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王朝最尊贵的公主(是华国最貌美最尊贵最有权势的女人)

“叫啊,快给我叫啊”谭麟匍匐在我脚边,衣衫不整,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她本是王朝最尊贵的公主?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她本是王朝最尊贵的公主(是华国最貌美最尊贵最有权势的女人)

她本是王朝最尊贵的公主

“叫啊,快给我叫啊。”

谭麟匍匐在我脚边,衣衫不整。

我半卧在贵妃塌上,用最温柔的目光,最清甜的嗓音去糟践他、折辱他。

因为我是公主,是华国最貌美最尊贵最有权势的女人。

“不过是昨晚往你嗓子里塞了些蜡油,怎的这么娇弱,好似不会说话了般。”

他死死的盯着我。

那一双生的很摄人的眼睛在我这几年的辛苦调教下,变得乖顺又呆滞。

“看看这么好的身子,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我慢悠悠的坐起来,冰凉如玉的手指轻轻点在他的身上。

他似乎很害怕一般,疯狂而又机械的摇头,两侧被披散下的头发遮住的脸颊露了出来。

满满的刺青。

是我用烧红的针和滚烫的墨,一点一点绣上去的。这是我在他身上比较满意的成果。

手指继续向下探去,然后狠狠的拽住穿在他胸前殷红地方的铁环。

他喊不出声,但冷汗已经将衣服都浸湿。

“啧,还是没长好。”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死死盯着我。

我从他布满红血丝的双眼中依稀能看到自己的样子。

乌黑的,犹如海藻般的头发、惨白又病态的肤色、只用中间一点朱红的嘴唇、还有一双看起来无比清澈犹如一汪泉水的、泛蓝的眸子。

这是公主章鹿,也是是如今二十四岁的我。

匍匐在我脚下的是谭麟。

前朝的太子,如今我公主府上的禁脔。

“谭麟,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玩的吗?”

我将他从地上拽起来,然后慢慢贴到这身上。

多么让人着迷的皮囊。

高挑的身姿,如今还是那么挺拔。只不过身上的龙涎早换成了催情欲的香。

我顺着他的腰际搂去,将头埋进他的胸口,贪婪的想找回最开始的,被我们两个都遗忘的香气。

谭麟像块石头。一块没有灵魂的,已经皲裂的石头。

但我不介意,我一层一层剥下他的外衫,让他赤条条的站在我身前,而我热烈的吻上他的唇。

真好玩,我也喜欢这种感觉。

“真可惜,如果你不是阉人的话,我们或许可以在一起共度春宵。”

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我将手隔着他的腹部一路下沿,然后按住。

“你看,什么也没有了,现在你什么也干不了。”

谭麟突然发疯的一般攥住我的手腕,双目赤红,满面的刺青显得他像个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果然还是一只不听话的贱狗”。”

碰的一声,谭麟被我踹到了桌角旁边,额头重重的磕出了血。

我一步一步走过去,拽住他那已经被火烫的干枯又蓬燥的头发,然后用脚底狠狠的踩在他的脸上。

一、二、三

“嘎嘣”

血从谭麟的鼻子里流了出来,他鼻梁被我踩断了。

“啧啧。”

多么好看的鼻子,多么俊美的一张脸。

只可惜。他只是一条贱狗,一条不听话又不招喜的废狗。

他笑了,这几年第一次笑。和很久之前的那种笑容不一样,不是真挚的笑也不是作为上位者施暴过后带着得意与嘲讽的笑。

而是油腻的,讨好的,十分下贱的笑了。

我顿感无趣,将搭在榻上的大裘披上,毫无兴致的走了出去。

“殿下……”

我的贴身婢女守在门外,低着头,乖顺的问我。

“用奴婢传唤安郎吗?”

外面的天很冷,和屋里的雾气盈盈截然不同。

“回寝殿。”

我的声音不由得冷了几分,今天没有兴致。

她很识趣的走在我的后面,为我将几乎垂地的头发挽起来。

好累……

也许是我的身体每况日下的原因,今天我浑身骨子酸软,头脑也有些混沌。

2、

“你不过是我买回来的丫头,什么时候还要问你愿不愿意?”

男人死死的拽着我的头发,上面插着的唯一一根玉钗也掉在地上,碎成两半。

“妾是殿下聘过礼的侧妃,请殿下怜惜……”

「我」早已经哭成泪人,本应该秋水含波的双眸此时却快要肿成铃铛。

哦,我想起来了。

这是十六岁的我。

我祈求似的拽住他的华贵衣角,跪在地上,求他放过我。

在他眼里,也许越哭着求饶的我对他来说更有趣味。

于是事情往我希望的正相反的方向走。

他将我那本就无比单薄的襦裙扯下来,一只手强而有力的将我推到了榻子上。

来不及调整姿势,我便只能跪在床上,背对着他,用十分难堪且屈辱的方式「承欢」。

也许在旁人眼里,这是高贵的太子殿下给我的恩赐。

他像是一头狩猎的恶狼,而我是一只已经被制服的猎物。

蛮横、粗暴,甚至是带着恨意的一次次撞击着我。

疼过的次数太多,我甚至不会像最开始那样求饶呼唤。

是冷意吗,或许是那份屈辱感吧。

我醒了,刚才只是一场梦。一场我九年前实实在在经历过的噩梦。

我习惯了,没有冷汗也没有发怵,这是我每个夜晚,都会做的噩梦,甚至我连故事里男主角的每一句难听的讽刺,每一个粗鲁的动作,都能倒背如流。

“公主。”

我恍神,才发现身边坐着一个人。

剑眉星目,笔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面庞。

这是我公主府的「座上客」安和。

我看这个这个熟悉的脸庞,心头不自觉的软了下来,因为谭麟和那个噩梦给我所带来的烦心都散了。

“阿和”。

我们俩的眼神碰撞,他似乎能体会到我的疲惫。

就这样静静的,安稳的抱着我。

我睡着了,在他温暖舒适的怀抱里,似乎还有淡淡的龙涎香绕鼻。

**

华国一直有个传统,每年的初雪来临后,无论是皇室还是民间,都会举办一场迎冬宴。

婢女为我头上插上九尾金头凤,坠着珍珠步摇。发盘成飞天髻,额间抹上红钿。

我任她摆布,只仔细的端详着铜镜里的自己。

“殿下真是金姿玉色,连九天的玄女也比不得。”

丫鬟轻轻为我涂上口脂,镜子里的人儿便立刻灵动就起来。

我轻笑着,不多言语。

我自幼便常常被冠上「第一美人」的名号,我不甚在意,因为那时我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即便换成村子里的如花,他们也会照夸不误。

如今我成了公主,不知为何却很少人这么说我了。

「眸若清潭,眉若飞月」

曾有人这么说过我,我或许确实应当是极美的,

我想。

两个婢女从后面帮我托起尾袍,这妖冶炽红的袍,为这清冷洁白的京城多添一抹艳色。

我刚从院子里踏出去,便有个人迎面将我拥如怀。

怀抱宽厚温暖,貂毛暖暖的将我的脸护起来。

「阿和?」

我在他怀里抬头看着他。

他带着湖蓝色的发带,面若冠玉、顾盼神飞。

他从宽大的袖口里抽出一朵红艳艳粉透透的四季棠,用那从葱玉般的手指轻轻的戴到我头上。

温柔宠溺的笑从他的神色中流露出,脱去了故作成熟的样子,他此时更像明媚的少年。不似往日那般清冷似冰、不苟言笑。

身后的抬裙宫女眼神中都带着艳羡的笑意,唯有贴身侍奉我的大宫女寒枝颤颤巍巍,头低的看不清脸。

我扶着安和的腰,涂了艳色口脂的唇轻轻贴近他清瘦刀削般的面庞。

“阿和”

“你这样和他一点也不像。”

我笑的更甜,迈过他的身侧,将头上那多海棠利落的摘掉碰在地上,身后丫鬟们匆匆的脚步一个接一个的碾过,花朵零落成泥。

3、

这应该算我第二次进皇宫。

来的人很多,权贵名流声色犬马,今夜这里似乎不似往日威严,颇有几分民间节宴的气氛。

前日下的初雪将化未化,宫瓦还是白茫茫,但稍有融了的雪水顺着朱墙滑下来。

“皇上驾到!——”

众人皆从攀谈中回过神来,恭敬的向章蔚行跪拜礼。

威严奢华的刺金龙袍,高高竖起的雕龙金冠,颀长的身姿、在这大殿步步生风。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是章蔚登机以来第一场迎冬宴,去年因叛党未请和边关战事的原因搁置了

“平身。”

清润的声音却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大殿旷大声音久久不消散。

“皇姐。”

章蔚迈上主位,目光与在他左侧落鸾座的我交汇。

圣上是我的弟弟。

在我印象里,他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却没想到如今早出落得英俊男子模样。

他长的不似我飞眉挑目,样貌很周正舒展,确实有帝王之相。

只不过此时殿上的气氛却略有诡异,这次宴会的「主角」却迟迟未到。

底下微有些讨论声,章蔚和身边的太监不知讲了些什么。

他这边刚吩咐完,大殿外就有二人缓缓进来。

“下官携幺妹参见陛下。”

声音有些低沉冷冽。

凌国公盛鸿之。

我抬头微瞥,只见他一袭玄衣,没有竖髻而是用玉挽扎了个吊马。

他身侧这个女子约摸十五六岁,还未完全长开。但生的一副玉人骨好皮囊,能看出来是个美人胚子。

这应就是国公府的大小姐,盛舒情。

二人落座与我与章蔚之下,底下的宾客也开始谈笑风生,相互敬酒。

舞女们到大殿中间跳起雪女舞,琵琶声、古琴声、角钟声,丝竹声不绝于耳。

雪酿的醇香飘散口鼻之间,饶是很少饮酒的我,也很喜欢这个滋味。

宴过半旬,给足了权贵们交谈的时间。

“皇上已登机两年,宫中是时候该有一个皇后了。”

我扮演起我在这场宴会中应有的角色,适时的说出这句话。

“早听闻国公府大小姐温婉贤德、才冠华京,又是名门出身、金枝玉叶……”

一些我早就熟悉过的赞美之词顺口而出,众人的目光汇集到我与陵国公兄妹身上。

“能得长公主如此夸赞,小女实在不敢当。”

盛舒情向我福身,白净的脸颊上飞过几抹红晕。

“若是华国能得盛小姐当皇后,想来也是十分不错的……国公,您觉得呢。”

我将眼神转到盛鸿之身上。

那张本生的好春色的脸上此时现出十分完美的笑。

他头发长的好,眉毛也浓密墨黑。此时细看,睫毛也比寻常人纤密许多,在下眼睑透出一小块阴影。

“国公府和幺妹三生有幸,不知怎担着大任。”

我本还像与他再反复客套几句,但章蔚还算知我心。

便利落的以一句“朕也觉着盛小姐不错。”帮我结束了这场对话。盛舒情成了华国的准皇后,国公府也与皇室结亲。

宴会又恢复了歌舞升平,众人们不惊讶,因为这后位明眼人都知道非国公府莫属。

作为助章蔚登基的最大功臣,华国的最大权臣,盛鸿之注定是要当国舅的人。

**

华灯初上,宫内的宴席刚刚散去,坊间却是大好时光。

我来时坐着马车,如今只想好好逛逛这灯火通明、一片升平的皇城。

礼袍很繁重,哪怕脱去了外披,也纷繁复杂。灯笼和烟火照亮了漆黑的夜,我也安然沐浴着落在身上的这一抹光。

“公主殿下。”

我从宫门走,却意外碰到了熟人。

“陵国公?你怎么也从这儿走?”

我热络的跟他说话,这位如今可是我的准亲家兄弟。

“今天外面的盛景还没见识过,初雪的坊间可是华国的一大特色。”

盛鸿之仰头,注视着宫墙外盛放的烟火,耀眼的华光从他漆黑的眸子里划过,我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如我差不多年纪混迹官场多年的权谋老手,为什么会露出这么明朗的笑容呢?

我顺势与盛鸿之一道出宫,我一袭红裙,他一身玄袍,衬得我这红色更如火一般妖娆。

我们去了盛福居,京城第一大酒楼。

他一看就是这里的常客,随手带着上宾令牌。而我这几年却很少来这里,因为我府中的安公子厨艺可比这酒楼合我口味的多。

我一路随他去了顶楼雅间,他特意挑了一间靠窗的,算是坊中最好的视野。

“盛福居自酿的酒,公主尝一口?”

他递过一个青花瓷杯,这酒香味很浓,应不是近些年的。

“是鸿霖三十二年的佳酿。”

盛鸿之好像看出来我在想什么,在我问他之前就先回答了。

前朝的酒。

一杯好酒可以勾起很多回忆,正巧我关于三十二年的记忆并不少。

应是十五岁那年。

当时我还是父母的掌上明珠,是京城里惊才绝艳的丞相府大小姐。

我过了一个很平常的春天和夏天,幸福到我只觉得那时我人生中最平常不过的日子。

我会弹琴作画,也会逃女学先生的课,会在院子里摘杏花,也会怀着潮水般的爱去倾慕我的意中人。

只不过那年的初雪下的很大,大到掩盖了整个相府,达到那满地的鲜血还未凝结就冻成了冰。

雪夜很静谧,我甚至记得当时自己的心跳声。

“公主?”

低沉磁性的男声将我从那年拉回来。

佳酿我没喝进嘴,倒是撒到襦裙上大半。

“公主,酒不醉人 人自醉。”

盛鸿之眼底总是盛着浅笑。

我们两个之间隔着四四方方的桌子,透过窗外的烟花,我能看他看的很清楚。

我下意识摸摸我的脸。

明明他和我差不多大,我反而比他沧桑的快的多。

不得不承认,他也算是我没有见过的那种好看。

剑眉算是我见过的所有男人中最浓密最锋利的。明明是正气的五官,但他的神色中却总流露出几分近妖似魅的感觉。

“公主真的醉了?”

他这玩笑开的一点也不幽默,我明明一口酒都没喝。

“今夜月色很美。”

只可惜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

虽然迷人,但危险的很,是一头蛰伏多年的恶狼。

“最近边关又不太平了。”

盛鸿之的目光一直望着北方。

只消停了一年,边关就又频频传来被蛮族骚扰的消息。

“有国公府的柳叶军在,我相信那边马上又会祥和起来了。”

我看着杯子里仅剩的浅浅的没撒掉的酒。

柳叶军的兵力甚至胜过国军。

“宫中有皇上和公主殿下,华国一定又是盛世。”

从酒楼出来,我与盛鸿之并肩走在主街上。

人来人往的交谈声、小贩的吆喝声、观看特技表演的叫好声、青年男女的嬉笑声……

公主府的人和国公府的人只跟在暗处,如果不看我们两个过于华贵的装束,似乎也只像两个平常青年男女。

他的影子在地上拉的很长,或许是比我高许多的原因,我的影子看起来就像一只臃肿的蛾子。

这宽大的绣袍和拖沓的裙摆。

他递给我一枚玉戒。

“京内柳叶军余部的,公主可以随时命令他们。”

他说的到真挚,不知这东西为何会交给我这个只见过几面甚是今晚之前还有着些敌对势力关系的人。

“那谢谢国舅爷了。”

穿过闹市人还,两道影子一个走到国公府,一个走到公主院。

**

我甫一推开门进来,便看到安和坐在我的卧房梨木桌上看书。

“不是不科举了吗,怎么还这么用功?”

我悄悄走到他身后,将有些泛凉的双手附在他双目上。

“殿下。”

除了我还能有谁进这里?只不过他这样真的无趣的很。

“今天的宫宴开心吗?”

他撂下那本书,换上了一副温柔贤顺的表情。

“当然开心。”

“不止多了一个弟媳妇,还有额外的收获。”

我喜悦之情表现在脸上,但安和没有往下问。

夜色已深,沐浴过后我们二人躺在那张过于宽阔的大床上和衣而眠。

只要他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做噩梦。

我搂着他精壮的腰身,将头埋在他颈肩。

淡淡的龙涎香在他身上,好闻极了。

“公主,今日是臣的生辰。”

他用极轻极淡的声音说了一句话。只不过我早已入眠,没有人回答他,只有床边的几根烛火在漆黑中摇曳。

桌子上的那本书是反的,桌子旁的铜镜可以清晰的倒映出屋门的影子。

风也温柔。

3 、

阴冷的后院墙上长满了爬山虎,这属于公主府不为人知的地方。大门常年紧锁,谁也进不来。

寒枝陪我走到门口,将那沉重生锈的锁打开,便十分识趣的退下了。

冬日已至,这院子的地上都是残枝败叶。或许是从未有人打扫的缘故,这里总是充斥着一股腐朽刺鼻的气味。

“……”

这院子里住着的正是谭麟。

只不过他如今好像同我闹了点小脾气,只蜷缩在床榻的最里边,毛燥的长发将那纹满刺青的脸庞遮住。

“太子殿下。”

我穿着艳丽的桃李色,胸口和裙摆皆是大朵盛放的芍药。

这里昏暗无光,寂静到银针落地可闻。

我一步一步走进他,坐在那床沿上。

手指一挑,便勾到他一缕头发。

“太子殿下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他抬头,那双已经没有什么神采,暗淡而混浊的眸子透露着几分疑惑和恐惧。

「媚欺桃李色,香夺绮罗风。」

对于谭麟来说如鬼魅般的声音在这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响起来。

在那黑暗之中,他的眼神从不解、慌张、到如今像都淬了毒。

牙齿战栗的声音,还有指甲陷到肉里的声音。

我用手指轻轻放在他那颤抖的双唇旁边。

「每到春残日,芳华处处同。」

“你都知道?!!”

谭麟的声音像在油锅里焠过,沙哑而怪异。

“我什么都不知道呀,太子殿下。”

“只是这芍药开的不是时候,偏偏在这寒冬腊月跑来碍眼。”

我享受的对着他那双仿佛见了鬼一样惊恐不安的眼神,只有会害怕的猎物才是最美味的。

“美则美矣,命数不久啊。”

袖子里的那只芍药箭被我拿了出来慢慢端详。

“你杀了我罢!你杀了我!你这个疯女人!你明明什么都知道!”

狗又开始疯狂的咆哮了。

“我是个疯子这件事,不是全华国都知道的吗。”

“一个因为男人的甜言蜜语而将自己的父母家人都害死的、一个在屠族仇人府里过了五年以色事人贱如牲畜生活的女人……”

“您说,这还不够疯吗?”

“您在好好的睡一觉,明天醒来,应该就能见到与您伉俪情深的太子妃和你四岁的幼子了。”

“如果太子殿下您能如对待太子妃那样对我的话,我想……”

“我想,我一定会让您死的体面一点。”

我不管身后的谭麟在嘶声力竭的喊着些什么,应该是一些恶毒的咒骂。只不过他跪着爬出来的时候,嘴里的咒骂又变成了「赎罪」和「祈求」。

凄凄的冬风将那扇沉重的大门关上,绣着一朵芍药的裙摆刮到了门口的石阶上,扯下一块裙尾的布料。

明天会有一个死的前朝太子,也会有一个因犯了错被永生困在公主府的宫奴。

寒枝自觉的将那扇门锁上,扶着我,踩过这一路枯枝。

或许是我在里面耽搁了时间,本一直谁在我身侧未醒来的安和如今却站在花廊边上等我。

隽秀的眉眼,柔和又疏离的神色。他身上的那分忧郁感亦真亦假,他没有脾气,我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公主。”

他好像等了我很久,声音中染上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喜色。

我不答,只站在他面前或是等待或是打量着他。

“阿鹿。”

他用修长的手臂环住了我。

“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吗?”

说话的声音很轻,不知是想让我听见还是不想让我听见。

“你以前是哪的人?”

我正了神色,从他怀中抽身。

“家在永安陵上住。”

“这已经是公主问过臣的第五遍了。”

……

**

京中有前朝残党,他们曾经是谭麟的部下。

只不过如今没有前朝太子,只有一个公主殿下的宫奴。

他们会以芍药花为信号,用芍药箭来传递消息。

边关不宁,叛军现踪,京内兵力空虚。

我猜到了,盛鸿之也猜到了。

他给了我一支柳叶军,我也在边关给他留了一支章府亲军。仅存的余部。

谭麟知道这些前朝余孽们不会走,所以他苟且偷生。

只不过我这盘棋中,谭麟是只诱捕余孽们的诱饵。

只要一日华国内没找到前朝太子殿下的尸体,那些人就不会散。

他想复位,而我却要他彻底亡国。

秋风瑟瑟,所有的乾坤都在这纷纷而的枫叶中,燃烧或者零落。

溪云初起日沉阁,

房中是安和点的熏香,味道清淡,却舒人心神。

“安和,你喜欢我什么?”

他沉思,复而认真的回答。

“殿下心慈、貌美、智足、勇全。”

他都知道我些甚么样子?

我自认对他并不算多么的认真或者珍惜。

他或许真是个傻子,好好的做官封爵的机会却弃了。

仔细算来,他还不及我那个当了皇上的弟弟年龄大。

他与谭麟像吗?

我仔细的询问自己。

明明是完全不同的性格,安和会选择让人清透的湖蓝色和清香俏丽的海棠。

他也只是一个还没怎么长大的孩子,我或许不该将这些肮脏的东西引到他身上。

不知怎么来的负罪感,或许每每看见他那张过于纯良的脸,都会衬得我像个恶毒的坏女人。

如果他哪天要离开这里,或者去其他什么地方做其他什么事,我或许都会随他吧。

只不过如今的华国,已然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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