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国家灭亡的条件是什么(国家之所以会衰败)
“寻秦记”原著中,李斯对六国兴衰有过一番精辟的见解,
李斯微笑道:“两位大哥均是识见高明的人,对六国兴衰竟有什么看法呢?”滕翼笑道:“李兄乃饱学之士,不若由你点醒我们这两个粗人好了!”李斯谦让两句后道:“两位大哥请勿笑我,我这人最爱胡思乱想,但有一事却想极也不通,就是现今齐、楚、燕、赵、魏、韩六国,除韩国一直落于人后外,其他诸国,均曾有盛极一时的国势,兼且人材辈出,为何总不能一统天下呢?”项滕两人同时一呆,这道理看似简单,打不过人自然难以称霸,但真要作出一个答案,却是不知从何说起。李斯停下来,望着下方奔流的河水,双目闪动着智慧的光芒,跌进了回忆里悠然道:“三年前某个黄昏,我在楚魏交界看到一个奇景,就在一口枯干了的井内,有群青蛙不知如何竟恶斗起来,其中有几只特别粗壮的,一直战无不胜,到弱者尽丧后,它们终彼此于交手,由于早负伤累累,最后的胜利者亦因失血过多而亡。于是恍然大悟,明白六国就像那群井内之蛙,受井所限,又缠斗不休,结果尽败死,这才动心到秦国一碰运气,当时我心中想到的是:只有秦国这只在井外观战的青蛙,才能成为最后的胜利者。”项滕两人无不点头,这比喻生动地指出了秦国为何可后来居上,凌驾于他国的原因,正因她僻处西陲,未受过战火直接摧残。李斯一直没有展露才华的机会,这时说起了兴头,口若悬河道:“六国里最有条件成就霸业的,本是楚人。楚国地处南方,土地肥沃,自惠王灭陈、蔡、杞、莒诸国后,幅员广阔,但正因资源丰富,生活优悠,民风渐趋糜烂,虽有富大之名,其实虚有其表,兵员虽众,却疏于训练,不耐坚战。”滕翼点头同意道:“李兄说得好,楚人是骄横自恃,不事实务,历代君王,均不恤其政,令群臣相妒争功、或谄谀用事,致百姓心离,城池不修。”项少龙想起李园和春申君,不由叹了一口气。李斯续道:“若只以兵论,六国中最有希望的实是赵人,国土达二千里,带甲数十万,车千乘、骑以万计,西有常山,南有河漳,东有清河,北有燕国。到赵武灵王出,不拘成法,敢于革新,胡服骑射,天下无人能敌,可是此后却欠明君,空有廉颇李牧,仍有长平之失,一蹶不振,最是令人惋惜。就若井内之蛙,无论如何强大,只要有一个伤口流血不止,即成致命之伤。”项滕两人心中奇怪,李斯来找他们,难道就是要发表这些高见吗?
滕翼道:“韩人积弱,燕人则北临匈奴,后方夹于齐楚之间,现在虽继四公子后出了个太子丹,仍是难有作为。剩下只有魏齐两国,前者有信陵君,后者有田单,均是不世出的人材,李兄又有么看法?”李斯傲然一笑道:“强极也只是两只负伤的井蛙吧!”顿了顿淡然自若道:“信陵君伤在受魏王所忌,有力难施;田单则伤于齐人的心态。”项少龙想起他曾在齐国拜于荀子门下,心中一动道:“愿闻其详!”李斯背负双手,往上游继续走去。项滕两人交换了个眼色,均觉这落泊文士忽然间像变了另一个人般,有种睥睨天下的气概,忙跟在两旁。李斯完全不知自己成了主角,昂然仰首,深深吁出一口长郁心内的豪情壮气,道:“齐人最好空言阔论,嘿!说真的,在下也曾沾染了点这种习气。别的不说,只是稷下学士,便多达千人,要他们论政治,游艺讲学,天下无人能及,但若要出师征战,则谁都没有兴趣和本领。田单虽因势而起,挽国家于将亡之际,可是事过境迁,那些只爱作空言者,谁都提不起争霸的劲头。”转向项少龙道:“太傅今趟出使诸国,目的在于化解他们合从之势,若从齐国先入手,必能事半功倍,只要齐人龟缩不出,楚人那敢轻动干戈,齐楚既然袖手,赵人又与燕国缠战不休,魏国还有可为吗?”项滕两人恍然大悟,至此才明白李斯说了这么一番话的真正目的,就是指出此行的第一个目标,非是魏国而齐人。
——节选自《寻秦记》
按李斯的话,我们总结出国家衰败的三种原因:
一:贪图安逸,不思进取,终日勾心斗角,排挤贤能,
项少龙见几句话就迫得李园左支右绌,心中大乐,像看不到李园的怒意般若无其事道:“李兄想得太远了,鄙人只是打个比喻,其实各处的水草都有优点和缺点,南方气候温和,养马容易,不过养出来的马看是好看了,但总不够粗壮,也捱不得风寒雨雪;北方养马困难,可是养出来的马都是刻苦耐劳,发生马瘟的机会亦少多了。所以匈奴人的战马最是著名,正因是苦寒之地,才盛产良马。”
众人无不动容,想不到项少龙如此有见地,兼且连消带打,指桑骂槐的暗讽位于南方的楚国耽于逸乐,不谋进取,反之北方诸国,包括强秦在内,虽是连年征战,但却培养出不少人材,声势盖过了曾一度强大的楚人。
事实亦是如此。楚国自给小小一个吴国攻入郢都后,国威大挫,兼之又策略频出错误,国势每况愈下。
六国的第一次合从攻秦,便以楚怀王为从长,但实质参战的只有韩、赵两国。这两国给秦大败于韩境内的修鱼,齐又倒戈攻赵魏,自乱阵脚。秦因此乘机灭掉巴、蜀,使国境增加了一倍以上,与楚的巫郡、黔中相接,从此就开始了楚人的噩梦,也他们尝到“坐视”的苦果。
一直以来,秦人最忌就是齐楚的结合,于是秦人以割地诱使楚怀王与齐绝交,得利后旋即食,言大败楚军于丹阳,斩首八万,并攻占了楚的汉中,接着再取沼陵,使郢都西北屏藩尽失。
楚怀王的愚蠢行事并不止于此,正当他答应了与齐的另一次合从后,再次受到秦人的诱惑,又一次忽然变卦,还竟和秦国互结婚姻。
齐、魏、韩大怒下连兵讨楚背约,怀王吃惊下使太子质于秦,请得秦兵来援,三国才无奈退兵。空助长了秦人气焰。稍后秦人借口攻楚,软硬兼施,更骗得这蠢王入秦,给拘押起来,终因逃走不成,病死秦境。
到儿子楚顷襄王登位,欲报仇雪恨,可是给秦人虚言一吓,立即屁滚尿流,不但求和,还向秦国迎亲。与父亲怀王同样为历史多添了一笔糊涂赈。
所以项少龙这一番话,正暗示了楚人的自毁长城,乃人的问题,非战之罪也。最厉害处是讽喻李园中看不中用,经不起风浪。
——节选自《寻秦记》
二:外患太多,导致自身实力消耗严重,
李牧沉吟半晌,喟然道:“我们今次是忍无可忍,孤注一掷,借妮夫人的事与赵穆作最后的周旋。”接着伸手搭上他的肩头,语重心长地道:“我和相国一直留心着你,少龙你是我大赵这数代人里难得的人材,而且还是这么年轻。”再叹了一口气道:“假设今次大王仍要维护赵穆,少龙立即离开赵国,到别处闯天下,不要像我们般瞎守着这完全没有希望的国家。”
项少龙愕然道:“我们得到了秘录,为何大将军仍这么悲观,我看大赵的人丁正兴旺起来,只要再多几个年头,便能恢复元气!!”
李牧打断他道:“少龙你对国事认识尚浅,就算没有长平之战的大伤元气,我们亦有先天的缺陷。那就是不断寇边的匈奴,使我们为了应付他们,国力长期损耗。所以各国中,惟我大赵人丁最是单薄,虽是名将辈出,但建国后从来只有守成的份儿,没有扩张的能力。”
——节选自《寻秦记》
三:空言阔论,好谋无决,简单地说就是整天扯皮,不干实事,更不切实际,
近年来,他罕有与吕不韦这大仇人那么亲热。感觉上很不自在,只望马车快些出城。
他先向田健这新太子道贺,田健笑得合不拢嘴。吕不韦插入道:“刚才老夫才和太子讨论治国之策,太子提出管仲在《牧民》篇中所说的“仓廪实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耻”,确是真知灼见,有健太子登位,大齐之盛,可以预期。”
田健喜不自胜的道:“治国常富,乱国必贫。可知善为国者。必先富民,然后治之。”
项少龙忍不住问道:“太子有什么富民之策呢?”
田健呆了片晌,沉吟道:“强兵和富国是分不开的,不强兵,国家就没有保障,不富国,兵就强不起来,此乃千古不移之理。”
项少龙心中暗叹,知他根本没有治国良方,只是因循管子之论,尚于空言。
他来临淄虽时日不长,但只从仲孙龙的存在,已知齐国表面繁荣,却是贫富悬殊。这是君主纵容贵族与商贾图谋资财、争相开设赌馆青楼和放高利贷的后果。当然民智不齐,教育不够普遍亦是重要原因。可是田健无视这种情况,空言强兵富民,令人可笑。
小盘之所以远胜他国君主,正因他能真的体察民情,又有李斯这等智士之助。凡事都从实际出发,不是空谈理论。
——节选自《寻秦记》
我们现在找一个亡国的例子来看看这三种特征是怎么样导致国家衰败甚至灭亡的,
既然要找例子,那就找一个离我们最近的,那就是清朝,
庚子事变之后,清朝的寿命就已经和慈禧的寿命挂钩在一起,慈禧不死,清朝的局面尚且还能勉强维持,
只是如同慈禧正一步步走向死亡一样,清朝也一步步走向灭亡,
因为清朝末年,也出现了以上三种特征,而且是同时出现,
例如说统治者贪图安逸,不思进取(遇事一意脱卸,唯求及身幸免......这是晚清官员恽毓鼎对庚子事变之后慈禧的评价,认为其一心保住自己,对国家再无长远的谋划),
袁世凯坐在杨度面前,语重心长地说:“太后在那里绕,我能不绕吗?太后其实是在告诉我,谁要奏请立即立宪,谁就要掉脑袋!钟是什么?钟是时间。钟是结束——是‘送终’!太后把钟摔了,当着皇上和我的面把钟摔了!你还不懂啊?”
杨度有点懂了,但拧道:“不懂!”
袁世凯停步,瞅着杨度,“生老病死,本是天意。可太后终于明白皇上是在跟他熬时间。皇上年轻,才三十四岁,可太后已经七十一岁了,她无论如何熬不过皇上,这话她又不能明说,所以才摔钟示意啊!”
杨度:“太后死在皇上前面,那是定然的事情,年龄不饶人嘛!”
袁世凯:“你呀你呀,这本来是没什么,人死了还怕什么?可太后忽然念及立宪,倘若立即立宪,太后权力削弱,那就很难制约住皇上了。皇上要是复辟了,太后还会有好日子吗?”
杨度讪讪地瞅着袁世凯,“慰亭,是你怕皇上复辟吧?”
袁世凯一机灵。
杨度立刻知道自己的话说重了,“慰亭,我不是。”
袁世凯朝他摆着手,慢慢地坐下,“不错皙子,你的刀捅到我的肺窝子里!我怕皇上复辟,我最怕皇上复辟——比太后还怕!”
他忽然直视着杨度的眼睛问:“可我难道是为了我自己吗?你说!”
杨度软了,“慰亭,我。我是恨不得。我是说,国家不能在我们这一代实现宪政,我们就是历史的罪人!慰亭,我们不能犯罪啊!”
袁世凯断然道:“这是政治——可以犯罪,但决不能犯错儿!”
杨度一怔,细细体味着袁世凯的意思,好像明白了:“那你是说要把预备立宪期拖延几年?”
袁世凯:“咱们再赌它一把?”
杨度:“赌徒可是赢得少,输得多。”
袁世凯:“咱们今日输了几回?”
杨度:“两回。”
袁世凯:“赢了几把?”
杨度:“只有一把。”
袁世凯:“却是输得多赢得多?”
杨度一怔,“倒是赢得多些。”
袁世凯正色道:“这就是赌徒!”
随即他沉吟着,“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请自己去。太后能过去七十三么?没准,但要过八十,她自己都觉得难吧?立宪的预备期限就要赌在这个太后的生死期内。在这个期限内,太后还活着,还能乾纲独断,而只要太后高高兴兴的,预备立宪的一切事情就都能顺利进行,实际上耽误不了什么大事情!”
杨度痛苦地说:“只有一个人高兴,一个国才会高兴!这是什么事儿嘛?”
袁世凯:“皙子!这就是咱们的国呀!”
——节选自《走向共和》
例如说国家外患太多,消耗严重(马关条约,辛丑条约.....每一份都牵涉到天文数字般的赔款,都是拿民脂民膏去赔,国耻啊),
西安行在,《辛丑条约》待签本摆放在桌案上。慈禧、光绪各坐一侧,下面只有荣禄侍立。
荣禄:“要赔偿四万万五千万两白银,分三十九年还清,太后皇上,这就是说,今后的三十九年内,我大清的关税、盐厘,还有常关收入全都抵了债务。咱大清就没银子可花了。”
慈禧慢悠悠的道:“要叫我说呀,奕劻和李鸿章这个差事办得不错。这份条约,没侵我主权,没割我土地,只是要咱的银子,虽说多了些,咱也只好量我中华物力,给人家就算了。”
荣禄:“还有惩办祸首。李鸿章来的奏报说:祸首倘不先予惩办,各国就不会在合约上签字,也就不会撤出北京。”
慈禧:“这个,也只好依着洋人。只是这祸首名单上,怎么没我了?”
荣禄:“想必是洋人终于明白了,纵容义和团起事,都是刚毅、徐桐、毓贤他们闹的,原本就与太后无关。”
慈禧:“要说也是。连我都杀了,他们找谁要银子去?”
她沉痛地叹口气,“不过,唉!这些个臣子呀,虽说是罪有应得,可事到临头,一说要把他们一百七十四个大臣全给杀了,我还真是。难过。”
慈禧擦了一下眼睛,但没有泪,“可毕竟国家为重,祖宗的江山社稷为重啊!”
她朝向光绪,“皇上,你看着办吧。”
光绪把球踢回去说:“亲爸爸说了算。”
慈禧瞅着光绪说:“既是洋人要他们死,他们就算为国尽忠了吧。请皇上用玺吧。”
光绪:“儿臣遵旨。”
慈禧站了起来,“好啦,总算了结了一件大事。哦,对啦,我那身寿礼服,李鸿章给我要回来了吗?”
荣禄:“李鸿章倒是在奏报上提了这事儿,说是去要了,可瓦德西元帅说‘丢了’。”
慈禧:“丢了?这些个洋鬼子,就会说瞎话。告诉李鸿章,接着给我要。”
——节选自《走向共和》
例如说平日里言之凿凿要改这改那,可是一旦遇到难题就退宿,让改革虎头蛇尾,总是落不到实处(也可理解为一旦自己的利益受损就变样,说就天下无敌,做就有心无力),
铁良:“有什么可讨论的嘛!军机处是朝廷中枢,呈旨述旨,都靠军机,废了,还谈什么朝政?”
袁世凯:“新官制后,行政有内阁,本来就没了所谓的朝政!”
铁良环顾左右,“听听,听听,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说着,转对袁世凯说:“没了朝政,我们这些军机大臣、亲王贵胄也都没了不是?剩你一个人儿,想干什么呀?”
袁世凯一怔,见对面的王爷和军机大臣都讪讪地、面露嘲讽地瞅着他,不禁慢慢站起身来,在桌案的一头溜达着,仿佛自言自语说:“懿旨立宪,首定新官制,君主端拱于上,不劳而治;内阁操持行政,担当一切风险。这些本来写在预备立宪的诏书中,圣谕煌煌,已成根本大法。诏书颁布之时,举国欢庆,诸位军机,诸位王爷也是言之凿凿,千难万险,誓死立宪。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倒叫我犯了琢磨。先是千夫所指,成了百官的对头;继而军机不释,亲贵寇仇,我已是死无葬身之地。为什么呀?为什么呀?”
忽然他朝军机大臣们和皇亲国戚们深深一鞠躬,再发言时,好像面对法官陈述供词:“我想问问各位王爷,这大清无论如何兴革,首先是你们家的不是?当然是!我再问问各位王爷,大清立宪,是否为保你一姓君主,绵延万年?没错啊!我想三问各位王爷:为保君主万年,牺牲一些王爷们的权力和利益,是否值得呀?值啊!我想四问各位王爷:世凯总督直隶,官儿当得好好的,手握北洋,差事办得舒舒服服的,为何一定要来蹚新官制的浑水啊?不必嘛!我想五问各位王爷:我袁世凯是那种不识时务、不知深浅、不会应酬的人吗,不懂得最粗的大腿是王爷们的大腿,最好吃的饭菜是王爷们的残羹,要在朝廷立足,要在地方办事儿,最要紧的,就是不得罪军机大臣,会巴结皇亲国戚——我袁世凯不懂吗?我懂啊!”
他一指军机大臣们,“那我为什么要得罪你们这些个军机大臣?”
……
宏恩殿夹层,慈禧有些激动地倾听着、观看着。李莲英不动声色地侍立着。
那是宏恩殿隔壁的一个夹层密室,其与宏恩殿之间,有一密纹木格的隔断,可以看到殿内情景,并清晰地听到声音。但密室幽暗,只殿内的光透射进来,映照着端坐椅上的慈禧面孔。而李莲英在其左右,如同魅影。室内仅其二人。
只见袁世凯又一指皇亲国戚们:“又为什么要得罪你们这些个王爷们?”
只见袁世凯一指自己,“我疯啦?”
慈禧忽地站起,又慢慢坐下。
……
宏恩殿,袁世凯也已经坐下了。一个有节奏的、轻轻的但很清晰的巴掌声传过来,又是铁良。
铁良:“好感动人呦!都说袁大人一代枭雄,今日所见,却是一马救我大清江山的英豪呀!真是君别三日,就得刮目相看。可惜,你骗别个成,却是骗不了我!”
袁世凯抬头,盯着铁良,脸上已经没了声色,一脸的沉毅。
铁良环顾左右,“说一千,道一万,你们可听到袁大人说一句:新官制的责任内阁里,可还有咱们的位子?”
袁世凯:“废除军机处,建立内阁制,当官不再靠出身,本来就是新官制题中应有之意。懿亲中果然有真才,何患被埋没!新体制刚刚开议,王爷们首先考虑如何不失地位,还想靠宗主世爵,子孙阴袭——这新官制没希望啦,立宪就更别提!”
铁良:“是我们没希望。你袁世凯大有希望!你有太后宠着,还有军队保着!袁世凯,我铁良这块‘铁’,干脆你也拿去化成铁水,再造点枪炮出来,装备你的北洋六镇!”
袁世凯嘲讽地说:“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听说美国已能炼铁为铁,干脆,请王爷彻底回炉,弄块铁锭出来,也是铁王爷对立宪的贡献。”
铁良一掀桌子,骂道:“袁世凯!我先炼炼你!”
说着,便扑了过去。
——节选自《走向共和》
贪图安逸,不思进取,终日勾心斗角,排挤贤能;
外患太多,疲于应对,导致自身实力消耗严重;
好谋无决,整天扯皮,不干实事,空言阔论;
在大争之世,有其中一个特征的国家尚且只能一路衰败下去,更何况是三个,
集齐了三个特征的国家,可以说基本上就是已经进入了改朝换代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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