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猫传黄轩和白居易 妖猫传里白居易像个孩子

妖猫传黄轩和白居易 妖猫传里白居易像个孩子(1)

妖猫传黄轩和白居易 妖猫传里白居易像个孩子(2)

黄轩饰演的白居易既有诗人的狂气,也有官员的正经。

《妖猫传》是陈凯歌继12年前的《无极》之后拍摄的又一部奇幻巨制,不同的是,这次他将故事放置在他心心念念的唐代,陈凯歌导演心中一直埋藏着一个“盛唐情结”,从《妖猫传》中便可看出导演的野心,花费6年时间实景搭建了一座“唐城”,试图呈现出他心目中的那个伟大时代。电影中出现的白居易、李白等流传千古的大诗人,这些角色骨子里的浪漫与偏执,几乎和作为导演的陈凯歌高度吻合。新京报记者采访了片中主演黄轩(饰演大诗人白居易),聊一下拍摄过程中的趣事。

开机前焦虑症

黄轩有典型的“开机前焦虑症”,开机前十天就开始睡不好,脑子里一直犯嘀咕:“能不能演好这个角色,和导演的想法是否一致,能不能把想象的都表现出来等,各种可能性都在脑子里想,会特别焦虑。”拍《妖猫传》的时候也是如此。

然而,在拍摄过程中,黄轩也总是追求一种极致。有一场戏的情绪比较大,没有铺垫,压抑已久的情绪要一下爆发出来,处在一个崩溃的边缘,那种状态不是现场说来就能来。黄轩为此很焦虑,开拍前三天都没怎么睡好,晚上就得喝点酒。刚开拍的时候还是找不到感觉,后来就找了个角落自己待着,心里开始焦虑,因为现场几百人都在等着。最后拍了好几遍才最终找到那种感觉,把那场戏顺利完成。

伟大诗人都是孩子

之前几乎没有人演过白居易,关于他的影像照片也没有,黄轩只能从诗歌里去挖掘他的性格色彩,“他关注的是什么?他在诗里的情绪会有什么样的变化?”然后再去了解他的性情,找一些诗人艺术家的“共性”。演白居易之前,黄轩和大部分人一样,对于白居易的认识只局限在他是一个温文尔雅的诗人,有一种文人气质,但随着对这个人物的深入了解之后发现,白居易在他心中的形象完全被颠覆了。“我在演的时候没在演一位诗人,而是把他当成孩子在演,我觉得他的性格只有孩子才能达到那样的境界。”

在黄轩看来,白居易是一个感性的人,说哭就哭,说笑就笑,对待事情是那么认真较劲,这些特征只有在孩子身上最明显。在演到一半的时候黄轩说:“这不就是一个孩子吗?”导演说:“是啊,他就是一个孩子,伟大的诗人艺术家都是孩子。”黄轩身上也带有白居易的那种“孩子气”,特别感性,《妖猫传》杀青的时候,黄轩哭得就像一个孩子,“但是我没有他那么极致,如果把白居易放在现代他就疯了。”

■ 轩言

试戏

我试不了戏,如果让我突然来到这儿,现场都是导演制片人,第一次见面给我一个剧本,然后让我试一个情绪非常大的戏,让我哭着喊着,那肯定不行。我必须要有个情景,要不然我完全放不开。我很光荣地说,《妖猫传》我没试戏,导演就直接用了我(哈哈哈)。我最后一次试戏是电视剧《红高粱》,从那以后到现在就没有试过戏。

入戏

《妖猫传》拍完的第二天我就飞到海口进了《芳华》剧组,穿上军装就进入了文工团,多少天都是恍惚的。我整个上半年都在唐代,天天在长安,穿古装,戴头套,每天催眠自己是白居易,跟着空海法师到处乱跑,怎么一觉醒来就到了上世纪70年代部队的文工团,穿着军装,开始跳《行军路上》,排舞蹈?也许只有演员才能经历这种感受,后几天才慢慢适应过来。《芳华》拍摄了一个月,有天晚上我喝醉了,早上起来发现我的桌上还扣着一本白居易的诗词选。我想着:“完了,喝多了都还在读他的诗。”

“摔倒帝”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拍戏的时候三天两头摔跤,可能是穿的长袍太长了,一激动一跑“哐当”摔一跤,这边下楼梯“哐当”摔一跤,下雨的时候人家走得好好的,我都能滑一下。最后导演说你就叫“摔倒帝”吧。

喝酒

我是西北人,那边的酒文化很浓郁,男的只要聚在一起一定要喝两杯。我1岁多时被大人抱在怀里,他们喝白酒都会拿筷子给我蘸点放到我嘴里。刚开始喝酒是为了麻痹自己,因为小时候一见到陌生人就特别腼腆,我自己很焦虑这个问题,每次要见人,见导演之前,我都会喝一点。一起吃饭都会先上酒,几杯酒下去,我觉得能说点话。现在酒已经成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但也不会喝太多,我很享受那个时刻,每天工作完喝一两杯酒就会很放松,觉得自己的身体里需要一些酒精。

(口述:黄轩)

采写/新京报记者 滕朝 实习生 夏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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