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纪恒通ipo(世纪恒通二闯创业板IPO再遇毛利率断崖)
在经过一年半的等待,世纪恒通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下称世纪恒通)终于迎来上市委审议时刻的到来——创业板上市委将于5月13日对世纪恒通的IPO申请做出审议,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世纪恒通ipo?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世纪恒通ipo
在经过一年半的等待,世纪恒通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下称世纪恒通)终于迎来上市委审议时刻的到来——创业板上市委将于5月13日对世纪恒通的IPO申请做出审议。
这已是世纪恒通第二次向创业板发起冲刺。
早在2016年创业板仍然实施核准制时期,世纪恒通曾一度闯关至发审委但最终遭到否决。
相比前次申请IPO的2016年当年仅有5亿元左右的年营收和不到4000万元的利润,此次冲刺上市的世纪恒通业绩情况有了大幅度的改善——其2020年营收和归母净利润分别为10.18亿元和0.77亿元。
虽然世纪恒通的业绩情况有了大幅度的改善,但是报告期内断崖式下跌的毛利率似乎在“重蹈”其前次IPO的财务现象;与此同时,世纪恒通与其前五大客户之一的深圳市车主管家信息服务有限公司(下称车主管家)本身存在互为客户、供应商的复杂关系。
不但如此,世纪恒通实控人杨兴海与车主管家实控人吴龙凤本身具有“同乡”关系,并还保持着密切的资金往来,此外车主管家的员工人数与其业务规模之间明显存在不匹配的情况。
大客户依赖“移动变险资”
金融机构、运营商等纷纷拓展用户增值服务之时,也给连接商户、大型企业和终端用户的专业服务提供商提供了市场空间。
作为一家专业的信息技术服务商,世纪恒通主要通过自主开发技术平台及搭建服务网络,为金融机构、电信运营商等拥有众多个人用户的企业客户提供用户增值和拓展服务。
据申报材料,世纪恒通此次IPO计划发行不超过2466.67万股以募集3.35亿元,用于“车主服务支撑平台开发及技术升级”、“大客户开发中心建设”和“世纪恒通服务网络升级”三大项目的建设。
作为一家互联网增值服务提供商,世纪恒通的业务模式也被称为“B2B2C”。即将各类商户服务资源、内容信息资源、客服服务资源等线上线下资源(小B)进行整合,形成不同的系统平台功能模块,再通过调用不同功能模块开发出定制化服务产品,销售给大型企业客户(大B)以满足其C端用户的需求。
如今世纪恒通已经形成了车辆用户信息服务、生活信息服务、商务流程服务三大服务体系。
目前车辆用户信息服务体系是主要的收入来源,其中车辆用户的信息服务体系包括向车主推广 ETC,整合小B端(商户资源)为大B端的企业客户提供车后服务。
招股书显示,2018年至2021年前三季度,车辆用户的信息服务为世纪恒通所创造的收入分别为2.06亿元、6.18亿元、7.44亿元和3.70亿元,占当期营收的比重分别为55.20%、74.15%、73.25%和58.49%。
世纪恒通之所以可以在2019年实现收入规模的跨越,与客户结构的变化有重要关系。
世纪恒通2018年的第一大客户还是中国移动(601941.SH),其为世纪恒通贡献了2.14亿元的收入,占当期收入比重达57.07%,位列第二大客户的中国平安(601318.SH)对世纪恒通的采购额仅为0.67亿元,占当期营收的比重为17.71%。
2019年,中国平安一跃成为第一大客户,并在此后报告期内一直位列前五大客户之首。2019年至2021年前三季度,世纪恒通对中国平安的销售额分别为4.43亿元、4.79亿元和2.40亿元,占当期营收的比重分别为52.97%、47.06%和37.81%。
对于中国平安突然加大采购额的合理性,世纪恒通将其归结为“前期车后服务资源的储备”以及“中国平安大力发展用户增值服务”等原因。
世纪恒通指出其之所以能迅速在车辆用户的信息服务领域拓展中国平安这一大型保险客户,首先得益于其自设立之初起为服务电信运营商而不断积攒的车后服务资源。由于中国平安是行业领先且规模最大的保险公司,并根据行业政策率先开始着力发展这一服务,因此发行人最初发展该服务的客户是中国平安,且中国平安的销售额占比较高。随着行业内的其他保险公司也逐步开始重视车险用户的增值服务,发行人也已与多家保险公司开始正式合作。
毛利率再现断崖式下跌
拓展险资客户给世纪恒通带来了收入上的激增,同时却也在进一步拉低世纪恒通的毛利率。
2018年至2021年前三季度,世纪恒通的综合毛利率分别为41.29%、23.64%、22.44%和24.73%。
其中,2019年世纪恒通的毛利率同比2018年下滑了17.65%。
这一结果与计费方式的改变有关。
世纪恒通与中国移动合作时,所采用的计费方式主要以月费分成为主,比如中国移动的用户缴纳10元的月费获得相关权益,世纪恒通则通过与中国移动进行月费分成获得收入,在这个过程中,世纪恒通的收入不受用户是否使用相关权益的影响。
但是世纪恒通与中国平安的合作则主要是以“以服务量计费”,在该模式下,中国平安的用户获取车后服务权益后,只有在世纪恒通组织和维护的线下商户享受服务,世纪恒通才可以实际获得收益。
“保险客户与发行人以实际服务的数量进行结算,业务量大但毛利率相对较低,盈利确定性高,与发行人在业务链条中整合服务提供商的角色吻合。”世纪恒通表示。
事实上,毛利率骤降的情况也曾出现在世纪恒通上一次IPO的报告期内——世纪恒通上一轮IPO招股书显示,2014年至2017年上半年,世纪恒通的主营业务毛利率分别为51.16%、40.10%、28.56%和29.79%,其中2016年的毛利率的同比降幅达到11.56%。
彼时发审委认为世纪恒通未能完整披露对持续盈利能力产生重大不利影响的因素。
世纪恒通对此解释称,前次申报报告期内的毛利率骤降是电信运营商业务的利润率所带来的,但是此次毛利率的骤降是业务和收入结构自然变化的结果,二者的影响因素不同。
“中国移动增值业务的分成模式利润率较高,主要与电信运营商增值产品的天然特点和发展趋势相关,该等产品具有费用低、用户活跃度不高、一旦推广成功在用户退订前利润率较高的特点,随着电信增值业务的整体呈下行趋势。”世纪恒通表示,“而面对保险企业客户的车辆用户信息服务则不同,在按实际服务量计价模式下以实际服务量计费,发行人在业务链条中承担线上线下资源整合的角色,相应的利润空间不高,但业务模式更加合理健康、可持续性更强”。
虽然商业模式伴随客户结构变化而出现调整,但在此轮IPO上,世纪恒通仍旧未能避免对单一大客户的重度依赖,其盈利可持续性和业绩的不确定性风险或仍然存在。
来自“同乡”的营收
不到三年的报告期内,世纪恒通的另一大客户车主管家也累计贡献了高达亿元量级的收入。
招股书显示,2019年至2021年前三季度,车主管家为世纪恒通带来的营收分别为0.08亿元、0.65亿元、0.55亿元。
而“默默无闻”的车主管家之所以可以在2020年一跃成为世纪恒通的前五大客户,也与目前世纪恒通存在重度依赖的中国平安有关。
据了解,上述与车主管家的相关业务,系车主管家将从中国平安处所获得的业务转包给世纪恒通,世纪恒通则成为了中国平安“供应商的供应商”。
世纪恒通称这属于行业惯例:“用户增值服务的核心能力在于资源整合能力。在面向大型企业客户提供整合服务的服务商之间,服务内容涉及较为分散的服务资源的,如线下门店、营销推广、广告资源、劳务等,因此普遍存在同行之间互相整合、互为客户的情形”。
世纪恒通并不避讳未在中国平安部分分支机构招标活动未中标的事实,而车主管家则在成功中标后,将自身不具备优势地区的业务转包给世纪恒通。
事实上,世纪恒通与车主管家本身就存在看似缭乱的“暧昧关联”,世纪恒通并不止是车主管家的供应商,同时也是其客户,即二者之间存在互为“客户-供应商”的二元身份。
2018年,世纪恒通曾经从车主管家采购98.01万元的ETC推广服务,占当年的采购额比例为0.45%。
不但如此,车主管家的实控人吴龙凤与世纪恒通实控人杨兴海私底下的资金往来,更是给本就存在迷惑的二元关系徒增一层迷雾。
比如2017年,世纪恒通的实控人杨兴海曾经付给吴龙凤205 万元,对于这笔资金的用途,杨兴海解释称用于还清之前对吴龙凤的借款,剩下的78.48万元则借给吴龙凤用于与亲戚朋友合伙经营小额贷款和建材生意之用。
此后吴龙凤始终未偿还该笔款项。直到世纪恒通递交IPO前夕,吴龙凤与杨兴海二人才终于清理了这笔旧账。
对于二人的关系,世纪恒通表示:“杨兴海与吴龙凤作为同乡和朋友,在各自有个人资金周转需求时互有往来,基本持平,不存在任一方向的大额资金缺口。上述个人资金需求与发行人、车主管家的业务经营无关。”
虽然世纪恒通对此进行了解释,但上述表态显然也将二者“早已相熟”的这一事实挑明。
而围绕着车主管家本身,似乎还有更多与自身经营规模,以及与世纪恒通隐秘联系的异常情形待解。例如信风(ID:TradeWind01)注意到,车主管家的人员规模与其营收规模并不匹配。
天眼查显示,车主管家的参保人数仅为2人。
相比之下,其他将业务转包给世纪恒通的公司员工规模并不小,例如2018年为世纪恒通贡献0.31亿元收入的鼎翰文化股份有限公司,其社保参保人数达到了383人。
不仅如此,车主管家退出子公司——贵阳德邻科技有限公司(下称德邻科技)经营的时间与世纪恒通此前注销子公司——贵州闻通数字传媒有限公司(下称闻通数字)的时间、地址都颇为接近。
天眼查显示,车主管家2021年退出对德邻科技的投资,世纪恒通则是在2022年注销了闻通数字。
德邻科技的注册地址为贵阳市观山湖区大数据服务外包及呼叫中心产业园负1楼A2,而闻通数字则同样位于观山湖区的金阳科技产业园标准厂房辅助用房B338室。百度地图显示,二者驾车车程约为10分钟。
值得一提的是,德邻科技的参保人数也仅有1人。
两家公司之间互为客户、供应商,实控人之间又存在频繁资金往来和朋友关系,所经营的相关业务又具有一定的相似性,并共同参与部分大型企业的招投标,并在同一区域子公司的布局上“不约而同”出现了同步退出的现象。
以上种种关联究竟只是巧合,还是二者之间有着更不为人知的关系,甚至足以为世纪恒通的财务调节提供便利,或许有待上市委会议给出更加明确的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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