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陌生女的在一起就会心慌手抖(对异性过敏的他)
我分手了男朋友提的,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跟陌生女的在一起就会心慌手抖?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跟陌生女的在一起就会心慌手抖
我分手了
男朋友提的。
因为我去面馆吃面不要佐料,让老板退我一块钱。
因为我准备的礼物都是手工,买个礼品盒拉菲草还是免费。
因为我问他要不要帮忙洗衣服,两块钱的那种。
......
归根结底,因为我太穷。
1.
和他的最后一顿晚餐,他终于忍无可忍,买了全款。
就像一夜暴富的土大款豪掷千金,买豪车。现实不过是付了一顿饭钱。
我和他出去吃饭都是AA
AA是我提出来的,我不想因为穷,就以穷卖穷,毕竟他也是大学生,没多少钱。
最后一顿散伙饭,我含泪赚下39.9
我坐在窗边,看到前男友毫不留恋地上了一辆保时捷。
街道光影下,我看到了开保时捷的年轻阿姨。
我拿着贴心服务员递来的纸巾,
含泪总结分手两大原因:
一、我太穷;
二、昔日人穷志不穷的男朋友,榜上了富婆。
老旧的小区有一个孤独凄苦的背影。
是我。
我家住在一个有二三十年历史的楼梯安置房,还是租的。
楼梯是声控灯,七层楼,除了一楼有一个昏黄的灯还坚持亮着。
其余的,都跟葫芦娃没了爷爷似的——哭瞎了。
回到家才晚上八点。
我妈起早贪黑,今天却早早的回来了。
手里抱着她最喜爱的那本日历。
智能化手机时代,我妈是一个喜欢纸质日历的打工女强人。
不是因为她没有手机,
而是因为她喜欢数着日子过。
日历上被她用红色笔打上圈圈的,我虽然不懂有什么特殊含义,但是翻起来还真有点摩斯密码的意思。
“幺幺。过来妈妈有话跟你说。”
母上大人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我心里一咯噔。
脑子里跑马灯似的,各种猜测来了个遍。
最后定格在那本泛黄的日历上。
今天的日期被她画上了特别醒目的红圈圈。
分手的刺激都没有这会儿来的凶。
我哽咽着:“治,多少钱我们都治。”我抱住亲爱的妈妈,放声大哭:“妈妈,我不读书我去打工。”
任谁看了,我妈数着日历过日子都会觉得我们家没多少“好日子”过了。
我从出生就没爸,我妈独自抚养我长大成人,起早贪黑去工地打工,还让我上了大学。
年轻的时候操劳过度,这才中年就已经被查出来绝症......
我妈数着日历,怕是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终于今天要坦白告诉我了么。
我也做好了准备,砸锅卖铁都要治好我亲爱的妈妈。
大不了就比现在再惨点。
我是妈宝女,我不能失去我亲爱的妈妈啊!
正当我陷入颅内风暴,悲伤上头的时候。
我妈给了我一个脑瓜子,“祁潇潇!你这个没良心的,怎么还咒你妈呢!”
看吧,我妈也不想死,我现在立刻马上就去砸锅卖铁!
“这张卡里,有一百万,拿着。”我妈说。
嘎?
“一百万?妈!工地的砖是黄金吗......犯法的事儿咱们不能干!”
我生怕我妈被疾病刺激到去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急得打哭嗝。
祁女士一脸想打我又拼命忍住的样子:“事到如今,是该告诉你真相了......”
“其实,我们家里并不穷。”
“你现在,是一个房地产的女儿。”
啊...咧?那一瞬间,我亲爱的母亲,虽然衣衫破旧,但是形象瞬间就高大上起来了。
“你、妈,你是说,你把工地盘下来了?”
“还是说,你盘下了房地产的大款?”喜提二婚?
祁女士:“......”
终究是没忍住,我脑袋被我妈打出了一个包。
果然,工地搬过砖的手就是不一样。
好痛!
“第一,我就是房地产大款本款。”祁女士怕我不相信,还专门去卧室把那些公司证明都拿出来了。
我傻眼了。
“第二,瞒了你这么久是妈妈的不对。”
不!妈妈,你很对!
你让我看清了渣男的嘴脸!
让我懂得了勤俭持家的苦涩。
不过,这都没有网上流传的“我在等我妈妈告诉我,其实我是个富二代”带感!
祁女士开始跟我促膝长谈:“二十年前,我跟你爸离婚后,发现怀了孕。”
然后呢,复婚?但我长这么大也没见着啊。
“然后,我偶遇到了一个在街头摆摊的大师。”
这转变……
“他说我有眼缘,给我算了一卦,说我身边的人有血光之灾,让我把孩子打掉,我不愿意。”
祁女士:“然后我因为怀孕准备跟你爸复婚,你爸来的路上出了车祸……”
“后来我又找到了那个大师,他说事已至此,已经牺牲了一条命,肚子里的孩子可以保住,但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代价,莫非就是,要瞒我二十年我其实是富二代的真相?
就离谱。
不过看来祁女士是深信不疑了。
2.
“幺幺,其实你还有一个弟弟。”
又是震惊我两百年的爆炸新闻。
妈,你这连环炸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这脆弱的小心脏啊~
“我肚子里怀了两个是那个大师算出来的,他说要想把孩子都抚养长大,就必须将两个孩子分开养,一富一贫。”
好的,我知道了,我就是那个贫的。
“妈妈不是故意让你跟着我吃苦,那个大师说后出生的要富养,可惜你比你弟弟早一分钟出来。”只好让你跟着妈妈吃苦了。
“所以当时你爷爷来要人的时候,我忍痛把你弟弟给了出去。”
我不理解,但我大为震撼,“那……我那个弟弟,知道您吗?”
祁女士以平静的口吻说出了一个残酷的事实,“知道,大师说关键在你身上。”
所以,就我一个人蒙在鼓里是嘛。
哭,大哭特哭!
“你放心,妈妈是不会亏待你的。”
祁女士直接母上光辉拉到最大,“这里签你的名字。”
签完,我妈名下的财产都是我的了。
我直接越母上位。
呃,不对不对。
“那妈,签这个,你不需要跟…那个什么、弟弟商量商量?”
我犹豫了一下,笔没下下去。
我还不了解那个所谓的“弟弟”,怕到时候上演豪门争夺的戏码。
这抢我钱不就是要我命嘛!
祁女士:“不用,房地产公司只是我的,你弟弟那边,有你爷爷他们的股份和公司……当然也少不了你的。”
我被我妈摁着手,下笔,“这些是我这个当妈的弥补你的。”
没其他东西,就“这点”资产了。
一夜暴富是什么概念。
总之我是没睡着。
临睡前我妈给了我一张照片,说那是我胞弟,祁枫。
然后我捧着那张跟我六七成相像的脸看了一晚上。
第二天,那张脸就出现在我家里边。
真真,连眼尾的泪痣都跟我长得一毛一样啊!
高低也是个含情眼。
人家西装革履,镶金的打扮跟我家小破出租屋格格不入,同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为什么差别就那么大呢。
祁女士:“幺幺来,这是你弟弟。”
所以我是姐姐,为什么还叫我幺幺?
下一秒我就看见祁女士握住那气质出众、温文尔雅,成熟稳重贵公子的手,苦口婆心,“祁枫,幺幺受太多苦了,虽然比你早出生一分钟,但你这些年的安稳日子都是幺幺辛苦换来的。从今往后,你要把幺幺当妹妹宝贝、呵护。”
祁枫看了我一眼,郑重其事:“好。”
感动吗。
我的命换来的。
“妈,我们是要搬家了吗?”我傻不愣登地问了句。
祁女士那关爱智障的眼神,“嗯,不装了,咱家有钱了,去住大别墅。”
可喜可贺,可歌可泣。
瞧给孩子吓得连成语都不会用了。
“你跟你弟去吧,妈去上班,给你打理公司。”
我被我妈这话说的,路都要走不利索。
“对了,祁枫,带幺幺好好去玩玩,她才失恋。”
我一惊,支棱起来了,“妈,你怎么知道?”
祁女士:“大师算的。你这半年的初恋就是咱家最后的劫数,等你恋爱结束了,咱家的血光之灾也结束了。”
我:……要不要这么离谱。
我这什么体质,有幸被大师算上了。
祁女士拍拍我的肩膀,“去吧,这是新生!”
“等等,把零花钱带上。”
我妈把昨天那一百万的卡塞我手上。
嚯!原来这还只是零花钱。
我揣着那一百万的卡去国外海岛呆了一周。
主要还是因为我的胞弟,一个年纪轻轻就当上总裁的,身价千万的财经杂志封面上的男人。
他去海岛出差,顺便就把“受了情伤”的我带去散心了。
喝着小酒,唱的嗨歌,谁快乐我不说。
我现在对前男友只有一句,“您后悔吗?”(来自面无表情的第三方采访)
“幺幺,吃不完的可以打包带走。”
一不小心,我的捡财(抠门)本色,被祁枫撞了个正着。
对于祁枫来说,他一开始就知道我的存在。但对于我来说,我现在才知道,所以这么突然多了个弟弟,我还在适应中。
被他抓包看到我偷偷抓糖进兜里,我还有点尴尬。
他却像大哥哥一样摸了摸我的头,而后也抓了一把糖果放进了他高贵的西装裤带里。
感动。
比拿钱砸我还感动。
然后我就如愿打包了一箱子的零嘴回了国。
“幺幺,男人,新的不来旧的不去。”
下飞机,祖国八月的温度高的我整个人都非常的颓靡。
以至于让他误以为我还在为情所伤。
so
当我还在理解他话里的深层含义的时候,来迎接我们的加长劳斯莱斯已经停在了路边。
祁枫为我打开车门,里面清一色的一溜小帅哥。
“嚯!”一二三四五……我眼睛都看直了。
“幺幺,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开心。”
3.
开心!太开心了!
这好比娱乐圈的美男欢聚一堂供我挑选了啊!
我的好哥哥!
不对,是弟弟。
这么多男人,我这没双见过世面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加长的劳斯莱斯开的特别稳,我的心跳的特别快,一群男的说说笑笑。
话题中心围绕在这里唯一的女性——我身上。
大抵是瞧出我的局促,祁枫拍了拍我的脑袋,“别紧张,他们都是我一起玩到大的兄弟。”
不得不说,弟弟,你兄弟真多。
“幺幺,咱们晚上要开泳池party,你喜欢吃什么,我让人去准备准备。”
说话的是这五个男的(不算我弟)里边最热情(自来熟)的一位,叫俞仲谦。
也是巧了去了,跟我年纪一样大,还跟我在同一所大学。
重要的是,眼睛好大!脸好嫩!
少年感十足!
今天晚上的泳池趴是俞仲谦准备的,地点是在他家温泉山庄里面的豪华大泳池。
有钱人的奢靡程度我这半个月已经体会到了。
所以看到一柜子连吊牌都还没摘的女性游泳衣我已经能相当平静了。
自然也知道,今天这一个环节,很有可能是专程为我来的。
我伸手,一咬牙,选了一个黑色蕾丝边的性感泳衣。
走到外面,我看到这些穿着清凉的男人,有一瞬间我真是荤了头了。
祁枫随手拿起一件白衬衣,走了过来,“怎么穿这么少。”
我这不是想着好好亮相一番,结果一件白衬衣,刚好到大腿,把泳衣裙都给挡完了。
你不是来让我快活的嘛?
“祁枫,谁穿这么严实来快活,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嘛。”
祁枫有些不虞,坚持让我穿上白衬衣。
俞仲谦那张娃娃脸笑得格外甜美,“没事,妹妹怎么样都好看。”
噢!这句话配上这张脸,心花怒放!
泳池里还有些其他人,不过加上我弟,他们六个男的,在岸上喝酒闲聊,不断有人来攀谈。
有些显而易见的等级差异。
看得出来,祁枫排在前面。
我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要去玩吗?”祁枫不知道什么时候注意到我对泳池的渴望,手里拿着个游泳圈,“你不会游,拿上这个。”
祁枫很了解我,但我一点都不知道他。
而且同样的年龄,我还在读书,而他已经接受完精英教育走上人生巅峰,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有些心酸。
我刚点头,旁边就窜出一个热心肠的俞仲谦。
“诶诶,幺幺不会游泳吗,我来!我来教。”
祁枫审视了他一眼,摇头。
俞仲谦:“哥们,你还不信我!”
“咱们从小一个裤衩的友谊,你妹妹就是我妹妹,我保证不会坑她!”
祁枫还是没松口。
一个阳光型男兄弟说:“祁枫,俞二不靠谱,还是我带妹妹去。”
另一个大叔感十足的兄弟:“你这个旱鸭子也没多靠谱,还是我来。”
……
那五个兄弟接二连三要加入教我游泳的阵营,祁枫看着我,真诚发问:“你想要哪一个?”
救命,我都想要!
帅哥的朋友都是帅哥!弟弟你的兄弟们都很帅,你让姐姐怎么选呐!
这个时候突然就有一种姐弟之间的心灵感应,祁枫:“挨个挨个来吧。”
“俞仲谦,你先去。”
俞仲谦还没反应过来祁枫说的是啥玩意儿,单纯乐呵:“行,我第一个。”
我跟着他往池子里去,身后有人已经转过弯来,问祁枫:“你这小子是在给你妹妹挑男朋友啊。”
祁枫:“她失恋了。”
简言之,需要新欢来忘记旧爱。
我的好弟弟!
4.
虽然以我前二十年的贫穷,我没游过泳,但是这不妨碍我知道教游泳是一个肢体接触的绝佳妙招啊。
而恰好这个时候俞仲谦给我扔了小黄鸭游泳圈,让我先圈着。
“我先给你游两圈,你看好了啊。”
我点头。
然后他游完,就上手摆正我的姿势教我游泳了。
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肢体接触有是有,但是他碰完就火速离开了。
是我身体烫手嘛?兄弟。
俞仲谦得空了小声叹息:“祁枫盯着我,我压力好大。”
努力狗刨的我:……原来如此。
我:“你为什么怕他,他跟你一样大啊。”
俞仲谦跟我同岁,祁枫就更不用说了我俩就差一分钟。
“祁枫在我们几个里面是一顶一的天才了,他才20岁就能跟我哥一样,在集团里闯出一片天……”他喵的,牛逼啊!
这年头谁不怕“别人家的孩子”。
我关注点在另一层:“你哥哥?也是双胞胎吗?”
俞仲谦:“不是,我哥大我五岁。”我摊手,“不过我跟他,不像你跟祁枫一样相亲相爱。”
“你不知道,俞齐铭从小就看不惯我,联合祁枫一块来整我。”
我:“哇,那你能活到现在也是个奇迹!”确定不是你整他们,然后惹毛了老虎屁股,所以被吊打?
当然了,以上全是我的猜想。
俞仲谦真的是个很认真的“老师”,但我很不幸的,是个不靠谱的学生。
我狗刨了两下就要沉水,呛了好几口后,泳池里有个姐姐走过来。
眼睛被水粘上,雾蒙蒙的,等我看得清了,看到那女的那张“老脸”,吓得又往水里栽。
“俞二少,我看半天了,你这束手束脚的教不好,要不这妹妹教给我?”
俞仲谦眯着眼,“你是?”
对方腆着脸:“啊,我叫施欣。”
碰到前男友的现女友是个什么体验?
我呛了一口水后,脑子飞快转。
卧槽,前男友的现女友居然来舔俞仲谦!
这不是个富婆?
果然阶层里边也是有鸿沟的。
这波叫昔日小土狗摇身一变你高攀不起的哮天犬。
你现在有我富?
我可是能随时随地拿出一百万的大款!
虽然舍不得花就是了。
就问那个渣男后不后悔。
我看俞仲谦认真思考的样子,千万不要把我交给这个老女人,“谢谢阿姨,我学不会也没关系。”
意思就是学不会也不要你教!
那女人脸色果然不好看。
那张明显打了激素的脸都扭曲了一下。
“阿姨?施小姐没这么老吧?”俞仲谦老实巴交地给我递话篓子。
我爬上岸,看到这个女人,完全没了下水的兴趣,“只要阿姨保养好,男人今年才高考。”
虽然不知道她怎么和渣男勾搭上的,但是我是受害者,那就不好意思了姐姐。
“阿姨起码三十往上了吧,不保养四十多?我才20,叫阿姨不过分吧。”
“噗哈哈哈哈哈!”
“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搞笑女呢。”
那女的被我气到了,资本压制,她根本不敢说什么。
我心里一阵解气。
俞仲谦勾着我的肩膀,“妹妹,你跟那女的有仇?”
“没,就是看她的整容脸不爽。”
俞仲谦没再问:“那当然比不过我们幺幺的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虽然我知道这里面有一半的彩虹屁,但是你看祁枫那张俊俏的脸就知道,有这么帅的弟弟,姐姐怎么可能不美!
一颗泪痣,一双含情眼,迷死一大片好嘛!
“幺幺,去楼上换衣服。”祁枫闪现。
我看了眼身上,沾了水的白衬衫下,黑色的蕾丝若隐若现,这凹凸有致的身材!
我自己都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更何况旁边的俞仲谦。
“你看什么看?”祁枫一巴掌拍他脑袋上。
我离得近,仿佛听到了某人天灵盖颤抖的声音。
俞仲谦:“美好的东西谁不想看。”
祁枫咬牙,“找打是吧。”
为了世界和平,为了他们的塑料兄弟情义。
我跑上楼准备换下这身衣服。
5.
我顺着记忆上楼,脚步快了些,没注意拐角的地方,然后就“砰”地一声。
噢!我撞到了一个超硬的胸膛上。
我愿称之为“铜墙铁壁”。
更离谱的是,我发现我的头发跟他的衣服拉链不知道怎么卡住了。
只能低着头,一直在他身上蹭,活像个占人便宜的大sai迷。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你,能不能,帮忙弄一下我的头发。”
头顶的声音听着很性感,“咳,那你能不能先别动。”
我也不想动的啊!但是这么贴在一个男人身上我也会不好意思的好嘛!
“我身上都被你弄湿了。”
我一下就不动了。
“你头发打结了。”
我被他粗暴的动作扯得嘶了一声,“那怎么办?”大哥,你手下留情,别拔啊!
“剪了。”
好吧,剪就剪了吧,但你哪来的工具?
结果下一秒我就被他提了起来。
对没错,他提着我的胳肢窝,脚离地,这种姿势。
我:……
第一次被男人抱竟然是这种姿势,说好的公主抱呢?
好吧,也没有说好。
他把我带进了一个房间,轻车熟路的样子,虽然我埋在他胸口看不见,但是“你是这里的人?”是佣人还是主人?
“怎么了?”
我尴尬地笑了声:“没事,我就问问。”
我被他提着找了一会儿,最后他坐在床上,自暴自弃,“找不到剪刀怎么办?”
我感觉他有点不耐烦了,我也很无奈,总不能拔我毛吧。
“要不你把衣服脱了?”我试探出声。
至少我头发还在。
“呵,想得美。”
这“……”
“我提着你下楼去找?”
救命,这也太社死了。
“你就不能喊个人?”
男人:“大家都在院子里,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算我把你给剁了,都没人救你。”
正常情况难道不是就算我把你给办了……
麻麻,这男人不正常,他要我命!
不就是不小心撞到他了,他居然要我命!
就在我俩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坐床上,极限拉扯的时候,门突然就开了。
“啪!”门反弹到墙上,可想而知那个开门的人多大力。
“俞齐铭你在干什么?”这死亡发问的声音好像那个对我无微不至的弟弟。
此外,还有其他的声音,“诶诶,祁枫你别冲动!”
“完了,社死了。”我欲哭无泪,闷声想哭。
我趴在还不知样貌的男人怀里,他坐在床上,双脚岔开,我屈膝跪着……这姿势,月老看了都说好哇。
“等等等等,俞齐铭不近女的体质我们都知道!这里面肯定有误会,他绝对不敢对幺幺做什么的,除非他不要命了。”
我YY到一半,戛然而止。
诶??
“大师说了……”
又是大师??
然后我以这样奇怪上头的姿势听到了不为人知的八卦。
俞齐铭跟我一样,深受大师“喜爱”。
我被算出来要穷养,他被算出来要寡养。俗称,不能近女色,轻则全身起红疹,重责有丧命风险。
所以,你们还在干什么!性命之忧啊!我还挂在他身上!
俞齐铭:“你们还要聊到什么时候?”
这里面还属祁枫最靠谱,他赶紧去找了把剪刀,咔嚓一下……把俞齐铭的拉链剪了,连带着那周围的衣服一起。
露出一点男人精壮的胸膛。
果然,还得是亲弟弟。
俞齐铭:“……”
我也如释重负,终于看到了刚刚我一直占便宜的男人的脸。
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长相十分的雅痞,有一点坏坏的正经感。
很好,特别荣幸地邀请你加入那五个帅哥哥的阵营。
6.
回家路上,祁枫还跟我说:“俞齐铭小时候接触同班女生过敏,各种医生看了都没用,最后还是得了一个大师的机缘,说他上辈子情债没还完,这辈子靠近女人会变得不幸。偶尔跟女人肢体稍微接触到了还要吃斋念佛三天。”
“这不是情债……是捅了妖精的窝啊。”这辈子连个女人的小手都牵不得,造孽。
我摸了摸兜里的拉链,“那刚才那种情况,俞齐铭会怎么样?”吃斋念佛得五天了吧。
祁枫很严肃地说:“还要去看了大师才知道。”
“不过,我刚好像没看见他身上有红点点。”以往发作都很快的。
还没等我好奇大师要怎样给他作法,然后我就被请过去了。
我妈一听有大师,拖着我赶紧去了。
无缘无故贫穷了二十年,我心里还是对大师有些不满,去的时候心不诚,目不纯。
其实我更愿意相信说,是我走路不专心,不小心踢门槛上,然后和来开门的俞齐铭又撞上。
这该死的“碰撞”缘分。
寺庙清地我俩都能磕上嘴。
罪过啊罪过。
“俞施主,看来这就是你此生的正缘了。”一位双手合十的僧人从后面走来。
我揉着发麻的嘴唇,心里一惊,什么跟什么!
我跟俞齐铭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后退一步,然而我又接着被我妈轻轻一推,我就又凑上去了。
不是,月老,您没别人可分配了是不是。
还有其他五个哥哥呢!
我转头看见我那迷信的妈正紧紧盯着那位大师。
“妈,这不会就是给你算命的大师吧。”要不要这么巧?
祁女士摇头:“不是,这是那位大师的弟弟。”
我:“……”你连人家的弟弟都清楚?
祁女士很虔诚地朝大师拜礼,“您跟无空大师长得真像。”
难不成还是双胞胎?
“前些日子我们家小女脱离苦海,我想着去拜访拜访无空大师……”
大师:“阿弥陀佛,祁施主,无空大师不常回寺里。祁小女,脱离苦海乃是命定之数,如今也走上了正轨……”
祁女士像是秒懂什么似的,突然莫名其妙盯着我和俞齐铭看了一眼,“无境大师,您是说……”
大师:“妙哉妙哉。”
不是,祁女士话都没说完,你就说好了,你俩打哑谜呢,祁女士这么有佛法悟性?
我一头雾水地跟着俞齐铭从寺庙里出来。
等上了他车,系上安全带了,我才反应过来问:“你不吃斋念佛了?”
俞齐铭那双眼睛似有深意地盯着我:“……大师说了不用。”
而且他这次还真是跟大师说的那样,正缘到了,没有发作。
我感觉到他一直盯着我,颇为不自在地扯了扯衣角,“你就这么信那个大师说的话?”
怎么有钱人都这么迷信!
俞齐铭:“祁潇潇,不是我迷信,你是我接触的,唯一没有任何症状的女人。”
“……”我目视前方,不为所动,“我可不信这些。”
什么天生的缘分啊,三生三世求来的啊……通通闪开!我要做21世纪科学好青年!
我才不承认我是舍不得那五位哥哥。
“行,拭目以待吧。”
不过有些东西,你越嗤之以鼻,就越要跟你反着来。
我大二下选修法语,给我们上法语的老师,孕后期休假了。
然后我没想到真是月老来牵线。
代课老师,竟然是打扮的人模狗样,斯斯文文的俞齐铭!
白衬衫和西裤,妥妥的把那股带着点坏的正经拿捏住了。
他抬手不经意扶了扶金丝框眼镜,嘴角勾起一模雅痞的幅度。
台下一片少女少男的吸气声。
四个字
斯文败类!
7.
“哇擦,代课老师这么帅!”
“他是怎么把正经和坏坏做到和谐的。完全长在我的点上了啊!”
“都说法语专业出美人,前脚刚走了个温柔美丽的怀孕准妈妈,后脚就来个斯文败类……”
“??喂喂,你脑子被帅哥糊满了吧,哪有形容老师是‘斯文败类’的……这不都是形容男朋友嘛。”
我:“姐妹,看来你也被帅哥糊麻了。”
选修课上到晚上九点,临了结束的时候我收好书准备第一个冲出教室。
然后:“课代表留一下。”
太巧了,我因为法语发音不标准,被之前的老师选中当了课代表。
等教室那些小迷妹都走完,俞齐铭突然摘了他的金丝框眼镜,活像是仙侠里边摘了封印的大佬。
面对这样痞帅的斯文败类,我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
“去办公室说吧。”
俞齐铭来替大二下学期的法语课,自然在这里给他分配了独一间办公室。
也不知道分到哪个旮旯了,乌漆嘛黑的,我左脚踩右脚地走,最后倒在了男人的后背上。
他自然地抓住我的手,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听的清他嘴里的调笑,“缘分啊,祁潇潇。”
我心里偷偷地呸了一下,不服气,真不服气。
虽然他长得是不错,但这种好像被注定的感觉就非常让人不爽。
以至于他正常问我班里的情况的时候,我态度很差,能一个字往外蹦就往外蹦。
他坐在转椅上,一只手捏着领带,随意扯了扯,喉结得到释放,我不小心瞟到,感觉被他拿捏了一点,又更不爽了。
“祁潇潇同学,请你配合老师工作。”
“你不就是,代课的,又不是在职教编。”端什么老师架子。
领带松垮,吊儿郎当,一点老师的样子都没有。
“我知道你在不服气什么。”他突然站起来,手撑着桌子,猝不及防靠近我,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
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他戳了戳我的脸,轻笑了一声:“你紧张什么?”
“谁、谁紧张了!”
我狐假虎威,人不行气势要足,“呵,我至少还谈过恋爱,你连女孩子的手都不敢牵!”我可比你牛逼。
话音刚落,我垂在身侧的手就被他抓起来,握住,分开十指,扣住。
……
“刚刚你撞我身上我也牵你了,谁说我不能牵,我不仅能牵手我还能干别的,要试试吗?”
嚯!
操操操,这是在耍流氓吧!
8.
办公室可是学校静地,可不敢在里面乱来。
走完该走的流程,我们就出去了。
他把我送到宿舍楼下,不巧,和前男友撞上。
至于前男友为什么傍上了富婆还来学校的女寝楼下,原因马上我就知道了。
“祁潇潇!你怎么会是这样的女人!”
?我怎么样了,你把话说清楚。
我欲上前撸起袖子干架,穷养长大的崽,别的本事没有就动手能力快。
结果旁边站着的俞齐铭轻轻松松揽住我的肩膀把我往后一勾。
顺带低头附在我耳边“大声”问:“这就是你那个‘嫌贫爱富’的前男友?”
这人故意的,那四个字咬的特别重。
生怕周围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不明白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要统一战线,不管他是不是大师什么玩意儿派来的。
“对对对!还好他吃饭都跟我AA,不然还要找我要分手费!”
前男友气得满脸涨红,“你!”
周围的人不时发出唏嘘的声音。
最好的BGM。
前男友:“明明是你AA!”
“你不是说你勤工俭学吗,难道是骗我的?”女生AA跟男生AA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女生A大多数人是觉得这女孩子为男生着想,男生A大部分就认为这男的太过于计较和吝啬。
横竖我都占上风。
这波不亏。
“我眼睁睁看了你上了富婆阿姨的豪车……初春三月,那么冷的天你留我在雨里吹冷风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我咬着下唇,万分委屈,“你之前说过你最瞧不起那些挥金如土的富人,没想到你转头就上了富婆的车。”脸不白还当小白脸。
俞齐铭悄悄跟我咬耳朵,“还挺会演?”
我伸手拧了一把他的腰,手劲大,表情可惨,“是啊,哥哥,是他先抛弃我的。”
俞齐铭:“……”给你鼓个掌?
我不自觉瞄到俞齐铭的侧脸,心里疯狂吐槽:你有俞齐铭一半帅吗?老娘真是瞎了狗眼了!
呸,渣男!
无论是哪个男的被人这样说,都会跳脚,渣男前男友更甚,“你TM有脸说我!”
看,都破罐子破摔了!
“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你玛德不也傍上了大款!”他指着那个比他帅一百倍的男人。
“你身上的衣服,鞋子包包,离了我什么都有了!堂堂女大学生在外面当二奶!”
我擦,这是为了给我泼脏水,不惜拉自己下水啊,你个堂堂男大学生当小白脸就很光荣吗?
俞齐铭突然活动了一下手腕,“我单身,未婚。”什么乱七八糟的二奶。
我看他那架势要一拳打上去,连忙抱住了他的腰,小声道:“这么多人你疯了!你现在可是个老师啊!”
俞齐铭:“一个男人嘴这么碎,简直给男人丢脸。”
我死死抱住他,一边想着这腰精瘦有力啊,一边说着:“那也是他丢脸,你干嘛啊,那种人渣,打他会脏了你的手,晦气!”
俞齐铭停下,放手在我脑袋上拍了拍,“我还是以为你是舍不得他被打……原来是怕我打了沾上晦气啊。”
喂!你不要自作多情!谁为你着想了!
9.
“狗男女!”前男友恼羞成怒。
周围的吃瓜群众越来越多,为了防止明天的校园贴吧里面离谱传闻,我又凄凄惨惨戚戚地说:“我也是突然才知道我的身世,其实我是祁氏地产的女儿,我弟弟是祁枫,就是那个经常上财金杂志封面的年轻企业家……”
渣男,世上要是有后悔药,都不够的你吃的。
“没想到我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的钱,还要被你这样说……我知道你没见过这么多钱,但也不必如此诋毁,就算你迷失自我傍上富婆我也没说过你的不是。”
“我跟我身边这个,清清白白,就算以后有什么,男未婚女未嫁,门当户对。”你可比不上。
后面那句就纯属演戏上头,没把住嘴。
俞齐铭看我的眼神,那是格外的有深意。
最后渣男被气走了,吃瓜群众也散了,俞齐铭问:“你要不跟我走?”
“嗯?”
俞齐铭:“我觉得你们学校不安全。”
“而且那种性格的男人,很难想象他会不会做什么。”
我抖了抖,“不会吧。”
“那你留个我的电话,随时联系我。”
我:“……”这才是你的目的吧,呵男人。
“呵,你不会是听信大师的话,对我有所企图吧?”我抬头望向他。
今天一身白衬衣西装裤的俞老师,在路灯下格外的养眼。
我心里默默地想:有企图,也不是不可以……
男人和票子都是我赚了啊!
我这20岁脱离苦难后开挂的人生!男人都上赶着来。
联系方式搞到手,我人也回了寝室。
“诶诶潇潇!你咋回来了呢。”
我:“不回来我上哪去,桥洞打地铺吗?”
室友:“不是,刚刚那个帅哥!”
“还有那个渣男我们都在阳台上看见了,你拦啥呀,让那个帅哥教训教训他,怎么一个男的说话这么臭呢。”
“这么多人看着,又是在校园影响不好。”况且现在俞齐铭还是代课老师,“放心,我自然会在看不见的地方让人给他套麻袋打一顿的。”
室友:“对哦!你现在是房地产的女儿,用不着自己亲自动手,那种臭虫!”
关于我突然被告知我富豪身份的事,确实没必要瞒着室友。
而且就连他们听了大师这一茬都说离谱。
我跟她们关系也挺好,说了顶多面对一些好奇的羡慕,除此之外也没有多的。
“互联网时代信息就是快,十几分钟的事你就上咱校园网了。”室友拿着手机过来。
我边喝水边看,“咳咳!咳咳咳咳……有点离谱了哈。”
上面写的什么抛妻弃子的渣男。
什么妻什么子啊!我们完全没发展到那个地步呢!
以前都是俩穷学生,瞧对了眼,就相约在一起学习。
不是图书馆就是在去图书馆的路上,可没有睡一起的程度。
这吓得我都要被水呛死了。
室友连忙帮我拍背顺气。
洗澡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水卡直接掉厕所里了。
“卧槽!”这里面可是有我刚充的一百块钱,这不是要我命吗!
室友听到动静:“潇潇咋了,不会摔了吧!”
我痛心疾首,努力往那个洞里看,“这不比鲨了我还有用,我人没事,心要痛死了!”一大一百块钱呐!
“潇潇,你现在都房地产大亨的女儿了,能不能别这么没志气,一百块钱而已。”
“不,你不懂我的痛。”
对于我来说,钱已经不单单是钱这个数字,而是我生命中难以割舍的重要部分。
钱就是我的精神支柱。
“你知道有多少人穷得吃不起饭吗?”
“外面捡个易拉罐才卖一角钱……”
10.
室友听完我的逼逼赖赖,半晌才说了句,“祖宗别念了,我知道你丢钱了,我的水卡你随意用。”
我:“用完我微信发你钱。”
室友:“……”几块钱真没必要。
“嘀—嘀—”
我裸着身子,站在厕所,水卡插在感应机上,淋浴头冷酷无情地在那干住了。
??不会吧,停水了。
无奈之下只能暂时裹着毛巾出来。
电话又一次响了起来,我看了眼,是我妈。
我妈祁女士是不怎么主动给我打电话的。
一打电话准有事。
“喂妈”
“幺幺你现在跟俞齐铭在一块吗?”
“没。我跟他在一块干嘛。”这么晚了。
我亲爱的妈妈,你查岗呢。
但是下一秒我妈说的话就特别离谱,“你怎么能不跟他呆一块呢?”
??不是,我为啥要跟他呆一块。
“小俞不是来你学校任教了吗,我之前还叫你弟弟跟他说一声把你带在身边。”
祁女士:“大师说了你这周有血光之灾,需要桃花缘给你支撑……”
我一愣,恰好,我刚爬上床就听见咔吱的声音。
???
“哐哐哗”
室友:“靠!潇潇你干嘛了,怎么床都塌了!”
我:“……”我九十斤的体重能干嘛?
平时半夜看个小黄文在床上扭成蛆了也没塌啊。
室友:“潇潇,你今天是不是跟什么犯冲啊……”
寝室里边是上床下桌,要不是靠我下面的桌子杆撑着,我估计直接跟地板来个“亲密接触”。
我扶着酸痛的腰刚坐上凳子,转念一想,凳子不会垮了吧!
结果还没等我把屁股从凳子上移走,哐哒一声,凳子散架了。
我摔了个实打实的屁股墩。
空气一时变得格外安静,几秒后爆出室友毫无良心的大笑声,“噗哈哈哈哈哈!祁潇潇,咱们学校宿舍的破烂都让你给碰着了吧!”
我被她们仨一起搀扶着起来,逞强道:“我觉得学校有必要赔我一笔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这样一想,有钱,受的伤都值了。
人生在世,就怕有钱没命花。
为了我的一百万零花钱,我的土豪大业,我得坚强地活着。
所以,“喂,是俞老师嘛,可以来接我吗?”
我东西也来不及收拾,多留一秒都是对生命的威胁。
妈,我终于知道大师的牛逼之处了。
这波我认输。
命要紧!
但我没想到短短的下楼这一两分钟,都还有变数。
一楼楼梯间有一个木门,我明明看到它就在那安安稳稳地立着。
就在我扶着老腰揉着屁股毫无警惕地经过地时候。
“呼啦~”
不知是那股妖风,把那木门砰地一声,不偏不倚,刚好砸我脑袋上了。
俞齐铭来的很快,我估计他应该就没走远。
就在我寝室楼下门口,我终于知道他那句“不安全”是什么意思了。
我也毫不夸张地演绎了一遍某句歌词“我跌跌撞撞奔向你~”
俞齐铭:“祁潇潇……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
估计他也没想到那个大师的厉害程度。
“血光之灾。对不起,大师,我错了大师。”信女我再也不敢顶撞你了。
也就短短的一个小时,我明白了锅儿是铁打的,人是肉做的。
俞齐铭火速带我去了医院,果然,跟在他身边就没发生那些奇奇怪怪(要我命)的事了。
医生也说我伤皮没伤筋骨,养养就好了。
我差点感动落泪。
劫后余生的喜悦不过如此。
“俞老师,我接下来一周可能要暂住在你家了。”
俞齐铭:“嗯。东西都有。”
所以,是在等我自己认输吗?
没想到我连一个晚上都没坚持过去。
11.
俞齐铭代课一学期,就在学校附近买了个房,我跟他住进去,反正我宿舍的床也塌得不成样了。
不过,有一个问题。
“为什么只有一间卧室?”没错,是一室一厅。
原来有钱人还会住一室一厅,不过这一室一厅很大就是了。
俞齐铭扶我坐在沙发上,“因为我买的时候并不知道,我俩会有这样的缘分。”
所以还真不是故意,一切都是冥冥注定?
因为我的腰伤,俞齐铭就把卧室让给我了。
“你把沙发搬卧室门口来吧……我怕你离太远了,你家天花板会掉下来砸我脸上。”
俞齐铭:“噗嗤,我给你上药,别逗我笑。”
我:……认真跟你说话呢!
等等,“屁股你怎么上?我自己来吧。”
“行,等我把你腰给你擦了。”
我趴在软软的大床上,感觉到衣服被撩起了一半,身子不受控地颤了下。
一直大手携着火热的温度,跟我那块敏感的肌肤相亲。
致使着奇怪的暧昧气氛上升的是我忍受不住地轻呼声,“操操操,你轻点,艹!”
合着不是你的腰你不心疼呗。
“祁潇潇,你知不知道语言的博大精深,断句不断好,是会有歧义的……”
我趴在枕头上回想了一遍刚才我脱口而出喊疼的画面。
!
轻点,艹?
???
我瞬间绷直了身体,他放轻了力度,轻轻在我腰上按,故意问:“紧张什么?”
这陌生的触感,浑身酥麻,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别动。”他掐住我的细腰,“腰还想不想好了?”
不要了,你拿去吧。
(装死)
第二天一早,我艰难地爬起来,感觉腰更酸痛了。
“去沙发上躺着,我给你按按。”俞齐铭虽然看上去急急燥燥,但真正沉下心来,好像还挺迷人。
他手法看得出来昨天晚上跟医生学的很认真了。
“屁股要我给你揉吗?”他冷不丁来一句。
我赶紧把已经到喉咙的话给生生咽了下去。
“等会儿给你揉。”他话里尽显安抚意味。
怎么搞得好像我很想他摸我屁股似的!
俞齐铭:“等会儿祁枫要来了,你先去把衣服换了。”
他看了眼我乱糟糟的睡衣,刚睡醒我都还没来得及在意我的形象,就被他哄到沙发上躺着了。
我下意识低头。
!
我没穿内衣!
虽然这是在别人家,但趴着睡谁穿内衣!
所以他刚刚那个晦暗如深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他看到了?!
祁枫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着那几个兄弟。
我跟个国宝似的被他们围在中间。
“还真是邪乎……你自己就摔成这样了?”兄弟一号指了指我破皮红肿的额角,眼神充满关怀。
兄弟二号:“去医院看了没有,医生怎么说?”
兄弟三四号:“不严重也要养养,女孩子身体娇贵……就是不知道俞哥能不能照顾好,哪能想到你是他第一个接触的女孩子呢。”
我不好意思地点头。
祁枫抿了抿唇,我以为他会跟我说什么,但最后只是把俞齐铭叫走了。
俞仲谦也来了,他今天明显没有往常活跃,“幺幺,你是跟我哥同居了吗?”
“没有没有!我只是暂住。”为了保命暂住,我俩不该发生的都没发生呢。
俞仲谦:“那我妈让我带你们回家吃饭。”
“先去吧,竟然伯母盛情邀请。”这个时候祁枫走了过来,俞齐铭跟在后面,我看了眼俩人没发生什么口角。
我刚还在担心祁枫小时候打架厉害,俞齐铭比他大五岁,这不动起手来双方怕是都讨不到好。
我去俞家吃完饭,祁枫让我坐他的车走。
我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坐俞齐铭的车吧。”
毕竟车上万一出的事故更大怎么办,我还不想死啊弟弟,我这一百万分钱没花呢,福也还没享受够。
祁枫大概也知道“内幕”,没有再劝。
车上
俞齐铭:“咳,祁潇潇,要不咋俩试试?”
我下意识抓着安全带,钱钱来了月老又赶紧给我塞男人来了,就不能让我缓缓?
“虽然你的身价,不会是图我钱,但你这寡了25年……”确定不是太饥渴,刚好你对我又没有过敏反应。
车里气氛沉静下来,俞齐铭认真严肃地跟我说了声,“抱歉,是我唐突了。”
12.
接下来俞家的骚操作让我觉得刚刚俞齐铭那一茬是真不算唐突。
我刚进门,就被俞妈爸围着跟熊猫国国王似的观赏,见我扶着腰,俞妈更是离谱地问了句,“这是怀上了?”
我:“……”
祁枫:“……”
俞仲谦:“……”
俞齐铭:“……妈,我们才认识没多久。”
俞妈看似无所谓,实则叹息了一声,“没事没事。”下一秒就拉着我的手,“幺幺,这是我们家的彩礼,你放心,必须让你风风光光嫁进来。俞齐铭没接触过女性,我这就让他好好去学学男德。”
我:……
俞齐铭:……
祁枫:“俞伯母,这件事还要从头商量。”
“是啊,谁说我们家幺幺就要嫁了。”人未到声先到,是祁女士。
前二十年虽然我被瞒在鼓里,但祁女士是真真跟我一起过的苦日子,我对祁女士还是比较言听计从的。
祁女士:“幺幺,你先说你跟俞齐铭现在是什么关系?”
俞妈也赶紧戳她儿子,“你说你说。”
俞齐铭看了我一眼,略显低落,“妈,我们还没在一起。”
祁女士:“是啊,都没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顺的,怎么就谈嫁娶了。”
虽然昨晚我妈还着急忙慌地让我跟俞齐铭呆一块,现在明显翻脸不认人的样子。
祁女士拉我到一边悄悄说话:“没事,你在他那暂住几天,到时候咱们给房费就行。”
要钱的啊,这不是要我命嘛。我还不如把自己送出去得了。
我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祁女士恨铁不成钢地拍我脑袋,“你现在也是起码百万身价,能不能出息点。”
“别拍别拍,再拍就傻了。”本来昨天就给撞懵了。
祁女士一脸平静地说:“大师说你是他的正缘,但是他只是你的桃花缘,你现在还小,桃花多着呢,不着急,慢慢挑。”
可真牛。
我给俞齐铭投去一个同情的目光。
我是你唯一,但你不一定,对不起了,俞老师,你好惨。
俞家的算盘落空,就属俞仲谦最高兴了。
俞妈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到嘴的鸭子”,明晃晃地舍不得我走。
强行跟我妈谈天说地,这样一来我也就有理由留下来了不是。
“齐铭,你带幺幺上家里逛逛去啊。”
俞齐铭还没应呢,他弟弟俞仲谦就跳出来,“我带她去,我跟幺幺同龄又同校,合得来。”
俞齐铭:……内涵谁?
我原以为这都在俞家了,应该出不了什么事。
加上,今天和俞齐铭之间有点尴尬,所以我就跟俞仲谦走了。
没想到短短几分钟,我就又出事故了。
俞仲谦兴致勃勃地问我:“诶,你还不知道吧,我房间里有你偶像的磁带。”
“!”磁带这玩意都快要绝版了啊!
“他也是我最喜欢的一个歌手。”俞仲谦拉着我的手,很激动的样子。
我也感觉到千里逢知音,感觉身上的腰上好了屁股也不痛了,脑袋非常清晰。
特别是听到他说要把绝版磁带送我一张的时候,我那个健步如飞啊!
“垮哒”一下,就踩漏了一个台阶,整个人不受控地往后仰。
非常不巧的,俞仲谦已经冲到前面去给我开门了。
意思就是,还在楼梯中间的我,前无古人,后无来…??
诶诶?
在我往后仰的短暂的过程,我被人给接住了。
虽然姿势有点奇奇怪怪,但好歹,命保住了。
“嚯,吓死我了。”还真是离了你,我不行啊。
接住我的俞齐铭什么话都没说,只问了我一句,“腰怎么样?”
我以为他会笑我跟别人跑了,落得个这么狼狈的下场。
但他开口第一句就问我腰伤,这都还没什么,主要是他还特别自觉地轻轻揉了揉。
就是那种医生交给他的手法,一点都没有轻浮的意思!
这样的男人,很难不让人爱。
13.
就在我看着他斯文又败类的侧脸着迷的时候,俞仲谦迟来的吼了句,“俞齐铭,你趁人之危!”
我一脸懵逼,这揉的挺好的啊,我很舒服~
俞仲谦突然偶像剧楚雨荨上身,指着他哥的鼻子大喊:“我们公平竞争!”
俞齐铭哼笑了一声,眼神轻蔑:“就算八十岁,你也打不过我。”
我被夹在中间,突然举手:“……那,八十岁,我来观战?”
俞仲谦:……
俞齐铭:……
俞仲谦的公平竞争第二天我就见识到了。
因为特殊情况我要在俞齐铭这借住一个星期,俞仲谦拖着行李箱也过来了。
俞齐铭正巧在家,直接把亲弟弟打出去了。
我站在那,看到俩男人为我“针锋相对”,一时竟不知道自己是妲己还是纣王。
打发完俞仲谦后,我灵魂发问俞齐铭:“你们为什么会看上……我?”你是因为大师,那你弟弟呢?因为想跟你争个高下吗?
俞齐铭低头认真的眼神仿佛要直达我心里:“祁潇潇,你为什么会觉得你不会被人喜欢?”
为什么?
因为我吃面不要佐料,因为我宁愿坐四个小时公交车也不愿意打车?
因为前男友跟我在一起是因为我们身上都有相似的东西。
都很穷。
所以,我内心里确实是有些许自卑的。
“你眼里清透。”
“你声音好听。”
“你五官小巧可爱。”
“你身材很好。”
他摁住我往后缩的肩膀,一只手温柔地抬起我的下巴。
对视的那瞬间,我好像真的看到了他心底。
他说:“别躲。我只是想说一句。”
“你很漂亮。”
“我刚刚说的那些,只因为是你。”
是你,所以漂亮。
我曾经在网上看到过一句话,因为喜欢,所以哪哪都觉得对方很完美。
喜欢,是积极向上的定义。
是对美好事物的追求。
半夜我趴在床上根本睡不着,想扭成蛆,但腰又痛。
辗转反侧的时候,卧室门被轻轻敲了两下。
“睡不着我可以给你数羊。”俞齐铭站在门口说。
我悄悄从被子下面露出俩眼睛,被子下的两只脚,都快搅成十指相扣的样子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睡。”
俞齐铭:“沙发我搬到门口来了。”怕你出事。
然后那天晚上是我看着他数羊,睡着的。
那周水逆退散后,我搬出了他家,他请我去看了场喜剧电影。
我请他吃了顿烤肉大餐。
散步送我回学校的时候,碰到路边有个卖花的老奶奶。
他买了九朵送我,“下周来我家,我给你做饭吃。”
我看了电影收了花,这几天相处已经很自在了。
“行,那我买菜。”
从来没有哪一刻我觉得时间过得格外漫长。
等到周末我买了菜去他家蹭饭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小吃炸鸡。
然而香死我的不是炸鸡,而是!他真空系围腰!!?
“你、你!”
我看他耳朵都红彤彤的,却还故作镇定以为我没看见,“上次吃烤肉,我看那个男店员也是穿成这样服务的,你好像很喜欢。”
我:……那是我手滑点进了一家男模烤肉!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
上次眼睛我还能勉强控制住,这次就真真移不开了。
特别是在他转身向厨房走去,精壮的背部就只有一根系带。
下面……嗯,穿了裤子。
啊不是,祁潇潇你想什么呢!给我清醒一点,荤过头了是不是!
俞齐铭转头一脸贤妻良夫地对我说:“你先吃点垫垫肚子,还要等很久。”
“等什么,你不就是嘛。”我脱口。
我承认了我是大sai迷。
俞齐铭:“嗯?”
我后知后觉才发现刚刚丢脸那样,赶紧遁走,坐在客厅沙发上,心里像是被猫抓似的,不上不下。
然后我一个不小心,又瞄到了书架上,赫然出现几个大字。
“男德修炼手册”!!!
不穿衣服。
原来是这样的男德啊~
麻麻,你没见过世面的女儿被勾引住了,怎么办!
14.
吃饭的时候他也没解那个围腰,我一边心不在焉地吃饭,一边使劲控制我的眼睛,但他就坐在我对面。
我放弃挣扎了,说话不看人不礼貌。
“下下周有你喜欢的歌星的演唱会,我这里刚好有两张票。”
!
我从来没看过演唱会!
以前是因为穷!现在是舍不得花。
但是这个男人,好像格外懂我!
我盯着他的脸,嗯,还可以往下面一点点。
艹,这不比盘子里的菜更诱人?
半天我在后知后觉反应,“你怎么知道我喜欢……”
“上次去我家我跟在你后面,听见了。”
“哦~”
“所以去吗?”
“去!”必须去!
不知不觉我跟他一起参与的活动,好像是两个人单独的约会。
这个想法蹦出来的时候,是我在演唱会的门口,没忍住给他买了一个发亮的小恶魔发箍带头顶上。
我喜欢的偶像在台上发光发亮,而带我来看演唱会的俞齐铭,好像也在发光发亮。
激动的时候,我甚至抱住了他。
然后发现周围又都是女孩子,我就更抱着他不撒手了。
“我抱着你,这样你就不会过敏了。”
“嗯,那你抱紧我。”
演唱会快要落幕,通常进行后面的煽情环节。
我喜欢的大明星,说:“我今天要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台下一片“啊啊啊啊~”
大明星:“我有一段很低谷的时间,谢谢你们陪我,也谢谢我生命中的那个她。”
“我要结婚了,祝福我吧。”
粉丝们嗓子都要吼破了,不知道是开心过头还是伤心过度。
大明星:“好好珍惜身边的ta吧,民政局我先去一步,也等你们的好消息~”
“哭什么?”俞齐铭问我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满脸都是泪。
我也不伤心,“就是激动!热血燃烧!”
他温柔地帮我擦掉眼泪,“行,那就哭。”
只管哭,有人给我擦眼泪。
直到演唱会结束了,我们一路回到家里的地下车库我都还处在一个高亢状态。
“祁潇潇。”
“嗯?”
我解开安全带,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看他坏心里地弄乱我的头发,“开心吗?”
“开心!”
“我今天也很开心。”他说,“所以,祁潇潇,我经过深思熟虑,邀请你做我的女朋友。”
我怔住,想问为什么。
他却好似知道我想问什么,先一步开口:“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会对你心动呢?”
“你撞上来的那一刻,为什么我不可以小鹿乱撞呢?”
我深呼吸,瞅着越来越近的脸,用尽了理智,“别,你靠太近了,我‘小鹿’要撞死了。”
面对美色诱惑的唯一办法就是躺平,接受。
迷迷糊糊我就答应了做女朋友这个请求。
不知不觉我被他拦腰抱在了驾驶座上。
后背抵着方向盘,这走向……原来这个“做”是个动词。
衣服被掀起,肌肤暴露在空气里,我咬着唇,又紧张又兴奋,“第一次就要在车里吗?”
地下车库,会不会有人。
他从我身上抬头,抱着我啃了又啃,“那我们去宽敞的地方。”
宽敞的地方自然而然就是床。
我以为一次就够了,但我显然低估了一个男人,还是老处男的实力。
后面……
盛满水的浴缸宽敞?
厨房大理石台面宽敞??
番外:
故事的发展到了我跟俞齐铭扯证的那一天。
婚礼还有半个月,但扯证了也是要庆祝的。
至于,怎么庆祝,那就是成年人之间的事了。
俞齐铭带我去了婚房。
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红让我狠狠怔住。
“你什么时候布置的?”婚房到处都是大红的喜字。
我感觉眼睛有点湿润。
“你毕业答应我求婚的时候。”
是两年前了。
我看着他,“你就不怕我临时反悔?”
“怕。”他说:“但我就是想给你。”
反悔也没关系,只是想给你而已。
我直接一个狠狠地抱住。
他顺势到在身后的大床上。
然后按着我,紧紧贴着。
“诶,起来。”我亲了亲他的脸,撒娇:“其他房间我都还没看过呢。”
他的手这个时候从我的衣摆下面进去。
“等会看。”
过一会儿我就懂了,这个看,不止是眼睛,还有从身体到灵魂的感受。
他边亲,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抓着我的手伸进他衣服里面。
“我整个身家都赔给你了,祁潇潇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跟俞齐铭在一起结婚,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把他整个身家,连同底裤都一并当“嫁妆”给我了。
关键是俞妈俞爸那边欣然同意,他这种“倒贴”的举动。
钱拿到手软,很难让我不爱。
谁让我是财迷呢,俞齐铭真的好懂我!
“你还想跑?怎么跑和谁跑?”
我就知道这货要秋后算账。
假正经!
害,算就算吧,我也不能吃亏!
赶紧狠狠摸了把腹肌。
他用力,“嗯?回答我。”
“啊……”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忽然停住,游走在我身上的手像是燎原的火星,“乖,叫爸爸。”
海浪的激荡,酥麻入骨的刺激,破破碎碎的是我求饶的声音。
夕阳西沉,我被他抱去了浴室。
他身上还松松垮垮的套着今天我们去领证的白衬衣。
淋浴而下,衣服浸湿,半透明状。
我伸手,指尖顺着他的胸膛。
他哑声笑到,“摸吧,都是你的。”
水下是两个纠缠不分的身体,我伸手,将他湿透的衬衫半穿在我身上。
被他教了那么久的情事,这次换我主动进击。
他痴迷地看着我,任我采摘。
我们身体和灵魂紧紧纠缠在一起,落地窗前,月亮在偷偷看。
完。
(转载自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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