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唐装马夹(把马夹换成)

这是一则虚构的故事,但是可以不当成虚构的故事来听。故事的主人公是我和我的朋友彪子。

精品唐装马夹(把马夹换成)(1)

彪子拿着一沓打印好的报样找到我说,快帮我校对一遍,要是这次校对还不合格,老板不让我滚蛋我也要自己滚蛋了。

彪子是我的一个哥们儿,几乎没人叫他的名字,只称呼这个不雅的绰号。从人们送给他的这个尊称便不难了解他的性情。

为人大大咧咧的,一幅玩世不恭的样子。说他彪还真的没说屈。你想想,他本是个胸无点墨之人,干点什么不好活命啊!偏偏附庸风雅地挤进文化圈里混饭吃。

一个办街头小报的广告公司,招聘广告文笔人员。干了一个星期校对工作了,竟连报纸的一处错误也没有挑出来。老板急眼了,找到他深深地谈了一次。老板将一沓报样交给他并告诉他,如果再出现点什么错,那可就对不起了。言外之意,滚蛋呗。

这是彪子的最后机会了,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因此也就格外慎重。

你校对第一稿,我校第二稿。两稿校完,保准没问题。我这么说,是因为我心里有底,我做文字工作毕竟有年头了,干这点活还不是小菜一碟吗。

彪子瞪着眼珠子,趴在报纸上看,生怕漏掉一个错字。他把校对完的第一张扔给我,我发现他再怎么认真也还是有一处错误被我发现了。

报纸上有一则小幽默,内容是:“有一只老虎在睡觉,给一只蚊子叮了一下,老虎起来追到一只瓢虫,按住说,‘小样,穿个马夹,我就不认识你了吗?’”

我仔细审视着这则幽默之后,决定将“马夹”二字换成“唐装”,觉得这样既恰如其分,又不媚流俗。我把想法说给彪子后,他牛眼珠子一瞪,那——那——那——行吗?

他就怕事情办砸了。若真的砸了,他的饭碗可就砸了。他太在乎这件事情了,就起话来就口吃起来。

我说彪子呀,以前你没头没脑地装傻也就那么着了,这回可千万别犯傻了。你就听我的,没错。

精品唐装马夹(把马夹换成)(2)

我告诉他,改的这两个字几乎是神来之笔,绝非凡人能为呀!我的一席话给了他一个定心丸。我告诉他,一会交卷的时候,不要说这两个字是我改的。就说这两个字是彪子你自己改的,好让老板对你彪子刮目相看。没准,这回还能让你彪子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呢。彪子说,这还真是好主意。

彪子说,咱们先去吃晚饭吧!饭后接着干。我说这没意思,不如一气呵成,之后再出去喝个痛快。彪子说,这样也好。

我们就加快了校对的速度。干完活的时候,已是小半夜了,确实有些饥渴难耐了,就向老板交了卷。

报纸的所有文稿除了我改动那两个字,别的一点毛病也没有挑出来,因此,也就未有大的改动。彪子乐巅巅地把文稿交给老板,并炫耀他自己独具慧眼地发现一处败笔。

当彪子说到他把“马夹”二字改成了“唐装”之后,老板“腾——”地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就见他伸出两只手作抓挠状。他上上下下在彪子的眼前晃了三次,最后两只手的手背轮番地放在彪子的额头上。那样子是试一下他的额头是否发高烧。

就这个场面简直把彪子给吓着了。当他被老板按在沙发上静坐片刻方醒过神来。

老板刚才这一招一式,似乎在哪见过呢?他终于想起来了,是在小品《卖拐》里,赵本山忽悠范伟时的场面。

老板不是在忽悠彪子,他是被彪子气坏了。老板的嘴角一直哆嗦着,当他终于控制住不再哆嗦时,便向彪子摊牌了。

老板说,哥们,赵本山老师说过的话你也敢改,你不是虎透腔了?这里水太浅养不住你这条巨龙了。

彪子被炒了鱿鱼,但晚餐还是要请的。

两个人钻进了一家小酒馆。彪子对被老板炒了鱿鱼一事倒表现出一副满不在乎的姿态,要几个很上档次的菜,说自己反正也不用再牵挂工作上的事了,这回可以和我痛痛快快地喝他一晚上了。

精品唐装马夹(把马夹换成)(3)

彪子开始时心态还算平和,喝了一阵之后他的嘴便不听大脑支配了,你他妈的,太不够朋友……你要是不改那两个字,我他妈的能滚蛋吗?对,我现在就去找老板,就说那两个字是你改的。

彪子喝多了,歪歪斜斜地向外走。

这顿饭是彪子请的客,账却是我结的。

结完了账我就赶紧出去追彪子,边追边骂他真是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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