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一名天师(我的天师生涯还怕我)
我翻开这本葬经,感觉也和市面上的葬经没有什么区别,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我就是一名天师?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我就是一名天师
我翻开这本葬经,感觉也和市面上的葬经没有什么区别。
葬经,也就是介绍一是如何选择墓穴,二是对应不同的年龄,可以给死去的人配上某种器物,三是对应不同方式去世的死者有不同的处理方法,大致上就是死人如何下葬那一套。
我大体的翻着眼前的这一本葬经,前面的内容都是我知道的,按理来说讲完下葬这一套流程之后,葬经就没内容了呀,这后面还有一部分。
“起卦篇?”我不禁疑惑的念出声来,心里疑惑道,一本将埋死人的葬经还整卦象这么专业的干嘛。
这往下看下去可不得了,我不禁叫出声:“这本葬经,居然还讲如何让人死而复生!”我不禁嬉笑道,这要能行,地球早挤爆了。
不过这本葬经是从邪祟身上掉落的,我自言自语道:“难道,这个方法的效果是?”我睁大了眼睛,脱口而出:“效果不是死而复生,而是利用阵法将邪气灌入死者体内,变成邪祟!”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我已经见识过上次的那个邪祟,即使被离火符洞穿了身体,也依然逃走了,我仅仅挨了那畜生一拳,差点被打死。
“这种邪术要是真的可以的话,”我自然自语道:“多来几个邪祟,这社会还了得。”
我继续看到,书上讲“以五行为底阵,以八卦为阵法,以山灵、狐魅为药引,将尸体于“兑”卦浸于仙药,颂法七七四十九天,可十之存一。”
我心想,这么邪门的阵法,而且成功率只有一成把握。
我住在二楼,房间逼仄,只有一个台灯,光线不好,使得我嗅觉和听觉都很敏感。我听到一楼门栓被刀子划开的声音,这脚步声应该只有一人。
我将台灯关上,拿着那本葬经翻出二楼的窗户,躲在窗外,我设计了一个小技巧,关上窗户里面的销可以自动滑上,然后偷偷观察房间内的情况。
神秘人悄悄的摸过来,小心翼翼的拧着门把手,门渐渐的开了,一身黑衣带着口罩,根本看不清人脸。
我看见他掏出了锋利匕首,狠狠地插向被子,却发现被子里面并没有人,他猜到自己暴露了,开始在房间里找我,床底、衣橱都没有,他渐渐走到窗台这边,发现窗户是销上的,不禁疑惑道:“我明明看见他回来了呀,怎么不见了呢?”
我就与他一墙之隔,我屏住呼吸,不敢动弹,现在伤还没好,打起来容易吃亏。
黑衣人离开了窗户边,我松了一口气,我继续看到他在东翻西找,我心里想,我这边一无钱财,而上来就要我命的,肯定是鸭舌帽派来杀我的,那么他肯定在找我手里这本葬经。
我暗道:“家里不能待了,我得去苗老头那里借宿几天,搞明白这本葬经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轻轻拽着管道壁,慢慢滑下去,胸口还在一阵阵的疼,我蹑手蹑脚的前往苗老头家。
这已经有凌晨一两点了,我心里想到,不知道苗老头会不会骂我。
我快步走着,惊讶的发现苗老头四合院的大门敞着,我警觉道:“不应该呀,苗老头家大门白天都关着,很奇怪。”
我迈进院门,院子中间摆着“有缘在仙”的那个大铜缸,地上好多水,好像是从桶里面溢出来的,我自言自语道:“这老头,半夜还起来倒水,真勤快。”
我径直推开房门,大声道:“苗爷爷,您大孙子过来借宿一晚呗。”无人回应,只有我自己的声音穿过空荡荡的房间,显得幽旷幽冷。
“苗爷爷?”我走到卧室、厨房,依然没有人,我心想,这老头在出恭?懒得搭理我?
我快步走到厕所这边,没有!
“苗老头可能出去了吧。”我安慰自己道,但我转念又想,谁出去还不锁门呢,何况苗老头这这么多好东西。
我从正厅往外看,正好是大门,中间一个大铜缸横在面前,地上散出去的一圈水很是扎眼。
“水怎么会从大铜缸里面溢出来呢?“有缘在仙”讲究水从天来。”我问自己,我头脑中一瞬间闪过一个很可怕的想法!
“怎么可能呢。”我拍了自己脑袋一下,“苗老头那么小心的一个人,而且神通广大,他就是一个爱喝酒的糟老头子,怎么会有人害他呢。”
虽然我这么宽慰着自己,可是地上的那一滩水始终撩拨着我想要过去看一看的心。
“一定不会的,一定是苗老头自己半夜锻炼身体,给大缸灌水灌多了,一定是这样的。”我一边朝那边走,一边宽慰自己。
离水缸还差一步,我探头过去瞅了一眼。
“啊!”我惊坐在地上,冷汗从脊背上不断冒出,我想站起来,双腿却不听使唤,瘫软在地。
月亮很圆,映在水中,水面下的苗老头瞪大了眼睛,身子被整个折过来,硬生生的塞进水缸中,胡须飘在水面上。
“到底是谁?”我喃喃的说道,“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这样?”
我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从一开始的三爷的小鬼拉车、鸭舌帽给我下蛊、老苗头给我解蛊,在到帮苗老头给郑家解风水,卷入郑家的风波中,再次遭遇鸭舌帽变成邪祟,遗留的葬经和现在的苗老头之死,这一切的事件的背后仿佛都有一个黑暗的势力在操控。
“不会是我连累的苗老头吧?”我细思极恐,痛苦的抱着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哭着给爷爷打电话,打了十几遍还是没有人接,我看着眼前的大铜缸,我陷入了深深的无力感中,我感觉自己没有办法再继续向下走了。
我茫然地对着空荡的院落,苗老头在这里住了几十年的地方,痛苦的问自己:“我该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办呢?”
我躺在苗老头的院子里,看着天空高悬的皓月,脑袋头痛欲裂,什么也不想去想。
我回想起第一次来苗老头的院子,那天我被鸭舌帽下蛊,生命垂危,是苗老头用九彩瓢虫救了我,现在,他却被人杀害了。
我眉头微微一皱,有一个地方不对!
“我一共来了苗老头家三次,一进门就能看见“有缘在仙”四个字正冲着大门,不偏不倚。”我对着黑暗自言自语道。
我慢慢爬起来,绕过大铜缸去看,果然!“有缘在仙”四个字朝东转动了一个角度。
“我不会记错的。”我笃定心中的感觉。
我从口袋里找出仅剩不多的青檀叶,不管胸口阵阵发痛,运动真气,强行祭出阴阳眼,观察这间院落。
“果然!”不出我的预料,“苗老头的院落居然是一个五行阵。”
天底下所有的阵法分两派,正一门上承伏羲氏八卦阵,所有阵法的演变都以八卦为基本,而还有一种流派是以五行阵为基础,“金木水火土,日月照今古”,这个流派多分布在南疆,名叫上清派。
我一直以为苗老头专攻蛊术,没想到对阵法也如此精通。
对于五行阵,我了解的不多,我突然想到,“在葬经上就有五行阵!”
我快速翻阅着,月光很亮,洒在书本上,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上面的文字。
“金冲北岳,木落十方,火推木落,水镇中央,土石无常。”我念着书中的阵法旁边的注释,“五行势成,化阴为阳。”
“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道。
看着院落的气运流动,我不禁感慨五行阵法的奥妙:“周围的气运源源不断地拱卫中央,不过,似乎气运流向有些扰动的迹象。”
我又想起之前“有缘在仙”四个字冲着大门口,现在方位有偏,我心想,得罪了,苗老头,我使劲的想要转动,可是大铜缸纹丝不动。
“不对,肯定不能靠蛮力!”我心里暗暗说道,“应该是有机关才对。”
我开始踱步慢慢分析,“水镇中央”很好理解,大水缸摆在中央汇聚气运,以承仙人雨露。那么“金冲北岳”是什么意思呢?
“北岳,北岳。”我轻声的重复着,边看向周围,我的视线划过屋内,忙惊呼道:“镇山石!”
我兴奋的跑进屋内,发现镇山石是朝南的,我托着边沿,使劲的转动它,使得它朝北。
“轰轰轰~~”我听到了不可思议的响声,是大铜缸转动的声音,我不禁轻声喊出来:“找对了!”
接下来我回想到,下一个,“木落四方”。
我喃喃道:“木落四方,表面的意思是木头落在四个方向,可是这院落并没有木头,只有几颗古树罢了。”
我回到院子里,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只有四颗古树分别位于东北角、东南角、西南角,西北角,木落四方,正好四棵古树吗。那这又代表了什么呢?
我继续分析道:“落是一个动作,什么东西会从树上落下来呢?”我看着树上金黄的叶子,暗叫:“难道说的是树叶从树上落下来?”
我从墙角找来了木杆开始击打树枝,金黄的树叶像是蝴蝶扑簌簌的飞舞起来,落在地上,我继续击打其他几棵古树,落叶缤纷,月亮照在光秃秃的树干上,我隐约觉察到有几抹黑影在暗中观察着我。
我心中暗暗想到,黑衣人却并没有离开,一定是为了某个东西,应该就是那天苗老头手中不给我看的宝贝。
我看向大铜缸,苗老头尸骨未寒,我决不能让那群人把东西拿走。“老头,你安心走吧,东西我替你守着。”
我看着满地的落叶,手起一张离火符,“烧吧!”
一时间火光四起,桐树的叶子一点就着,我忙躲避到一遍,黑烟四起,我静静的看着变化,突然发现,树叶烧成了八卦图形,“居然是这样!”我惊呼道,“五行阵之中隐藏着八卦阵!”
狼烟四起,我呛得看不清具体的卦位,我连忙冲过去。
墙外监视我的黑衣人,一看院里的情况不明朗,也冲将过来。
“土石无常!土石无常!”我心里反复念着,“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冲进八卦阵中,发现大门方位火势汹涌,正好对应的艮卦,艮卦生门紧闭,要被困死在这里了。
我看着大铜缸里的苗老头,“老头,是我连累了你,还没本事给你护着东西,你在黄泉路上慢着点,我这就去找你了。”
突然间风起云涌,大风狂走,我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大铜缸在一点点的转动,“有缘在仙”四个字马上就要转到艮卦了。
我看见三四个黑影已经扑下外墙,目光凶狠,手持利刃,恐怕已经看见我了。
狂风吹着浓烟,打着旋的卷向黑衣人,原本艮卦生门紧闭,突然火海中出现一条通路。
“原来这就还土石无常,艮门对应土形,此刻原本死门的艮卦变为生门!”我惊讶道,“苗老头你又救了我一命。”
“有缘在仙”转到正对着大门,“镪”的一声,大铜缸的底部弹开一个拨片,我探头进去,是苗老头之前摆在桌子上的物件,我连忙拿走,心里想,对不住了,苗老头,我先脱身,我一定会回来替你立上牌位。
我慌忙揣着盒子逃出门去,背后的黑影快速飞出,在身后紧紧的跟着。
这个时候,旧伤在身,背后又有生死威胁,我只能慌张的逃命,我已经不知道该去哪里了。
跑过了十几条小巷,背后的黑影一直在黑暗中不紧不慢的跟着,我心里暗想,难道是刚才的阵法,他们不敢贸然过来。
我手起巽风卦 快速的贴在巷子的两端,我站定在那,手起离火符,慢慢的注视着来者。
四个黑衣人慢慢的停下来,口罩遮住大半个脸,目光凌厉,但是不敢贸然有所动作。
“对面的朋友。”我摆出随时迎敌的姿态,“看来诸位刚才还没有被火烧够。
黑衣人站在那里面面相觑,谁也不第一个上前。
我心里暗想,必须得想办法拖住他们,然后快走。于是我心念巽风卦诀,启动卦阵,快步撤走。
黑衣人立马跟上,我回身一击离火符,火借风势,洋洋洒洒的烧着,布置成一道火网,这只是一个障眼法而已,完全可以一冲而过。
这时我的声音响起:“借太上老君三昧真火!谁敢触碰,烧至魂飞魄散。”
黑衣人听到这话,本来想要一冲而过,连忙停下来,我一看黑衣人停下了脚步,快速离开。
我走在不知名道路,不知道该去哪里,家里回不去了,苗老头死了,爷爷还不知道在哪,我心中十分郁结。
之前动用真气,导致内伤复发,我一阵头昏,一口鲜血喷薄而出,我无助的扶着墙根走,手一滑,眼见就要摔倒在地,一股熟悉的香味过来,扶住我。
我在次醒来是在一张柔软的床上,粉红色的被子,紫罗兰颜色的薄纱窗帘,空气中是一种香甜的女式香水的味道。
“我这是在哪里?”我昏昏沉沉的说道。
“你终于醒来了,赵大师。”一个温柔的声音从右边传过来。
这个声音我好像从哪里听到过,接着一双温柔的手就摸了上来,我慌忙坐起来。
“你躲什么呀,我又不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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