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解体各加盟国谁过得好 苏联解体后各加盟国发展变化

苏联的解体是综合因素造成的,政治、文化、经济等等都是苏联解体的原因,同东欧一样,变革后各加盟国均不同程度地发展,有人对苏联的解体喜闻乐见,有人怀念苏联的强大。本篇仅以经济数据来一窥苏联解体后各加盟国的部分情况。

一、苏联经济

苏联解体的原因固然许多,但可以根据其信仰的理论可解释其中的道理。首先物质决定意识,即由经济情况所体现,人们的社会思想等活动均需依托于经济条件,苏联经济是一个集国有资本、集体农业、工业制造业和行政规划于一身的系统,特点是国家的全权控制、自给自足、公有化制度,苏联的经济历史可大概分为几个阶段。

第一阶段为高度集中的斯大林模式,这一段在我国教科书多有体现,大概的情况就是列宁逝世后斯大林的经济体制,为苏联赢得二战奠定物质条件,随着二战的结束其弊端显现。第二阶段为1950-1970年,这一时期赫鲁晓夫上台,虽然其改革的过程中存在不切实际的情况,但不能否认在这一时期苏联的经济确实有了较大的发展,改革的内容主要是将集体农庄对国家的义务交售制改为农产品采购制、工业生产权力下放至加盟国等,这一系列改革措施改善了苏联的经济情况,就以工资为例,苏联工人的平均月工资从1955年的76.2卢布上升到1965年的104.2卢布;第三阶段则为停滞阶段,赫鲁晓夫的下台仅仅以其改革的失误来解释则过于笼统,其实真正导致其下台的一大重要原因是其企图打破领导终身制,触犯利益集团的利益,于是被迫下台,勃列日涅夫的上台也使得苏联的发展进入另一个阶段。

勃列日涅夫

赫鲁晓夫时期的改革对东欧国家产生连锁反应,捷克斯洛伐克也进行相应的自由化改革,加速了该国对苏联的离心力,特别是布拉格之春中,勃列日涅夫以军事镇压的强硬态度回应,并使得苏联视自由化为"洪水猛兽",为此勃列日涅夫虽然继承了赫鲁晓夫一些改革,但总体上仍为计划经济,官僚机构的臃肿使得苏联经济发展缓慢,同时受70年代国际滞胀时代的冲击,以及高额军费和入侵阿富汗受到国际制裁的影响,八十年代的苏联经济基本处于停滞不前。其理论还表明意识对社会的发展起到引领作用,穷则思变,在苏联经济不断恶化的情况下,新上台的领导人戈尔巴乔夫进行激进的政治和经济改革,改革的"阵痛"冲击着该国,首先是政治改革使其失去利益集团的支持,混乱的政治局势也使得经济改革难以改变该国积重难返的经济局面,而民族主义势力的抬头更加速该国走向分裂,因此苏联解体是必然的。

1970年-1989年苏联人均GDP发展趋势

二、分手之后

经过一系列"折腾"之后,苏联终于在1991年圣诞节后解体,关于苏联解体的具体过程一宿是讲不完的,同时也"不合时宜",总而言之,苏联最终分裂成15个国家,本段将展现这15国在解体后的大概情况。

(一)继承衣钵

苏联解体后,俄罗斯联邦虽未具有如苏联、美国等超级大国的地位,但仍被国际承认是极具影响力的世界性大国,亦是世界第二军事强国,或许可将其看为"苏联2.0"。政治上苏联的旧式体制已经终结,但取而代之的西方议会政治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发展成"俄罗斯特色"的民主制度,俄罗斯宪法体现的为双首长制(总统 总理),实际实践中为俄罗斯总统权力不断扩大,大概经历为1993年的宪政危机使俄罗斯由总统制代替议会制,2008年经过修宪使得总统任期由4年延长到6年,后来普京被问及未来会否考虑继续参选总统，普京笑着说：“你在说傻话⋯⋯什么，你以为我要做100年吗？”,为此普京通过实际行动在2020年经过修宪将总统任期限制在两届,当然为了"俄罗斯的稳定",不辞辛劳的普京将其修宪前的任期"归零",以更好地"服务"俄国。

经济上俄罗斯在90年代可以说是一片混乱,为了改变苏联时期的经济窘境,叶利钦试图通过激进的"休克治疗法",以期在短时间内通过将经济体制私有化来改变困局,这种改革措施的大概操作为人为的压低需求以达到供求平衡,在历史上拉美的智利等国确实通过这种办法摆脱危机,但其中的关键就在于外界的支持,叶利钦天真地以为西方国家会允许这一庞大帝国的起死回生,在他从宪政危机中夺过权力并开始私有化改革后,西方承诺的贷款却没有下来,同时地下经济的投机倒把和地方政府对改革的阳奉阴违,加速了俄罗斯经济的崩溃,卢布从解体前的年1卢布换1美元,跌至1美元兑30,000卢布。

俄罗斯黑手党

休克疗法没有拯救俄罗斯的经济,反倒富了一批寡头,寡头利用其强大的资本力量玩弄俄国政治,但可以肯定的是休克疗法确实使俄罗斯经济走向市场化的道路,至于90年代俄罗斯经济混乱的局面是否均为休克疗法造成的,还不能一概而论,例如俄罗斯的经济结构也存在问题,俄罗斯的外汇输入70%来自于石油和天然气的天然资源出口。变革的"阵痛"必须需要一个强人来结束这种混乱,于是普京上台了,普京上台后开始打击经济寡头的洗钱贪污和受贿干预媒体和政治等等,在第二次车臣战争的胜利也使俄国新政府稳住了阵脚,同时凭借着较高的石油价格和疲软的卢布,俄罗斯联邦的经济再度复苏,平均每年增长6%,在普京主政下俄罗斯贫困人口减少了约3000万人。

俄罗斯经济的复苏使得其开始寻求恢复从前的大国地位,而西方与俄国的历史也让双方的矛盾不断上升,2014年俄罗斯的邻国乌克兰爆发亲欧与亲俄势力的混乱冲突,俄国趁机发起克里米亚事件,致使俄国与西方的国际关系降到冰点,国际社会开始对俄罗斯实施经济制裁,沙特的石油战更使得依赖能源的俄罗斯雪上加霜,俄罗斯经济于2015年出现负增长,虽然在2016年俄罗斯经济恢复增长,但增长乏力,俄罗斯的失业率和通胀率也一直居高不下,因此在2020年的名义人均GDP中俄罗斯第一次低于中国。总的来说,俄罗斯的经济状况确实获得了较大的发展。

1991年-2019年俄罗斯人均GDP发展趋势

(二)繁荣三虎

东亚有亚洲四小龙,东欧则有波罗的之虎,波罗的海之虎为三个国家,分别为拉脱维亚、爱沙尼亚和立陶宛,三国之所以常被统称为波罗的海三国并不是因为有相同的民族或者语言,而在于他们拥有相似的历史轨迹,纵观他们的历史,似乎可以看作一部欧洲与俄国的互夺史。历史上拉脱维亚和立陶宛的大多数人是波罗的人,而爱沙尼亚的大多数人是波罗的芬兰人,13世纪的时候操着德语信仰天主教的北方十字军入侵该地区,占领了拉脱维亚和爱沙尼亚,虽然立陶宛成功抵御了十字军的入侵,但为了应对莫斯科公国的威胁,立陶宛进行了基督化(天主教),因此在历史上大部分时间波罗的海三国的文化是处于西、北欧的范围中,直到18世纪俄罗斯帝国才通过战争夺得了这一地区的控制权。

进入20世纪,随着民族主义的兴起,波罗的海三国对俄国的离心力开始加剧,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德军曾一度占领该地并建立三个傀儡政权,但随着德国的战败和俄罗斯帝国的倒台,波罗的海三国终于获得了独立。然而俄国依然没有放弃对这一地区的获得,具有"国际主义精神"的苏俄一直致力于对波罗的海地区的"解放",因此双方一直存在矛盾。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苏联实现了"理想",首先是1939年德国及苏联签订互不侵犯协议将欧洲分割为德国及苏联势力,再通过军事压迫吞并了波罗的海三国,当然没过多久希特勒的入侵使得该地区又被德国夺走,直到二战的结束苏联又恢复了对这一地区的统治,虽然反抗此起彼伏但终在1953年被完全镇压(消灭反抗军)。

拉脱维亚美女（图片来源网络）

波罗的海拥有便利的地理交通条件,其邻海及沟通俄国与欧洲的地理位置,促使这一地区贸易繁荣,工业和农业都较为发达,就算是在苏联解体的前夕,1990年拉脱维亚的国民生产总值占全苏的1.2%,居全苏第11位(其土地面积仅为苏联的0.03%不到),是全苏经济发展水平最高的地区之一。但是苏联简单将这一地区纳入到计划经济体系当中实施上阻碍了该地区的发展,以爱沙尼亚为例,1987年其邻国资本主义制度的芬兰人均国内生产总值为14370美元,而爱沙尼亚仅为2000美元左右。

历史上的矛盾和经济发展的缓慢自然促使该地区的独立,独立后的波罗的海三国由于拥有相同的经历,因此成为了"难兄难弟好哥们",三国积极进行区域合作和脱东入欧,一方面经济上进行私有化改革,另一方面在90年代最初五年致力于融入欧洲,这一系列措施吸引了许多投资,但财政和货币等改革(例如将卢布换为本国货币)使得其仍存在债务和通胀的风险,因此90年代里波罗的海三国基本发展缓慢。这一切直到2004年波罗的海三国加入欧盟,并为避免过度举债而在欧盟严格的经济要求下进行运行,使得波罗的海三国终于迅速发展,生产总值上10%左右的发展使得其为欧洲经济增速较快国家,且失业率均低于欧盟平均水平,成为当之无愧的波罗的之虎。

1990年-2019年波罗的海三国人均GDP发展趋势

(三)中亚五国

中亚在历史上一直是一大热点,虽然这一地区基本荒无人烟,并不适合种植,但却是游牧民族经常穿梭的地区,无论是鞭打罗马的匈人,还是乱华的五胡,历史上许多著名的游牧民族均曾出没于这一地区。由于该地处于欧洲及东亚之间,是东西文化交流的一大重要场所,因此该地区的文化常受其他文明的影响而变化,所以萨满教、佛教、景教均曾在这一地区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直到13世纪中亚地区并入蒙古帝国,一个"信仰和平"的宗教在这里逐步占据主导地位。16世纪,随着火器的兴起,中亚游牧民族开始在能歌善舞方面多有深造,到了19世纪末这一地区已经被并入俄国,所以直到这一时期现代意义的中亚五国的相关名词还并没有出现,这是苏俄建立后的事情了。

首先是十月革命后,苏俄将之前俄罗斯帝国的行政区划重新更名,语系较为相似的突厥语系地区(今吉尔吉斯斯坦、土库曼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划为突厥斯坦苏维埃社会主义自治共和国,在苏俄内战中哈萨克斯坦地区和塔吉克斯坦地区也相继建立了苏维埃政权,20世纪20年代至30年代苏联开始根据民族划分这一地区,乌兹别克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库曼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塔吉克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哈萨克苏维埃自治共和国、吉尔吉斯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相继成立,中亚五国的现代名词才正式出现于这一时期。同其他加盟国一样,在经济和民族主义的激化下,中亚五国均在苏联解体中获得独立,并在后来走向不同的发展道路,发展情况也各不相同。

中亚地区地图

1.富斯坦

(1)哈萨克斯坦

哈萨克斯坦独立后成为三权分立的总统制国家,在1991年至2019年间,前哈萨克斯坦共产党第一书记努尔苏丹·阿比舍维奇·纳扎尔巴耶夫长期担任该国总统,历次选举均能以接近99%的"高票当选"(除1999年为81%),他以强人的姿态治理国家,曾经瑞士银行官员曾在其账户发现本不该出现的一笔钱,为此他推动议案获得法律豁免权"以证清白",同时热爱家庭的他使得其三个女儿均驰骋商界,在他的治理下国家变得井然有序。

如果仅仅以强硬的手段显然是治理不了国家的,努尔苏丹·纳扎尔巴耶夫的长期执政还在于他经济方面的建树,哈萨克斯坦于2000年至2007年间经济成长率介于8.9%至13.5%间,当然这一切除了得益于巴耶夫治下的稳定条件,巴耶夫在独立初期并没有像许多东欧国家进行激进的私有化改革,而是分阶段推行市场经济和私有化。同时更重要的是和中东土豪一样,拥有丰富的能源,原油是哈萨克斯坦第一大出口产品,占其42.91%,出口额达到220亿美元,同时还得益于21世纪初中东地区复杂局势提高了油价,拉动了该国的经济发展。

哈萨克前总统努尔苏丹·阿比舍维奇·纳扎尔巴耶夫

哈萨克斯坦的经济在纳扎尔巴耶夫的带领下不断繁荣,但是过度的依赖石油使得其经济受国际局势影响较深,例如受经济成长趋缓系因油价下跌及乌克兰危机影响,哈萨克斯坦货币于2014年因而贬值了19%,2015年8月再贬值了22%,2020年再度贬值10%。为此近年来,该国政府采取了加强宏观调控、积极引进外资、在重点发展油气领域和采矿业的同时,实施进口替代政策，扶植民族工业，大力发展中小企业、实行自由浮动汇率等一系列措施。2019年3月,努尔苏丹·纳扎尔巴耶夫结束了其"历史使命",并在去年显阳性,卡西姆若马尔特·克梅列维奇·托卡耶夫则成为哈萨克斯坦新一任领导人,虽然执政至今已有2年时间,但以2年来评价一个领导人似乎是不够的,但总而言之哈萨克斯坦翻开了新的历史篇章,我们对这个国家新的发展拭目以待。

(2)土库曼斯坦

土库曼斯坦独立后,土库曼共产党中央第一书记萨帕尔穆拉特·阿塔耶维奇·尼亚佐夫担任该国第一任总统,将执政党改名为民主党,事实上该地区政体"换汤不换药",仅仅是改变了名词,1994年起修改该国的宪法扩大总统权力,1999年起获无限期执行总统职权,甚至为了体现其"伟大"而效法古罗马独裁者凯撒大帝把12个月份名称全部更改——自己名字是1月，母亲名字是4月，如此类同。

尼亚佐夫热心于"服务",全国人民生活的点滴均被其涵盖,例如在家庭方面他提倡子女要赡养老人因此取消该国养老金,在性爱方面更是提出属于国家事务(繁衍生息)而不应该有愉悦思想,总而言之,该国老百姓的各方面都受到这位“土库曼巴希”(“所有土库曼人的领袖”)的关照。与哈萨克斯坦一样,土库曼斯坦也受到上帝的眷顾,拥有丰富的能源,因此在中亚里的经济上较为优越,依仗石油的涨价其经济在2004年达到21.4%的增幅,其出口产品中石油气占比为80%左右,比哈萨克斯坦更依赖于能源。

库尔班古力·米亚里克古雷耶维奇·别尔德穆哈梅多夫

当然经济的发展还要立足于稳定,首先尼亚佐夫的长期执政全保了该国的稳定,并通过分阶段的改革使经济体制逐步转向市场经济,外交上更是宣布为永远中立的地位,与伊朗、俄罗斯的关系较为紧密。2006年12月21日,土库曼斯坦国家电视台宣布尼亚佐夫总统突发心肌梗死去世,这位“土库曼巴希”终于结束了他"任劳任怨"的一生。根据宪法议会议长奥韦兹盖尔德·阿塔耶夫在短暂的接任代理职位后,便被副总统库尔班古力·米亚里克古雷耶维奇·别尔德穆哈梅多夫所代替,别尔德穆哈梅多夫上台后,在医疗、教育、退休金等方面进行改革,修改了前任的一些政策,民生有了较大的改善,当然为了体现他的功绩,获得了“Arkadag”尊号,意指“护国主",这位"护国主"至今依然在为土库曼斯坦的发展"保驾护航"。

2.贫斯坦

(1)乌兹别克斯坦

乌兹别克斯坦独立后建立了宪政民主体制,但与其他中亚国家一样,原乌兹别克斯坦共产党第一书记伊斯兰·阿卜杜加尼耶维奇·卡里莫夫热衷于"服务国家",所以其当然总统的时间长达27年。伊斯兰·卡里莫夫执政期间,经济确实有了很大的提升,在1998年到2003年间每年增长4%,之后增速更是到了每年7%-8%。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估计,2008年该国的GDP几乎是1995年的2倍（以固定价格计算）,2003年以来年通胀率平均在10%以下。

这一成绩确实要一部分归功于该国政局的稳定,伊斯兰·卡里莫夫政治上力求"稳定",特别是在对待宗教极端主义问题上毫不手软,确保国家安全;在社会上通过严格的计划生育政策(2010年法令生育超过两名的育龄妇女强制接受结扎与摘除子宫等绝育措施)和教育资源的投入提高人口素质,乌兹别克斯坦的识字率几乎是普遍的,工人一般在各自的领域受到良好的教育和相应的培训,据报道大约60%的出国留学学生在完成学位后在外国公司找到工作，尽管他们承诺在政府工作5年。

伊斯兰·卡里莫夫

总的来说,该国经济缺乏活力,整体上发展落后,主要原因在于该国严格的经济体制,虽然告别了苏联时期的计划经济,但国家调控依然主导该国经济,市场经济的挑战和竞争使得该国对于经济自由化始终保持警惕态度,严格的外汇和进出口港口限制了该国的贸易,降低了国外对该国投资的吸引力,并且乌兹别克斯坦的经济发展主要来自于农业(GDP占比三成),市场化的不完善也制约了该国农业生产的积极性。所以,乌兹别克斯坦减少进口和能源自给的经济政策,虽然保持了该国经济的稳定运行,但也制约了该国经济的发展,2019年的人均GDP仅为2222美元。

(2)吉尔吉斯斯坦

吉尔吉斯斯坦地处内陆,资源匮乏,经济主要依赖于出口,农业作为该国经济的主要支柱曾对该国贸易具有重要影响,但苏联的解体使得吉尔吉斯斯坦失去了广大市场(98%的吉尔吉斯斯坦出口产品是输往苏联的其他地区),重创了该国经济。虽然吉尔吉斯斯坦拥有储量约为700吨的库姆托尔金矿,金子出口占出口产品的18%左右,但该国缺乏石油和天然气,这两样都需进口,因此重要能源的匮乏使得该国经济难有起色。如果说资源的缺失只是该国经济落后的客观因素,政局的动荡则让吉国的经济雪上加霜 。

吉尔吉斯斯坦独立后,吉尔吉斯斯坦科学院的院长阿斯卡尔·阿卡耶夫担任该国第一任总统,独立后经济恶化使得阿卡耶夫认为自己应该要"多加担当",于是从1994年中期开.阿卡耶夫逐渐扩大了总统的权力,在其执政期间,经济并未有多大的起色,反而出现日渐腐败的现象,2005年的议会选举中出现的舞弊现象终于激怒了忍无可忍的人们,于是爆发了运动,这次动乱虽然似乎存在西方的因素,但归根结底还是自身出了问题,面对动乱阿卡耶夫并没有像缅甸军方那样"热情好客"地"请吃花生米",而是一直试图避免出现流血冲突,然而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阿卡耶夫的"宽容"没有获得各方谅解,于是只好辞职到俄罗斯莫斯科国立大学担任教授。

阿斯卡尔·阿卡耶夫

这次运动使得库尔曼别克·巴基耶夫成功当选该国第二任总统,在其执政期间通过吸引外资的方式使得该国经济确实有了一定发展,在外交则在美俄之间寻求一种平衡,然而屠龙者终将变为恶龙,阿卡耶夫的倒台对其未有过多启发,反而刺激了他扩大亲信在权力部门的任职,2009年的金融风暴给予该国经济造成重创,最终他被自己曾对待前总统的手段所推翻,2010年吉尔吉斯斯坦发生骚乱,造成严重的流血冲突后,巴基耶夫流亡至白俄罗斯。

吉尔吉斯斯坦首任女总统(代理)罗萨·奥坦巴耶娃进行一年的过渡后,前反对派吉尔吉斯斯坦社会民主党成员阿坦巴耶夫当选总统,紧接着到了2017年社会民主党的索隆拜·热恩别科夫当选总统,此前卸任的阿坦巴耶夫没有逃脱该国历任总统被清算的厄运,2020年被指“涉嫌腐败、篡夺权力和非法改造土地”而遭逮捕。社会民主党执政的2010至2020年这一时期,该国经济并未有多大好转,人均GDP到2014年以后基本在2000美元左右徘徊,2020年的选举舞弊现象使该国再次爆发示威游行,迫使索隆拜·热恩别科夫倒台。通过前面的轨迹,吉尔吉斯斯坦可以说是经济上的"索马里",政治上的"大韩民国",2021年祖国党萨德尔·扎帕罗夫成为吉国新一任总统,这一任总统是否能走出历届领导人的厄运我们拭目以待。

(3)塔吉克斯坦

塔吉克斯坦是苏联时代所有东欧和中亚各加盟国最为贫穷的国家。到了现今塔吉克斯坦也是中亚地区最为贫穷的国家,塔吉克斯坦国内生产总值（购买力平价）2006年的数据仍只占1990年的80%,2019年其人均GDP也仅为826美元。塔国的贫穷落后的原因主要归咎于该国经济结构和政治动荡,和其他中亚国家一样,国家的经济主要靠出口拉动,自独立以来朝着转型的方向进行改革政策。但该国的资源更为匮乏,虽然出口产品中有矿产,可外汇收入严重取决于棉花和铝材出口,所以经济极易受到外部冲击的影响。

如果说吉尔吉斯斯坦的政治局势已经算得上混乱,那么塔吉克斯坦可以说是混沌,首先在独立后该国施行半总统制(总统有权,但其内阁对议会负责),1991年11月24日,塔吉克斯坦举行第一次总统选举,主张世俗和共产主义的塔吉克斯坦共产党纳比耶夫击败亲西方的达夫拉特纳扎尔·库多纳扎罗夫,当选总统,施行亲俄政策,反对派随即发动示威游行,内战在不久后爆发,极端势力的渗透使得这场内战变为世俗化和宗教化的恐怖主义势力的战争,迫于压力纳比耶夫于1992年辞职。

塔吉克斯坦内战

另一名共产主义者伊斯坎达罗夫成为代理总统,纳比耶夫的辞职并不代表内战的结束,交战双方边打边谈,直到1997年6月27日双方在莫斯科签订停火协议。将近六年的内战造成十万人丧生,给原本惨淡的经济雪上加霜,1994年11月6日拉赫莫诺夫当选为塔吉克斯坦总统并执政至今,该国一直与俄罗斯、伊朗、中国关系友好,外贸对象主要也一直是传统的独联体国家,但政治和经济不稳定、腐败、国内金融体系差劣和地理位置偏远,使得外国对于这一地区的直接投资较低迷,因此塔吉克斯坦的经济发展方向一直在试图寻找国际上新的合作伙伴。

中亚五国历年人均GDP

总结

通过上面的描述,我们可以看到苏联解体后对不同国家均有不同影响,对于苏联的主要继承国俄罗斯,在经历激进的改革后曾一度疲惫不堪,但这一措施也一定程度上促使俄国的经济转向为私有化,并依仗丰富的能源和强人的稳控,俄罗斯虽没有曾经苏联的强大,但依然是一个庞然大物。波罗的海三国在历史上不论是文化还是经济上一直与俄罗斯是不同的,苏联的解体对于他们来说自然是喜闻乐见的,依靠优越的地理条件,并通过政治经济改革和文化相近的"欧洲兄弟"提携下, 一跃成为波罗的之虎。

而对于中亚地区,他们对于苏联的解体具有复杂的情感,历史上虽然中亚地区是被俄罗斯通过强权所篡夺,但不可否认的是依仗苏联的计划经济体制,中亚地区生产的产品可以容易的获得销售途径和市场对象,苏联的解体一度使他们的经济受到冲击,当然苏联的解体对于中亚五国的具体影响是不同的,市场化虽然充满竞争和风险,但是开放大门为能源丰富的哈萨克斯坦和土库曼斯坦提供了更为广阔的市场,因此这两个国家发展较好,而对于其他资源较为匮乏的三国则充满着挑战,地理位置上的特殊性也使得中亚地区的局势显得具有不可预测性,无论中亚五国经济发展的情况如何,可以肯定的是中亚大部分国家对于总统权力的看法与俄罗斯具有一致的相似性。由于篇幅所限制,本文仅描述了俄罗斯、波罗的海三国和中亚五国的发展情况,关于苏联解体后的其他国家,将在下一篇进行阐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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