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故居对于南方人是否值得去 静静地走进萧红故居
1911年生于黑龙江呼兰的萧红,被誉为“上世纪30年代文学洛神”。她是一位传奇性人物,在极端苦难与坎坷的经历中,以柔弱多病的身躯面对世俗,历经反叛、觉醒与抗争,一次次与命运搏击,一生未向命运低头。
1934年夏,萧红、萧军在青岛。
而她在山东青岛,拥有其短促一生中仅有的一段宁静、安稳、富有创作力的生活,在美丽的岛城,萧红潜心创作,完成了她的长篇处女作《生死场》。
文|夏爱华
哈尔滨,我来了。静静地走进萧红故居,心中盛满怀念。
一代才女的故居,是我魂牵梦萦的地方。而今,我终于来了,踏上这片梦中的热土,我禁不住激动得热泪盈眶。
雪花飘飘的午后,越过4678公里的距离,我从遥远的新疆,带着一本《呼兰河传》,来探访作者的故居,拜谒这个文学家的摇篮。这本书我读过不下十遍,书中描写的场景,我一直心向往之。
轻轻地推开古朴的院门,缓缓地走进静谧的院落。人都说夏天来比较好,院中的花朵娇艳地盛开,还有绿色的植物可供观赏。而此时,游客寥寥,轻雪飞扬。但心若素简,人淡如菊的我,心中却有着无限的宁静的欣喜。我喜欢这时候来,无人打扰,能够安静地与之相逢。
走进故居院内,迎接我的是一座高达2米的女作家萧红的汉白玉塑像。雕像中的她,白衣素裙,沉静安祥。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闪耀出超人的智慧与独特的韵味。颈上围着一条围巾,手上拿着一本书,神态安闲地坐在一块长石之上,超然物外。
几片薄雪轻柔地飘落到她身上,使她浑身散发出一种与世无争的清逸气质。虽然她的人生历经坎坷,而她的双眸却依旧清澈如水,让人可以一眼望进她纯净的灵魂。雕像栩栩如生,更让我无比痛惜她31岁的短暂人生,她走得真的是匆匆太匆匆!
正对着院门的是一排五间的砖瓦正房,古色古香,建筑风格独特。屋顶落了一层白雪,更显得肃穆与宁静。
东套间是萧红的居室,靠东窗是一铺3米多长的东北古老的火坑,炕上铺着素雅的竹席,竹席上放着一张小巧的炕桌。除此之外,房间里还陈设列着八仙桌,书柜,黑板,琴桌,梳妆台等,展出了萧红的作品,生活照及纪念萧红的文史资料400余件。
西套间的玻璃柜里陈列着一些字画及萧红生前留下的《跋涉》、《生死场》、《马伯乐》、《小城三月》、《呼兰河传》等作品。其中萧军题词的《萧红故居》和端木蕻良题词的《黑龙江之光》镜匾最为醒目。
默默地走过每一间房,巡视着每一件物品,心中感叹,萧红故居,处处充满家的氛围。也就明白了,正因为故园如此美好,才使得离家多年的萧红如此想念。所以,漂泊在外的日子里,她才挥笔写下《呼兰河传》。童年生活的点点滴滴,打动了无数读者的心。
出了正房,来到《呼兰河传》里萧红屡次提到的后花园。白雪落满了整个园子,几株松柏郁郁葱葱,苍翠可爱。在极其难得的冬日暖阳映照下,白雪静静地闪着银光,呈现着一种别样的诗意。
庭院深深,我与雪松相对而立,心是那么静。一个长久盘踞在我心中的问题,触景生情地迸发出来――如果萧红不是英年早逝,以她少女时代就流露出的才气而论,她绝对不会是一个只留下几本著作的作家,一定是可以与文学大师们媲美百花园中的怒放的玫瑰。如果她还活着,一颗心可以承载多少对家乡无尽的眷恋啊!可惜,经历过太多风雨的她,最终如同一只掠过长空的孤雁,只留下几声凄楚的悲鸣。
离开萧红故居时,我的耳畔,清晰地听到女作家的心灵之语:“我将与蓝天碧水永处,留得那半部《红楼》给别人写了。半生尽遭白眼冷遇……身先死,不甘,不甘……”
去过萧红故居后,内心深处,我更加怀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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