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准打八贤王三十大板(公堂之上寇准秉公断案)

杨六郎挂帅5:新上任的西台御史寇准,从南清宫回来后,准备次日审问潘、杨之案。第二天,寇准还没升堂呢!大堂下两侧听堂的人就都已站满了。这些人可不是平民百姓,都是朝中公爵、王、侯、官宦衙门里的人。他们都知道,前任御史因为审这个案子把命都搭上了,今天他们也很想看看这个新御史怎样问案。不少人是带着怀疑、好奇的心理来的。聚集在堂下,乱嘀咕……

人群里有两个小太监,是奉了娘娘的旨意而来。化装成一般差人,他们是专门来检验昨天给送礼后的实际效果如何的。这时候就听大堂之上,堂鼓隆隆,堂威阵阵……站堂衙役,青衣皂帽,白底乌靴,一个个都是三十往下,二十往上,血气方刚,年轻力壮,精神抖擞,站立两侧。各种刑具;板子、夹棍、铁索链、扦子、拶子、水火棍……稀里哗啦往大堂上一扔,堂上空气,立即显得肃穆森然,令人望而生畏。

寇准衣冠整齐,端然稳坐,桌案上供奉着万岁圣旨,吩咐道:“来呀!传原告上堂。”“是!传原告!”随着这一声传唤,杨延昭迈步走上大堂。他头戴白缎扎巾,身穿箭袖,腰扎大带,足登皂靴,生得两道剑眉,眉峰中藏有英俊之气;一双虎目,目光中透出威武精神,鼻直口正,面带笃诚,虽是式将之风,却又不失儒雅之气。来到大堂上双膝跪倒:“杨延昭参见御史 大人。”

寇准说:“杨延昭,你状告北路招讨使潘洪,所为何由?”“大人容述。”“讲。”杨延昭当即在大堂上备述了潘仁美陷害杨家的详情--就象状纸上所写的一样。寇准说:“杨延昭,旁边站下,来呀!带被告。”“带被告。”一声传唤,只见潘仁美大步走上堂来。寇准一瞧这个人,年近六十,长的四方大脸,两道浓眉,那眉毛一根儿一根儿地搭着勾拧着劲儿地长,一双细长的眼睛,这眼睛在远处看,你看不出眼珠在哪?

要在近处仔细一瞧,能把你吓一哆嗦,敢情那眼珠儿正偷着瞅你呢!狮子鼻子大嘴岔,身体魁梧,手带刑具。潘仁美今天很高兴,因为已经有人把信给他送到,告诉他,娘娘那一尺多长的大金马驹子寇准已经收下了,告诉潘仁美,这场官司您就放心地打,怎么说怎么有理。潘仁美也想了:吃了人家嘴短,拿了人家手短,花了女儿的钱就得向着她爹说话。所以潘仁美今天上堂格外地不在乎。

堂上一站:“北路都招讨使、边关大元帅,潘洪与御史大人见礼。”口说见礼,只是一抱腕,没跪。寇准一拍桌案:“潘洪,见了本官因何不跪?”

潘洪冷笑一声说道:“本帅官职在身,只得如此。”这言外之意就是说我比你职位高,不能给你下跪。寇准一指桌上的圣旨:“潘洪,本官乃奉旨问案,你目无天子,该当何罪?”潘仁美一看圣旨,赶紧跪下:“啊!潘洪见驾!……诚望御史大人海涵。”

潘仁美心想,看寇准这个样子也没向着我说话呀!见面先给我来个下马威,女儿呀!金马驹子是给他啦吗?又一转念,可能这个官,喜怒不形于色,远近心里分,对,昨晚上做熟,我坐在一只帆船上被狂风吹到天空之上,这叫一帆风顺,错不了。潘仁美最讲迷信,后来,他倒露就倒在这上边啦。

寇准说:“潘仁美,杨延昭告你陷害他父子可有此事?”“大人,决无此事,两狼山之战,都是因为那杨继业目无军令,贪功心切,孤军深人,陷入重围,致使五千宋军全军覆没。他杨家父子应以军法惩处,本帅尚未追究他,今日反来诬告我,真是刁钻已极……”

杨延昭在一旁气得高声说道:“潘仁美是你强令我父子带伤出兵,不捉住辽将耶律斜珍不准回营,我父子万般无奈才被困重围,你竟敢颠倒黑白!”“杨延昭,你父子断送了五千宋军的性命难道还要责问本帅吗?我从未让你们穷追不放!”“潘洪,你说此话,心中无愧吗?”“你大胆!放肆!”

寇准说:“好啦!御史大堂不准争吵,你不要申斥他,原先你是元帅,他是将官,现在你是被告,他是原告,懂吗!”“嗯!”潘洪心想,听这口风,这也没向着我呀!这金马驹子也没管事啊?寇准说,“潘洪,射死杨七郎,可有此事?”“大人,都是他妄告不实,本帅自他父子被困之后,从未见到过杨七郎!”

杨延昭说:“潘洪,我七弟杀出重围搬兵求救,是你把他用蒙汗药酒灌醉,绑在百尺高杆,乱箭射死,难道这你也抵赖吗?”潘仁美说:“杨延昭,你说此话何人见证?”“我七弟尸首,是我亲手打捞起来,埋在边关黑水河畔。”“信口雌黄,不足为证。”

“如若寇大人答应,杨延昭愿亲到边关将我七弟尸首找回!”寇准说:“好啦!这件事也是你说白,他说黑,你说鸭子跩,他说母鸡飞,葡萄拌豆腐--一嘟噜一块,摘捋不清了,摘捋不清的我不问。潘仁美,现在我问你,杨继业被困两狼山,你因何坐视不救。”

潘仁美说:“大人,只因他只顾贪功,穷追辽兵,去向不明,故此我无法救援。”杨延昭说,“潘元帅,我父子被困两狼山十余日,你一直置若罔闻,并非不知,以致害得五千宋军全军覆没,家父碰死李陵碑前……”

潘仁美听到这里哈哈大笑:“杨延昭,你好一副伶牙例齿,据本帅所知,杨继业并未碰死,而是被辽军生擒活捉而去,至今,他能否全忠全节尚且不知,你倒在此为他歌功颂德,御史大人,莫听他一面之词!”

杨延昭听到这里,气得嘴角直颤:“潘洪,你真是心黑手狠,家父碰死是我亲眼所见!”“真是一派胡言,我后来听到你等被困,也曾发后前去。只是到在那里,只见折了断箭,无主的战马,却不见杨继业的尸首。本帅曾问过死里逃生的宋军,他说亲眼见场继业被辽军生擒而去,难道,这还有假不成?”

杨延昭听到这里真是气得肝胆欲裂,“潘仁美老贼!你胡说!”寇谁说:“杨延昭!大堂之上不要出口不逊。”潘仁美一听,有门儿,要向着我说话了,紧接着听寇准又说了:“潘仁美,你身为边关元帅,五千宋军全军覆灭,你也难逃罪责。”

潘仁美一听,不对呀!这又冲我来啦!这金马驹子怎么也不管事啊!心想,女儿呀!这钱你白花了!寇准说:“潘仁美、杨延昭,你两个,各说各理,难辨真假,本官未到边关不知底细,待我查访清楚,再行审问,原、被告押下退堂!”

寇准退堂了。听堂的也散了,一个个交头接耳:“就这么问案哪!……虚有其名。”“如此而已……”寇准怎么退堂啦?他看出来了,这潘、杨的官司光这么问,很难查明底细、水落石出。必须把边关将士都找来,详细查询才能清楚。

可是边关将士因为辽军活动猖獗,戎守边塞不能回朝,寇准只好在金殿上讨要了一道圣旨,他要自己亲自下边关,查访真情!用现在的话说,他要亲自去调查研究。寇准准备要去,忙得不亦乐乎,可是儿乎是与此同时,那潘娘娘比寇准还忙。

因为她派出去听堂的两个小太监,回来向娘娘禀告,大堂上寇准并没向着潘国丈。尤其是娘娘派往御史府附近专门着寇活动的有两位小太监,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俩传务,他们发现寇准把娘娘送给他的礼盒治到南清宫八王那去啦!

这下子娘娘可有点火啦!再加上娘娘从皇帝那里听说,寇准两天内就要动身下边关查访,娘娘更是火上浇油,她知道寇准一下边关,这将意味着真相大白,其父罪责难逃该怎么办?她想出个又毒又狠的主意来。

这天背着皇帝,亲自带着太监、宫娥来到了潘府,回娘家来了。潘仁美的夫人听女儿来了,急忙迎出门外。见了女儿先给见礼,怎么妈给闺女见礼?这叫先国后家,这是娘娘,得施君臣大礼:“参见娘娘千岁!臣妻迎接来迟,万望恕罪。”“母亲,快到堂上叙话。”

潘月英随潘夫人来到客厅上之后,转过身来这才给母亲又见礼,这是家庭礼教:“女儿拜见母亲。”潘夫人赶紧伸手相搀:“月英啊!快起来!月英啊!你爹、你哥哥都在御史府押着呢!娘的心都碎了,怎么样,这官司有眉目啦吗?”

“娘啊!今天我就是为此事而来,新任西台御史寇准,近日要去边关查访,此人偏向杨家,说不定他贪图了老杨家或赵德芳的贿赂,边关查访回来,也不会有我爹的好处。”“月英啊!你可是娘娘啊!整天陪王伴驾在皇帝身旁连你爹爹都救不了吗?”

“母亲,您放心,今天我就是为这件事来的,咱府中不是有位武教师爷潘松吗?”“啊!人送外号铁臂金钢。”“这个人靠得住吗?”“靠得住,那回跟你哥哥去游春,也不知在哪抢了个大姑娘回来,到现在谁也不知道,嘴可严啦!"

“把他叫来,我要亲自见他。”“好,来呀!把潘教师爷请来。”“是。”家人去不多时,就听外边有脚步声音,挑帘笼走进一个人来。这个人身高八尺开外,长得前胸宽、臂膀厚,魁梧结实,四方脸,紫微微的脸色,一双大眼睛,眼珠是黄的,叽哩咕噜乱转,象两铃铛一样。趴趴鼻子,燃鼻子翅儿,大嘴岔,厚嘴唇,一嘴黄板牙。

连鬓络腮一部黄焦焦的胡子,勾勾卷卷儿揉搓在一块好象一团火燎的山羊毛。这个人的脸你看完了,总给人一种感觉,觉着别扭,你仔细端详一会儿才能发现,敢情他没眉毛,眼睛上边是两肉檩子。头戴青壮帽,身穿青色箭衣,兜裆滚裤抓!虎快靴,腰系一巴掌宽丝鸾大带。来到大厅之内,见到潘娘 娘 双 膝 跪倒“小人潘松参见娘娘千岁。”

“免礼,旁边坐下。”“谢娘娘。”“来呀,给他看茶!”丫赞给端上一碗茶来。潘松端着茶碗心里犯核计:“今儿个这是怎么啦!娘娘怎么专门召见我呢?对我还这么客气……"这阵潘娘娘看了看左右:“你们都退下。”“是。”两旁的人都退出去了。屋里就剩娘娘、潘夫人和潘松三个人了,潘娘娘说:“潘松啊!你进潘府多少年啦?”

“回娘娘千岁,小人是十九岁进府,今年四十二岁了,娘娘千岁您还记得吗?在您没进宫的时候,小人就已到派府了。”“记得。我记得你能一个人打败十几个人,你的胳膊可以碰断木柱,而且我还记得你的刀耍得很好……潘松啊!这些年来,我父母待你如何呀!”

“娘娘,老爷、夫人待小人恩重如山,小人真是感恩我德,无以为报。”“潘松啊,潘元帅现在摊了官司啦!打算让你给帮个忙,行吗?”“娘娘,只要有用得着小人的地方,就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好,现在有个新上任的西台御史叫寇准,他贪图了老杨家的贿赂,处处向着杨家说话,明日就要去边关查访,其实是给潘元帅安赃,你如果真有报答主人之意,你就携带钢刀一把,暗地跟随寇准,在去边关的路上把他杀死。”

潘松听到这,心里一动,让我杀御史?……接着潘娘娘又说了:“潘松啊!你要能把寇准杀了,一切麻烦都由我来承当。至于你哪!可以离开潘府,我给你黄金万两,一处宅院,娶妻生子,乐享晚年。如果你的儿女愿意做官,可以来找我,你看如何?”

潘松一听,这后半辈生计,娘娘都想到了,再者说,娘娘千岁给我做靠山,这门子多硬,就是有人知道了我是杀人犯,谁敢将我如何?“好,娘娘,小人愿效犬马之劳。”“好,去准备准备吧!和寇准同日动身!”

“是!”潘松辞别了潘娘娘来到后宅自己的住房,往墙上一伸手!蹭!抽出来一口鬼头刀,什么叫鬼头刀?刀头上有一个铁打的鬼脑袋。龇着牙,咧着嘴,嘴里含着个铜环子,这口刀宽有一掌,长近三尺,背厚一指,刃薄一丝,双道血槽,黄铜护手,冷森森惊人胆,明晃晃耀人眼;他把这口刀在磨石上磨又磨,蹭又蹭,磨的刀口锋利,刀尖闪光,拔根头发放在刃上一吹,立叩两断,这叫吹毛利刃。潘松吧刀在手中一晃,心想,追准,定叫你做我的刀下之鬼!

寇准打八贤王三十大板(公堂之上寇准秉公断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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