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香港十大悬案电影(幽灵下潜95年成都国光电影院奇案纪实8)
从房间出来,楼道里还是没一个人,二人蹑手蹑脚走到405房间门口,齐志国又敲了两下,里头还是一片死寂。
齐志国做了个手势,意思叫我“放哨”,他则蹲下来,脸凑近,小心翼翼把我们房间的门钥匙插进门锁,插了两下就插不动,又从布口袋摸出一个袖珍铁锤,左手捏住钥匙,右手用铁锤轻轻敲击钥匙屁股,同时左手来回小幅度转动,我不敢多看,警惕的观察周围,不到十秒钟,只听“喀”一声脆响,门开了。
齐志国做个手势,我点点头,轻轻推开门,里头黑咕隆咚一股怪味,像是方便面的气味,夹杂了另外一种说不出的腐臭,借助窗外路灯看清楚:中央有两张床,都铺盖凌乱,胡乱丢了衣服裤子,但明显没人。
“没人。”我低声道。
“嘘——”齐志国拍我一下:“看把细。”
我没回头,轻轻关上门,借着路灯观察了一下,左边是电视柜,右边两张床之间的床头柜上胡乱放了很多东西,有一瓶酒,两盒打开的方便面,除此没看见明显的包裹或者纸箱之类的东西。
我赶紧几步进去,又看清靠窗床上丢了几本杂志,我小心掀开两张床的铺盖,一股体臭味,没藏什么东西,光线微弱,依稀看见那几本杂志封面花花绿绿,全是穿比基尼的女人,搔首弄姿,看来是色x杂志。
也没时间管,低头检查床头柜跟床底下,除了几双拖鞋,没任何东西,我站起来,四处一看,一下发现电视柜底下有一个纸包,有半个枕头大小。
有了!
我顿时一喜,几步跨过去,看得清晰:那个纸包外面包的报纸,胡乱捆了细电线,里头七拱八翘,明显不是一个完整的物体。
我也懒得猜,小心撕开一个缺口,右手食指伸进去一摸,一下摸到一排硬物,细密的一排。
我也搞不懂是个什么,手指一抬,又碰到一排,同样细密的硬物,我瞬间头皮一麻:好像……是人的牙齿。
我赶紧缩回手指,心头惊疑:那东西极像人的牙齿,莫非……里头包了一个人的头颅?
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摸了一下纸包表面,摸到几块像瓦片的东西,再用力一摸,摸到了那块“牙齿”,发现它就是单独一块,没有连接的头颅,也许不是牙齿。
我稍稍安心,这时门外忽然有人敲门,同时听到齐志国轻轻咳嗽了两声。
我一下站起来,黑暗中凝神倾听,就听见楼道里头有人走过来,很快经过门口,有人又敲了两下门。
我没动,肯定是齐志国,他在发暗号,就听那人匆匆走远,又匆匆下楼,齐志国又轻轻咳了三声。
我松口气,提起报纸包,最后又左右观察了一下,突然就发现靠内的那张床跟墙壁之间放了一个大皮箱,深色表皮,因为是倒着放,之前竟然没发现。
我几步过去,提起皮箱,发现竟然上了锁,一提,很重,而里面明显有个沉重物体晃了一下。
我迟疑了一下,这东西要是这样被我弄出去,性质可就变了,但进来既然是办事,该咋办咋办。
于是不再犹豫,提起两样东西直接出门,外面黑暗中齐志国一声不吭接过纸包,关了门,直接回房。
进了门,我把箱子往地上一放,一屁股坐床上,长出口气,齐志国一脸惊喜,小心把纸包放地上,隔着报纸敲了几下,里头有个很木的声音,我赶紧提醒:“小心,刚才摸了一下,像是人牙齿!”
齐志国不说话,几下解开电线,里面包了三层报纸,打开最后一层,露出几块黑灰色陶片。
我心一紧,一下跳下床:“遭了,打烂了!”
齐志国还是不说话,小心翼翼把几块陶片捏出来,在地上排好,一股腐臭冲进鼻子,就是之前房间的那个气味,我仔细观察,一共有六块,大小不一,都成圆弧形,但弧度不尽相同,明显是不同器具的残片,颜色也不一样,有两块是黑灰色,有三块是青灰色,还有一块最不规则的,像是一个罐子的底部,颜色是灰红色,边缘呈圆圈形,刻了一道道的细纹,像是“鱼尾”,我用手指摸了一下,就是之前那块像“人牙齿”的物体。
齐志国捏起一块,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几下:“好臭。妈的啥味道。”
我拿起那块“灰红色”,来回看,手感很硬,木木的感觉,颜色显得很古,表面有一层灰白色的东西,像是“盐渍”,我发现其余几块表面都长了这层“灰白色”。
“不是小黄哥要的那个?”我问。
“不是。”齐志国放下手中陶片,拿过我手中那块:“他那个好像跟这块颜色一样。”
说完他放下,又捡起一块“黑灰色”,像发现什么脑袋一下凑过去 ,我这时也发现,那块残片表面刻了三个灰白色的奇形怪状的文字。
那三个“字”每个有指甲盖大小,往右上歪斜着排列,笔画又细又长,粗粗一看就像刻了三根“鱼刺”,再仔细一看明显是文字,像是古代的甲骨文。
“甲骨文?”我随口问。
齐志国不回答,把眼镜推到额头上,陶片举到鼻子跟前,一对高度近视的眼睛死死盯住,眼角的眼屎清晰可见,我这时也看清,那三个“怪字”第一个最简单,像是“已”,第二个最复杂,边框明显是古文的“門”,内部有一个极其复杂的部首,第三个也简单,像一个变形的“句”。
“就这三个!”齐志国拉下眼镜,一脸兴奋。
“你认识?”我问。
“那个陶罐底部也有这三个字,好像是一种叫什么——战国金文。”齐志国想了一下:“对了,巳阂古。”
我没听清:“四什么?”
齐志国伸出食指依次指了指三个“怪字”:“巳阂古。”
“四黑古?啥意思。”我还是搞不懂。
“巳,就是祭祀。”齐志国解释:“阂古好像是一个什么星座还是星体的古代名,具体我也搞不懂,我给你说全靠这三个字值钱,黄建玉给我说就那个陶罐,本来造型差不多也是战国时期的,现在市面上最多卖3000块钱,但就因为多了这三个字,那个太原老板出到两万五。”
“太原老板?就说的那个买主?”
“嗯。”齐志国明显不想多说,盯了陶片一阵,轻轻放地下,把大皮箱扯过来,提了一下:“好重!”
我敲了敲皮箱,墨绿色的表皮,看起来很崭新:“说不定在里头。刚才听到里头有个东西在晃!”
齐志国不语,仔细检查了一下锁,又摸出那个布口袋,掏出一把小改刀,三分钟后把锁头卸了下来,这个“开锁”的本事在监狱里头他跟我提过,他最早在成都最开始跟着一个师兄偷摩托车,后来那位师兄有次失手,被人活活打死,他倒是逃脱了,之后就发誓收手不干,后来进入那个团伙,主要是靠诈骗,这次还是我第一次看他“出手”。
这时齐志国已经三两下把锁头取掉,小心翼翼打开箱子,一股金属气味一下冲出来,我一下看见一把奇形怪状的“枪”,一下认出,是一把便携式乙炔切割枪。
齐志国一脸狐疑,把切割枪取出来,里头密密麻麻竟然全是各种金属工具,有一把小号电缆钳,一根电笔,一把小型工兵铲,一双劳保白手套,一把大号弹簧刀,一根锯短的铁锹,最后又提出来一个头灯,我认出,是矿工专用。
所有工具摆了一地,我都看呆了:“妈的这个广东人是个电工?”
齐志国又扯了两件深蓝色衣服出来,打开一看,是两套一模一样的电工制服,他狐疑看了一下,丢地上,又去查看皮箱内侧几个内袋,一下扯出一本杂志,上面花花绿绿,封面是个半裸的女人,周围很多很香艳的小插图,我发现上面的文字全是繁体字。
“《龙虎豹》”齐志国道。
我凑过去看:“什么?”
“《龙虎豹》,香港应该算最好卖的色x杂志。”齐志国明显不感兴趣,随手丢在一边,我捡起来打量一眼,果然封面右边三个繁体字“龙虎豹”。
齐志国又在箱子里面翻了几下,确定没任何东西,他盯着一排工具一阵,瞄了一眼窗子:“可能快七点了。这样子,我把这几块带过去让他看一下,你收拾一下,不要睡,等我回来再说。”
说完他把那几块陶片重新包好,放进我们带来的编织袋里头,给我做个“小心”的手势,轻轻出门,我休息了一下,开始收拾,几下把工具塞进皮箱,最后把那把弹簧刀把玩了几下,弹开,发现异常锋利,弹劲也足,干脆揣进裤兜。
都收拾完,只感觉精疲力竭,一头倒床上,看了一眼窗外,天边已经露出鱼肚白。
这时感觉屁股底下有东西,一摸,是那本《龙虎豹》,一眼看见封面那个半裸女人,顿时小腹一股热气,干脆翻开,一个东西忽然掉出来,掉在我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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