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借用外来词的方式(竟然是源自日本的词语)
语言就像一条奔流的河,下游浩浩荡荡,川流不息。
然而在这条“河”的中上游,除了源头的活水灌注,还有涓涓的支流不断汇入。
这一支支的“支流”就包括着语言中的外来词。
每种语言中都存在外来词。
英语中的法语借词当今使用人群最广的语言——英语中,也存在着大量的法语借词。
据统计,英语中存在着法语借词高达一万多个。
这是一种什么概念呢?
可以这么说,那些文化水平比较高的英美人群,即使不去学习法语,也能看懂法语报纸。
英语中的法语词为什么如此泛滥?
这就要说到法国和英国的历史了。
公元1066年时,法国诺曼底大公爵——威廉(史称“征服者威廉William the Conqueror”)征服英国。
此后,斯堪的纳维亚对英伦三岛的影响便逐渐减弱,诺曼人也开始彻底改变英格兰的文化。
连英国王室贵族也开始崇尚法国文化,以说法语为时髦风雅。
于是大批法语词被吸收进英语,涉及军事、商业、艺术、饮食等等方面。
毫无疑问,汉语中也存在着大量的外来词。
汉语是怎么把这些外来词“借为己用”的呢?
汉语对外来词的借用方式1、音译
用发音相近的汉字将外来语翻译过来。
这种用于译音的汉字不再有其自身的原意,只保留其语音和书写形式。
像是“沙发(sofa)”、“迪斯科(disco)”、“克隆(clone)”、“托福(TOEFL)”、“黑客(hacker)”等。
2、半音半意
这种方法主要用于复合外来词,可以分为两类。
一是前半部分采用音译,后半部分采用意译。
像是“呼啦圈(hula-hoop)”、“因特网(internet)”等。
另外一种是前半部分采用意译,后半部分采用音译。
像是“文化休克(culture shock)”、“奶昔(milk shake)”等。
3、音译附加汉语语素
以单音节、双音节译词加汉语语素的借词使用最多。
第一种为音译语素加汉语语素。
像是“高尔夫球(golf 球)”、“保龄球(bowling 球)”、“拉力赛(rally 赛)”等。
第二种为汉语语素加音译语素。
像是“打的(打 taxi)”、“酒吧(酒 bar)”等。
其中音译语素有的代表一个英语单词,有的代表部分语素。
汉语语素有的是词根语素,有的是词缀语素。
4、音意兼顾
即选用接近外来词词义的汉字进行转写。
汉语同音字多,为译名用字的筛选提供了方便。
或者是部分或者是全部音意兼顾。
像是“香波(shampoo)”、“露华浓(revlon)”等。
在汉语的语言史上,出现过两次引进外来词的高峰期。
第一次为两汉至隋唐时期,随佛教的传入而来,主要从印度传入我国。
第二次为明末清初至20世纪初,随现代文明而来,分别从英语和日语借入。
汉字中的外来词数量可能超乎你想象,很多你以为纯正的汉语词汇可能是在几十年前流入中国的。
汉语中的那些外来词与英语有关的外来词
- 材料类
- 工业化产物类
- 社科类
- 食物类
想不到吧?连“人畜无害”、“歇斯底里”、“盖世太保”这些成语都是外来词哦。
当然,这里只是列出了其中的一部分,每一个种类都远不止表格中的这些。
而且像是计量单位等种类中,大多数的单位都是外来词。
与日语有关的外来词这些主要是“西学东渐”时期传入的,所以大多与社会制度等方面相关。
上面的这些例子仅供参考,毕竟不是每一个都经过严肃考证的。
另外,来自日语的词语在食物方面也挺多的。
像是仙贝,音译自日语「せんべい」,还有甜不辣等等。
还有人认为东北话“杠杠滴”也来自日语「がんがん」,你怎么看?
与俄语有关的外来词
由于历史、地理等原因,汉语中“借”来俄语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布拉吉(платье):连衣裙;
谷瘪子(купец):商人、买卖人;
布尔什维克(большевик):大多数;
卢布(рубль):俄罗斯货币单位;
喀秋莎(катюша):一种火箭炮。
……
这些“外来词”可以说是政治、经济、文化交流的必然产物。
很多词汇或用语,很像把一块糖放在一杯茶中,几分钟以后,就很难说哪是茶、哪是糖了。
它们相互吸收、借鉴、融合,如同糖化入水中,难以分清彼此。
但毫无疑问,进行文明相互学习借鉴,要坚持从本国本民族实际出发,坚持取长补短、择善而从,讲求兼收并蓄、去粗取精、去伪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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