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勤勤为何没有嫁富豪 看了当家主母里的沈翠喜
还记得上回看蒋勤勤主演的电视剧是《半生缘》,她在剧中饰演家道中落被迫沦落风尘的姐姐“曼璐”,如今她又成了《当家主母》里威风八面的大奶奶“沈翠喜”,两部剧虽然相隔多年,但蒋勤勤角色上的高光仍然不减当年,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虽然是美人迟暮,但她奉献给了大荧幕一个个经典永流传……
十里洋场的交际花
相信看过《半生缘》的朋友,至今都还记得林心如扮演的曼桢被姐夫祝鸿才强暴的那场噩梦。无法生育的姐姐曼璐,为了用一个孩子拴住花心的丈夫,竟然不惜用自己的亲妹妹来“借腹生子”,亲手毁掉了曼桢的一生。
其实,曼璐在当舞小姐之前,也曾有自己的青梅竹马“张豫瑾”,但在她进入舞厅之后两家就取消了婚约,断了往来。十七八岁的青葱岁月,为了养活全家而误入风月场,每天面对不同的男人笑脸相迎逢场作戏,常常陪酒到酩酊大醉,回家吐到烂醉如泥……
那时的曼璐披着美人皮,各色的旗袍将她的身段包裹得凹凸有致,穿着细细的高跟鞋,走起路来摇曳生姿,特别是当她在红唇间燃起一根氤氲香烟的那一刻,坏坏的摄人心魄。这便是纵横十里洋场烟花地的顾曼璐,一个风云上海滩的交际花。但偏偏其貌不扬的祝鸿才缠上了她。
自古风月场没有真情在,加上曼璐逐渐的年老色衰,吃“青春饭”的工作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还得给自己找一张长期稳定的饭票,即便知道祝鸿才的德性和底细,一贯心高气傲的曼璐还是选择下嫁给他。纵然有一副好看的皮囊,但曼璐骨子里还是自卑的,自己早已不是清白之身,只要祝鸿才能给自己和家人一个安定的栖身之所,也不枉她屈就一场。
被憎恨的恶毒姐姐
即便曼璐明知道祝鸿才对妹妹曼桢有不轨心思,但在她的威慑力下,他还是有心无胆的。曼璐常以弟妹们为荣,殊不知,在潜意识里家人们都以她为耻,曼桢不敢亲近同事,更不愿告诉别人她家的地址,她怕外人知道她有一个这样的姐姐。但她的这种心思只能小心翼翼地埋藏在心底,生怕寒了姐姐的心。
后来,张豫瑾出现了,他见到了曼桢,忽然想起了当年曼璐的模样,曼桢独立向上,和误入歧途的曼璐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他被曼桢深深吸引,觉着娶不成姐姐,正好拿妹妹来补偿,但他表白失败了,曼桢早已心有所属。
但此时的曼璐因为无法生育加上重病被祝鸿才嫌弃,生活过得一团糟,她见到了少年时的恋人,她以为他还放不下她,其实他们已疏远成路人,还从母亲口中得知他爱慕曼桢的想法,这一连串的打击,加速了曼璐内心的“黑化”。
被愤恨冲昏头脑的曼璐认为,她出卖青春和身体养活了全家,如今这废弃之身倒成了全家的拖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便是她以为的曼桢和张豫瑾。在母亲提议“借腹生子”后,她鬼使神差地把主意打到了妹妹身上,认为养外面的孩子还不如养自家血缘的孩子,最关键的还是祝鸿才本来就中意曼桢,与其让他在外面找,还不如自己的妹妹更省心……
于是,曼璐在这样封建而疯狂的逻辑操控下,亲手安排了祝鸿才玷污自己的妹妹。现在想来,剧中那个月黑风高、电闪雷鸣的深夜都是噩梦一场,从那一刻起,观众们也恨透了姐姐曼璐。只因她不被人爱,而敌视身边被爱的人,她的心理在对自己人生的失望和颓败中慢慢扭曲直到形容枯槁。
被嫌弃的当家主母“沈翠喜”
蒋勤勤饰演的沈翠喜,从小在苏州织造大商户——任家长大,虽读书不多,但深受任家主母器重,因看重她的缂丝天分,小小年纪便跟随家主打理家族产业,直到后来嫁给任家大少爷任雪堂,当上了新一任任家主母。
虽然沈翠喜成了任家大少奶奶,可任雪堂心中只有官家千金曾宝琴,他俩曾是两小无猜的一对,即便是后来曾家下狱,曾宝琴被迫进了“行院”,任雪堂仍未对她死心,而是千方百计地从“行院”里将曾宝琴赎身带回来,安置在一处别苑内为他生下了一个儿子。
可怜沈翠喜,空有一身管家本事,徒有一手缂丝技巧,终是连自己男人的心也笼络不了,夜夜独守空房。直到后来任雪堂发生意外杳无音讯,沈翠喜不再恨、不再怨,因为,她失去的,曾宝琴也再得不到,而曾宝琴失去的,她却可以得到,比如那个襁褓中的孩子。
这孩子就算是沈翠喜这些年被任雪堂冷落的某种补偿吧!只有得到这个孩子,她才能暂时稳固住当家主母的地位,同时,她也想为这孩子的将来奔一个好前程,在那个年代,私生子是没有出路的。可此举在生母曾宝琴眼中,却是不共戴天的夺子之仇。
一个当家主母的离经叛道
同样是男尊女卑的旧社会,无论是顾曼璐还是沈翠喜,她们都不曾被自己的丈夫真情相待,曼璐错在生不逢时,沈翠喜悔不该临危受命和任雪堂成亲,等待着她们的不过是冷眼旁观着心爱之人离自己越来越远,被现实逼到退无可退的角落,然后渐渐心死……她们都不曾真正的快乐过。
直到书生魏良弓的出现,让心如止水的沈翠喜,内心开始泛起一圈圈羞涩的涟漪,她也随儿子唤他一声“魏先生”。这个男人淡薄功名,一身正气而又至情至性,他带她去泛舟、听坊间俗事、送她雕刻的小木人……任雪堂让她的情爱之心已死,然魏良弓却在一言一行间将它苏醒,沈翠喜的内心破天荒的欢欣雀跃着,转身就要找丝线配色,为他缂一个荷包,又翻出鸳鸯戏水图来绣……
此刻的沈翠喜,像极了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连一旁的丫鬟舒芳都看出了她对魏良弓的心思,只是看在眼里,只是打心眼里替大奶奶高兴。沈翠喜以为,魏先生心属之人是她,恋着的人亦是她,却不料被他浇了满头的冷水,霎时,寒心彻骨。果真,越是深情之人最是无情无义,他要回了他的小木人,临走时留下了她给的荷包。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天下最糊涂之人非魏良弓莫属了,当他将小木人赠与姐姐曾宝琴的那一刻,她的神情瞬间僵硬了,良弓啊!你到底喜欢的是哪个“姐姐”?是曾姐姐还是沈姐姐?你送我小木像,上面却刻着她的模样。忽然,魏良弓笑了,他笑自己爱而不自知,更笑自己爱得痴,原来他一直都清楚自己心属于谁,他只是不敢正视自己的痴心妄想,他明白自己这份爱,于任家大奶奶却是万劫不复……那就让他独自饮下这杯相思的“鹤顶红”吧!
结语
从大上海的顾曼璐到当家主母沈翠喜,她不再因爱而不得如怨女,不再因所托非人似弃妇,她也有被爱的权利和魅力,这世间终有一个魏良弓那般的男子,视她如红颜,待她如知己。他用爱去度化她,用情去柔软她,从此,她眉宇间没有了眼神凌厉,唇齿间没有了言语尖刻,脸上唯一的神色不过是人间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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