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年轻时的苏有朋(专访苏有朋接受所有质疑)
采访快结束,记者问了苏有朋导演一个与电影无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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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的微博头像是愤怒的小鸟?一般来说,电影宣传期的话,不应该是电影海报?”
苏有朋笑了一下:“不是啦!我没有赶在第一波开微博的人潮里面,我比较晚才开的,刚开始也不太知道微博是什么,只记得那个时候很流行愤怒的小鸟,我也基本上不太打游戏,可是我玩儿这个游戏我还把它通关了,所以我就选了愤怒的小鸟。”
在某种程度上,这可以看作是苏有朋做导演的一个侧面。
“我都是老人家啦,不太会摆造型了!”苏有朋手摸着脸,用撒娇的语气自我调侃了一下。
作为导演,苏有朋已经不怎么习惯在相机面前熟练的摆出帅气的造型,所以,微笑扑克脸是他最近几年最多的Pose,正面拍用微笑Poker Face,摄影师喊换个姿势,转成侧面微笑Poker Face,最多,他会附赠一个手抱着胸的微笑Poker Face。
采访苏有朋是在光线的VIP休息室,当天宣传方给他排了一整天的通告,这意味着,苏有朋从早到晚都要接受媒体的轮番轰炸。工作人员告诉我们,上一个采访,苏有朋说了一个小时,记者的心一紧:“按照过往的经验,轮到我们的采访,他的答案可能多数会用是或否来代替。”
30分钟后,苏有朋匆匆来到采访间,和工作人员问好后,他迅速坐在沙发上,右手拿着助理塞给他类似饼干类的食物并填入口中,眼看着食物的残渣掉到衣服上,苏有朋没空理会,他把眼睛眯成一道小缝笑着说:“见谅一下,我快一天没吃东西了。”得到工作人员的微笑回应,苏有朋才安心的大口吃着,或许因为吃得太急,脸上的表情变得扭曲,喝了一大口矿泉水,他给记者做了一个满足的表情。
苏有朋完成这一系列被认为是偶像禁忌的动作,却丝毫不介意展现在镜头前,作为以偶像出道的“乖乖虎”,他向来严格控制着公众形象输出,但如今的苏有朋,这一切好像都变得不太重要。
私下里,苏有朋曾说自己的个性颇为阴郁,但正像观众们在屏幕上看到的一样,苏有朋大多数时候公开展示的是让人温暖或快乐的形象。
连饰演的角色都是这样,比如五阿哥、杜飞、张无忌,反倒做了导演,他的“另一面”才被拿了出来当众展示。
比如聊到青春电影,苏有朋第一反应是日本导演中岛哲也颇为血腥阴暗的《告白》,而不是他后来才提及的《阳光灿烂的日子》。
苏有朋和光线影业有两部片约。
《左耳》做完之后,光线希望他做另外一个偏商业的题材,苏有朋想了半天,想起有一次聊天提过《嫌疑人X的献身》,恰好自己也看过这本小说,就想从这个项目开始。
2015年,苏有朋交出处女作《左耳》,尽管豆瓣口碑评分仅为5.6,在近几年的国产青春校园题材电影中,算不上一个好成绩,但全国拿下近5亿的票房,还获得了当年金马奖最佳新人导演的提名,这样的成绩对于一位新人导演已然不俗,但对于苏有朋个人而言,他显然是不满意,甚至有点委屈。
苏有朋自称是“对自己很苛刻的人”,面对负面评价,他把自省放在首位。当然,在众多负面评价中包含“连电影都没看就给一颗星”,但关于《左耳》“幼稚做作”“狗血”“廉价煽情”的声音并不少。两年前,他接受采访时说:“在改编上已经避免了狗血和煽情,我个人喜欢的电影是有余韵的,《左耳》的调子稍微有点暗,稍微深刻一点,不是那种大哭完、大笑完、出了电影院什么都没有的电影。”
两年后,谈及《左耳》,苏有朋认为一方面自己是新导演能力不足,另一方面把这归结于忽略了市场:“我以为青春片就是,我要去里面找我自己的青春回忆,没有特别去针对精准的定位市场群众,做他们喜欢看的东西。”
所以,当苏有朋刚宣布第二部作品,改编自日本作家东野圭吾同名小说的《嫌疑人的X献身》时,被原著书迷格外关注,毕竟这部小说已经有日韩两版在前,这让他承受了不小的压力。
和所有追求自我表达的导演一样,苏有朋选题材方面不太喜欢纯商业,如果完全依照个人喜好、做纯文艺,他又担心老板赔钱,所以从《左耳》的时候就希望做到商业和文艺兼顾。“拍《嫌疑人》我依旧很自我,但这次是个剧情片,好在它的故事不套路,本身也有很商业的因素,要深挖还是有很多深度可以去做。”苏有朋说完,扶了一下眼镜。
《嫌疑人》的拍摄周期,原本定在2016年的年初,阴郁、疏离的冬天,很符合苏有朋对于小说的人物关系和环境设定。
但要在华语演员里找出唐川和石泓的人选本就不是易事,等好不容易锁定了人选以后,又有档期问题,就延到了7月份。
电影开拍的时候,正是炎暑,开拍的那天,几乎全组的人都大汗淋漓,苏有朋坐在监视器前都能看见热气,他第一个意识就是:“不行,换环境,换拍摄地,北上,往东北找。”
这是苏有朋在开拍就做的决定,当时包括美术在内的工作人员都很反对换拍摄地,他们一致认为哈尔滨的夏天也会有绿树,也会有热气。但苏有朋坚持,作为演员他很清楚,即时你给演员穿上长袖,假冒那是冬天,但演员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坐在大银幕,你一定能看出那是夏天。“人一热是有反应的,我在横店待过,我清楚,尽量找一个最冷的地方。”
最后,工作人员拗不过他,只好遵从苏有朋的意见,换掉了整个拍摄地。
拍摄地以外,苏有朋对原著情节也尽可能的贴合中国国情。他曾接受采访时说:“比如自行车,小说里面石神弄了一台新的自行车,所以车主会去报案,报案就可以证明他失窃的时间,但在中国,你买一台特别好的自行车,你一定不会随便停在路边。如果你弄了一台普通车停在路边,丢了就丢了,你也不会报警的。”
除了剧作上,和演员的沟通上,苏有朋也采取了和上一部全新人的《左耳》完全不同的方式。
苏有朋在开拍前要在每一个环节、每一个部门、各一个画面都要思考过一遍,他得开放更多空间的道德线。
“因为在开拍之前对角色的每场戏,不管剧本的表面的戏,还是深度的戏,我自己大概都要顺过,包括这场戏这个演员大概要传递哪些讯息出去,但这次我可能要留更多的空间到现场去听演员他怎么想的,我不能绝对的非常的主观,或者是武断,我们还是会要沟通,有些地方你想的比我还好,有些地方可能会觉得我想到一个你没有想到的,他们都是成熟、很有经验,非常聪明的演员,他们可以帮你一些对角色的思考,也可以说增加了做导演的难度。”
作为导演,苏有朋认为:“这就像你打怪,第一关之后累计了一点经验值,以为可以打第二关的怪,然后来到了第二关的怪,刚好在你经验值的那个地方,我还是得非常努力的去做,尽量不出错”
无论作为导演还是演员,苏有朋几乎都努力的做到,他每一关打怪的经验值上下。
创作《嫌疑人》,苏有朋用“溺水感”一词形容。
“所谓的“溺水感”就是溺水刚好在水面上下,有时候呼吸到,有时候呼吸不到,就是在你能力的边缘,所以你总是要不停的很努力拼命滑水才能不掉下去。”
在自传《我在建中的日子》中,苏有朋提到一个故事:“我怕要是我没有考好,在路上遇到一些带着小孩的妈妈们,一定都会指着我,然后跟他们的小孩说,‘你看,那就是只会玩不会念书的乖乖虎’。”最终,他被台湾大学机械工程系录取,那是台湾最好的大学里最好的专业之一。
从“乖乖虎”开始,到《还珠格格》的成功,苏有朋近乎努力地去挑战所有“溺水感”的角色,他知道,这是他的水平可以达到的角色,从反派慢慢开始,直到2008年《风声》里的“白小年”。
一年后,他站上了百花奖最佳男配角的领奖台,苏有朋哭了。他哽咽着说:“我想我会这么激动,从一个出道就被定义为偶像派的艺人,我要付出太多太多的努力。”
作为“导演”,苏有朋有太多的表达,还没有得到充足的空间去释放,比如采访结尾,他提到自己对于《嫌疑人》改编的看法。
“我觉得石泓他千算万算,唯一失算的是人心,他可能觉得牺牲自己,只要你幸福就好,但他不知道,陈婧也许在说谎,或许她知道...”
“但我个人的价值观早就不是这样的了。”苏有朋又补了一句。说完,整个人陷在了沙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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