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沧江的爱情(记忆初恋澜沧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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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沧江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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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大开发、“西电东送”战略的实施,掀起了澜沧江开发的新高潮。漫湾、大朝山、景洪、小湾、糯扎渡水电站相继建成发电。本文所述的不是千军万马战水电,而是开发澜沧江的一段鲜为人知的往事。
常言道:洪水如猛兽。要驯服“蛟龙”,大型水电工程开工之前必须首先进行河流普查、规划选点,否则任谁也不敢 在大江上截流筑坝。最早考察澜沧江的是电力工业部昆明水力发电设计院(即今天的中国电建集团昆明勘测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昆明院”) ,初恋澜沧江早在62年前。
“澜沧江”原为彝语,意思是“老虎坠落的深谷”,正是这陡峭的地势造就了巨大的能源,使澜沧江成为我国水能资源的“富矿”。澜沧江发源于青藏高原, 在云南省境内河长1240公里、落差1780米,水能资源可开发量达2737万千瓦, 超过了三峡电站的总装机容量。这条沉睡千古的“巨龙”,在20世纪50年代被一群深山探宝者的脚步声惊醒,终于睁开了朦胧的双眼。
“我们的太阳”
1957年12月,西双版纳州南阿河口,中、老、缅边界62号界碑处,宽阔的澜沧江江面上,两艘傣式小木船解缆起航,缓缓地逆流而上。小船上堆放着勘测仪器、行李卷,还有锅瓢碗盏、油盐酱醋,“纤夫”是一群南腔北调20来岁的年轻人,除了撑船拉纤外,还沿河测量、察看地质构造和水文地质条件.渴了喝两口江水,饿了就在江边埋锅做饭,餐风宿露,沿江跋涉。为队伍开路、断后的是10多名荷枪实弹的解放大军。原来,当年澜沧江沿岸还是一片未开垦的处女地, 人迹罕至,不通公路,和外界少有联系, 深山密林中除黑熊、虎豹等毒蛇猛兽之外,还时有土匪及国民党残部出没,必须提高革命警惕。
这群远方来客引起沿江各族群众招大的好奇,常有一群群的傣族、懓伲族、拉祜族、彝族等民族同胞从高高的山寨上赶到江边看望这支奇怪的队伍,用生硬的汉话外加手势想弄清这些人在干什么。有人眯起一只眼睛踮起脚尖,观看仪器的望远镜,突然看见天边的小鸟、山顶的松鼠近在眼前,大吃一惊:这神奇的东西具有神力,是一架“穿山镜”。任凭来客说测量、说落差、说发电……费尽口舌,老乡们还是不明其中奥秘。因为他们祖祖辈辈从未见过电站,更不能想象这涛涛江水可化作无穷的电源。但沿江群众对这条养育他们的母亲河具有深厚的情感,特别是傍水而居的傣族更相信是澜沧江给他们带来了幸福与吉祥, 他们隐约的感到这条传说中的“百万大象之江”即将升起“我们的太阳”。
穿越时光
这群不速之客是国家电力公司昆明勘测设计研究院为开发澜沧江, 派出的第一支普査队。勘测工作是水电建设中比较艰险的一种行业,常年与深山老林、穷山恶水为伍,而上世纪50年代的工作与生活条件更不能与今天同日而语。笔者曾看到一组极为珍贵的黑白照片,照片发黄起斑显示了岁月的久远,它生动而真实地记录了这次普查活动。摄影者便是这支普查队的领队杨伟真先生,杨工是一位印尼归侨,1949年回国,1955年自大连理工大学毕业后分配来昆明院。面对今已鬓白顶秃的杨老工程师,你可能想象不到普查当年他还是一位风华正茂、满头浓发的青年。说起他终生难忘的这次远征, 他顿时神采奕奕,往事历历在目。恍然间时光倒流,似乎又回到62年前。让我们和他一起穿越时光隧道,与照相机镜头一道定格瞬间。
画面一:“搬滩”——这次普査的专用名词,意思是将船由旱路抬过急流险滩。“一、二、嗨!”在纤夫们有力的号子声中,“黄瓜船”(形似黄瓜的傣式木船) 下垫的圆木嘎嘎转动,木船终于爬上岸来,再七手八脚顺坡抬到滩头.在小湾上游,曾经一天“搬滩”五次,行程仅两公里,慢如蚂蚁搬家,“纤夫”最头痛的是险滩。
画面二:岸边的制高点上,支起经纬仪,铺开军用图、举起望远镜,普查队员们细看地形、查地质、测山量水。也许这里就是一块宝地,未来的 “战场”。
画面三:漆黑的夜万籁俱静,帐篷边劳累了一天的队员强睁双眼在微弱的马灯下整理当天的资料。天当被、地是床,涛涛江水伴着他们度过又一个夜晚,远处不时传来狼嚎虎叫,篝火旁站岗的大军紧了紧手中枪,四周游动的野兽眼放绿光。
画面四:普查队员和大军在艰难的跨越,似壁虎一样紧贴岩壁。该画面与攀岩比赛有相似的惊险,但普查队员却无保险带可挂,一失脚便掉进涛涛大河或万丈深渊,将会铸成“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千古之恨。
前无来者
普查队员来自东南西北中,其中有清华等名校学生,也有“边纵”的战斗英雄。有来自香港的何元悌、湖南的王裕湘、四川的刘绍陶、龙泽荣、北京的杜连苍、云南的李开林、王礼义……这些新中国的第一代水电人谈及往事都无怨无悔。是献身水电事业的理想、开发云南丰富水力资源的共同目标使他们汇聚在一起。“是那山谷的风吹动了我们的红旗,是那狂暴的雨洗刷了我们的帐篷,我们有火焰般的热情,忘掉了一切疲劳和寒冷。”这首流行于五六十年代的“勘探队员之歌”,缺少今天某些流行歌曲的缠绵,却具有一种催人奋进的气势,当年它曾伴着勘测队员跋山涉水,克服了征途上的千难万险,大江两岸留下他们的歌声与足迹。
澜沧江霁虹桥下游,南方丝绸之路由此经过称博南古道,此地谷窄坡陡,在一片峭壁前似乎已山穷水尽疑无路,队员们多次攀岩失败,当终于利用抓勾吊绳攀上岩头之时,大家精疲力竭瘫倒在地。杨工用油漆在岩壁上留下“前无来者”四个大字抒发心中感慨,大字至今可能还在小湾水库的岩壁之上。沿江而上山势更加陡险,行至兰坪县石登乡,水急浪涌滩险,“黄瓜船”“搬滩”终无指望。普查队将相伴多月的两艘船捐给了当地小学改为课桌,至今还在为希望工程作贡献。20年后当昆明院又一次考察澜沧江再过石登乡时,小学校长还特地来找杨伟真先生致谢叙旧,可惜杨伟真没参加这次考査。自此,行进的队伍中响起清脆的驮铃声。
走啊走,从南疆边陲的西双版纳走到滇北德钦县雪山脚下,过了冬春夏秋。历时8个月,行程1300公里,走烂了七八双解放鞋。1958年8月23日,普査队终于完成了澜沧江云南境内南阿河口至德钦河口的全程普查任务。
此后,昆明院又进行了多次这样的考察。
1986年,国家批准了昆明院提出的《澜沧江中下游河段规划报告》。2002年,昆明院又进行了这条河上游的规划考察。正是这多次的考察为澜沧江梯级电站的建设提供了可靠的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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