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半夜突然发短信后续(半夜给现任点了十斤生蚝)
半夜,我给现任点了十斤生蚝,忘了换常用地址,送到前男友家里去了,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前男友半夜突然发短信后续?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前男友半夜突然发短信后续
半夜,我给现任点了十斤生蚝,忘了换常用地址,送到前男友家里去了。
前男友给我打电话:「黎枝,你几个意思?」
我怯生生的解释:「我忘改地址了。」
前男友冷笑一声:「怎么,你那有钱的现任老头还需要这个啊?」
1
和许阅分手的第三年,我家破产了。
分手理由是:我喜欢“聪明绝顶”的老男人,有钱还话少,关键是死的快。
三个月前,我和一个陌生男人订了婚。
我的未婚夫叫林诚,他爸的集团收购了我爸的律所。
林家看上的是律所的金字招牌。
我看上的是林家的丰厚财力。
不得已之下,我得乖乖扮演林家准儿媳。
还要给林诚收拾他在外面玩的烂摊子。
江昕是这个月第三个来找我的女人。
办公室里,她上来就是给我一巴掌,然后扔给我她的手机。
「你不过就是个臭傍大款的,要不是为了点名声,林家能看上你?」
上面是林诚人间蒸发前给她发的消息。
「宝宝,我未婚妻看我手机了,我们还是断了吧。」
看手机?
我连林诚的面都没有见过。
我只是林诚的联姻对象,他拿我当挡桃花的盾牌。
她朝我脸上甩了十多张一百块钱人民币,厌恶的说。
「够吗?你不就是贪林家的钱?」
我现在,实在没有能力和他们抗衡。
打开微信,我看见林诚发了一条朋友圈。
他裸着上半身在泳池里游泳,旁边是他新追到的女神。
定位在斯林特兰酒店6023总统套房。
脸上是火辣辣的疼。
于是,我以江昕的名义,点了份十斤生蚝配大蒜送了过去。
外加一盘韭菜炒鸡蛋。
今天晚上,他注定是要睡不着了。
2
加完班回家,发现自己的东西全部都被丢了出来。
可能人在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我的房子被江昕以林诚的名义退了。
这个房子是我和林诚联姻时,林母特意让我住的。
目的是为了给我一个下马威。
房子里面会漏水,冬天暖气也经常坏。
但是我都忍了下来,因为省下来的钱可以给爸妈寄过去。
爸爸把房子卖了,带着妈妈去了国外治病。
我在这个城市一直都是孤身一人。
顷刻间,大雨倾盆。
倒还挺符合我现在的心境。
不得不说,女人打女人是真的狠啊,被打的那半边脸肿的老高。
我打着伞在小区楼下的小亭子里,拉着个密码箱。
大半夜也打不到车去酒店,狼狈至极。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
我接了起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在电话那头说:「黎枝,你几个意思?」
我一时间愣住了:「您……哪位?」
对面的人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说:「许阅。」
我大脑嗡嗡的,半天说不出来话。
电话里是许阅嘲弄的语气:「十斤生蚝配大蒜,你想要我死?」
我连忙查看外卖记录,我填了斯林特兰酒店。
但是忘了换默认地址,给送到许阅那去了。
我只好怯生生的解释:「我忘改地址了。」
许阅愣了愣,声音嘲讽:「怎么,你那有钱的现任老头还需要这个啊?」
我不说话,拼命忍住眼眶的泪水。
我不知道为什么,嘴里蹦出来一句话:「对,我现任肾虚。」
他笑了笑:「毕竟你喜欢“聪明绝顶”的老头,虚点也正常。」
许阅记仇,我说的话他一点没忘。
说完这些,他顿了顿,语气终于恢复平静。
我把手机放在耳边,一阵冷风吹过。
冷的我打了个寒颤。
大半夜的小亭子里,草丛里有青蛙和蟋蟀在叫。
雨水滑落屋檐的声音。
我们就这样静默了一分钟。
他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你现在……在外面?」
听到这话,我突然鼻子一酸。
我抽了抽鼻子,忍着不哽咽:「有钱老头把我丢出来了。」
过了一会儿,许阅只说了两个字:「地址。」
3
一辆打着双闪的迈巴赫停在了小区门口,雨势减小。
我的头发湿湿嗒嗒的别在脑后,因为下雨,我还踩了一脚泥。
我从来没这么狼狈的出现在许阅前面。
上车后,他丢给我一条毛巾,语气平静。
「座椅真皮的,别给我弄坏了。」
我用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
小心翼翼的擦,不敢把水滴甩在他的车里。
街景在窗外越拉越远,深夜了,路上行人都很少。
许阅侧脸在昏暗的车灯下显得格外俊朗,下颌线条分明。
良久,我犹豫着开口:「把我放在附近最便宜的酒店门口就行。」
许阅一手打着方向盘:「这附近全是国际五星级酒店。」
我拽紧了衣角:「那你把我放在那个十字路口吧……」
红灯,车停下来了。
许阅转过头和我对视,深邃的墨眸下是三年未见的淡然。
「黎枝,你是觉得我一个人吃的完十斤生蚝?」
我把这茬忘了。
他那还有我给林诚买的十斤生蚝。
车里,相对无言。
许阅比我大三岁,我和他是大学时在一起的。
他家境好,人又努力,很快就成了企业高层。
分手那时,我才刚毕业。
妈妈得了罕见病,需要巨额治疗费用。
我爸又被一则丑闻诬陷拖下了水。
我爸是位优秀善良的律师,和几位合伙人白手起家创建了不算小的“言君”律所。
因为过硬的专业能力,律所很快站住了脚跟。
还在全国各地还开了分所。
直到有一天,一则我爸和女秘书的亲密照被曝光,一切都到头了。
曾经受人敬仰的金牌律所高级合伙人,变成人人唾弃的抛妻负心汉。
恰好那天监控坏了,照片中的女秘书神秘消失。
墙倒众人推。
但经过调取全部的监控,我在一个楼道见到了一名拿摄像机的男人,身上穿的是林氏集团的工服。
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我爸离开了律所,将金字招牌的使用权交给了我。
这个时候,又查出我妈生病。
我从云端跌落泥潭。
那时,许阅正在国外进修。
各种不得已情景下,我选择了和许阅分手。
我知道,像许阅这种人,婚姻大事都不掌握在自己手里。
我只是个名声极差的律师女儿,现在买菜都要和别人讨价还价。
我和许阅,早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车里放着轻音乐,我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
雨中疾驰的迈巴赫,暧昧的光影不断交织,一如我复杂的心。
我一直以来压抑的情绪在看到许阅这一刻崩溃。
三年过去了,我还喜欢许阅。
4
来到许阅家,桌上赫然摆着十斤生蚝。
堆成一座小山,旁边还摆着一盘韭菜炒鸡蛋。
家里很整洁,关键是没有女人存在过的痕迹。
许阅把车钥匙往茶几上一丢,又从冰箱里拿出个冰袋丢给我。
我拿冰袋捂着脸。
许阅从自己的衣柜扔给我一件大码衬衫。
他蹲下来看我那密码箱,皱了皱眉。
「你这密码箱锁都坏了。」
「那腿就剩仨轮,你能把它拉过来也是奇迹。」
「你那老头连个好的密码箱都不给你买?」
我接过衬衫,死鸭子嘴硬:「那是和老头去露营不小心摔坏的。」
许阅轻笑一声:「哟,那这老头还有劲儿的。」
……
我径直走到浴室,来许阅家比我自己家都熟。
镜子里的我穿的白裙子,湿了一大半,被打湿的裙子能清晰看见里面的内衣样式。
头发一缕一缕的,妆也花了。
我刚刚就是这幅鬼样子在许阅面前。
我红着脸把头发扎了起来,在热腾腾的水汽中模糊了双眼。
这时手机响了,我擦了擦湿的手接了。
电话那头是爸爸沧桑的声音:「枝枝啊,明天就是你和小林的订婚宴了,你妈这边还在做化疗,爸爸现在也没什么本事,只能看着你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
说着,我爸深深叹了一口气。
我在电话这头咬着唇:「爸,会好起来的。」
「妈怎么样了?」
我爸沉声道:「情况不是很糟糕,你要是受了委屈一定要和爸爸说,爸爸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去林家把你接回来。」
我嗯了一声后,挂了电话。
洗好澡,我换上这件大码衬衫,打开浴室的门。
恰巧看见许阅在旁边的水池洗手。
从后面看,他的腰线流畅又有力。
他转身,我抬起头和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对上。
我的心好像重新为这个男人跳动了。
我不露痕迹的将眼神移开:「我去煮生蚝。」
许阅走去阳台,点了根烟,在缭绕的烟雾中他淡淡开口。
「这三年,你过得好吗?」
心里有根弦断了。
当初他不是没有求过我复合,不过那段时间,我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让他彻底找不到我。
但我忘了,还剩下个外卖地址没删。
分手前,我把自己嫌贫爱富的样子表现了个淋漓尽致。
我撸起衬衫袖子开火,说谎话都不打草稿。
「当然过得好啊,老头送我的钻石项链,都是从南非空运过来的粉钻。」
许阅把烟掐灭,冷静的开口:「这就叫过得好?」
「我还以为是那老头亲自去南非给你挖的。」
我轻笑出了声,把干净的生蚝放在锡纸上,再送进烤箱。
其实脖子上的这条,只是我在某拼软件上买的假货。
还不知道是从哪个吊灯上拆下来的。
等待过程中,我不小心在沙发上看见了一根阿玛尼405。
还有用过的痕迹。
5
许阅这么优秀,多金长得又帅,偶尔有点桃花也是正常。
但为什么我的心这么难受?
明明是我不想耽误他提的分手,现在又这样没理由没资格的站在这里难受。
烤箱叮了一声,我才慢慢缓过来。
生蚝烤好了,我把它端出来,放在桌上。
想起那根口红,我笑着把生蚝送到许阅面前,咬牙切齿的说:「哥哥,你多吃点,大补。」
许阅的目光在我身上打量了一遍,徐徐开口。
「哥哥用不用补,你不知道吗?」
……
臭流氓!
不过,许阅……确实是不用补。
我很自觉的在沙发上给自己铺了个床,我又把那只口红放在桌子上。
「明天一早我就走。」
我把脸埋进沙发里边,准备睡觉了。
迷糊间,感觉许阅把灯关了,只剩下一盏小灯。
幽暗的灯光和闪烁的电视机,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给我营造了一个很好的睡眠环境。
真的好累,我一下就进入了浅睡眠。
隐隐约约睡梦中,我感觉有一只大手在我的后背下面掏什么东西。
我不悦的翻了个身,那只手还在,被我压在了身下。
我睁眼,面前是许阅那张帅脸。
我神经高度敏感,卷了毯子缩到角落,问他。
「!你干嘛?」
许阅长手一伸,摊坐在我身边,靠的越来越近,然后把我包在怀里。
我紧闭呼吸,心砰砰直跳。
距离近到能感受他的气息,不经意的动作让我红了脸。
过了一秒,他起身抽离,手上多了一个东西。
我定睛一看,是电视遥控器。
电视换成了他最喜欢的篮球比赛。
我误会他了。
许阅闲闲靠在沙发上,声音漫不经心:「去床上睡。」
幽暗的电视光下,旁边坐着我曾经最爱的人。
他的侧脸轮廓长得很舒服,我突然很想亲他。
可是我忍住了。
他语气慵懒:「还不动,等着我抱你?」
许阅总是能不经意撩动我的心弦。
黑夜里看不见我红着的脸,我疑惑的问他:「你怎么还不睡?」
许阅他低沉的声音在此刻格外撩人,勾唇浅笑。
「吃了那么多生蚝,你说呢?」
我才反应过来,脸烧的慌,只好抱着毯子灰溜溜去了主卧。
许阅的床上有冷冽的木质香,让人闻着很安心。
难得我放下了一切疲惫,睡了个好觉。
6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许阅已经不在房间里。
桌子上放了一杯热豆浆,还有一份我以前最喜欢吃的生煎包。
上午,我带着那个破密码箱在公司附近的老城区租了个房子。
房子很便宜,隔壁住着一对情侣。
下午,林家派人来接我去做妆造,准备订婚。
老小区车都开不进来,林母嫌弃的捂着鼻子坐在车里。
「也不挑个好点的地方,」林母皱了皱眉头。
「传出去说我们林家儿媳住这样的地方,成什么样子?」
我捏紧了衣角,忍住了没有顶嘴。
他们把我打扮成一个穿着礼服的傀儡,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头发也被高高盘起。
我像一只任人摆布的白天鹅。
夜幕降临,很快,订婚宴开始了。
我第一次见到我的未婚夫,林诚。
他看见我时,眼睛里闪出异样的光,体贴的伸出臂弯,示意我搭上去。
宾客们都看着,我皮笑肉不笑的把手放了上去。
林诚小声和我说:「黎枝,我不知道你长的这么漂亮。」
我忍住恶心,回他了一个微笑。
站在台上,交换订婚对戒,我瞥见底下坐着一张熟悉的面孔。
我一眼就认出那是许阅。
他坐在暗处,双手交叠放在两条长腿上,脸上冷硬的轮廓是看不清的冷淡。
对视一瞬间,我浑身僵硬。
许阅的目光差点没把我杀死。
林诚小声在我耳边提醒我:「老婆,台下这么多人看着呢,你的表情怎么像吃了苍蝇一样。」
我收回目光,看向他的眼神冷的可怕。
「谁是你老婆?」
我拿起那枚戒指,往他最粗的大拇指上一套,硬生生给卡在关节中间。
林诚疼的表情扭曲,又不好发作,强打着镇定在台上说。
「老婆就喜欢开玩笑,这戒指怎么能带大拇指呢?」
林诚侧过身子拔那枚戒指,关节太粗,怎么也拔不下来。
一阵哄笑,林母看我的眼神幽怨又嫌弃,又不好发作,只好叫人拿了肥皂取戒指。
下了台,到正桌敬酒空隙。
一桌的亲朋好友,什么大伯二伯,三姑四姑……
把我能叫的出来的亲戚名称都喊了个遍。
个个都是手握林氏集团势力的人物。
我扫了一圈,没见到监控里的人。
给林母那边的亲戚敬酒时,林诚把手悄悄搭上我的腰:「这么有个性,我爱你。」
我感觉浑身有蚂蚁在爬。
我无语骂了一句:「我爱你六舅。」
林诚骂不走,舔着个脸在我旁边笑:「六舅没有,小舅倒是有一个。」
林诚揽过我的肩,笑着把我推到众人面前。
那一桌里面有许阅,他垂眼盯着酒杯,过了一会,他抬起了漆黑的眸。
眼神像在下刀子。
眉目清俊的翩翩贵公子。
他旁边是一个坐姿端正的女人,长了张很美的脸,肤色很白,发型是长辈喜欢的标准黑长直,乖巧又大方。
林诚拉开许阅旁边的椅子,示意我落座,他则坐在了我旁边。
「这是我小舅,许阅。」
「我小舅年纪不大,辈分不小,旁边的是准舅妈,裴念。」
准舅妈?
许阅另一边的女人站起来微微一笑,我看见她指甲是新做现在挺流行的猫爪美甲。
惹不起。
这要是打起来,我指定得被她挠死。
我也笑了笑,伸出手,语气尽量变得自然。
「小舅。」
许阅举起酒杯,轻轻和我的杯子碰了一下,眼尾上扬。
一饮而尽。
酒过三旬,长辈们都基本上都离席而去。
林诚敬酒敬到一半,一个女人的电话轻松把他从我俩的订婚宴上叫走。
整个包厢里就剩下我和许阅,还有裴念。
我也打算起身找个机会开溜。
替林诚挡了不少酒,现在还有点上头,我酒量浅,硬是撑着喝了不少。
下一秒,我放在桌布底下的手被人牵住了。
那只手修长如玉,温热有力,一股电流从指尖传至全身。
我浑身起了一个激灵,扭头看许阅。
他表情自然的像个没事人,朝我挑了挑眉。
但桌子下面的手硬生生的把我的手指分开,十指相扣。
卧槽,许阅是狗吗?
他喝多了?
女朋友还在旁边就和前女友在桌子底下牵手?
被发现就完了。
一切都完了。
我想挣脱开,却无奈力气太小,挣扎无果。
我和许阅僵持不下,这边裴念手机不小心滑落在地。
她弯腰去捡,愣了两秒后,起身后裴念的表情变得很难看。
裴念指了指我,看向许阅:「你们……」
7
裴念好看的脸一下变得阴沉,眼神里充满着愤怒。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时间在此刻凝结。
许阅淡淡开口:「如你所见。」
他好听的嗓音此刻好像要了我的命。
「在和她偷情。」
我咬了咬唇。
这个疯子。
许阅他喵的就是想看裴念用她的猫爪美甲把我挠死。
我急忙向裴念解释:「对不起啊,他今天有点喝多了,我和他没有别的什么关系……」
裴念打断我,语气有些生硬:「既然你和林诚订了婚,那就安分守己一点,别像只狐狸精一样往许阅身上贴。」
「果然家风不正,教出来的没一个好东西。」
这一句话刺痛了我的心。
许阅听完裴念说的话,笑了一声,神色渐冷。
「裴小姐,我和你之间好像并没有什么关系。」
「我妈喜欢你,不代表我喜欢你,更不代表你可以以我的未婚妻自居。」
「既然说到了家风,」
说到这,许阅的语气淬着冰。
「裴小姐也不想让私生女的身份闹的满城皆知吧?」
私生女?
贵圈真乱。
许阅这是在帮我说话。
裴念嘴唇咬的发白,却又无法反驳,拎着小包气冲冲的离席而去。
我也想走,被许阅抓住了手腕。
一个用力,我跌坐在他的怀里。
我挣扎着:「放开。」
许阅一双桃花眼盯着我,染了酒意。
「黎枝,你说我怎么就忘不了你?」
我推开他,保持冷静。
「你醉了,我现在已经订婚了。」
他的视线移到我的唇畔上,靠的越来越近,淡淡地酒气扑面而来,我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唇贴了上来,酒气在嘴里蔓延。
我喘不上气,他狠狠咬了我一口,这是许阅对我的报复。
两分钟后,他拉开了距离。
那双微醺桃花眼上扬,耳边是他磁性又深沉的话语。
许阅彻底生气了:「不是嫁老头去了吗?」
他音调平缓,但语调很冷。
「这么想和我成为一家人,直接找我不行?」
他把我堵在墙上,我大气不敢出一下。
我垂着头不说话,抽了抽鼻子,忍住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视线模糊,眼泪一下夺眶而出。
我也不知道会以这样的方式和他相见。
更不想他知道我和林诚订了婚。
结果现在被逮了个正着,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交换了戒指。
可是我不想的,这一步是迫不得已。
眼泪滴到许阅的手上,他眼神渐渐变得柔和,语气也温柔了一些。
「对不起,我太凶了。」
他把我摁在怀里,冰凉修长的手指放在我的脖颈上,好像在安慰我。
「哭的这么可怜,搞得我像个坏人。」
过了一会,他松开我。
他抹去我的眼泪,拿上我的外套和小包,自然的挎在身上。
「走吧,和前男友逛逛夜市不介意吧?」
他注意到我晚上压根没吃什么东西。
之前谈恋爱的时候,最爱逛夜市。
我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
因为喝了酒,我和许阅并肩走在夜市里。
他个子很高,总是让我走在里面。
以前,我走累了,会叫他背我。
他只好半蹲,我笑着跳上他的背,揽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的确认。
「可以爱我吗?」
许阅总是很耐心的回复我:「可以啊。」
我在他脖颈里蹭蹭问:「可以只爱我一个人吗?」
「当然可以啊。」
我在他耳边吹气,笑着问他:「可以最最爱我吗?」
他没有回答我,凑过来亲了我一口。
「最最最爱你。」
关于“我爱你”这件事情,我可以反复向他确认。
只是,曾经的帆布鞋也变成了十厘米的高跟鞋。
「脚不疼?」
他蹲了下来,握住我的脚踝。
我下意识的向往后退,他闷声道:「听话。」
我的两只高跟鞋被他拎在手里,后跟上的黑色蝴蝶结意外和今天的他很搭。
我的高跟鞋在他手上好像成了穿搭配饰。
毕竟许阅是个衣架子,西装革履的他手上提着黑色细跟高跟鞋,体贴又温柔。
我总是能在各个年龄段反复的爱上许阅。
「上来。」
我光着两只脚跳上他的背,188的大高个,我在他背上像只小鸡崽。
他拉过我的手交叉在脖子前,这里离我住的老城区不远。
走路十分钟就到了。
我还是开口和他解释了:「我和林诚……没有别的。」
许阅:「我知道,你看不上那个草包。」
闷热的晚风吹过,我的心痒痒热热的。
我趴在他的脖颈一声不吭,只听见他说:「累不累?」
我摇了摇头:「不累。」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怪我,可能只是念着那些旧情。
当初为了我仅剩的一点尊严离开他,现在看来一文不值。
我再也压抑不住我的感情。
他一只手提着高跟鞋,一只手提着我以前最爱和他一起吃的瘦肉丸和冰糖葫芦。
到了家门口,他把我放了下来。
我垫起光着的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我爱你,许阅。」
8
我将律所的招牌挂在了林氏集团的旗下,林氏集团的知名度一下提高了许多。
带来的利益是不可估量的。
同时,我有了林氏集团的股份,出入林氏集团更方便了。
林诚给我发老婆,你真是我的摇钱树。
我心里冷笑,摇钱树是吧,我要看你们怎么家破人亡。
以前我的忍耐性子,在圈子里都传开了。
说我是个没用懦弱,只会把父亲的成果为自己所用。
自私自利的不孝女。
连林诚的女秘书都不把我当回事。
在公司使唤我端茶倒水。
可是她不知道,茶水间,是公司秘密最多的地方。
我在这边等咖啡,却在宣传部看见了裴念。
她怒气冲冲的进入办公室,把公司最会摄影的几个摄影师叫了进去。
旁边的几个公司高层在旁边碎碎念:「裴姐这次要的照片是林诚未婚妻的?」
一个员工开始八卦:「嘘,你小点声。」
「就是新来的那个黎枝,什么未婚妻啊,不就是个工具人吗?」
「你觉得林总会让她进林家?别做梦了,故技重施一番,她的下场不就和她爸一样了。」
故技重施。
好一个故技重施。
只有一个女生缓慢开口:「其实黎枝也挺可怜的——」
裴念刚好从办公室走出来路过,一顿呵斥。
我连忙把身子背了过去,就听见她尖利的声音。
「你们不想要饭碗了吗?」
「言君律所那件事情后,我爸给你们开的工资翻了三倍,嘴还不能闭紧点?」
她抱着手臂厉声道:「这次的照片要是有什么差错,走的就是你们。」
裴念抬起一根手指,在带头八卦的那个女生身上戳了三下,直接给她推到地上了。
那可是猫爪美甲。
「没记错的话,当初你爸去拍摄的时候,我爸给了他不少钱吧,还给你奶奶治了病——」
「不然凭什么你觉得你进的了林氏?」
「你怎么不可怜可怜自己?」
「你妈状况好像也不好吧?」
话语如刀子刻到我身上。
那个女生被裴念训的抬不起头,连声道歉。
「对不起裴姐,我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裴念摆了摆手,神情厌恶:「马上给我滚!」
说完,裴念就离开了公司。
八卦的人也纷纷散去,只剩下那个女生,强忍着委屈,回到工位上收拾东西。
我知道,我抓到突破口了。
在她端着箱子走出公司时,我拦住了她。
我:「要不要考虑换一份工作?」
女生有点愣住了,问我:「你是?」
我伸出手:「言君律所的理事。」
一听到这个名字,女生明显很紧张,慌慌张张的想走,我拉住了她,递给了她一张卡。
这张卡是律所起死复生后,我一点一点攒的。
有二十万。
「别紧张,我肯定不是来找你麻烦的。」
「我知道你现在有些困难。」
「我可以帮你。」
女生犹犹豫豫:「你怎么知道……」
我把那张卡塞在她手里:「我会保护你,像保护我自己一样。」
她是个善良的人,只是被人所迫。
我给了她考虑的时间:「选择林氏还是言君,还是看你自己,我不会强迫你。」
「我等你的答复。」
9
我焦急的等待了好几天,不过有一种直觉让我觉得,她不会和裴念为伍。
终于在第五天的下午,我等到了这个女孩的电话。
她叫吴蔓,并且带我去了她的家。
家里就她和她妈妈两个人。
她给我倒了茶,指了指墙上的照片。
是很幸福的一家三口全家福。
「我爸他一年前在国外治病去世了……」吴蔓说着眼角已经湿润。
我愣住了,所以我苦寻三年也没找到他的踪迹。
「对了……」
她顿了一下,从盒子里取出一个u盘。
「这个是我爸生前留的底片,现在对我来说也没有意义,我想你应该会有用处。」
我接过,再三确认:「你确定要把u盘给我吗?」
吴蔓点了点头:「其实,我的父亲也和你父亲一样,背着被人唾弃的罪名。」
她的泪珠一串一串的落下。
「他知道自己冤枉了黎律师,但是真的是迫不得已……再不治病,奶奶真的要离开我们了……」
「只是,他……直到最后一刻也没有看见这些人倒台……」
吴蔓说着已经把u盘塞到了我的手里。
这就是我出卖了父亲的心血换来的清白。
我捏紧了u盘,向吴蔓致谢。
利用善良之人的困难之处当做利剑,真是可耻。
幕后的黑手才是罪魁祸首。
回到家,把u盘插上电脑,里面有两个文件夹。
里面的底片不止那一张亲密照。
还有我爸推开那个女人的照片。
在点开下面的一个文件夹。
里面有一个视频。
女秘书先是把咖啡撒在我爸身上,然后越靠越近,最后倒在了他身上,自己扯下了领带和衬衫。
我气的发抖,捂着嘴流泪。
拨通了我爸的电话,哽咽着说:「爸,视频我找到了。」
我把视频发了过去,我爸深吸一口气。
我爸久久没有出声。
很久以后,才听见他的一声长叹。
「我们枝枝长大了。」
我闭着眼睛流下眼泪。
耳边是我爸沧桑的声音:「今天院长来找我们,替你妈转了医疗技术最发达的医院,还替我们垫付了手术费用。」
「院长说,是你的朋友帮了我们忙,叫许阅,你一定要好好谢谢人家。」
许阅?
他帮了我。
我突然心疼的很厉害。
三年前因为自己骄傲的自尊心而放弃他,一步步走到今天。
到最后,他还是不计前嫌的爱我。
我看向窗外,也是这样的一个晚上,我拉黑了他所有联系方式。
我在不断成熟的同时错过了他。
好在,现在还可以弥补以前缺失的爱意。
10
我去了许阅家。
刚打开门,我就揽住他的脖子抱了上去。
我窝在他的胸膛,小声说。
「我好想你。」
他把我抱进房间,带上门。
许阅眼圈底下青青的,好像没睡好觉。
「想我啊——」
他拖长了音,饶有趣味的看着我。
「证明给我看。」
我大着胆子把他的双手擒住,往上压。
可是他的手太长,我被他反手圈在墙上。
腰也被他的另一只手紧紧勾住。
他薄唇微抿,垂下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
「说你再也不离开我。」
我脸烫的慌,呼吸一紧,突然想逗逗他。
「小舅,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他低下头咬住我的唇:「这样不更刺激吗?」
一个滚烫汹涌的吻,他身上有淡淡的木质香,还是我给他买的旷野,他一直没换香水。
相爱的人总会再在一起,我问了问我的心。
它说,喜欢许阅是情不自禁。
我撩起他的衣服,轻轻吻住他的耳边。
「哥哥,要不要再来几斤生蚝?」
许阅翻身抱紧我,沉下嗓子说。
「哥哥不需要。」
许阅把我卷进怀里,我在他结实温暖的胸膛沉溺。
一个疲惫的夜晚。
清晨,睡在我身旁的许阅把我紧紧抱住,他亲了亲我的额头,像在对待一件珍宝。
我笑着窝在他的怀里:「你什么时候有那么多钱了,我妈的手术费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他在我耳边说:「你当我这三年是吃素的?」
「当初你说你喜欢有钱老头,我就想,我变不成老头,那也要变的有钱。」
「或者,我要不去剃个头,这也算聪明绝顶,和你投其所好。」
他总是一本正经的能把我的心情变好。
许阅在我和他分手以后,并不知道我家的变故。
后来我在浴室打电话的时候,被他听到了。
家族联姻,他也略有耳闻。
他只当我是闹变扭,直到他再也联系不到我的时候,他意识到,我是真的离开他了。
过了一年,他接到了国外大厂的offer,外出工作两年。
刚回来不久,已经自己创建了公司。
成了老板,不卷入家族纷争。
他凭自己的努力一直在往前走,只是为了有一天能和我相遇。
我也是。
11
我在许阅家待了两天,我说想吃他做的饭。
这天下班回家,他第一件事情就是叫我给他围上围裙。
西装都没脱,迫不及待想给我展现他的手艺。
我在他背后抱住他:「你现在还会做饭了啊,以前明明连蛋都不会煎。」
宽肩窄腰,抱着很有安全感。
他在前面煎牛排,沉默了一会说。
「怕你又和什么老头跑了。」
「要想抓住女人的心,首先要抓住女人的胃。」
一套一套的,不知道从哪学的。
门被敲响了,我光着脚跑去开门。
打开门,裴念穿着小吊带,坎肩特意往下拉了,露出精致锁骨,娇滴滴的站在门口说。
「许阅……」
连衣裙短到大腿根。
这算盘打的,我在西沙群岛都听到了。
看到我以后,裴念的笑容僵在脸上。
在做饭的许阅转过头问:「宝贝,谁来了?」
亲昵的称呼让裴念的脸都绿了,我却抱着手倚在门边,心里暗乐。
我咬字清晰,笑着说:「你未婚妻~」
许阅放下了手里的锅铲,走过来。
看到裴念后,眼神逐渐转冷。
裴念用她的夹子音说:「许阅……我的口红上次好像拉在这里了。」
接着她用很惊讶的表情和我说。
「黎枝,你在许阅家有看见吗?」
我在心里骂了她一万遍,她那是想拿口红吗?
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我冷笑一声:「裴小姐,我觉得有个地方更适合你。」
裴念不屑的看我一眼,没搭理我。
我接着往下说:「裴小姐记性这么差,要不去精神科挂个号吧。」
「别是什么老年痴呆症,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可不好。」
裴念的表情一下变得很凶狠,恨不得把我撕碎。
「你!!!」
我什么我,我去桌上取了把那根口红,拿在手上,丢给她,可怜兮兮的眨着眼睛。
「你知道许阅喜欢的口红色号是什么吗?」
裴念眼圈都红了,站在原地发抖。
我扯过许阅的领带,亲了上去,许阅的唇上有我的口红印,分外明显。
「他喜欢我嘴上的口红色号。」
啧,我说的话好恶心 。
许阅贴心的替裴念把门打开,「口红也拿到了,裴小姐,请吧?」
裴念手指关节都被她用力掐的发白,她眼里多了一份阴毒,把那根口红重重的摔在地上,然后走出了房门。
我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像审问犯人一样问他。
「许先生,解释一下吧。」
他往我的嘴里放了一颗葡萄,他笑着说。
「吃醋了?」
我不说话,把头撇了过去。
他搂了一下我,「她上次和她妈来我们家谈结婚的事情,我不同意,口红可能是那次留下来的。」
温热的手掌像撸猫似的在我头顶上摸来摸去,我抬头,就能对上许阅满眼宠溺的桃花眼。
在他温柔的怀里,气不知不觉就消了。
他轻轻安抚炸毛的我。
我抬手抱住他,在他的胸前蹭了蹭。
突然,有一个想法。
我轻声说:「许阅,你帮我个忙吧。」
许阅点了点头:「好。」
12
这段时间,我还是在林氏集团工作。
像往常一样的,我在最角落的办公室里打杂。
现在每天都要比往常多一个心眼。
不知道哪天就被下套了。
办公室里,多了一个戴帽子的助理。
他低着头,先是给我倒了一杯咖啡。
看不清脸,说是新招进来的新人,给我当助理。
我接过咖啡,努力想看清楚他的脸,却一直被帽檐和口罩挡住。
看不清脸的情况下,我和他保持着安全距离。
林诚的秘书过来叫我去储物室里取资料,我都小心谨慎至极,生怕挨到别人。
刚进储物室,就被一只大手捞了过去,他蒙住了我的眼睛,我这是被绑架了。
一片漆黑我什么也看不见。
他把我放在储存室的桌子上,昏暗的储物室里他逼的很近,几乎快贴上我的唇。
头上带着帽子,是那个新来的助理。
我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子,唇覆了上去。
要玩就玩点大的。
我知道,头顶的监控在拍。
他们想让我的名声变差,再一脚把我踢出林家,其实我求之不得。
算了算时间,这个点应该新闻也该爆了。
我想推开那人,那人却把我缠的更紧,我喘着气拍打他的胸膛。
「许阅……可以了……」
许阅拉过我的手,放在他宽大的手心里,犹豫开口:「……一下没忍住。」
我:「……」
离开储物室,公司已经的流言蜚语已经在公司满天飞。
我找了个大v详细叙述了林诚林公子的渣男事件。
不到两天,林诚已经被网友骂的体无完肤。
林诚和多名女朋友的亲密照被曝光,时间线重合的就有十八位。
网友“亲切”的叫他“船夫”。
财阀之子去医院看肾的照片也流传出来。
病历都被别人扒了个底朝天。
真的是底裤都不剩。
我把三年前我爸办公室的原视频放到网上。
并对裴尧律所同为行业前列,却意欲抹黑同行,污蔑诬陷造谣他人的行为进行曝光。
一众哗然,黎律师终于得到了三年前的清白。
因为丑闻,林氏集团和裴尧律所的股份暴跌。
我也向林母提出了解除婚约。
我冷笑着说:「林夫人,您不会真以为您儿子是个香饽饽吧?」
「阔太太做久了,是不是就忘了当初您和林先生挤在小破楼里的时候了?」
我把曾经林母和林父白手起家创业的照片都挖了出来。
证据准备充分。
林母指着我说:「你说什么?!」
我笑了声,把律师函推到她面前:「您就等着和裴尧律所一起赔钱吧。」
我看了看指甲,敲了敲桌面。
「倒不会太多,也就是把言君律所还回来,以及——」
「把这三年的窟窿流水补上。」
「或者选择,你们涉嫌污蔑他人,直接进局子吃牢饭——」
我把律师函推到林母面前,盯着她说。
「林夫人,您选吧?」
这三年的流水,可不算小数目,足够他们一家吃土,或者重新搬回小破楼里。
林母气的想抽我耳光,却又无可奈何。
最后却不得不把她手上最后一颗翡翠戒指都卖了。
钱也拿到了,最后一步就是我和许阅的照片曝光。
储物室的照片被人发到公司论坛上,一袭鱼尾裙的我被许阅抱到桌子上,低头轻吻,周围甜蜜泡泡都快溢出屏幕了。
论神图是怎么诞生的。
我也没想到和许阅的照片还能引起一堆网友效仿拍摄。
更没想到和许阅官宣,是用这种方式。
裴念看到照片的时候气疯了,兴冲冲的跑到公司来,说要把所有人都开了。
「是哪个不长眼的拍的?」
「还敢发到网上?」
那个被裴念踢到地上的摄影师愁眉苦脸:「裴姐,这可是按照您说的,调取监控里黑衣黑帽,长腿长手的人……」
「咱们的人蹲在那卡着您说的人拍的呀……」
裴念有些抓狂:「你不知道那是许阅啊?」
那个员工欲哭无泪:「裴姐,我们也没见过许阅是谁啊……」
裴念把照片甩在员工脸上:「没用的东西!」
我踩着高跟一步一步的走近,叫保镖把在地上的摄影师捞起来。
高跟鞋的声音分外刺耳。
「你当这家公司是你开的?」
「你想撵人就撵人?」
裴念的脸都气白了,我同样用手指戳她的肩膀,三下,一下不少。
「这个公司现在最大的股东,是我。」
「你还是回去收拾收拾你爸的那些烂摊子吧——」
我又晃了晃手上的五克拉大钻戒:「还有,我和许阅订婚了。」
裴念眸光冷森,一下失去了力气,瘫倒在地。
我转过身,许阅在办公室玻璃门那等我。
我笑了笑,飞速扑向他的怀。
许阅垂眸,温柔的摸摸我的头说:「我们家枝枝做的真棒。」
13
大二那年我喜欢上了一个人。
他叫许阅,是隔壁经管院的院草。
他身上冷淡又出众的气质深深吸引了我。
我第一次和他告白,他拒绝了我。
那一刻,我就在心里发誓,我迟早要让这个男人为我着迷。
我开始活跃在辩论赛,各大专业比赛的名次前列。
后来,我和学长在台上一起发言,学长体贴又亲切的递给我话筒。
我看见台下的许阅眼神变了。
再到后来,有七八个男生抢着在情人节送我花的时候,他慌了。
情人节那天他给我发消息。
「下来,我在你宿舍楼下。」
我回他,「有事?」
许阅:「约会。」
我往宿舍楼下一看,他捧着玫瑰站在一众男生里分外出众。
我们就这样在一起了。
后来我们分开,又相爱。
今年我26岁,你问我和许阅后来怎么样了?
他现在正躺在我怀里叫我放下手机,和他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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