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我往一回合的游戏(不请自来的荒唐游戏)

我们或许不记得那个借你橡皮、帮你打水的生活委员了,但一定忘不了那个躲在胡同口突然蹦出来的坏孩子。这其实是好事,美好的记忆太多所以混淆或者遗漏了一些,但心惊肉跳的经历却很少,一两次足够了。每天接到的保险、客服、推销电话你大多会忘掉,如果是恐吓电话,想必此生难忘。突如其来的可能是幸福,那是惊喜;不速之客要是变态杀手,那就是惊悚。中韩合拍以来,去年的《我是证人》中朱亚文贡献了变态杀人的形象,这一次耿乐在《不速之客》中“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来我往一回合的游戏(不请自来的荒唐游戏)(1)

相信你也会忘不掉这部电影——《不速之客》,只要你觉得自己与黎明饰演的角色有那么一丢丢的相似。《不速之客》由稼轩环球影业有限公司、拉近影业有限公司、果实电影联合出品,该片是由安兵基监制,林大雄执导,黎明、耿乐、韩彩英等主演的悬疑犯罪题材电影。这是韩国导演林大雄来到中国拍摄的首部影片,同时也是监制安乐基担任监制的首部中国电影。

《不速之客》讲述的就是黎明饰演的白领郑凯普通生活突如其来的“灾难”,工作上出了事故,还面临房子、婚姻各种棘手的事情,然而此时又来了个“不速之客”耿乐。更关键的是,耿乐不是“吃素的”。影片开场他就拉低帽檐,用榔头捶打出租车司机,而且“二次碾压”,手段极其残忍。对于导演林大雄来说,这或许已经有所收敛了。2006年,执导韩国犯罪惊悚片《老师的恩惠》,该片被认为成就了韩国电影最高级别的“血腥屠戮”,被定为限制级别最高,仅限18岁以上观众观看。

全片笼罩在“耿乐为何死活都要和黎明做朋友”的疑问中,连剧中人物都不知道,这样的“悬疑”贯穿整个故事。这部电影,让我想起欧洲电影大师迈克尔·哈内克的两部《趣味游戏》。悬疑是什么?是创作者通过对某些特定信息(往往与生死的危险、殷切的欲望有关)予以隐藏或强调的叙事技巧,是在虚构性叙事中预设能引发接受者产生期待(正向度情感)或恐惧(负向度情感)等不确定性情感反应的书写活动。无缘无故、非亲非故,耿乐像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药,而且会伤人,拿把榔头配上轮廓越发分明的脸,实在让人不寒而栗。

假设故事是真实的,那么这是一场任何人都玩不起的荒唐游戏,无缘无故或者是陌生人以为“有缘”,甚至就是一场强行开启邀请你参与的滑稽游戏。哈内克说过电影是每秒24格的谎言,观众于是得以摆脱道德的煎熬,同样也得不到救赎。不管是曝露还是隐藏(《隐藏摄影机》),讲的都是现代人的漠然。《不速之客》的观众,明白这是一部虚构的电影,经常要被动的“客观的”看着已然发生的恐怖故事,但在视频/媒体中呈现的确往往就是让观众去在观看过程中反思媒体与暴力之间的关系,尤其是耿乐强势参与黎明的生活,好像《冰血暴》的外地杀手顺便就帮助当地小人物结果了他的吐槽对象,接下来耿乐要将黎明纳入他的“家谱”,根据他的设置去调整黎明的生活,观众看到这里无不感到深邃的惊悚,这样的人生遭遇是否就仅仅是虚构,事实上我们从每天的社会新闻事件中连绵不断的接收到莫名其妙完全没有逻辑的“真实故事”。

事实上我们每个人都是孤独的,来来去去,光阴轮回,面对失去和得到,得到再失去,影片中的凶手反抗和追求,他是单纯的,甚至我能感受到他的单纯是无恶意的,他所做的恶其实是在成全自己,他想要活下去,可是他的这种单纯却使得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的危险,在普世价值观上,善恶易辨,人心难测,我想面对“人心”这道题,我们也只能选择沉默不语吧。守得暗夜才能迎来黎明,也许我们在陌生人密布的都市里,应该首先保护好自己,才能不成为“陌生人伤害”的主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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