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下一句是什么(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
赵甲出身农家,相貌俊秀,体态苗条。父母对他十分疼爱,恐怕他经受不住农事之苦,便送进县城,在他叔父的药铺中学做生意。赵甲的叔父好酒贪杯,每天都要派赵甲到对门肉店里打酒。赵甲虽是十二三岁少年,却颇有风致,因此,屠妇对他十分爱怜,每次打酒必然多给。他叔父得此关照,便把打酒之事完全交付给赵甲。
数年之后,赵甲已是年近十八岁的青年小伙。一天,赵甲又来打酒,恰值店内无人,屠妇就对他说:
“你知道我爱你吗?”
“知道,知道。”
“既然知道,那你为什么不回报我呢?”
“我很想回报你的厚爱,但不知怎样回报。”
“有心回报就好,照我的话做就行。”
赵甲将酒送回店铺,又悄悄来到肉店里。屠妇就带他上楼,吃饭喝酒,热情款待。席问,屠妇眉目传情,等酒过三巡,又脱去罗衫,小红内衣半掩酥胸。赵甲从未接触女色,见屠妇红晕上脸,乳峰高耸,已无力自持。屠妇一把赵某甲搂到怀中,二人倒在床头,成就了好事。
赵甲初试云雨,屠妇极为擅长床上功夫。二人如胶似漆,一个时辰之后,方才收拾起身。此后,一旦屠户外出,赵甲便来肉店中与屠妇恩爱一番。也因为他们年岁悬殊,而且又十分谨慎,因此,无人知道这一秘密。
这一年,中秋之夜,晚饭后,药铺伙计与赵甲同去城外赏月。忽遇大雨,人们四散而回。赵甲因迷路到了很晚才回来,这时,药铺已经关门。赵甲本想敲门,又担心叔父责骂,正在为难之际,屠妇正要关闭楼窗,忽见药铺门前正在徘徊的赵甲,就招手示意赵甲上楼。赵甲来到楼窗下面,仰面问道:“屠户在家吗?”
屠妇笑而答道:“快来吧,当家的晚饭后已到西村买猪去了,明早才能返回。”
赵甲喜出望外。屠妇打开店门,二人相拥着直到楼上,来不及过多言谈,便行动起来。正在不可开交之时,忽听店门山响,原来屠户半路遇雨折回。二人慌忙起身,赵甲更是慌乱。屠妇说:“你不必惊慌失措,暂且藏在店门后面,等那冤家进门,我将他拉到楼上,与他干些好事,你便可以出门而去。”
屠妇打开店门,屠户见妇人身体半裸,很是心动。屠妇装作难熬姿态,将居户拥到楼上,趁此时,赵甲逃出店门。
此时已是后半夜,赵甲惟恐敲门进去,叔父更会责骂,只好立于檐下,等待天明,过了半个时辰,屠妇又打开楼窗张望赵甲踪迹,轻声对赵甲说:
“你没回店里去,为什么?
“怕受叔父责骂,那个人现在在哪里?”
“被我弄得筋疲力尽,正酣然大睡。”
赵甲逃出店门时,将帽子遗忘楼上,于是以手自扪头顶,另一只手做索取的手势,妇人会意。不多一会儿,屠妇打开店门.
招呼赵甲进店。
赵甲走进店内说道:
“你丈夫正在楼上睡觉,你招我进店,是不是过于大胆?
“我所以大胆,还不是受你的指使,我刚才已把那冤家杀死在楼上。”
“你为什么要杀死他?”
“你刚才一手扶头,一手示意杀他,我这才下决心杀死他。
以除后患,来日好做百年夫妻。”。
“你错领会了我的意思,惹出一桩命案,怨我,怨我。”赵甲与屠妇急步奔到楼上,只见床头滴血,屠户已是身首异处。“你用什么杀的?”
“屠刀。”
“刀在哪里?”
“扔在了床下。”
赵甲从床下取出屠刀,只见刀刃之上血迹淋淋。
屠妇面不改色,倚偎赵甲怀中,说道,“冤家已死,你我的百年恩爱,可以顺畅无碍。先将尸首拖到猪圈之中,夜间再掩埋不迟。”
赵甲心绪凌乱,见屠妇如此残杀亲夫而无悔意和畏惧,心中颇为悔恨当初与屠妇苟且之事,事已至此,无法收拾,况且如此狠毒妇人,怎能共度一生,一时气恼,装作与妇人苟合,将其按到地下,妇人一双媚眼含情,做出迎合之态,谁知,赵甲挥刀直刺妇人裸露的胸膛,只听妇人“哎呀”一声,一腔热血从刀刃下迸出。
赵甲取得帽子,径自掉头而去,他没回店铺,而是直奔乡间的家中。到家后,他对父母谎称,因为赏月时突遭大雨,夜半不能返回店铺,顺道回家来了。父母也并不怀疑。
有一个皮匠,平时垂涎屠妇,只是没有机会,这天黎明之前,他挑担路过肉店,只见店门虚掩,便推门而人,谁知不见店内有人。皮匠昨天偶遇屠户,知他下乡买猪,心想此时屠妇正在楼上独寝,借此机会,正可一了多年恋念屠妇的久渴之心。
于是,皮匠满心喜悦,悄悄登楼,推开楼门,忽然看见屠户死于床上,屠妇横尸地上,皮匠惊恐之余,依旧抓住妇人一番亲呢,但惟恐惹祸上身,又连忙走出店外,不料流血染透了皮匠鞋子,留下了一行血迹。
皮匠回到家中,闭门不出,心里七上八下
天明之后,街上各个铺面下板开门,只是肉店依旧店门半掩,不见屠户屠妇张罗生意,有一顾客来到肉店门口大声呼叫。
见没有回答,就进入店内,仍然没有看到主人,心里颇为疑惑。
便招呼邻人一同登楼探视,等看见了死尸,便循着带血足迹,直到了皮匠家门,于是,众人便将皮匠绑了送到县衙。最初皮匠据实而言,县令认为皮匠百般抵赖,就加以重刑,皮匠经受不住皮肉之苦,便屈打成招。
几天之后,赵甲自家中返回店铺,叔父便将屠妇被杀、皮匠被缚之事讲给某甲听。
“皮匠杀人,县官相信是事实吗?”
“皮匠最初不肯承认,怎奈王法无情,最终只得承认,天网恢恢,罪有应得,再过数日,皮匠将被斩首。”
“这桩命案,本是我个人所为,与皮匠无关……”
其叔忙掩住赵甲的嘴,说道:“已经定案,你不必引火烧身。”
赵甲不听劝阻,立即奔赴县衙,击鼓鸣冤。县令升堂,问赵甲有什么冤屈,赵甲自称并不是为自己鸣冤,而是为无辜皮匠代替自己遭受极刑而来投案。便将前由后果,如实讲出。
县官对赵甲肯为皮匠伸冤的行为,十分敬佩,免了他的死刑,但仍处以重刑;又认为皮匠行为不轨,虽得以平反,仍鞭下数十方才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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