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滋泛滥国王选妃(艾滋泛滥国王选妃)
- 一、“短命之国”的欲望狂欢
从跨越南非大陆的回归线往下寻觅,在印度洋环绕的东部,坐落着一处并不起眼的南非小国——斯威士兰。不过,笔者更愿称它为,一个不知名的奇葩“荒唐”小国。
这个国家,是世界有名的“短命之国”。
所谓的“短命”,并非是王朝政权根基不稳,更迭频繁,而是国民们令人咋舌的平均寿命。
统计显示,斯威士兰的人的平均寿命只有35岁...正值壮年。
而酿成这一悲剧的罪魁祸首,除了当地因贫穷导致的医疗条件落后与卫生条件恶劣以外,最为重要的一点,便是肆虐斯威士兰全国的、臭名昭著的艾滋病!
据数据显示,自上世纪80年代开始,艾滋病便悄然渗入这个南非小国的血脉骨髓之中,逐步恶化,直至病入膏肓。高达43%的艾滋患病率,成功让斯威士兰跻身全世界艾滋感染率与死亡率最高的国家之一。
这是咋回事呢?为何斯威士兰会有如此之高比例的艾滋病患者?
要知道,根据现代医疗研究显示,艾滋病虽症状严重且不可治愈,但传播条件颇为苛刻,大多为体液传播,倘若及时加以防控,几乎不会出现大规模传染扩散的不幸境遇。
可说巧不巧,斯威士兰恰好扮演了“几乎”之外的那一名角色。
拜当地开放的性观念与落后社会意识所赐,这里的许多人私生活糜烂而放荡,而且几乎不采取任何安全措施。在每一个欲望交织缠绵、恣意疯长的夜晚,两具肉体间交换的远不止是本能的餍足,更是死神冰冷而狂妄地哂笑!
而早在2000年,非盟便已警告过斯威士兰:“倘若不加以管控,斯威士兰将成为世界上第一个被艾滋病消灭的国家。”
其实,面对艾滋病的扩散,斯威士兰一开始并非逆来顺受,他们也曾忌惮过这一令人英年早逝的恐怖疾病,但最终却在欲望的无穷沟壑下滑向深渊,撕下了最后一块遮羞布,不再对之多加过问,俨然一副彻底摆烂的模样。
将时间拉回艾滋病在斯威士兰疯狂扩散的初始。那时,为有效阻挡病毒扩散的步伐,斯威士兰国王做了一系列令人匪夷所思的迷惑操作,成功为世人增添了些许笑柄。
首当其冲的便是令人汗颜的“烙印标记”和《禁欲法》。
感染了艾滋的患者,将被在身上烫下一个醒目的烙印。如此一来,未受感染的对象发现烙印后,便能够及时规避。也许是由于民众抗议,斯威士兰并未大规模推行这一方法。
权衡之下,当局又将矛头指向了立法层面。
经过短时间的商讨与研究,国王开始在全国推行《禁欲法》,下令五年内禁止夫妻间的性行为,并且不准迎娶十八岁以下的女性,违者罚牛一头,并会被强制带上贞操带。
法令一出,国民无不哗然。但面对难以负担的惩罚,大多数国民选择了隐忍。如此一来,在峻法的威慑之下,艾滋病得到了较为明显的控制。
可说时迟那时快,未待法令上墨迹凝固,国王便按捺不住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堂而皇之地迎娶了一位十六岁的少女......
消息传来,民怨沸腾。当百姓们苦熬着一个个难捱的漫漫长夜时,你一个本该表率的国王却抛下伪善的面具,不装了,小门一关,小灯一吹,搂着怀中美人共赴温柔乡去了。
一时间,坊间议论弥漫着“臣等正欲死战,陛下何故先降”的愤懑。
惮于民间此起彼伏的抱怨,国王连忙从自己的牧场中选出了一头牛作为罚款上交,但对于坐拥国库的君主而言,一头牛的惩罚无异于九牛一毛。
于是,《禁欲法》之后便不了了之,艾滋病再次甚嚣尘上。
在斯威士兰人看来,既然已经成为病魔的阶下之囚,又何必要再忧心忡忡?况且艾滋并不能立即置人于死地,那不妨珍惜好眼前的销魂时光。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朝有酒今朝醉,芙蓉帐暖的春宵之下,他们乐此不疲地挥霍着精力,似乎不曾忌惮过那几乎近在咫尺的死神镰刀。
无数具肉体编织出艾滋病毒扎根培育的肥沃土壤,不久的将来,它终将绽放出氤氲着不详气息的死亡之花,在森森白骨的映衬下折射出令人胆战心惊的红艳。
就这样,无数斯威士兰人开始“摆烂”了。
- 二、“万邦之王”的风流人生
倘若只是不受约束的滥交,艾滋病似乎还不足以成为斯威士兰的“国民疾病”。那因循守旧、腐朽落后的社会婚姻观念,才是令艾滋病毒渗透入整个国家骨髓的始作俑者。
时至今日,“男权至上”的斯威士兰依旧奉行一夫多妻制,当地法律更是将离婚视作违法行为,并严加禁止,这导致当地的男性往往妻妾成群,为病毒“一传十”创造了绝佳的条件。
而这种为文明社会所唾弃的糟粕制度,在斯威士兰得到了从国王到底层人民的一致拥护。
在完全君主制的藩篱之下,斯威士兰国王独揽大权,不仅坐拥后宫佳丽三千,更在每年斯威士兰的芦苇节上精心挑选一名处女纳入后宫。
每一年八月的芦苇节,是庆祝斯威士兰少女成人的盛会,同时也是国王一年一度的选妃盛典。节日庆典上,无数少女下身系五色短裙,上身赤裸,手持一支芦苇参与庆典。
而想要参与庆典,少女必须保证自己的贞洁,否则将被驱逐,不允与会。在祖鲁文化中,芦苇意味着贞洁,少女手持芦苇,步行数公里进入祖鲁王宫。倘若并非处女之身,芦苇便会迎风折断。
负责筹办芦苇节的祖鲁王,对国家饱受艾滋病摧残的状况深感痛心,他原本的想法是希望斯威士兰少女都能洁身自好,爱护自己的童贞,一方面引领良好的社会风气,一方面也能阻止艾滋病的传播。然而事与愿违,这名心怀社稷的祖鲁王,并未能等来他的伯乐君主。
御榻上的国王姆斯瓦蒂三世,对管控艾滋病一事并不在意,他执着于用他那至高无上的君权,在斯威士兰支撑起荒淫挥霍的极乐世界。
他的原名马科塞蒂维,在斯威士兰语中正是“万邦之王”的意思。早年间,姆斯瓦蒂三世曾留学国外,吸收了更加开放先进的思想。回国继承王位后,他一方面假意推行民主,改革法律,一方面又暗中巩固王权。待稳定国内经济状况,打点好与各部落的关系后,姆斯瓦蒂三世基本便摇身一变,龙袍加身,成为了斯威士兰不折不扣的土皇帝。
在斯威士兰,君主意味着雄狮之神在人间的化身,同时是世俗世界与精神世界的双重主宰,姆斯瓦蒂三世是现代非洲历史上最后一位拥有绝对权力的封建君主。
即使国内民生凋敝,积贫积弱,经济发展稳定龟速上升,他依然挥霍着来自天南海北的国际援助,购飞机,买豪车,大兴土木,充盈后宫。
其挥金如土的姿态,足以让每一个家中有矿的富家子弟自惭形秽。
而芦苇节,更是成为姆斯瓦帝三世选妃的绝佳时机。在节日上,他要求少女们的队伍必须从自己的眼前经过,供自己挑选王妃。
芦苇节的第七天是整个盛会的高潮,国王将亲临现场,进入少女们的队伍中“与民同乐”。而渴望进入皇室,从而化身王妃一步登天的少女们往往卖力展示着自己的艳丽姿态。
面对着眼前争奇斗艳、数不清的半裸少女。国王的内心大抵会洋溢着“天下美人,皆入吾彀中矣”的得意,倘若不经意间瞥到“心仪女生”,便令侍从将其带回王宫。
在姆斯瓦蒂三世在位的十余年间,他已经通过此举纳了十五位妾。
如今,斯威士兰皇室的族谱已如同参天大树,分支众多,硕果累累。
对此,媒体对姆斯瓦蒂三世本人这样评价:“雄性激素远超常态”....可谓讽刺又巧妙了。
在对待外交问题上,这名自认为英明神武的国王有着更为“奇葩”的眼光。以我国为例,他不仅蔑视“一个中国”原则,更是拒绝与我国建交。
此外,他还时常通过电视广播一些“逆天言论”。
2004年,姆斯瓦蒂三世在当地电台进行演讲时,将全世界出现如此多疾病的原因归咎于女性穿裤子,甚至搬出了《圣经》作为自己的理论依据。
这两者之间是否真正存在具体联系我们无从知晓,但我们可以将《教父》中老教父告诫长子桑尼的一句话转赠给国王:“我看你是搞女人太多,把脑子搞坏了。”
- 三、“弹丸之国”的前世今生
倘若去掉斯威士兰皇室中的风流韵事,这个并不起眼的弹丸之国也许不会如此广为人所熟知。坐落于撒哈拉以南,与印度洋仅一国之隔的斯威士兰,其历史如同国王犯下的风流债一般,不知如何提及,方才称得上体面。
16世纪开始,斯威士兰人在此处建立了原始的部落国家。
20世纪伊始,西方世界的铁蹄踏入这片土地,终结了这里的蛮荒岁月,也夺走了独立与自主,斯威士兰就此成为英国的殖民地。
经历半世纪寄人篱下的屈辱历史后,伴随着二战后亚非拉独立运动,斯威士兰宣布独立。
可独立带来的并非是文明与进步的荣光,斯威士兰逆着历史潮流而上,建立起君主专制制度,回到了被历史浪潮弃于旮旯角落中的封建社会。
长期以来,斯威士兰的经济严重依赖南非,单一的农业、薄弱的工业让它的出口商品鲜有竞争力,唯有出售给就近的南非市场。由于产业结构单一、产业发展落后、国民受教育水平低,斯威士兰的经济发展水平较低。
好在近年来伴随国外的援助,斯威士兰的对外贸易出现了较大的进步。并出人意料的,该国的人均生产总值居撒哈拉以南非洲前列,位列“中等偏下收入国家”。
这令人颇感意外的数据,折射出的并非良好的国家经济,而是极为悬殊的贫富差距。大量财富聚集于以皇室成员为代表的少部分人手中,从而营造出国民生产总值不低的虚假繁荣。
上文所提到的姆斯瓦蒂三世,与他的父亲——上世纪统治斯威士兰的国王索布扎二世相比,堪称“小巫见大巫”。与父相比,姆斯瓦蒂三世所欠下的风流债可谓是不足挂齿。
索布扎二世一生共娶了100多位女人,并且辛勤耕耘,留下了1000多名子孙。更奇葩的是,他的身体并未因他不知疲倦地耕种而垮掉,恰恰相反,他活了83岁,执政时间达到61年之久,成为世界上执政时间最长的君主之一。
幼年即位的汉武帝刘彻,一生励精图治,在位时间也不过55年。如此看来,不得不佩服索布扎二世异于常人的身体素质。
倘若论起这位“种猪国王”的“功绩”,除了一部分向殖民国索要土地的亮点之外,其他值得提及的所谓“功绩”,大抵也只有在晚年废除宪法,禁止一切党派活动,将君主制加强到顶峰,为继承人扫清了统治的障碍....
纵观历史,一成不变的封建制度必然会遭受民众的反抗。在全球政治民主化的大背景下,斯威士兰同样不例外。
近些年来,反对君权垄断、呼吁民主的声音在斯威士兰此起彼伏,此消彼长。
2000年,《斯威士兰观察家报》曾披露关于皇室内部的腐朽荒淫内幕,消息刊登后,哗然一片。当局下令缉拿消息散布者,屡次搜捕无果后勒令关闭报刊,引发广大民众不满。
同年十月,王室在边境土地占有权一事上与民众利益存在纠纷,处理方法引发广大群众的愤怒。随后在大学、联合会的组织下,部分政治团体进行了“三罢”。但很快便遭到当局的暴力镇压,甚至斯威士兰大学一度遭受关闭。
随后十几年间,斯威士兰皇室虽对宪法屡有修订,却始终未对限制王权做出任何让步,对党政问题更是模棱两可。民间多次爆发大规模示威行动,要求国王退位,还政于民,却在皇室的缄默与镇压下一次次不了了之。
在以文明秩序为傲的世纪里,斯威士兰似乎始终游离与世界潮流之外。时至今日,它依然固守着完全君主制。在国王独尊的落后社会下,贫穷与疾病如同孪生的恶兆双子,如影随形地缠绕着这一隅土地。一国之君不理朝政,沉迷选妃,国民们时刻面临着英年早逝的风险。
- 小结
回顾历史,我们能清晰地发现,封建王朝的未来必然是末路。当制度本身已然成为剥削底层的代名词,已然站在了广大国民的对立面,便必然将经历被推翻的宿命。
斯威士兰的皇冠还能存在多久?我们不得而知。在艾滋病与贫穷肆虐的不幸土地上,当麻木与愚昧被压迫逼到岁月的角落,等待这个国家的,又将会是何等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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