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安全突发事件应急处理(重大突发事件下的民众心理建设)
2022年9月,四川各地由于疫情防控进入“非必要不外出”的居家状态。与此同时,2022年9月5日四川泸定县发生6.6级地震,造成房屋倒塌,人员伤亡等。在这些突发事件下,人们对稳定性、秩序性、可预测性的生活环境的需求受到严重威胁,这可能使得个体产生焦虑、抑郁和控制感缺失等状况,影响人们的心理健康。那么如何缓解甚至消除这种负面影响呢?心理学的研究表明,亲社会行为是缓解消极情绪的有效手段之一。亲社会行为泛指一切有益于他人和社会的积极行为。当人们处于消极情绪状态时,亲社会行为由于能够给助人者带来成就感、价值感、快乐等积极情绪,也可以将处于消极状态助人者的注意力进行转移,以此自助恢复情绪,保持心理健康。那么,就让我们行动起来吧!
(一)助人和利他
Cialdini 等学者(1981)发现,当人们处于消极情感状态时,通过帮助他人可以缓解自己的消极情绪。因此,在疫情和地震灾害来临之际,我们可以在情况允许的条件下主动参与到疫情防控、灾区救援志愿活动中去。千千万万的医护工作者、日夜运送物资的驾驶员、兢兢业业的社区工作人员都用行动证明了什么是大爱无疆。作为普通民众,我们也可以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可能是核酸检测时为上网课的学生主动让出绿色通道,可能是为年迈老人提供耐心指引与帮助,也可能是为灾区群众捐钱捐物.....何不尝试一下呢?与人为善,助人为乐,或许小小的善举就能使你找到快乐的本源。
(二)分享和合作
在符合疫情管控措施和不妨碍灾区救援工作的情况下,邻里之间、民众之间互帮互助、物资共享也有助于我们消除负面情绪,获得积极情绪。1972年,Isen和Levin的实验发现,意外获得1角硬币的人比没有获得意外之财的人更容易帮助捡散落的文件。获得物资可以产生积极情绪,而积极情绪使我们看到事物美好的一面,做出更多的亲社会行为,继而通过帮助他人又产生更多的积极情绪,形成良性循环。因此,我们可以行动起来,向有需要的邻里分享口罩、食物和生活物资等,谦让应急物资给震中急需帮助的人,遵守防疫政策做好自我防护等。在此特殊时期,这些分享和合作行为犹显珍贵,也是我们共克时艰的法宝。
(三)安慰和关怀
Berndsen等(2016)的研究表明人们可以通过觉察到他人的消极情绪状态,如烦恼、哭泣等,并试图通过语言或行动缓解他人的消极情绪,使他人变得高兴起来的亲社会行为,让自己产生诸如自豪、高兴等积极情绪,缓解自身消极情绪,并为他们接下来的亲社会行为提供内在动力,进而继续促进安慰和关怀行为。那么当处于灾情疫情中时,人们便可以尝试适时适度地互相表达安慰和关怀。同时,表达对他人的安慰和关怀也有助于维护和谐的人际关系,构建自身的社会支持系统。“难耐锦裘薄,抱团先取暖。”正是这个道理。
在偶有突发事件的今天,我们可以团结起来,做出力所能及的亲社会行为。正所谓,“赠人玫瑰,手留余香”!互相表达关心和宽慰、团结合作、助人为乐,不仅可以解他人燃眉之急,也可以缓解自身情绪问题,维持心理健康。
参考文献
Berndsen, M., & Feather, N. T. (2016). Reflecting on schadenfreude: Serious consequences of a misfortune for which one is not responsible diminish previously expressed schadenfreude; the role of immorality appraisals and moral emotions. Motivation and Emotion, 40(6), 895-913.
Cialdini, R. B., Baumann, D. J., & Kenrick, D.T. (1981). Insights from sadness: a three-step model of the development of altruism as hedonism. Developmental Review, 1(3), 207-223.
Eisenberg, N., & Miller, P. A. (1987). Empathy, sympathy, and altruism: Empirical and conceptual links. In N. Eisenberg & J. Strayer (Eds.), Empathy and its development (pp. 292–316).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Isen, A.M., & Levin, P.F. (1972). Effect of feeling good on helping: cookies and kindness. Journal of Personality & Social Psychology, 21(3):384-388.
McCullough, M. E., Kimeldorf, M. B., & Cohen, A. D. (2008). An adaptation for altruism: The social causes, social effects, and social evolution of gratitude. Current Directions in Psychological Science, 17(4), 281–285.
Smith, K. D., Keating, J.P., & Stotland, E. (1989). Altruism reconsidered: the effect of denying feedback on a victim's status to empathic witnesses. Journal of Personality & Social Psychology, 57(4), 641-650.
注:图片来自网络,侵删。作者 | 陈颖(2020级硕士研究生) 王小艳;排版 | 唐姗姗;审核 | 贡喆 向楠楠 蓝海
来源:四川师范大学心理学院。
,免责声明:本文仅代表文章作者的个人观点,与本站无关。其原创性、真实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和原创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自行核实相关内容。文章投诉邮箱:anhduc.ph@yaho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