给两个儿子完婚。

李员外心疼女儿,请了附近有名的王银匠给女儿打项链项圈等首饰。嫁装备得十分丰厚。王银匠手艺高超,打造出的首饰十分精致。

日子定在正月十六,过完年两家都在忙碌,置办过事情用的东西,收拾新房子,杀猪宰羊,家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到了娶亲这天,刘家人早早抬着花轿,吹手鼓乐前来娶亲,秋香哥哥李大贵招待完客人,把表弟顺生叫过来说:“表弟,我最近忙生意实在走不开,你替我送亲去吧”。顺生是秋香姑姑的儿子,比秋香大二岁,两人在一起长大,自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投意合,只是、父亲嫌顺生家里穷,怕女儿嫁过去受委曲,因此将女儿许配给了刘员外之子刘生金。李大贵的这一失误,断送了妹妹的一生幸福。刘员外只有一个儿子,事情过得特别大,新媳妇娶回来安排在二楼新房里,院里摆满酒桌,招待贺喜的客人。直到子时方才完毕。新郎喝得醉熏熏的上楼去陪新娘子,走到门口,看见三楼上有人影,以为是闹新房的,于是就上楼看是谁,三楼上不住人堆放些杂物,推开门一看,有一个人,长的贼眉鼠眼的。并不认识。就喊一声:“有贼”,刘公子还没喊出声就被人将口给捂住了,奋力反抗,那贼人顺手摸到一根绳子套在新郎官脖子上使劲勒,不一会新郎官就没气了。原来那贼人是个赌徒,最近赌输了钱,听说李员外给女儿的嫁妆值钱,本打算偷一些换银子花,不想被人发现不得已杀了人,索想一不做二不休,将新郎官的衣服脱下来,穿在自己身上,将尸体仍在一个囤子里面,收拾好了大摇大摆去了新房里。

刘员外忙了一天睡了,第二天起来单等儿子儿媳妇给自己请安,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派人去看,不见了新郎官,只有新娘子一个在房里,问新郎那里去了,新娘子吞吞吐吐说:“天不亮就出去了,我因为他上厕所了,谁知再没回来。”

众人见新娘子说话吞吞吐吐,起了疑心,四处寻找最后在三楼空囤子里找见了新郎官的尸体,衣服被人脱去了。新娘子一看傻了眼,既然新郎官被人害死了,那昨夜和自己睡觉的男人肯定是贼人了,这恶贼既玷污了奴身,又骗走了嫁妆,我还有何面目活在世上,于是就寻死觅寻活的,众人一把拉住。刘员外一边哭着自己的儿子,一边让人看住新娘子,自己跑到县衙报案。县令是个糊涂官,整天不是睡觉就是喝酒,正在午睡见有人报案,带上衙役前往刘家庄查看现场,见新郎官是被绳子勒死的,让差人带了新娘子到县衙问话。

回到县衙立即升堂,两班衙役站立堂前,县令吩咐把犯妇带上来,差人将新娘子带上来当堂跪下,县官将惊堂木一拍说:“你这女子不守妇道,新婚之夜伙同奸夫,害死丈夫,还不从实招来。”秋香自小住在深闺大院,那里見过这阵势,早已吓得战战兢兢地说:“小女子虽是新婚,并不认得丈丈,,昨晚子时见一人穿的是新郎官衣服,只等是奴的丈夫,服侍的丈夫睡了,五更醒来,丈夫说我娘家的嫁妆值钱,放在这里怕婆婆收起来,不如我藏起来日后好应急。奴家以为丈夫是为这个小家庭着想,就交给了他,谁知天不亮出去再没回来。奴家并不知道那是贼人。小女子冤枉呀,青天大老爷”。县官道:“胡说,非明是你在娘家有相好的,放心不下,一路跟来谋杀了你丈夫,还不从实招来。”新娘子只顾叫冤。县官道:“刘员外因为你人财两空,本县因为你奔波几十里路还没歇息,都未叫冤你还喊冤。”叫左右拿刑具来,两边衙役发一声喊,拿来刑具就上,可怜秋香廋弱的身体那里受得住刑,不到两日,熬不过刑只得招供,县官紧接着问:“奸夫是谁?”秋香说不上来。县官又要动刑,秋香受刑不过,只得招认奸夫是顺生。县官问:“顺生是谁?"秋香说是她表哥,于是差人将顺生提来,跪于堂下,县官问:“你就是顺生,新娘子的表哥。"顺生说:“是”。县官道:“快快招来,免受皮肉之苦。”顺生说:“小人一己不知,招什么呀,表妹出嫁,我行门户,是我表哥李大贵生意忙不开叫我替他送一下表妹,谁知出了这件事。”县官大怒说:“分明是你二人勾勾达达,不认分别杀死新郎官。还不从实招来。”顺生说:“青天大老爷,我冤枉呀。”县官道:“淫妇都招了,你还抵赖,大刑侍候。”可怜顺生只因心里爱着秋香,才答应送亲的,不幸惹下这锅,被打得遍体鳞伤,咽咽一息。县官怕出人命,不敢再用刑,权且收监。明日再审。

第二天,县官正愁无处下手,师爷献计说:“不如把二人关在一起,再在外边偷听,说不定有突破口。”县官说:“这个办法好。”

于是把二人关在一起,表兄妹一见放声大哭,哭过后顺生问表妹是怎么回事?秋香哭着说:“是我连累了表哥,我也湖里糊涂的,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县官追问奸妇是谁?我受刑不过,又不认得谁,只能说是你,唉,只是冤枉表哥了。”顺生说:“罢了,这恐怕是命中注定的,能和表妹一起死我也心甘情愿。”于是告诉差人愿招,县令一看,师爷这主意出对了,马上让顺生画押,然后打入死牢,呈报上司衙门。

再说李大贵在镇上忙生意,家人报说妹妹这边出事了,妹夫被人害死,妹妹与表弟顺生下了大牢。于是放下手里的活,跑到县衙打探消息。到县城一打听,人人都说李家姑娘伙同奸夫,新婚之夜害死自己丈夫,如今监在大牢里。李大贵一听,心里不由得埋怨妹妹,你怎能做这号糊涂事里,叫我这娘家人咋有脸见人里。转眼一想,妹妹不是这样的人,我先见一面问清事实再说。于是就到衙门里打点,花了几十两银子,牢头才答应晚上见一面。好不容易等到天黑,牢头领着到了关押女犯的地方,几日不见,妹妹消瘦了许多,头发棱乱,身上到处是伤,不由得伤心起来,妹妹见哥哥来探监,先哭作一团。李大贵问妹妹是怎么回事,妹妹把前后的事从头说了一遍。最后说:“我是受刑不过才招供的,你一定要给我作主,是我连累了顺生,我俩啥事都没做,更不会杀人。"

李大贵一听,这个后悔呀,自己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打发表弟来送亲,是他这个娘家哥哥不负责任才出了这么大的事。最后对妹妹说:“你先委曲几天,哥哥一定给你申冤,洗清罪名,揪出贼人。”

第二天,到县衙击鼓喊冤。县官升堂坐定问:“是何人击鼓喊冤。”李大贵上前说:“是小人喊的冤。”

“你姓甚名谁,家住那里,有什么冤枉当堂讲来。”

李大贵说:“小人名叫李大贵,家住本县李家庄,是秋香的哥哥,我是替妹妹喊冤的。”县官道:‘‘原来你就是新娘子的哥哥,你妹妹作了伤天害理的事,你还有脸来喊冤,那你告诉我新郎官是谁害死的?那犯妇奸夫二人都承认了,画过押了,你还来翻供。左右与我揸出去。”衙役将李大贵赶了出去。

李大贵见县官不受理,于是找人写了状子到知府衙门告状。知府大人看过状子说:“这个案子转上来时,我也觉得有疑点,但是犯人都已画过押,如今己呈京师,只等批文。你要翻案,要有新的证具,否则这案子没有转机。你想替妹妹申冤本是好意,本府也不难为你,你如果有了有力证具再来申冤。"

李大贵听了知道没有证具告到京城也没用,于是决定回去查找杀人凶手。查找了几个月还是无消息,案子这边有了消息,判秋后问斩,再剩两个月的时间了。李大贵愁的饭都吃不下,下一步该怎么办理。

同时也有好消息,县令升迁了,该县又来了新县令,姓冯是今科二甲进士,李大贵觉得还有一些希望,马上到县衙喊冤,冯知县升堂接过状子,细细地看了一遍,再将案卷拿来细看,看出几个疑点。但知道是前任所判的,并且又批复下来只等秋后问斩。要想翻案不容易,于是就和李大贵一道去见知府大人。知府大人问李大贵:“可有线索?”李大贵摇头说:“没有。”知府大人回头对冯县令说:“一点线索都没有,还是算了吧”。冯县令说:“下官觉得此案疑点太多,巩怕凶手另有其人。"知府大人说:“现在离行刑的日子再剩两个月了

,我给你俩个月的时间,俩个月内找到凶手,准你翻案,俩个月内找不出凶手,一点线索没有,只能按原判执行。”冯县令答应了。

告别知府大人,冯县令带着李大贵来到案发现场,细细查看了一番,又问了嫁装的情况,断定此案是谋财害命。先问刘员外:“你庄上有无赌博偷盗,胡嫖浪荡之人。”刘员外说:“我庄上帮忙的都是同姓本家兄弟,决无此败类。”冯县令寻思半响说:“那就是行门户客人里边的。把记礼簿人找来。”刘员外拿来礼单与来客登记册,众人一一查证,看有无生人,查到最后一页,有一个叫熊大的刘员外不认识,说沒有这个亲戚,再查看礼簿,礼金一俩银子,出手挺大方的。冯县令把疑点看在这熊大身上,于是就差人在附近村子里查访叫熊大的。查问了多日仍无消息。心想这熊大可能是化名,再问李大贵:“你妹妹的首饰是谁打造的。”李大贵说:“是王银匠打的。”差人将王银匠传来。冯县令问:李家姑娘首饰是你打的?”王银匠说:“是小人打的。”“你打的首饰可还认得。”王银匠说:“我花了一个月时间打的,自然认得。”

冯县令將人分开,两个捕快与王银匠一组,李大贵与冯县令等人一组。他暗地查访。转了几日还是无消息。念看离行刑的日子不远了。冯县令也开始着急,凶手到底在哪里呢?是不是应该远一点的镇子查访一下。马上吩赴人马向远点地方查问。

第二天中午时分,王银匠一拨人在邻县一个镇子转游,见一个妇人从自家大门出来,打番的花里胡俏的,王银匠眼睛一亮,发现这妇人头上带的银簪子眼熟,好象自己给李家小姐打的,又怕看错了,俏俏跟了几步,细心一看,没错,就是自己给李小姐打的。王银匠对二位差人一说,三人合计,一人去报告冯县令,二人继续跟踪。那妇人去街上卖了些东西,就回去了,王银匠二人留在附近继续视。过了两个时辰,冯县令一干人到了,问明情況后,反复问王银匠:“你可看准了?”王银匠说:“看准了。”冯县令还是不放心,让王银匠去敲门,其它人躲在暗处再却认一下,王银匠前去敲门,那妇人来开门,问是谁呀?众人看时头上果然有亮亮的银簪子,王银匠回过头来点了一下,意思是没错。这边冯县令和捕快马上过来,将妇人制住,带到家里,见一个章头鼠目的人,正坐在家里喝酒,才待开口,两个捕快上前隶住,一同送往县衙。县令与王银匠李大贵等人在家里搜寻,不一会在箱底搜出所有的首饰。将这家人大小门都封了。一干人返回县衙。

第二天起来立刻升堂,先问那妇人:“银簪子是那里来的?”那妇人嘴硬,一囗咬定是她娘家赔的。县令叫跪在一边。把那男的提来,问姓什么,叫什么。原来那人真的姓熊,叫熊有来。冯县令问:“你妻子带的银簪子,和你家箱子里的首饰是那里来的?”熊有来也一口咬定是他妻子娘家赔的,看来夫妻两串通好的。再问杀人骗奸之事,熊有来拒不承认。冯县令下令用大刑,熊有来铁了心,就是不承认。只好收监。回去细细想怎样才能让这个凶手招认呢?忽然想起那礼簿和登记册。于是把一干人传来,问同桌坐席人还能找来不能,记事人说,这里有名册,应该可以。县令分附把同桌坐席的人都传来。次日再升堂提问,还是不承认。于是把同桌坐席的人都传进来。大伙一看,堂上跪着的人正是那天一起坐席的熊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熊有来知道再也辩不过去了,就把那天的事招认出来。原来熊有来是个游手好闲之人,正天赌博喝酒,那天输了钱,听人议论说,邻县李家庄李员外给女儿办嫁妆,请了王银匠打了一个月首饰,这几天成婚过事情,就打坏主意,结果来的早了,先混成客人骗吃骗喝,再找机会下手,坐了席后,溜到楼上。等院子里的人走了准备下手,偏偏让新郎官发现了,新郎官要喊人,他顺手摸到一根绳子,就把新郎官勒死了,在拉尸体时摸到了新郎官的衣服,于是有了主意,把新郎官衣服脱了穿在自己身上,再把尸体仍在囤子里,然后大摇大摆地进了新房。过去人不兴见面,女孩子大门不出,认不准新郎官很正常,因此上就发生了前面的事。

县令令犯人画过押,押入大牢。然后呈报上司,把原县令参了一本,不一日批文下来:将前判反供,原县令削职为民,熊有来判斩立决,妻子孙氏发配五百里,秋香与顺生当堂施放,冯县令批评李大贵:生意再忙,也要分清轻重,这是对你妹妹的不负责,造成后果,害了两家人。连累了表弟顺生,着李大贵出银一百两给顺生养伤,秋香看破红尘,愿出家为妮姑。王银匠破案有功,奖励纹银十俩。

案子虽然破了,留下教训是沉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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