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威夷州有什么（身为美国领土的夏威夷州）

王光之/一个有腔调的人文类解读头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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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尾链接是（美国海外领土波多黎各简史）科普文章

夏威夷猫岛

夏威夷（Hawaii），是美国唯一的群岛州，也是美国唯一的热带领土。

似乎在大多数人脑中，这是一个和“阳光沙滩”、“鲜花音乐”画上等号的地名，通俗点讲，就是海滨旅游胜地的代名词。比如咱们那个以热带风情的沙滩闻名国内的三亚（Sanya隶属于海南省），就被誉为“东方夏威夷”。

夏威夷的风景。夏威夷的气候是热带海洋性气候，终年温和宜人，一年里的大部分时间适合游览

摊开地图，在蔚蓝的太平洋的中部，拿着放大镜，你可以看到有一条蜿蜒星罗分布的新月状岛链，那就是夏威夷群岛。那里有阳光下的沙滩、身着泳装的人们、头戴鲜花起舞的美丽女孩、弥散着馥郁果香的酒吧以及海天一色的蔚蓝。每天访问夏威夷的进出游客人次就有40余万次。

夏威夷群岛简图。夏威夷是美国唯一的群岛州，由132个岛屿组成，最大的岛是夏威夷岛，首府是火奴鲁鲁

这里保留着波利尼西亚人（一种广泛分布于东太平洋和南太平洋诸岛上的渔猎民族的统称）的原始聚落的风情，有着很纯粹的海洋文明的印迹。

夏威夷波利尼西亚传统聚落里，身着民族服饰的原住民正在进行传统仪式

在夏威夷碧海蓝天的同时，岛上也有着数量巨大的火山。事实上，夏威夷群岛本身就是火山岛，它的形成也是太平洋洋底的火山喷发所致。尽管火山喷发会带来危险，然而在今天的夏威夷，火山喷发也成了一项奇观——火红的岩浆与星光闪烁的夜幕交相辉映。

夏威夷火山国家公园，位于夏威夷岛，面积大约为929平方千米

这是夏威夷的第一属性——海天奇观的旅游胜地。

夏威夷的首府是火奴鲁鲁（Honolulu），我们中国人可能更熟悉它的另外一个名字——檀香山（因为檀香贸易的兴盛而得名）。是的，夏威夷其实并不算是中国人陌生的地方，早在19世纪，檀香山就已然有华人华侨活动的痕迹。

举个例子，1879年时，尚为少年的孙中山先生就已然远渡夏威夷求学，他在抵达夏威夷后曾如此写道：“始见沧海之阔，轮船之奇”。

位于火奴鲁鲁（檀香山）中国城的孙中山（1866-1925年）雕塑，孙中山先生曾9次到访夏威夷

和美国其他地区普遍以欧裔白人为主的情况不同的是，夏威夷是美国唯一以亚裔人口（但白人族裔同样居多）为主体的州。同时，夏威夷也是世界上较为典型的多民族杂居地区，今天夏威夷本土的民族大多都是各民族、各种族的混血人种，夏威夷人口有140多万，其中以欧裔白人和亚裔（约占38.6%)为主体民族。

夏威夷原住民最早是为波利尼西亚人的一支，但今天的夏威夷原住民多为欧亚各民族的混血人种

而在人口和美国白人不相上下的亚裔族群中，日裔是夏威夷最大的亚裔民族，其次是菲律宾人，然后才是土著民族，与此同时，华人和东南亚各民族星罗夏威夷群岛。

这就是第二属性——多元种族混居的社会。

夏威夷的一户日裔家庭，这些日裔居民大多都拥有美国国籍，但保留着日本文化，吃日式食物，说日语，写日文

夏威夷的地缘位置十分重要，它位于太平洋中部，是美国辐射亚太地区的桥头堡。

可以说夏威夷扼守住了太平洋的咽喉地区，所以它顺理成章地成了美国海军的太平洋基地和美国“亚太（亚洲和太平洋沿岸地区的泛指）战略”的中心环节，位于夏威夷瓦胡岛的珍珠港（Pearl Harbor）是美国最大的太平洋军港，船坞里停泊着大量的军舰。

珍珠港，位于夏威夷的瓦胡岛，这里是美国海军的军事重镇，也是美国最大的太平洋海军基地

与此同时，夏威夷还驻扎着美军的五大太平洋司令部（美军太平洋总部、太平洋陆军司令部、太平洋空军司令部、太平洋舰队司令部和太平洋舰队陆战队司令部)，其中美军太平洋总部（The US Pacific Command）负责着广阔的亚太区域内25万美军的指挥任务。

夏威夷的地缘位置，扼守着北太平洋和南太平洋的通道，同时望向西太平洋地区

夏威夷的军事基地化程度有多高？举个例子，岛上有6万多名美军人员，而夏威夷岛上的城市人口（约占全岛人口86%）中有接近20%都是军队家属。

美国陆军在夏威夷岛上军演。事实上，夏威夷自从成为美国领土以来，一直都是美军军事基地

这就是第三个属性——扼守太平洋咽喉的要塞。

其实，夏威夷州（State of Hawaii）距离美国本土最近的距离都有3700多公里（美国本土东西距离大约4500公里，南北距离大约2700公里）。如此种种，最让人费解的是，这样看起来一点都“不美国”的夏威夷（面积约为1.67万平方千米，人口约为140万）是如何成为美国的一个州的？

夏威夷衫是极富夏威夷特色的一种服饰，和夏威夷草帽一起被认为是另外一种美国文化，象征着自由随性的生活

不了解美国行政制度的人往往会把夏威夷和波多黎各、关岛一类的美国自治领土混为一谈。

夏威夷州旗和美国国旗，你没看错，夏威夷州旗有英国的“米字符”

我有必要科普一下。以夏威夷和波多黎各为例，夏威夷是个州（State），而波多黎各（Puerto Rico）是美国的岛屿自由邦（Island Free State） 。在美国宪法规定的行政框架下，州是一级行政单位，而自由邦（The Commonwealth）独立于行政制度外。这样说吧，最主要的区别就是州需要向联邦政府缴纳税款，而自由邦不需要，州拥有极大的自主权，比如行政立法一类的权利，而岛屿自由邦的自主权更大，甚至拥有国歌。然而联邦政府会给予州府以经济援助，同时州也可以使用美国国内的大市场，参与经济协作，而自由邦就没这么好运了。

美国是由50个州，1个联邦政府直辖特区（华盛顿），5个岛屿自由邦和若干岛屿组成的

如果觉得太复杂了，你可以这样理解：“州是亲儿子，而自由邦是私生子”。

一只夏威夷群岛上的鸟，这些鸟羽毛鲜艳、飞行速度快

下面，我们就简单来聊聊夏威夷的历史，寻找它是如何被美国吞并以及如何成为多民族混居社会的原因。

夏威夷特有的一种花朵和叶子

夏威夷的前世——命运多舛的王国与波涛汹涌中的殖民者

夏威夷的历史其实比较简单，很单一，史书上可考的夏威夷历史时期大致上只有两个——夏威夷王国时期和夏威夷州时期（直到今天）。

在欧洲殖民者到来之前，夏威夷和星罗棋布在东太平洋上的每一个岛屿一样，原住民是波利尼西亚人（Polynesians）。这是一个海洋民族的泛称，原来是指东太平洋的波利尼西亚群岛上的土著，而后逐渐扩大为太平洋海洋民族的一个统称。

他们以海洋为牧场，以鱼叉作长矛。

19世纪美国人拍摄的夏威夷波利尼西亚原住民照片

事实上，波利尼西亚人也是蒙古人种（黄种人）的一个分支，大概是南岛族类。住在夏威夷群岛上的夏威夷人（Hawaiian）是波利尼西亚人的一支，在美国国内，他们自称为“卡纳卡人”。他们和非裔、华裔、法裔这一类的少数民族一样，是美国人合法承认的少数民族。

夏威夷某酒店大堂挂着的大鱼标本，鱼是夏威夷的特色美食

在第一批欧洲殖民者到来之前，夏威夷群岛上的社会生态大概类似部落制社会，通常由酋长来管理，然而夏威夷酋长的世袭血缘看的是母系。夏威夷人是海洋民族，不善耕种，也不喜采摘，他们往往颠簸碧涛之间，满载海鱼而归。

太平洋金斑鸻。这种鸟是一种迁徙性的候鸟，春季会前往阿拉斯加，秋季回到夏威夷

直到今天，夏威夷仍然保留着比较完整的原住民文化和聚落，算是美国国内的“历史文化名城”。

然而，夏威夷得天独厚的地缘位置不会让它沉寂，谁想要统治东太平洋和垄断东西太平洋的贸易，谁就要拿下夏威夷。最先发现夏威夷的国家，目前认为是英国。

1778年1月，英国皇家海军军官库克第三次探索太平洋，为了休整而率领水手登陆夏威夷，成了第一批到访夏威夷的欧洲人。不过库克老哥的运气不好，1779年时候，由于船只出现故障，他返回了夏威夷群岛上，被土著认为这是”对神明的不敬“，而将其杀死。

詹姆斯·库克（1728-1779年），英国皇家海军军官，曾三次远洋太平洋，也是第一个到达夏威夷的欧洲人

目前认为库克之死，可能是和他被夏威夷岛上的土著神化（有争议）有关。因为他的返航意味则代表着他这个被土著认为“无所不能”的神明的失败。简单说就是：“突然有一天你心中的神，被你发现不过是一个凡人而已”。

但不管如何，库克的出现给了夏威夷土著以极大的震撼，他们得以明白在世界的另一端，有着与“渔猎游牧大海”不一样的生活和文明。而通过库克，西方世界也第一次得以在地图上标出了一个小不点——“夏威夷”。（当时被叫做“三明治岛”）

于是乎，西方虽然在一开始没有对夏威夷岛建立起殖民统治，然而却时刻密切地关注这块“三明治”。1789年，西班牙殖民者就曾经设想武力殖民夏威夷，但最后因为西班牙统治阶级认为夏威夷的经济价值不高而作罢。

16世纪的西班牙殖民军油画。事实上，18世纪末，西班牙的海上霸权已经荡然无存

说来神奇，进入大航海时代（大殖民时代）后的夏威夷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被殖民，反倒是在西方的帮助下统一了。

夏威夷群岛名称和首府

那就是夏威夷王国的出现。故事还得从库克老哥说起，当时他到访夏威夷之后，瓦胡岛和夏威夷岛这类的大岛屿上的酋长在和英国水手的接触中，看着轮船、火枪、大炮就萌生了一个念头——

“干脆把这些东西借来一用，建个国家？”

说干就干，于是乎，酋长们纷纷用夏威夷岛上的物产和欧洲殖民者交换武器。其中，瓦胡岛的酋长格外活跃，他用檀木换取了大量武器，从火枪到军舰。拿到武器后，他整顿军队、修建大量的传统木船（这仍然是夏威夷主要的交通工具）、雇佣西方军事顾问。

他就是后来的夏威夷第一个国王——卡美哈梅哈一世。

卡美哈梅哈一世（1740-1819），瓦胡岛上的酋长，也是第一个统一了夏威夷群岛的人，他建立了夏威夷王国

在他发动统一夏威夷的战争中，和英国走的格外近，可以说英国人就是夏威夷王国建立的幕后推手。卡美哈梅哈老哥由于过于崇拜英国，甚至在国旗上加了个“米字符”，寓意着：“将成为像英国一样的伟大国家”。

夏威夷王国国旗，也是后来的夏威夷州旗，代表着夏威夷王国对于英国崇拜和二者之间的密切关系

18世纪末到19世纪初，大概是在1810年（有争议），卡美哈美哈一世终于是一统了夏威夷分散的各个岛屿，从而打破了地区碎裂而导致的发展滞后。1840年夏威夷王国仿照英国《权利法案》颁布了《夏威夷宪法》之后，正式从奴隶制的部落社会进入了君主制的封建社会。

从这里开始，夏威夷人走了一条和西方殖民地不同的道路。

夏威夷国王有样学样，一切都照着英国学，学法律，学军队，学教育，甚至连统治方式都是学习英国人的那套总督殖民制度。1830年英美传教士来到夏威夷传教之后，甚至连基督教都学了过来。

位于火奴鲁鲁的夏威夷议会大楼，门前的雕塑是卡美哈梅哈一世

然而，新兴的夏威夷王国生活在一个殖民统治的大时代，注定不能独善其身。统一之后的夏威夷王国历经政治变革，在1840年后先后和英美法等国都建立了相对平等的外交关系，国王很明白他们要的是什么，无非贸易和金钱，这一点和泰国很像。

凭借着垄断和西方之间的檀木交易和征收关税暴富，而在19世纪后，蔗糖业又开始兴盛，夏威夷王国一度成为太平洋上的首善之地。

夏威夷檀香木十分出名，华人之所以称火奴鲁鲁为“檀香山”也是因为檀香木的贸易

可是越来越富裕强盛的夏威夷没有打消殖民者的兴趣。俄国人从北方虎视眈眈，英国人和法国人垂涎三尺，日本人野心勃勃，而美国人从东边望眼欲穿。夏威夷的当权者们当然知道这一点，他们一开始想着“和稀泥”，即通过大国博弈侥幸存活。

“谁都想要，最后往往是谁都拿不到。”

然而大国对于夏威夷主权的干预却愈演愈烈。先是吃相难看的俄国人在19世纪年武装宣布“夏威夷为俄罗斯帝国领土”，而后是19世纪40年代到70年代，英国人和法国人相继武装入侵。

夏威夷岛上的基督教堂，基督教是夏威夷的主要宗教

最后，留下了所谓的“议会民主制度”之后都悻悻离去。

制衡奏效了。英国人不想让法国人或者俄罗斯人将势力延伸到太平洋，因为南太平洋和东太平洋有无数的英国港口；法国人则不愿意英国人独行太平洋，他们也想分一杯羹。但你猜怎么着？最后左右了夏威夷命运的反倒不是英法，而是美日。

19世纪中期，夏威夷国王到访美国白宫，索求军事援助

夏威夷的命运转变——美国人的到来和日本人的虎视眈眈

其实英法对夏威夷的执著更多只是一种后殖民时代的回光返照式的欲望。

因为在美洲大陆，他们失去了太多太多，而夏威夷这片“无主之地”刚好可以填补他们破碎的殖民欲望。英法俄这些欧洲国家只是看中了夏威夷的经济利益，然而有两个国家是“真的”从里到外都在乎着夏威夷。

没错啦，西边的日本和东边的美国。

19世纪末，夏威夷岛上来自各国的移民合照，在后面可以看到一面日本国旗

夏威夷王国自从成立之后，来自美国和日本的移民一直都是夏威夷岛上最大的移民种群，可以说，夏威夷成了美日这两个新兴工业帝国的一个博弈。美国想要向西太平洋扩张，而日本想要向东太平洋扩张。

而夏威夷横列其中，可以说吞并夏威夷的欲望其实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他们真正想要的是建立自己在太平洋地区的霸权。

事实上，1842年美国正式承认夏威夷王国，也就是出于对日本武装入侵夏威夷的担忧。

夏威夷地图，檀香山即为夏威夷首府火奴鲁鲁

19世纪30年代，夏威夷王国的人口尚且有18多万人，而随着移民的涌入，战争、冲突、瘟疫、火山爆发等诸多原因，夏威夷人口开始急剧下降，19世纪60年代之后，夏威夷人口只有7万余人。从此开始，夏威夷王国不得已打开了移民的大门。

位于檀香山的中国城，这里最早是由清末檀香贸易中的中国移民修建的

一瞬间，来自东南亚、中国、日本、朝鲜半岛、美洲和欧洲各地的移民涌入夏威夷，这就是日后夏威夷多种族并存的开端。

卡美哈梅哈四世。在他的统治期间，夏威夷进一步完成了近代化的转变，开始接纳大量移民

最先敏锐嗅到机遇的是美国和日本。这不奇怪，美国当时正在西进运动之中，同时南北战争中北方工业集团确立了统治，美国亟需一个西进太平洋的港口和新的原料基地；而日本明治维新方兴未艾，国内工业化导致了大量破产农民，人口稠密的日本也需要新的土地，类似中国人的下南洋，但是有所不同的是，日本移民活动大多是政府指挥下有组织有规划的活动。

18世纪80年代后，移民夏威夷的日本人

1864年，美军强行租借了大量的夏威夷港口，其中就有日后的珍珠港，自此开始，美国人踏上了夏威夷的土地。1866年，900多日本移民（最初是蔗糖工人）也抵达了夏威夷，到了1885年之后，日本更是和夏威夷王国缔结条约，夏威夷俨然从事实上沦为“日本殖民地”。

19世纪在夏威夷开垦荒地的日本移民油画

美国人不开心了，1873年美国国务卿就表示过：“不允许其他国家吞并夏威夷”，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1893年，在火奴鲁鲁集结的美国海军陆战队，随时准备干预夏威夷内乱

“合着美国人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桑福德多尔，美国首任夏威夷总督，也是他确立了对白人对夏威夷的统治地位

然而日本人毕竟鞭长莫及，其实早在1862年，夏威夷大约75%的土地都掌握在白人手里，同时白人移民的人口数量也超过了夏威夷本土民族。最终，怕夜长梦多的美国人在1893年借着夏威夷内乱推翻了夏威夷末代国王，建立了夏威夷共和国，1898年之后干脆将夏威夷纳入美国版图。

通过西式教育、近代化城市道路的建设、白人移民活动和美军军事占领，美国顺利将夏威夷纳入了美国社会。

但是日本的人地矛盾日益严重，在19世纪末美国白人已经停止了大规模移民夏威夷的时候，日本移民人仍然不停地涌入夏威夷。人口代表着政权，日本政府迫切希望通过“鸠占鹊巢”占领夏威夷。

利留卡拉尼女王，夏威夷的末代国王，也是夏威夷第一个女王

1894年，日本知道美国干涉夏威夷内政后气愤不已，当即决定战舰开赴夏威夷和美军对峙。

而当时，日本正在和清政府打甲午海战，分身乏术。等到日本回头要准备和美国较量时，日俄战争又猝然打响。于是乎，得不到的夏威夷成为了日本人心头的痛。

1941年12月，日本军机空袭美国珍珠港，美国正式加入二战，太平洋战争爆发

1941年12月，日军空袭珍珠港，除了出于战略上摧毁美国海军的考量，也有对于夏威夷的执念，充分地体现了一句话：“得不到，那就摧毁”。有意思的是，随着美国化的加深，夏威夷群岛上的各个种族都建立了对美国的忠诚和美国人的自我身份认同，二战时期，夏威夷岛上乃至全美国的的日裔移民都加入了美军作战。

夏威夷的日裔美军

说白了，其实夏威夷岛上的日裔不过是长着日本脸的“美国人”。

二战时期的442团日裔美军。这些日本移民通过加入美军作战而获得了美国人的信任，从而加入了美国社会

夏威夷日裔的“美国化”是一个缩影，这暗示着：美国在数十年的努力之后，成功将夏威夷“美国化”。

夏威夷的今天——岁月静好的港湾还是针锋相对的哨站？

1959年，通过一场美国国会把控下的公投，夏威夷摆脱了殖民地身份，正式加入美国成为第五十个州。

夏威夷州的州徽，左边的卡美哈梅哈一世象征着夏威夷民族，右边的自由女神象征着美国人的到来

今天的夏威夷是一个世界闻名的旅游胜地，同时也是多个族群聚居的地方，这里有着大量的混血人种，而最大的族裔是日裔（约占总人口10%-30%）。日本人也放下了对夏威夷的执念，现在的夏威夷对于普通的日本人和美国人而言都是一个阳光沙滩。

日本人这样说：“每一个日本人都以一生至少到访夏威夷三次为豪”。

1959年之后，随着夏威夷经济的衰退，夏威夷州确立了“旅游立州”的政策，开始大量吸引游客，由此发展经济。今天，夏威夷有三大经济支柱，旅游业、国防工业和农业，而其中旅游业是夏威夷的经济命脉，约占总GDP的60%，每年都有700多万人次到访夏威夷。

夏威夷人说：“游客在这里花出一美元，我们就能得到两美元”（GDP增加）。

夏威夷拥有世界级的酒店群

值得玩味的是，夏威夷愣是靠着旅游业跻身美国国内人均GDP前列，经济增长率始终高于美国平均水平，而旅游业贡献了25%，可谓功不可没。

60年代，夏威夷的旅游宣传照

风景宜人的夏威夷却也是美国军队的军事基地，这里是美国用以遏制中国和俄罗斯东扩太平洋的总基地，驻扎了数万美军和成百上千艘战舰和战机。

夏威夷的美国海军游行，靠着军事工业，夏威夷的经济也一度突飞猛进

今天的夏威夷正在“亚裔化”，在适婚年龄（25-34岁）的夏威夷人中亚裔的比例已经超越了50%，这和夏威夷白人回流到美国大陆定居息息相关。可以预见，夏威夷将会一天比一天“变黄”。

然而，夏威夷有没有可能脱离美国呢？

尽管有些夏威夷原住民呼吁脱离美国，然而在如今各个种族在夏威夷并存的今天，其实不太可能。夏威夷各个民族都明白，夏威夷在今天能够有高楼林立的城市、干净宽阔的道路、生态宜人的旅游胜地和富裕光鲜的生活，都和背靠美国有关。

如果你问一个夏威夷人：“你是夏威夷人还是美国人呢？”

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你：

“First American，second Hawaiian”（先是一个美国人，然后才是一个夏威夷人）

身着夏威夷草裙的夏威夷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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