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怎么吃快又好吃(螃蟹那么好吃但你会吃吗)
文/小肥虾
南京人有重阳节登高、赏菊、吃蟹、饮酒、赋诗的习俗。清末民初,陈作霖撰《金陵物产风土志》云:“重阳饮菊花酒,剥巨蟹。蟹之肥者,圩田产也。”民国夏仁虎《岁华忆语》云:“金陵人食蟹,谓‘九月团脐十月尖’,谓至时始肥美也。以捕自圩田者为佳,因食稻故。巨者两尖团重一斤,又曰对蟹,为他处所无”。
圩蟹是滨江带河的西南乡圩田中的螃蟹。圩田肥沃,稻粱掉下来的穗粒,蟹来饱食,肥胖异常。蟹的团脐黄多顶壳,尖脐油亦满腹,故而深受欢迎。
南京高淳自古盛产螃蟹。高淳原位于古丹阳大泽东北高阜,后因江河泥沙淤积,古丹阳大泽演变成丹阳、固城、石臼三湖,高淳正处在“三湖”的环抱之中。
螃蟹的生命周期一般为两年,在海水中繁殖,在淡水中生长。高淳地区的螃蟹,就是每年入秋后去长江口海水中产卵,孵化出幼蟹后,于来年春天再溯江进入湖区渐渐长大。清朝宣统三年(1911年)编纂的《高淳县乡土志》,在“物产类”将蟹与虾、蛤蜊并称“佳肴”:“淳邑有三湖,水利当首此屈指矣!”
解放后,由于筑坝建闸、围湖垦殖,螃蟹生殖洄游的通道被阻断,产量大受影响。为了增加螃蟹资源,高淳固城湖在20世纪60年代中期,开始人工增殖放流,即放养蟹苗。1986年,湖区放流改长江蟹苗为长江幼蟹,养殖方式亦从湖泊放流逐渐向河沟放养、池塘精养、稻田养殖的方向发展。
南京文人有许多是因为吃蟹而闻名的。张大千的老师李瑞清,大家熟知他嗜蟹,每餐可吃数十只,号称“李百蟹”。
明末清初,南京芥子园的文人李渔嗜蟹如命。他为了满足自己的蟹季口腹欲,早早地备好钱财,等待螃蟹季节。家人看他如此以蟹为命,笑称此钱为“买命钱”!自螃蟹初上市,至螃蟹落市之日,李渔家里每天的餐桌上都少不了螃蟹。即使如此,他还感慨万分地说:“即使日购百筐,除供客外,与五十口家人分食,然则入予腹者有几何哉?蟹乎,蟹乎,吾终有愧于汝矣!”——心中犹有抱憾。
除每天食用之外,李渔还买下许多螃蟹,制作醉蟹,用来在螃蟹季之后享用。他称醉蟹之糟为“蟹糟”,酒为“蟹酿”,瓮为“蟹瓮”。家里有一位奴婢,勤于事蟹,名之为“蟹奴”。李渔痴情于蟹,真正达到了“无论终身一日皆不能忘之”的境地。
李渔吃蟹,讲究原汁原味。做成蟹羹,认为会失美质;做成蟹脍,认为真味不存;尤其厌恶将蟹断成两截,和以油、盐、豆粉而煎,认为彻底破坏了螃蟹应有的色香味。他主张全蟹清蒸,出锅之蟹,鲜肥甘腻,蟹肉似玉,蟹黄似金,简直达色香味之极,更无一物可以超越。
至于吃蟹的方式,李渔坚持一定要自剥自食,而且要现剥现食。如此,方能使鲜味丝毫不漏,才能得到食蟹的“三昧“。如果由人代劳,人剥我食,则味同嚼蜡,而且螃蟹似乎不成为螃蟹,而变成了它物。
其实吃蟹的方法,也可以多种多样。李渔在《闲情偶寄》里说:“宴上客者,势难全体,不得已而羹之,亦不当和以他物,唯以煮鸡鹅之汁为汤,去其油腻可也。”他还以蟹黄创制“四美羹”,即采用陆上鲜蕈、水中莼菜、加以蟹黄和鲜鱼肚肉烧成,宴请宾客。
清代美食家袁枚在《随园食单》中,也记载了蟹的好几种吃法,有蟹羹、炒蟹粉、剥壳蒸蟹等。
南京有名厨曾经演绎过袁枚提到的“剥壳蒸蟹”:将大蟹煮熟剥壳,取出蟹黄、蟹肉,拌入姜汁,置于洗净的壳中,再将鸡蛋清打散,加盐、绍酒调和,浇入壳中,沸水旺火,笼蒸几分钟左右,即可装盘食用。
袁枚还做过一道“假蟹”:以黄鱼肉加鸡蛋,佐以葱、姜、酒、醋调制,吃的时候配一些醋,味道和真的螃蟹十分相近,可谓“赛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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