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世绘画精品(风流儒雅画开新风)
爱新觉羅恒锴先生的书法绘画作品近日在北京工美金作工坊展室举办(朝阳门银河S0H0),受到各方好评。
爱新罗罗恒锴先生是爱新觉罗宗室,清道光皇帝六世孙,也是清末恭親王奕诉的直系后代。
清末以后,清王室贵族,从事书画艺术创作者甚多,其代表人物如溥儒,毓峘,溥佐,溥松房,启功,金鸿钧等,文风儒雅,飘逸洒脱,宫庭味极浓,形成以工笔,小写意为主流,以山水人物花卉为描绘对象的宫庭画派,在中国近现代画坛中发挥着一定的影响力。民国年间,溥儒的绘画笔法精湛,立意清新,敷彩淡雅有致,逸趣盎然,影晌甚大,与著名画家张大千并称南张北溥。溥儒之后,爱新觉罗家族在书画艺术方面,代有英才,溥佐,溥佺,溥松房,启功,鴻钧等人在书法绘画中都各有所成,为人们所称道。
纵观爱新觉罗家族绘画,大都恭谨细緻,精緻优雅,帶有浓厚的明清以来宫廷画的韵味,在社会改革大潮中不惊不变,坚守着传承正统的创作底线。
在装飾洁致的居室内,悬挂一幅爱新觉罗氐的画作,无疑会增添一种华贵雅逸的风韵。
爱新觉罗恒锴先生从小便受到浓厚的传承文化的家风的熏陶,师从溥佺,毓峘,启功等诸位大师,深受老一辈艺术家的言传身教,练就了非常扎实的书法绘画功底,並在中央工艺美院深造,经过四十余年的潜心钻研和苦练,遂渐形成了自已清新雅致,师造化,重传承,更着意景物写实,親近朴实民风的笔墨风格和绘画语言。他的作品,延续了爱新觉罗一脉儒雅风流,沉静洒脱的画风,又有自己更独到的笔墨见解和表现方式,不是远离紅尘,而是更加现实和贴近民众生活,更加真实地表现大自然的天飾之美和苍浑古朴,描绘群众喜闻乐见的梅,兰,竹,菊,四季花卉,工笔写意兼而用之,笔墨韵味十足,敷彩精致,清新淡雅,秀媚温婉,使物象超然出尘,深得观赏者好评。
恒锴先生的山水画作也別具一格,先生经多年苦心探索,吸取元四家中王蒙,清王原祁,石涛,髡残等多家山水笔法,又掺悟自已对物象造化的深入观察和理解,在对山石的表现笔法上,创造出一种独特的表现笔法,即以细密的线性钩斫,将山石的密密层层,沟壑裂痕,石质的细密坚硬,多变的形态、深沉与厚重感,表现的淋漓尽致。细密的线性皴擦和或浓或淡的渲染,巧妙地连接与组合,再现了大自然中巍巍群山的坚实厚重和苍茫朴厚。群山连绵,云海苍茫,流泉飞瀑,鹿鸣呦呦,动中有静,静中有声,如诗如画,如梦如幻,令观赏者心神激荡,如身临其境。
恒锴先生画作的另一个看点就是笔墨的创新与探索,他以写实的笔墨,着意描绘了自家的祖宅恭王府的园林美景,让世人欣赏到如天阙仙宫般的恭王府园林建筑,是何等的富丽华贵,别緻精巧,再现了我国园林设计艺术的精采绝倫。这是他的画家前辈们没有做过的,是恒锴先生的大胆首创,为宫廷画派增添了新的创作题材。这些作品,大都采用工笔与小写意相结合的表现方式,比明代界画大家仇英的宫殿楼阁画作更写实一些。
这幅恭王府《垂花门》画作,以写实的手法真实地描绘出恭王府二进院落垂花门的富丽典雅,雕樑画栋,气派非凡,堪称古建史上的艺术杰作。透过垂花门向院内望去,月亮门后,层层院落,深邃而幽静,给人一种"一入侯门深似海″的感觉,如身临其境般感受到恭王府非同一般宏大气埸。而垂花门两侧茂密的竹林,青翠的竹叶重重叠叠,浓密深厚,给这百年王府增添了勃勃的生机,这幅作品,整体布局,温婉,细腻,真实,令读者有清风徐来,竹林啸啸,深邃幽静,身临其境之感,如是这样,似乎有些过于凄冷,作者神来之笔便是垂花门石台階上的那只醒目的,侧卧着的小白猫!那只猫懒懒地側卧在石台階上,却扬起头仿拂在和游客招呼,这一下便使整个画面在冷寂中有了温馨的人间气息,拉近了读者与画作的距离,妙哉恒锴先生!
这一幅《梅花图》,运用枯笔焦墨,着意提按顿挫,奇技傲干,姿态奇绝,几种艳丽的花苞,疏密纵横,迎寒怒放,章草技干,飞白,苍劲老到,灵动自然。将梅之香韵,梅之风骨,梅之孤傲自赏,表现得淋漓尽致,亦足具大观矣!恒锴先生对写意笔墨技巧的构思和掌控能力,已达到很高的境界了。
恒锴先生不仅绘画造诣深厚,其书法作品也大有可观。
公元一六四四年,清军入关,大清王朝建立。早在清人入关之前,汉文化在满洲地区就已非常普及,努尔哈赤的后金政权在宫廷建筑,宫廷礼制方面,皆仿中原王朝。汉化程度已经相当高。入关之后,清乾三朝,康,雍三朝,帝王酷爱汉文化,练习书法成为他们每日的必修课。明未大书家董其昌,精于书学,六体八法,无所不精,尤其是行草书,参透二王笔法,飘逸挺秀,风神洒爽,形神俱佳,在当时书坛影响极大。
康熙皇帝酷爱董其昌书法,令人将其裱成屏风,置于宫中,早晚观赏。上有所好,下必从焉,自此滿朝书法,无人不懂。乾隆朝时乾隆帝玄烨嫌董字偏瘦,体态薄弱,他更喜爱元朝赵孟頫书法。赵孟頫是元代开宗立派的书法大家,他的书法,真,草,篆,隶,四体精绝,意境萧远。特别是他的行书和小楷,用笔遒劲,结体妍丽,于规矩之中,有神仙蜕骨之风。乾隆帝喜爱赵孟頫的书法华丽洒脱,腴润园转,大力提倡,于是满朝皆赵体,对后世影响很大。
爱新觉罗家族的书法就是这样一路沿着名家的轨迹走下来。董、赵书体的影晌无处不在。但恒锴先生的书法已有所变化,余细观之,恒锴先生虽幼年即受教于溥佑,松房,启功等爱新觉罗家族的书画大家,书法功底扎实深厚,但他深知笔墨当随时代,文化领域的求索是无止境的,他将学书的目光投向了更遥远的汉隶魏碑,通过刻苦临帖,对学习书法艺术要溯源古法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使自巳的书法更具深厚的文化底藴。
这张横幅《枕石漱流》,结体朴厚沉着,用笔稳健有力,有赵体的遒劲妍丽,又有魏碑的凿金缕石的力度,使爱新觉罗家族的书法与时代的发展进步,有了更佳的锲合点。
总之,恒锴先生在书画艺术道路上的大胆追求与探索精神令人深感敬佩,相信他必定会取得更高的艺术成就,令宫庭画派在新时代的画坛上大放异彩。
木子壬寅年七月于集雅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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