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和鱼的爱情故事(鱼与飞鸟的爱情)
飞鸟与鱼的爱情
有时觉得心灵鸡汤读傻了,想要一份真挚而浪漫的爱情,可是现实社会总是可遇不可求。
中学的时候读多了张爱玲,三毛的书籍,总想找一份简简单单的爱情,俗不知简单往往是最难。只是当时不会明白社会的复杂和现实,如今的爱情参杂了太多的添加剂。难道添加剂越多菜肴会越美味吗?俗不知原始的味道才是真,健康也最为浪漫。
几年前曾写下一篇《我们的城市下雪了》谈谈简单的爱情观。
有人说爱上一座城,是因为城中住着某个人,该是为了城里的一段风景还是一段青梅往事或许只是因为一座熟悉的老宅飘起了絮絮绕绕的雪——我的城市下雪了,只是我们走散了,感谢生命中路过的每一个驿站。
我的城市下雪了,而我们的约定却随着漫天的雪花就此吹散———悄悄是离别的笙箫,夏虫也为我沉默
徐志摩说“一生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徐志摩爱上了林徽因,娶了陆小曼,抛弃了张幼仪。难道这就是诗人所谓的浪漫?浪漫的背后却忘记了责任,只是一味地我行我素,对己对她人都没有肩负起责任,他或许是浪漫的诗人,却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所以我更喜欢钱钟书和杨绛先生的《我们三》,喜欢席慕蓉和刘海北《槭树下的家》,喜欢三毛和荷西《撒哈拉的故事》。
爱情是什么?爱情有无数想诉说的答案,却萦绕着结果久久无法互诉衷肠,爱情该是舒婷的《致橡树》吗?是钱钟书先生与杨绛女士的旷世情缘吗?是三毛和荷西浪漫的流浪吗?爱情似乎又如同张爱玲与胡兰成相知却难相随。
徐志摩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了张幼仪,爱上了林徽因,不顾妻子身怀六甲,毅然决然选择离开,我们看见了爱情诗人的浪漫忘却了那份该有的责任。金岳霖痴情的守候了一生,林徽因嫁给了梁思成,徐志摩娶了陆小曼,似乎爱情不是盲目,而是选择该选择的。林徽因用一生给了梁思成一个答案,林徽因走了,梁思成再娶,徐志摩走了,陆小曼与翁瑞午风雨残根的相守了四十年——每个故事翻得太快就会错过,读得太认真就会流泪。
席慕蓉遇上刘海北写下了《槭树下的家》,杨绛遇上了钱钟书写下了《我们三》,三毛遇上了荷西写下了《撒哈拉的故事》——为一个人守一座城,一生无悔
沈从文的执着换回了张兆和最美年龄的相遇,张爱玲的执着却仅限于相知而未能相随,因为懂得,所以慈悲,寥寥几字,胡兰成却未能与张爱玲厮守一生。这一生如同纳兰的诗,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如若初见那该多好——承诺在说的那一刻是真的,在变得那一刻也是真的,给得太轻,变得太快
爱情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埋海底,终身无法相随,不能相依。
雪域里的王,世间的情郎,流浪在拉萨的街头,不顾世俗的仓央嘉措曾在布达拉宫写下了世间的箴言《那一天 那一月 那一年》,忘却所有,抛却信仰,舍弃轮回,只为曾在佛前哭泣的玫瑰——故事变得太快,读的不经意,却始终未能相随
长大后,你会发现,真正的爱情是灵魂和灵魂的相遇,爱情的质量取决于相爱者的灵魂质量,真正高质量的爱情只能发生在两个有个性的人之间。灵魂之间的相遇和丰富让两个异性之间相互吸引。
调情是轻松的,爱情是沉重的。风流韵事不过是躯体的游戏,至多还是感情游戏。可是,当真的爱情来临时,灵魂因恐惧和狂喜而颤栗了。
世上并无命定的姻缘,但是,那种一见倾心,终生眷恋的爱情的确具有一种命运般力量。
爱,就是在这一世寻找那个仿佛在前世失散的亲人,就是在人世间没有血缘确寻找那个最亲的人。
我不知道什么叫爱情,只知道如果那张脸庞没有让你感觉到一种甜美的惆怅,一种依恋的哀愁,那你肯定还没有爱。
让我们承认,无论短暂的邂逅,还是长久的纠缠,无论相识恨晚的无奈,还是终成眷属的有情,无论倾注了巨大激情的冲突,还是伴随着细小争吵的和谐,这一切都是爱情。每个人的爱情经历不是一座静止的纪念碑,而是一道流动的江河。
现实中的爱情多半是失败的,不是败于难成眷属的无奈,就是败于终成眷屈的厌倦。然而,无奈留下了永久的怀念,厌倦激起了常新的追求,这何尝不是爱情本身的成功。
相爱者互不束缚对方,是他们对爱情有信心的表现,谁也不限制谁,到头来仍然是谁也不离开谁,这才是真爱。
你是看不见我最爱你的时候的情形,因为,我只有在你看不见的时候才最爱你。
眼睛为你下着雨,心却为你打着伞,眼睛是爱情的器官,主要功能是顾盼和失眠。
最后,小编祝愿天下所有的有情人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爱情。
创作者:飞鸟(喜欢飞鸟笔下的文字,可以关注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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