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娱家族图鉴引发的讨论太有趣了(初代男神整顿内娱)
救命,我最近的快乐都是他们给的!
这届《披荆斩棘》的哥哥多少有点喜剧人色彩,常常搞笑而不自知。
比如特别有“大局观”的温兆伦,在跟导演组沟通方案前,先表扬一番节目。
第一,不是每一个平台都有这样的实力
去做一个成功的节目
但是你们已经做到第一步了
那现在第二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导演组憋不住笑,诶,这画面似曾相识,说“我觉得我们台长坐在这里”。
再比如,吴卓羲和林峯,表演昔日手足重逢的戏码,吴卓羲戏太足,一头扎进兄弟怀里,深情痛哭。
等吴卓羲把脸挪开,发现林峯干净的白T上,留下了他厚厚的粉底。
这才叫真正的“脱粉”现场吧。
这些“喜剧人”哥哥平时里嘻嘻哈哈,轻松又随意。
但别以为哥哥们真的对一切都无所谓。
《披荆斩棘》第二期,一旦要展示男人的力量——扳手腕时,胜负欲瞬间上头。
队长吴克群准备上台PK,张震岳说“选最弱的”,挑中了58岁的温兆伦。
有被“冒犯”到的温sir,马上给大家展示健硕的手臂肌肉,暗示“我很强好嘛”。
游戏刚开始一秒,就把吴克群掰倒了,面子都不给他留一点。
轮到苏有朋、吴建豪pk,原本以为两位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贵公子,结果一到赛场秒变“丧尸”。
扳手腕用手还不行,还用脸,用嘴,表情狰狞,全程嘶吼。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个掰断手游戏。
我算看清这帮哥哥的真面目了。
表面上,“没关系”“无所谓”,保持云淡风轻的男人风度。
背地里,
摩拳擦掌、暗暗较劲,等待厚积薄发。
最“表里不一”的,当属郑钧部落。
《披荆斩棘》第一期初舞台秀,郑钧、信、郝云、马頔,几个摇滚歌手分到了一组。
叫“表面功夫乐队”——只做表面功夫,扛起反“卷”大旗。
别的组争分夺秒地练习,这一组一分半的歌,刚排两遍,统共才三分钟,就要歇会。
歇着歇着,把自己的排练室,变成大家的公共休息室。
哪个哥哥排练累了,就来他们房间休息,弹琴、蹲墙根、做瑜伽。
什么事都干了,就是一点正事没干。
马頔担忧,照这样松弛下去,恐怕凶多吉少。
没想到初舞台,这组直接拿下全场第二的好成绩,这不就是“躺赢”嘛!
你以为这又是什么拒绝内卷的最佳示范。
才不。
这群哥哥此前的“躺平”,不过是一种专业上的自信罢了。
怎么说?
看初舞台他们的表演,弹唱的都是各自的代表作:
信《死了都要爱》、郝云《活着》、马頔《南山南》、郑钧《私奔》,最后一起合唱《私奔》。
把现场变成了自己的演唱会。
每一首歌都是引起全场大合唱的程度,高音、情怀、热血、感动,而且都唱了几千、几万遍,一开嗓就是原声,想不拿高分都难。
再加上这几个人有着少则十几年、多则几十年的组乐队经验,一通百通,第一次合作很快就找到感觉了。
因此上考场前,不需要临阵磨枪。
学霸自信就自信在,靠着平时的日积月累,和不间断地练习,足以应对一切考试。
很可爱的是,这组里的两位老哥哥郑钧和信,还有种宁静式的傲娇——哥是有作品,有音乐地位的,唱自己的代表作还需要反复练习,我们几十年是白干了?
这种傲娇,反映到创作上,便是对自己的高要求。
别以为他们只甘心唱唱代表作,一旦需要创作,一点不含糊。
第一次公演舞台,郑钧部落拿到莫文蔚的《忽然之间》。
女歌男唱,摇滚人唱情歌,给人很大的想象空间,这也激发了他们十足的创作欲。
节目组给的歌曲版本,他们听后觉得太常规。
于是大刀阔斧地,把律动、速度、调性、风格全改了,把曲子做成全新的。
其他组都是30秒的x-part(可以随意创作的部分),到了这个组,整首歌都是x-part。
而且一到创作环节,全员开始较真起来。
这个提出方案,那个否掉,来来回回地修改。
为了让导演组能直观地感受作品,接受他们的改编方案,几个人还一直弄到凌晨四五点,做出一版音乐小样。
这一组显然对自己的要求更高,如郑钧所说,我们是来创造的。
用专业和审美,创造一首全新的歌曲,让声乐老师躺平。
所谓“表面功夫”,其实是一种松弛感。
多年来专业上的自信与高要求,才造就了他们的轻松自如。
背后藏的,全是几十年如一日打磨出来的深功夫。
和郑钧部落是真·表面功夫不同,有些部落玩躺平,却是出于男人的“诡计”。
吴克群部落的四个人,张震岳、吴克群、潘玮柏、ICE杨长青,可以叫“口是心非”组。
明明前一天在酒店练习到很晚,有的人还带病录音,但就是嘴硬不承认。
导演问他们“听说你们昨晚非常地勤奋”。
吴克群先摇摇头,潘玮柏说“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说的”,然后大家一起笑起来,看来是说出了彼此的心声。
吴克群将这种奇奇怪怪的心理,称为“男人的幼稚”——不想练的时候被别人看到,不想努力被发现。
不希望让别人看到自己紧张,有压力的一面,好像那样就不酷了。
所以,在别人看得到的地方,要轻轻松松地“躺着”,做出一副“我们是天才,我们都练好了”的样子。
但其实每个人都是有压力的。
潘玮柏偷偷告诉吴克群“我觉得我们下一次不能输”。
不想输,又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在努力,怎么办?
背后“卷”起来。
张震岳跟大家说,我去调个琴,大家不要来,实际上一直在偷偷练琴。
ICE杨长青看着在练习室睡觉,其实早就写好了x-part部分。
潘玮柏推脱自己不一定唱得上去,先选择低八度演唱。
结果有一天突然唱上去了,调还高了一点。
一看就知道在偷偷练。
还是在摄影机拍不到的地方,脑海里,厕所里,洗澡时。
“诡计多端”的哥哥,真的很享受那种——人前云淡风轻,人后偷偷练习。
惊艳你之后,嘴上轻飘飘地说“这有什么好说的,哥的常态”,其实心里洋洋得意,看吧,哥的努力没有白费。
再一想,所谓“躺平”都是做给别人看的,为的是降低“敌人”的心理预期。
真是低估了哥哥们的八百个心眼子。
最初选歌时,吴克群部落有最高的火力值,他们只要all in(全投),就能拿到任何想拿的歌。
在其他组已经认定他们会全投《新地球》,纷纷弃选的情况下,他们完全可以用较少的火力值,拿下这首歌。
结果并没有,他们还是选择了all in。
这样的一意孤行,其实也表明了他们的态度——既然投入进去所有,就一定要把它(《新地球》舞台)做好。
这些哥哥在各自的领域已经有所成就,观众也很熟悉他们。
想要打破观众的期待,创造舞台惊喜,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郑钧部落想“颠覆”一首歌,吴克群部落想齐心协力完成一首新歌。
而苏有朋部落则在想方设法地“另辟蹊径”。
苏有朋部落一公舞台,拿到的是《霍元甲》。
这首歌其实很难。
难在太耳熟能详了,也有无数个改编版本,扇子舞、舞大旗等都被玩过,普通的花样观众看腻了。
基于此,苏有朋一上来就确定了本部落的宗旨——我们要另辟蹊径,做其他综艺节目做不到的事情。
于是不甘平凡的苏导演,想把舞台变成电影,在《披荆斩棘》里导起了戏。
给《霍元甲》这首歌设想故事情节时,灵感止不住地往外冒。
“一个小孩被打死,看到中国人受欺负了,几个戴着面具的刺客,吊着威亚从天下飞下来……小男孩妈妈死了,他睡着的时候身边放着一本书,上面写着‘霍、元、甲’……”
讲着讲着把自己都感动哭了。
一个好导演,光会讲戏还不够,还必须会演。
模仿起小孩“哇”地一声哭出来,也有模有样。
满脑子想着要炫大招,连武术动作都设计好了。
回旋飞、回旋踢、一脚踢三个、后空翻,还亲自演示一番。
看着苏有朋这么认真地导戏,观众在弹幕刷起了。
“本期最 搞 笑 归属苏有朋”“苏有朋认真起来太搞笑了”“苏有朋就是杜飞吧”。
结果可想而知。
苏有朋追求的那种飞檐走壁的舞台效果,在目前的演播厅,完全没法实现。
构想了半天,全白想了。
不过能看出,为了让舞台惊艳,苏有朋是真的有在认真想创意。
甚至过于投入,只想着做到极致,忽略了演播厅的真实条件。
别的哥哥努力营造的“表面功夫”,是想掩盖真实的压力。
苏有朋不一样。
他反而希望大家能看穿他的表面,看到他真正的本事——他早已不是“乖乖虎”“五阿哥”了。
他当过导演,处女作《左耳》拿下快5亿的票房;在电影《风声》里,颠覆出演白小年,获得了百花奖最佳男配。
但就像苏有朋曾自嘲的那样,这些年他都在努力转型,每次快要成功了,结果一到寒暑假,电视台重播《还珠格格》,他就被打回原形。
图源水印
这次《披荆斩棘》初舞台,苏有朋演唱了小虎队的《爱》,引发了回忆杀。
转型了大半辈子,一上节目又回到了起点(被叫“乖乖虎”)。
所以在准备一公舞台时,你能感觉到他有种想冲破固有印象,让大家看到他各方面实力的冲动和野心。
苏有朋一直都有学霸的自觉,对自己严苛,想以极致的认真来换取观众超乎期待的掌声。
这一次被否定,反而激发了他们的斗志,每个人都憋着一股劲儿,想要做好给导演组看。
从这些哥哥身上,不管是表面“躺平”暗自努力,还是把努力展现得淋漓尽致。
都能让人强烈地感受到一种“不服气”“不认输”。
而且这种不服气是对内的,而不是对外的。
他们的实力,也确实不容小觑。
比如常年行走在时尚前沿的顶级舞者吴建豪,初舞台表演,帅得随心所欲。
任贤齐唱代表作《伤心太平洋》、杜德伟唱跳《拯救地球》、苏见信原Key唱《死了都要爱》。
年纪并没有削弱他们的舞台专业度,反而添了几分张弛有度的味道。
这些哥哥大多是华语流行乐坛黄金年代的见证人。
他们的舞台、作品也组成了黄金时代的一部分。
到了今天,他们从当年的一代偶像、天王变成了乐坛前辈,虽为前辈,却没有丝毫的懈怠,或降低对自身的要求。
相反,他们身体力行地为后辈们打了个样,告诉大家做到什么程度,才算达到了一个艺人的“基本分”。
有两个细节给我的印象很深。
一个是苏有朋。
当他的方案被导演组否了后,阿Ken老师说,观众是来看哥哥的,如果这一点(唱跳)做不好,观众会觉得,因为你做得不好才需要其他东西来辅助和包装。
苏有朋反驳道: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会做得不好
我的想法一直是,我们做好之后
观众只会觉得这是基本分
在哥哥们看来,练习无数次,保证舞台质量,只是他们的本分而已。
他们还可以做到更好,并要求自己做得更多。
另一个是郑钧。
改编完《忽然之间》,郑均部落本打算跟导演组硬刚到底的。
结果看到节目组用心的舞台设计,有可能震撼的舞台效果,“怂”了。
身为前辈不倚老卖老,及时纠“错”。
这种对舞台、对作品的尊重,自然而然地体现在哥哥们的言行之中,甚至已成了他们的职业自觉。
就像郑钧说的:“我们还是想做点能流传的东西。”
初代偶像们对音乐的追求,不是短暂爆红的口水歌,而是能流传下去的经典曲目。
不管能不能做到,这种对音乐、对专业的高标准,我们已经太久没有听到了。
作为前辈,他们不仅对自己严格要求,更主动承担起传承的责任。
张峻宁说,小齐哥(任贤齐)很像他演过的令狐冲,有大侠之姿。
X-part部分,导演组原本想让任贤齐吹口琴,展现一个男人的孤独。
但任贤齐选择把出彩的x-part部分,让给仁科吉他独奏。
他觉得自己没必要再去独揽风采,而是该提供好的机会,让后辈展现才华。
因为当初他也是这么被周华健、赵传、罗大佑、李宗盛提携上来的。
前辈扶持后辈,其实是港台歌坛由来已久的传统。
老一代大哥罗大佑、李宗盛扶持任贤齐,后来任贤齐又提携五月天。
一代提携一代,才让乐坛林深木秀,人才辈出。
从这些初代偶像身上,更能理解披荆斩棘的意义。
他们严格、自律,长期保持着不懈怠的努力,和一直在线的实力。
这些既是他们对自身的专业要求,也为“明星”这个职业树立了标准。
这也是为什么我们需要、也乐意看到更多哥哥们披荆斩棘的原因:
不光想看到他们复刻当年巅峰舞台的荣光;
也不只追求回忆带来的瞬间感动与慨叹。
更难得的,是从他们身上窥见一种内娱久违的精神质地——一种较真的,实干的,不服输的,真心热爱舞台的职业精神。
这种质地在当下尤为难得,也尤为重要。
唯有秉持这样的精神,为了更好的舞台效果相互切磋、碰撞,才能真正让观众感受到被尊重。
更进一步说,也让我们看到内娱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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