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蛇母王陵墓(盗墓笔记之七星鲁王宫)
第二章·五十年后
……我爷爷是长沙土夫子,也就是一般说的“盗墓贼”。
我爷爷入这行的原因一点也不出奇,用现在的话说那就是世袭的行当。我太公的太公十三岁那年,华中一带闹旱灾,那年代,一闹旱灾就起饥荒,你有钱买不到东西吃。那时候长沙边边角角里啥也没有,就是古墓多,于是靠山吃山,靠墓吃墓,全村人一起倒斗。那几年不知道长沙一带有多少人饿死,可就他们那村一个都没死,还一个个吃得油光满面的,那可全是靠着用挖出来的东西跟洋人换粮食吃才能这样的。
再后来时间长了,盗墓这东西和其他东西一样,也有个文化的积累,到我爷爷那辈,已经有行规,门派之分,那时候盗墓的分南北两派,南派就是我爷爷那派,擅长洛阳铲探土,高手就凭一个鼻子就能断定深浅,朝代,现在很多小说里动不动就描写洛阳铲,
其实北派是不用洛阳铲的,他们精于墓穴位置,结构的准确判断,也就是所谓的“寻龙点穴”。
但北派的人有点古怪,怎么说呢,按我爷爷的说法那就是他们不实在,花花肠子太多,盗墓还搞这么多名堂,进去拿了东西就走呗,还要一扣二扣的,隔现在就叫官僚主义得很。而南派规矩不多,且从不忌讳死人,北派人骂南派是土狗,糟蹋文物,倒过的斗没一个不塌的,连死人都拉出来卖,南派骂北派是伪君子,明明是个贼还弄得自己跟什么似的,后来更是闹到要火拼的地步,甚至还有“斗尸”一类的事情发生,到最后两派终于划长江而治,北派叫倒斗,南派就叫淘沙或是淘土,洛阳铲还是分了之后才发明出来的,北派人根本不屑使用。
我爷爷不认识字,后来进了扫盲班,那时候他只会淘沙,学个字差点把他折腾死,也亏了他有文化,才能把他的一些经历记录下来。在长沙镖子岭那老三,就是我爷爷,这些事情都是他一个字一个字记录在他那本老旧的笔记本上。我奶奶是个文化人,大家闺秀,就是被他的这些故事吸引,结果我爷爷就入赘到杭州来,在这里安了家。
那笔记算是我家的家传宝贝,我爷爷的鼻子在那次的事情后就彻底废掉了,后来他训练出一只狗来闻土,人送绰号“狗王”。这是真事情,在长沙做过土夫子的,老一辈的人都知道这名字。
至于我爷爷后来怎么活下来的,我的二伯伯和太公和太太公最后怎么样了,我爷爷始终不肯告诉我。在我记忆里面,我也没有看到一个独眼独臂的二伯,估计真的是凶多吉少,一提到这事情,我爷爷就哭,就直说:“那不是小孩子能听的故事。”无论我们怎么问,怎么撒娇,他也不肯透露半个字。最后随着年纪的增长,我也逐渐失去了童年的好奇心。
傍晚,店里打烊,又是无聊的一天过去了,屁东西也没有收进来。我打发掉伙计,这时候,一条短信发过来。
“九点鸡眼黄沙。”
是家里三叔发过来的,这是暗话,就是说新货到了。紧接着,又是一条:“龙脊背,速来。”
我眼睛一亮,三叔的眼光奇高,这“龙脊背”就是有好东西的意思,连他都觉得是好东西,我真要见识一下。
我关好店门,开着我的破金杯就直奔我三叔那里,一方面想看看他所谓的好东西是什么;另一方面,也想让他看看我今天拍到的那份帛书上的图案到底是什么。到底他是我们这代人中唯一还和土夫子有接触的人。
我车刚开到他楼下,就听他在上面叫:“你小子他娘的,叫你快点,你摸个半天,现在来还有个屁用!”
我“靠”了一声:“不是吧,好东西也留给我啊,你也卖的太快了。”
正说着,我看到一个年轻人从他门里走了出来,身上背了根长长的东西,用布包的严严实实的,一看就知道是把古兵器。这东西的确值钱,要是卖的好,价格能翻十几倍上去。
我指指那个年轻人,三叔点点头,做了个无奈的手势。我心里一阵悲哀,难道我的小摊子今年真的要破产?
我上楼,自己搞杯咖啡,把今天那金牙老头跑来刺探的事和三叔一说,他会和本以为他会和我同仇敌忾(kài),没想到他好像变了个人一样,沉默不语,直接把我数码相机里的东西打印出来,放在灯下一看,马上脸色变了。
“怎么了?”我问道,“这东西有什么蹊跷?”
他皱起眉头,说道:“不会吧,这好像是张古墓地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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