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伪兄妹失忆梗(伪叔侄年龄差虐恋监狱误会梗)

《319444》

苏甜甜--傅司衍

5岁,她扯着傅司衍的衣袖,软软糯糯地说:“小叔叔,等我长大做你的新娘子好不好?”

18岁,她背着书包,耳根微红地问:“小叔,我成年了,你要不要跟我恋爱试试?”

22岁,她站在舞台上光彩夺目,骄傲如天鹅。

转瞬就被她的小叔亲手送进了牢里。

27岁,她满身破败从牢里出来,参加傅司衍跟别人的订婚宴。

十几年的追逐,只换来漠视与痛苦。

苏甜甜心如死灰,下定决心离开。

———

帝城,黎西大剧院中。

舞台上,一束强光倏然亮起,完美完成黑天鹅三十二个挥转的苏甜甜缓缓睁开眼睛。

台下,如潮水般雷动的掌声随之响起。

她满怀期待地看向观众席的最前排,那个特意为傅司衍留下的位置。

却发现,无人落座。

苏甜甜愕然了瞬,心倏地沉了下去。

傅司衍……还没来么?

那个她暗恋了十年,明明只比她大九岁却非让她喊小叔的男人。

从她表演芭蕾舞至今,傅司衍没有缺席过她任何一场演出,今天怎么会还没出现?

苏甜甜失落地回到后台,还没换下芭蕾服,一簇等候许久的记者举着话筒蜂拥而至。

快门声咔嚓不断响起,有人问她:“苏小姐,作为年轻一代最有成就、一票难求的芭蕾舞者,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对于这些问题,苏甜甜只是心不在焉地笑了笑,目光不断往人群外扫去。

蓦然间,门外出现个熟悉的身影。

苏甜甜眼眸一亮,雀跃喊了句:“小叔!”

她不顾记者们锃亮的镜头,奔至傅司衍的身前。

抬眸一看,却发现傅司衍眸光冰冷,阴沉得让人不寒而栗。

苏甜甜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心头喜悦散去不少。

她担忧去拽住他的衣袖:“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傅司衍直接躲开,掏出一支录音笔,狠狠砸在了她身上:“苏甜甜,你狠毒得让我恶心!”

苏甜甜被砸得发懵,嘈杂的录音透过别在她身上的麦克风,在休息室里回荡。

率先响起的,是一道熟悉而凄楚的女声。

“苏小姐,我可以让出黑天鹅一角,只求你不要拆散我跟司衍,我们是真心相爱,他并不爱你啊!”

字字如雷,震得苏甜甜耳膜嗡嗡作响。

这是傅司衍的未婚妻,苏甜的声音。

多年心事被拆穿,苏甜甜窘迫的呼吸微滞。

不等她开口解释,她倏然听见录音笔里响起自己怪异的声音。

“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黑天鹅一角本就该属于我,至于傅司衍……他只能是我的,你既然敢跟我抢,我就会让你付出代价!”

话音落下,记者的惊呼此起彼伏,快门声震得苏甜甜耳膜嗡嗡作响。

她不理记者质问,忙拽住傅司衍的衣袖解释:“小叔,你不要误会,这录音里的人不是我……”

话未完,傅司衍厉声将她打断:“不是你,录音证据摆在面前,监控显示苏甜出事前后你都在现场,你还在狡辩?!”

苏甜甜心急哽声:“我真的没有……”

不等她说完,傅司衍甩开她的手:“够了!苏甜已经走了,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我会让你为自己的无知付出应有的代价!”

话落,他收回眸光,穿过围观的记者,走向门口。

傅司衍一走,苏甜甜又被蜂拥的记者团团围住。

看着傅司衍决绝的背影,苏甜甜急得眼眶酸热,她用力拨开人群朝他追去。

黑云压城,大雨倾盆而落。

苏甜甜冲进雨中,身上精美的芭蕾舞服溅上脏雨。

她用力拍打着傅司衍的车窗,喉中涩痛不已:“小叔,我没有害苏甜,你再听我解释解释……”

她不断地哀求着,车窗终于缓缓落下,傅司衍坚毅的侧脸晦暗不明。

他看着一身狼狈的苏甜甜,冷声质问:“你就那么喜欢我,喜欢到不计道德常理,敢下手害死无辜的人?”

苏甜甜眼眶通红,抬头望着傅司衍,无助地摇着脑袋。

男人慢慢按上车窗,残忍的语调混着雨声,落进苏甜甜的耳中。

“我要你用五年自由,来偿还苏甜!”

短短一周。

苏甜甜芭蕾天才的头衔换成了杀人犯。

她被剥夺了所有的身份,剩下的,只有扣在纤细手腕上的银手铐。

还有那件,编号1620的蓝白牢服!

五年后。

盛夏的晌午,帝都女子监狱沉重而肃穆的大门缓缓打开,带得热浪翻涌。

苏甜甜顶着一头脏乱的短发,瘦得吓人的身板上套着件破烂老街旧的灰色短袖,手里抓着个肥大的编织袋,露出来的皮肤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

她垂着脑袋,一瘸一拐地跟在女狱警身后,神情麻木的听她教育自己。

“编号1620,从这儿出去以后,要谨记教训好好做人,听到没有?”

她像个机器人一样,立即回应:“编号1620收到!”

前头的女狱警,满意地“嗯”了一声。

她只送苏甜甜到监狱门口,就停住了脚步。

苏甜甜也跟停住,她紧盯着狱警的皮靴,耳边又响起她的指令:“好了,赶紧走吧,有人来接你了。”

有人来接她?

苏甜甜被折磨到麻木的心,陡然颤了下。

七年前入狱后,苏家也跟她断了关系,曾经要好的朋友们也齐齐蒸发。

她是这个世界里的孤魂野鬼,还有谁会来接她出狱?

恍神之际,眼前光线晃动。

一双造价15万的意大利名牌皮鞋,映入她的眼帘。

苏甜甜瞳孔骤然一缩,颤颤巍巍地抬起头。

入目,是笔挺修长的腿、青筋凸起的大手、还有那贵气阴鸷的面容。

她呼吸凝滞,身上汗毛根根倒竖。

是傅司衍!

他站在一辆黑色宾利前,旁边的保镖举着一把黑色的大伞替他遮阳,投下大片阴影。

男人眸光森冷,声音低沉得让人不寒而栗:“苏甜甜,好久不见。”

闻声,苏甜甜猛打了个激灵。

她瑟缩在傅司衍的阴影之下,惶恐到说不出话来。

这个她悄悄暗恋了十年,曾经多看一眼都能令她欢喜的人,此刻只带给她无尽恐惧。

而男人也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他转身坐进车中,吩咐保镖:

“把她带进车里,去蝴蝶大厦。”

听到蝴蝶大厦四个字,苏甜甜瞳孔骤然一缩。

那是……傅司衍的未婚妻,苏甜自杀的地方!

她不要去那儿!

苏甜甜本能转身想跑,却被两个保镖架着,强硬地塞进了车厢。

豪车疾驰,很快停在了蝴蝶大厦广场。

望着这个噩梦开始的地方,苏甜甜不断往车里缩去,却被保镖狠狠拽出。

她像个破麻袋一样,被丢在了地上。

室外温度高达37摄氏度,砖石地早就被晒得发烫。

苏甜甜用手撑了下身子,掌心传来令人失声的灼痛。

她还没站起身,面前宾利的车窗缓缓摇下,傅司衍那张矜傲的脸又出现在她眼前。

男人冷冷看着她,眼底是浓重的厌恶:“苏甜甜,再坐十年牢,跟在外边活着,你选什么?”

巨大的恐惧吞噬了苏甜甜,她知道,傅司衍有这个本事再送她回地狱去。

可她不能回去。

再回去,她会死的,她答应了要替那个人好好活着……

苏甜甜惊慌地在地上爬了两步,她无助恳求着面前的男人:

“我想在外边好好活着,小叔,我求求你放过我……”

她再没了从前那个苏家千金跟芭蕾舞者的骄傲,整个人卑微到了尘埃里。

见她这副模样,傅司衍只冷笑了声。

他墨色的瞳孔里燃着团不灭怒火,薄唇轻启:

“你跪在这里,说一千遍我是杀人犯,逼死小叔未婚妻,我不配为人!我就准你留下来。”

日光热烈,炙烤着瘫坐在广场上的苏甜甜。

她望着坐在车里的傅司衍,眼前阵阵发黑:“小叔,我希望你说到做到。”

话落,她竭力撑起残破的身子,往广场中心走去。

每走一步,右腿都传来深入骨髓的痛意。

不过几步路程,苏甜甜却走了五六分钟。

她站定,望着高耸入云的蝴蝶大厦,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周围传来不少异样的目光,苏甜甜强迫自己不去想,从干涩的喉中扯出一句话——

“我是杀人犯,逼死小叔未婚妻,我不配为人!”

她在牢房里五年,傅司衍也让人“特别关照”了她五年。

饭里的蟑螂,冬天的湿被褥,短短一年,她暴瘦了二十斤。

这些都不足以击垮苏甜甜,让她生不如死的是她的右腿已被打残,她再也不能跳芭蕾了。

那么多屈辱她都熬了过来。

所以此刻傅司衍这点羞辱算什么,她早就麻木了。

什么尊严骄傲,都比不过活着!她要活下去!

苏甜甜强忍喉中血腥,越喊越大声:“我是杀人犯,逼死小叔未婚妻,我不配为人!”

“我不配为人!”

她不是向那件不相干的谋杀案认罪,而是因为那十年的错爱认罪。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人掏出了手机直播。

苏甜甜的心,痛到麻木。

太阳渐渐往西斜,热度却没有减退半分,反而逐渐闷热起来。

苏甜甜的声音已经沙哑到了极致,她强撑着,从喉咙里逼出最后一遍:

“我是杀人犯,逼死小叔未婚妻,我不配为人……咳咳……”

最后一个字落下,她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宋意慈咳到眼冒金星,她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往后看去,傅司衍的车早已消失不见。

苏甜甜瞬时慌了神。

她从监狱里带出来的编织袋,还在傅司衍的车上!

里头的身份证跟那三十几块钱,她都不在乎,可那封信必须拿回来。

但她要去哪儿找傅司衍?

天边轰然响起声雷响,盛夏暴雨来得又猛又烈。

苏甜甜站在雨中,急得脑袋阵阵发晕,视线也跟着旋转起来。

她漫无目的地在雨里乱走,忽地一个踉跄,她眼前一黑,整个人直直向前倒去。

大雨淅淅沥沥。

恍惚间,苏甜甜身子一轻,好像有人抬着她往什么地方走去。

她无力挣扎,只能任由自己失去意识。

等她醒来,外头暴雨已停。

苏甜甜从陌生的房间醒来,她堪堪从床上坐起,迟缓地环顾极简的家居装饰。

夜风袭来,窗帘摇曳。

乍一看,窗前的单人沙发上还坐着个人!

苏甜甜心脏一抽,猛地抓紧床单。

傅司衍低哑的声音随之响起:“你醒了。”

她张了张干裂的嘴唇,想要说话,却发现发不出声音!

这时,傅司衍高大的身影及近,他将一枚粉色信封扔到苏甜甜身上。

紧接着,他带着几分威胁的声音自苏甜甜头顶落下:

“刚从牢里出来就搭上了新金主,苏甜甜,我还真是小瞧了你。”

苏甜甜垂头,望着怀里的粉色信封,呼吸凝滞了瞬。

她顾不上傅司衍的话,赶忙颤手捡起信封。

打开一看,里边的东西都在。

苏甜甜瞬间松了口气。

她小心翼翼地收起信封,手上动作还未完,下颚却突然一紧。

傅司衍大手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那双凤眸中怒意汹涌:

“想不到堂堂苏家千金,已经落魄到了这个份上,那我就再帮帮你。”

话落,他挥手将苏甜甜狠狠甩开。

傅司衍转过身去,朝着门外怒喝:“管家,带她下楼!”

跌坐在地的苏甜甜还没缓过神来,就被两个保镖架着拖下了床。

她不知道傅司衍要带她下楼做什么,但她知道,那绝对是另一个地狱。

苏甜甜硬生生被拖下了楼。

走在她前面的傅司衍脚步生风,领着她一路走到了别墅的会客厅。

他一声令下:“开门。”

守在门口的佣人识相低头,拉开了面前这扇沉重的雕花木门。

优雅的乐曲与欢笑声,涌入苏甜甜的耳中。

她恍惚抬起眸,就见会客厅中围聚的皆是黎城名流,当中还有不少旧相识。

他们看戏的目光让苏甜甜那被折磨到熄灭的自尊心,又燃了起来。

她竭力挣扎,朝着傅司衍的背影发出低哑的喊叫:“呃……啊……”

不是说好了吗?

她认一千遍的罪,就放她自由。

为什么傅司衍还要折磨她!

前方的男人恍若未闻,只有一句带着冷意的话传来。

“别着急,你登场亮相的时刻马上就到了。”

话落,苏甜甜被带上了主持台。

聚光灯打下,苏甜甜惊慌到浑身发颤,瑟缩着低下头去。

台下有人惊呼:“那不是苏甜甜吗?她怎么在这儿,还变成了这副模样!”

更多的话,是讥诮跟鄙夷:“这个杀人犯还敢出来,爱上小叔逼死大明星苏甜,真是恬不知耻!”

苏甜甜很想告诉他们,不是这样。

她不是杀人犯,她没有逼死苏甜。

可她不敢、也发不出声音。

她只能这样狼狈又卑微的站在众人眼前,被他们用言语凌辱。

忽然间,台上麦克风响起一道尖锐利响。

苏甜甜被惊得猛打了个颤,下一瞬,她久违的听到了傅司衍温润的声音。

“为感谢诸位今晚来参加宴会,傅家特意请来了名冠黎城的芭蕾舞演员——苏甜甜,只需十块钱,就能欣赏到她以最原始的方式,为你跳一整晚的芭蕾……”

此话一出,苏甜甜瞬时如坠冰窖。

她现在这副样子,还怎么跳芭蕾舞!

小时候那个会陪她练舞,带着大白兔奶糖来接她回家的司衍哥哥,又去了哪里……

苏甜甜早已干涸的眼眶,此刻竟然有些湿润。

台下,也哗然声不断。

“我还真想看看苏甜甜这副丑陋的样子,跳芭蕾舞是什么模样,我出五万!”

“哈哈!肯定很滑稽,我出十万,够她跳几支?”

“……”

苏甜甜就像一件廉价的商品,满足着这群人的恶趣味。

可她不能逃,她真的很需要这笔钱。

因为她牢里里欠下了一条人命。

睡在她上铺的狱友姐姐,为她挡下一顿毒打,重伤离世。

狱友姐姐临终嘱咐苏甜甜,一定要找到她的盲人弟弟,治好他的眼疾。

这条命,她得还!

狱友姐姐的嘱托,她也一定要帮忙实现!

苏甜甜咬紧的下唇渗出餅餅付費獨家血来,台下哄闹声不绝于耳。

她的心渐沉谷底,麻木冰冷。

忽地,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拨开人群走了出来。

他来到苏甜甜眼前,掷地有声道:“我出五百万,请苏小姐表演《天鹅湖》中的白天鹅。”

会客厅内,喧闹声骤停。

瑟缩蜷坐着的苏甜甜也震惊抬头,循声看向眼前的人。

就见一个笑容肆意张扬的少年,朝着她挑了下眉:

“苏小姐愿意跳吗?如果你觉得不够的话,我可以再加。”

苏甜甜眼睫微颤,僵硬地将视线移到了傅司衍的身上。

这是看着她长大的小叔,应该不会就这么把她送走。

然而,傅司衍冷如寒冬的声音,打破了她最后的希望。

男人转过身来,神色冷漠:“能多一个金主,苏小姐当然愿意。”

苏甜甜眸中最后一点光,彻底熄灭了。

她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被少年半搂半拉着出了别墅。

而傅司衍还站在主持台上。

他看着苏甜甜跟少年亲密的背影,心底忽地燃起一团无名火。

苏甜甜什么时候,堕落到了这个地步?

深蓝夜幕下,一辆纯白的GTR从环海公路急冲进了沙滩。

苏甜甜拉开车门,直接瘫坐在细软的沙地上干呕。

耳边,传来少年张扬的笑声:“苏甜甜,你怎么还跟当年一样弱?”

跪在地上的苏甜甜,身形陡然一滞。

这语气,她好像在哪儿听到过?

她强撑着转过头去,月光衬着少年羁傲不逊的眼眸,看起来还是有些陌生。

而少年看她眉头紧蹙,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脑袋也还是不好使,我叫傅信然,这次你可要记好了。”

傅信然。

苏甜甜将这个名字在心底默念了遍,就见傅信然走到了她身边坐下。

他望着漆黑海面,语调飘忽的说了句:“苏甜甜,你不是要跳舞吗?”

话落,他就转过了头。

而苏甜甜的脸瞬时惨白。

她知道今晚跳不过,但也没想到是在这空旷无人的海边。

也罢,反正如今的她也没什么尊严可言……

苏甜甜在傅信然的目光中,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捏住了短袖下摆。

她认命地将衣服往上掀,冰冷海风惊得她直颤。

蓦然间,苏甜甜手腕一沉,她的手被用力按下。

苏甜甜一怔,抬眸,就看见了耳根发红的傅信然。

他结结巴巴地开口:“宋、苏甜甜,你这是在做什么?!”

“呃……”苏甜甜愕然。

她说不了话,只能困惑地看着傅信然。

他一掷千金,不就是为了看她用这具残败丑陋的身子跳芭蕾吗?

二人四目相对间,傅信然恍然大悟:“傅司衍是想让你用这种方式表演?!”

他的话,戛然而止。

苏甜甜无措地低下了头,避开傅信然的视线。

五年的牢狱之灾,她已经不是那个众星捧月的苏家千金,而是一件可以令人随意羞辱的商品。

这样她,旁人看了只会鄙夷跟讥笑。

可她还想,再保留最后那一点点尊严。

苏甜甜心口发涩得厉害,忽地,脸上一热。

她的脸被傅信然捧起,少年眼中朝气蓬勃:

“苏甜甜,你真心对待傅司衍却被他这么残忍对对待,这一次,要不要跟我走?”

咸咸海风呼啸而过,直刮进苏甜甜心底。

她望着傅信然那双坚定的眼眸,心头陡然一紧。

原来还有人,能够接受这样的她……

苏甜甜眼眶泛起酸涩,她苍白的嘴唇直抖,竭力想从喉中逼出那个字——

倏地,海浪声中响起一声尖锐的汽笛声。

苏甜甜猛地打了个寒颤,她转过头去,一道强光刺得她眼睛生疼。

模糊间,她瞧见一个模糊的身影缓缓走进。

苏甜甜挣扎着撑开眼皮,傅司衍阴鸷晦涩的脸,闯进了她的眼中。

古言伪兄妹失忆梗(伪叔侄年龄差虐恋监狱误会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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