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简史完整解析（人类简史到底讲了什么内容）

多年前有个节目叫做《一本好书》，其中有一期节目是王自健介绍《人类简史》。下面就让我们一起回顾一下那期节目吧。开场略过，直奔主题。

旁白：《人类简史》是以色列新锐历史学家尤瓦尔·赫拉利的一部重磅作品。从文明进化的角度，颠覆式地拷问了人类共同关心的几个核心问题。包括为什么是人类成了地球的主宰？人类是否真能把握自己未来的方向？我们一直以为的进化，到底是进步还是不幸？

这部书在2012年出版后，迅速被翻译成近30种文字，根据该书改编的课程风靡全球，不仅为全球学术界所瞩目，而且成为超级畅销书，在全世界引发了巨大的热议浪潮。

王自健：今天我们要跟各位分享的这本书，有一点特殊，因为它不是一个虚构的故事，也不是某些历史人物的故事，而是我们所有人的故事。在这先声明，我今天在这里说的所有的话，所有的话，全都不负责任，因为我即将要说的每一句话，都来自于一位1976年出生的以色列学者，他叫赫拉利。

首先，我们要共同分享的一件事是，我们共同生活的这个地方，叫什么？（观众：地球）你们都是天才，好多人说北京，当然人家说得也没错，是吧，但是我们回归到《人类简史》这个题目下。

我们共同生活的这个地方叫地球，大约在三十八亿年前，这个叫做地球的行星上，发生了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一些分子莫名其妙地结合起来，形成了一种庞大而又精细的结构，叫做有机体。当然如果我们今天的故事要从有机体开始讲，可能终我一生也无法把它讲完，于是我们快进一下，直接快进三十七亿九千八百万年，来到距今两百万年前，如果那个时候你来到了那个时空的地球，你就会看到一群很像人类的生物，有些妈妈呢，一边哄着自己的小婴儿，另外一边呢，还要张罗着别的事，比如说，把这种玩儿疯的小孩抓回去，忙得团团转，还有一些垂垂老矣的老者，他们这个时候只是想图个清静，当然，更有那些青壮年的雄性，肌肉猛男，捶着自己的胸膛，希望能够得到旁边那个美女的垂青。

这些远古时期的人类，跟猩猩、狒狒、大象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用我们今天的话讲，他们都属于野生动物。那么让我们来先普及一个基本的知识，生物学把同一个祖先演化来的不同物种，叫做一个属。举个例子，狮子、老虎、美洲豹，虽然是不同的物种，但是他们都是豹属的，而下面又分了种，比如在座的各位，不出意外的话，都是人属的。

而在我很小的时候，小学我的自然科学老师，曾经言之凿凿地指着书上写给我们的一个知识，告诉我们这就是事实，就是在这个世界上，人属，人类，人种，就只有我们一种，但是这是不对的。

今天的基因科学告诉我们，人属下面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别的人，我们叫做智人，而这里面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人，欧洲跟中东有尼安德特人，比咱们高大，比咱们威猛，亚洲有直立人。我们中国发现了很多直立人，比如说比较著名的北京周口店的猿人，我们管他叫北京人，实际上跟我们一点都不像。还有印度尼西亚的梭罗人，还有只有一米多高的弗洛里斯人，西伯利亚还有丹尼索瓦人等等。

以前的书里面都言之凿凿地告诉我们，这些在世界各地发现的不同的猿人化石，分别是什么，分别是今天世界各地人种的祖先，对吧。但事实上，又不对，我们今天世界各地上所有的人，不管是黑人白人，我们黄种人，所有的人都是智人的后代，而我们又厚颜无耻地把自己的祖先叫做聪明人，智人，是吧。科学告诉我们，就在一万年以前，地球上至少还有五到六种不叫智人的人，但是他们都灭绝了，只剩下我们一种。

各位，你们不觉得这件事情，有点不对劲吗？当然，我们在座的有些人也可能能直接说出这个答案，叫做物竞天择，优胜劣汰，是吧。我们智人胜出了，别的人由于不适应环境的改变，他们就消失了。可是，事实是这样吗。让我们先来看看我们的这些祖先们，一直到一百万年以前，这几种人类加起来，也不过只有一百万人，可见在地球上，当时人属下面的生物，是非常弱小，非常边缘的生物，维持生命呢，主要靠采集植物，还有挖虫子吃，当然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就是跟在强大的肉食动物后面，吃人家剩下的，你们以为是肉吗。

举个例子，一个狮子，猎杀了一头长颈鹿，我们肯定不能过去抢，对吧。因为我们打不过狮子，就只能远远地等着，等狮子吃完了再说。好吧，那现在狮子吃完了，土狼来了，我们发现我们还是打不过土狼，就只能等着土狼把剩下的肉也吃光舔净。好吧，土狼又走了，这个时候，天空上盘旋的老鹰下来了，用它们尖锐的喙，把剩下的这些骨头上面仅存的一些骨头缝儿里的肉全部抠走。等老鹰吃饱都走了，人才敢过去。

可是我们发现，我们悲剧的祖先，唯一能得到的就是骨头。有科学证据表明，人类最早发明的石器是用来砸骨头的。而我们人类，只能跟在若干比我们强大得多的猎食者后面吃骨髓。那当然很多人说骨髓挺好吃的是吧，那是因为你涮在火锅李好吃，在一个没有盐、没有辣椒、没有油、没有酱油、没有醋，甚至连蒜都没被发现的时候，那个东西你们真觉得好吃吗？我个人觉得有点恶心。所以说在很长时间里面，人类一直稳定地处于食物链的这个非常可怜又尴尬的位置上。

当然，身体上很多动物都比我们更有竞争优势，一直到今天都是，我们都承认。可是你们一定会说，我们人类有大脑啊，我们的大脑既发达又聪明，脑容量又高，是这样吗？你们觉得是吗？是这样的啊。但是，科学告诉我们，大脑的能耗还特别高。比如说一个大猩猩在休息的时候，它的大脑占整个身体基础代谢的能耗，只占多少？8%。而人类的人脑呢，要占25%。我知道这个话说出来很多小姑娘开始考虑怎么用做题的方法减肥，并不是这样的。我们需要知道的是，在那个年代，我们这么大的一个脑，需要让我们凭空地吃掉更多的东西。而且一直到十万年以前，整整两百万年的时间，人类的大脑除了让我们的肌肉退化，并没有什么特殊表现。而它为什么会让肌肉退化呢？因为它抢营养。本来应该去长肌肉的营养，到脑里面去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

那你们可能又会说了，那我们人类的进化怎么可能没有优势呢？那比如说，人类原来是四肢行走的，后来人类摆脱四肢行走，站起来了，我们看得更高了，更能躲避危险了。好像是这样，是吗？但是，长颈鹿比我们站得更高，看得更远，不也被狮子吃了吗？现代人为什么老爱腰疼、背疼、脖子疼？科学告诉我们，这都是非要我们顶着个大脑壳，硬撑着直立行走闹得。

咱们的基因到今天，其实也不支持站直了别趴下这件事。而直立行走有个特别不好的地方，你们知道是什么吗，影响人类物种繁育的事情，是骨盆变窄了，由于骨盆变窄了，就导致我们剩下来的孩子就跟别的哺乳类动物剩下来的孩子不一样。

比如说我们在很多纪录片里面，包括《动物世界》这种片子里面看到，牛马羊鹿什么羚羊这些动物，刚生来的宝宝就能站着，不到一个小时就能跑，是吧。而我们很多人养过猫，小猫生下来不到几个礼拜，就能自己找吃的了。可是人不行，为什么呢，因为我们的骨盆变窄了，如果任由胎儿在体内长成成熟体的话，根本就无法分娩。于是，我们就只能全人类的，让我们全人类的婴儿都变成早产儿。生下来就是个肉球，好几年根本就离不开妈妈。

那么，袋鼠也是生个肉球，但是人家有个育儿袋是吧，什么都不耽误。熊猫也是生个肉球，所以你看现在就快灭绝了嘛。而人类为什么没有灭绝呢，我们思考这样一个问题——咱们这样一个毫无竞争优势，甚至连生育优势都没有的种群，凭什么就成了地球上的统治者呢？凭什么？有人能想到吗？有人说火，说得非常对。火。考古发现告诉我们，分布在地球各处的直立人、尼安德特人和我们的智人，获得生物链上的优势是从变成厨子开始的。

人类学会了用火。火煮熟的小麦、水稻、土豆才能变成食物。传说中，人类的祖先曾经也和大自然叫天人合一，和谐共处，那是因为没有办法。一旦我们的祖先学会了用火，你们猜第一件事干的是什么？放火。直接放火烧山。那森林对我们来说没有用嘛，直接烧了就变成美好的原野，里面有各种被烧死的小动物，我们进去就吃烧烤。在动物界，大家原来进化的梯度跟食物链的排位是怎么决定的，是肌肉，是牙齿的锋利程度。而我们人类不跟他们比这些。火，超越了人类身体的局限，甚至绕过了基因到极限，即使是一个非常弱小的孩子，也能烧掉整片森林，让生活在里面的豺狼虎豹，这些我们根本打不过的动物远走他乡。但是小孩子放火嘛，总会拍尿床的吧。

现在，我们已经比其他的动物都有优势了。我们有火了，于是我们开始考虑向同类下手了。大约在十万年前，我们的祖先第一次走出非洲的时候，就遇到了尼安德特人，比我们高，比我们壮，我们根本就打不过。于是第一次遭遇战，尼安德特人大获全胜。智人呢，就只能回到非洲，休养生息。但是，有那么一句话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是那会我们也不是什么君子，所以十年也不作数。我们一下就休息了三万年。当我们智人再次出击的时候，这次不但把尼安德特人赶出了中东，甚至可以说是把他们摁在地上摩擦。我们就直接把他们从地球上抹除了。

很快，智人的领地就扩大到了欧洲、东亚，今天我们的科学界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反正他们去了大洋洲，他们去了澳大利亚。虽然我们今天的人啊更愿意把我们过去的祖先想象成什么，想象成猎人，对不对？一人一狗走天涯，是不是？但事实上是什么，事实是他们其实就是靠采集为生的盲流。走到哪吃到哪，有什么吃什么。如果这些人类部落每四十年拆伙一次，新的部落再往东平移一百公里，自己找地方，只需要一万年就能从东非一直来到中国。整个动物界从古至今，最重要的也是最具破坏性的力量，就是这群四处游荡的我们的祖先。这事儿是有证据的，智人登陆澳大利亚之前，在那里体重超过五十公斤的野兽呢，有24种。智人登陆不过几千年，五十公斤以上的动物就只剩下一种了，是什么？澳洲有大象吗？袋鼠嘛，袋鼠很大了嘛，肯定超过五十公斤。

当然我非常想替我的祖先开脱，我非常想说，那些动物的消失不是我的祖宗干的，这也许是天气变得不好了，也许只是巧合。但是真的是巧合吗？我们继续往下看。

就在澳大利亚的隔壁，有一个地方叫新西兰，在智人到达之后，大型哺乳类动物灭绝了六成。我们也能说，那是因为它是个岛嘛，我们没得吃就只能吃它们嘛，它们又跑不了。如果能跑，是不是就能躲开智人的追杀呢？

我们再看到欧亚大陆上面，在那个时候，欧亚大陆上面呢霸主是什么？是长毛象。由于食物非常充沛，它们的体型是长得巨大，当体型长得巨大之后呢，它们在自然界里面就没有天敌。没有天敌以后，它们就能占有更多的食物，于是它们一时之间，在欧亚大陆上面到处都是。可是，就在我们的智人祖先到达了之后，它们的土地很快就开始失去了，最后只剩下了偏远的北极的几个岛屿。

而在四千年前，这些在北极几个岛屿上的长毛象，突然就灭绝了，刚好是智人到达北极的时间。你们还相信这是什么巧合吗？当我们的祖先智人从西伯利亚踏上阿拉斯加土地的时候，整个美洲就像是一个巨型的演化的实验室，各种动植物都在这里繁衍，茁壮成长。那里面有长毛象，有乳齿象，有巨型的狮子，可怕的剑齿虎，还有那种在传说中才能听到的，重达八吨，高达六米的巨型的地懒。我们可以想见，这些动物都在那好好地生活着，可是当我们的祖先到了那里仅仅两千年，80%的大型哺乳类动物就彻底消失了。而那个时候，我们的祖先还没有发明轮子，没有发明文字，甚至我们连铁器都没有。

在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我们就已经让地球上大约一半的大型动物魂归西天，就此灭绝。而这里面也包括了与智人同为人类的其他人。

终于要说到我们的智人祖先是怎么战胜尼安德特人的，简单来说，就是因为他们太强了。一定觉得很奇怪吧，他们强又怎么会被灭掉呢？就是因为他们个体太强了。

尼安德特人由于个体身体素质特别好，于是呢，他们绝大多数情况都是一个人能出去打猎的，最多了不起三五个人，七八个人一起合作，这是最了不起的情况。而智人呢，由于我们弱，于是我们就需要几十个人一起协作，甚至几个部落同时协作。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就掌握了在那个年代还没被总结出来，在今天来看。可以说是狩猎技巧，更可以说是兵法的东西。

有一种特别有效的方法，就是将野马这种动物啊，我们用几个部落的智人把它围起来，然后把它驱赶到一个狭小的山谷里面，或者一个山涧里面去，然后一举拿下。这样，只需要合作一个下午，这几个部落就能分到成吨的鲜肉、脂肪跟兽皮。考古学已经发现有多处这样的狩猎遗址，证明智人用这种方法狩猎了，或者说屠杀了整个兽群。但一旦智人和尼安德特人发生冲突的时候，如果是一对一的单挑呢，我们必败无疑，但如果是上百人的对立，尼安德特人的命运呢就比野马好不到哪儿去了，没有获胜的可能性。

接下来我们提出一个思考题——为什么我们这种跑不快，跳不高，胳膊没有劲儿，吃得又多的智人，成为了地球的主宰？刚才好像有答案是因为我们有战术，对吗？可是是什么，让我们演化出了能合作的能力呢？

人类并不是上帝制造出来的最牛的物种，因为我们这个物种从诞生到扬眉吐气，中间我们委屈着 过了两百万年，而扬眉吐气呢，不过才七万年。而上帝也不只造了智人这一种人。就在一万年以前，地球上还有至少六种人类存在，那么随着咱们的祖先走出非洲，当时世界上80%的大型动物很快就灭绝了，也包括其他的人属的人类。那么咱们留下来的思考题是什么——像我们这种跑不快，跳不高，胳膊没有劲儿，吃得又多的智人，怎么就成为了地球的主宰？

说到这呢，就说一个看似没关系的故事，我不知道在座的各位平时在学校或者生活当中，喜不喜欢聊点八卦，绯闻之类的事情。真的有人摇头啊，太虚伪了，是吧。我们每个人都喜欢背后说别人坏话或者好话，但是重点是要在背后说，这才叫八卦。

那么如果我告诉你们，我们人类这种跑也跑不快，跳也跳不高，胳膊没什么劲儿的生物就是靠传绯闻聊八卦，赢得了主宰这个世界的重要优势，你们信吗？为啥就信了？哦，说得太好了，因为你看过么。把他嘴给我封起来。

很多人可能选择不相信，但是这是真的，因为很多动物都有看似自己的语言，很多除人类之外的动物都掌握了用叫声传递信息的方法。比如说猴子，它会用这种声音通知它的同伴说小心，有狮子。但是我们人类的语言就更了不起了，我们不光能说小心，有狮子，我们还能说什么，狮子在哪，有几头，他们是不是在追水牛，追的水牛有几头，往哪儿跑了，我们是不是有危险，等等等等我们都能说这些非常实用的话。除此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作用，就是可以讨论部落里面，谁讨厌谁，谁跟谁好像在一起了，谁是骗子，而谁又偷偷的跟别人的什么又怎么样了，对不对。这些烂事，如果是一大群人在一起，说坏话这件事就真的太重要了。因为只有靠这样，我们才能知道谁比较可靠，谁可以合作，是吧。

大家在生活中可能都会遇到这样一个情况，一个单位或者一个班级，一个学校里面，如果是一百来人，大家借助八卦，基本上你跟这个人不认识你也知道他是谁。这件事呢，只有人类能做，你看，黑猩猩就不一定做得多好，黑猩猩也能做类似的事情，比如说黑猩猩有它们的头儿，但是一旦它们的数量变多了就不行。黑猩猩不会选不认识的人当头儿，因为大家都不认识，你又没给我梳过毛儿，我凭什么相信你呢？

但是人类可以，因为我相信的人相信你。那么这里注意了啊，黑猩猩输了。人可以几万几亿人一起干同一件事情，因为我们能相信我们彼此共同相信的东西。比如说，第一排这个姑娘，你拿出一沓纸换我身上这件衣服，我美滋滋地就换给你了，为什么，因为我们共同约定你给我的那些纸呢叫钱。那么，由于我们都相信钱是有价值的，于是它就有价值了。

我们可以相信共同相信的东西，哪怕这个我们共同相信的东西是不存在的，我们都能相信，你们信吗？

再举个例子，还是在很多很多万年以前，我们的一群祖先，他们很快就吃光了一座山上所有能吃的东西，这个时候摆在他们面前的有两条路，往西走翻山，往东走过河，那么到底是翻山还是过河呢？部落里面两拨人就产生了歧义，都说不服对方，可是如果再不走大家都饿死了，这个时候怎么办？问问神。如果神说过河，那就过河，哪怕是淹死也要过河。可是，哪有神呢？普天之下，只有智人会相信这种虚构的存在，并且因此我们还成了这个地球的主宰。在《人类简史》这本书中，把这个叫做认知革命，认知革命让我们获得了超越万物的能力。

我这么说可能大家还是会有一些疑问，不是我们从小就听说，我们人与动物的本质区别是因为我们有灵巧的双手，会制造并使用工具吗？但事实是什么呢？我们先不说大猩猩也会用工具这件事，我们就说尼安德特人，他们也会用工具，他们甚至也会用火，但是他们失败就失败在，他们的团体永远就不能超过150个人，而咱们智人呢，我们从非洲去中东，只需要一句话：这片新大陆是我们的。5000个人就冲上去了。哎，被人打回来了，没关系，再动员一次：神说，这片新大陆是我们的。一万个人就冲上去了，就是共同相信的东西，让我们拥有了大规模协同的能力。

你可能还会觉得，好像还有哪儿不对，对吧。在我们的常识里面，蚂蚁也能大规模的协作，蜜蜂也能大规模的协作，那为什么不是他们在统治世界呢？区别是，蚂蚁和蜜蜂的协作是写在他们的遗传基因里的，人类的协作呢，是我们后天养成的习惯。比如说，几万人一块盖金字塔，十几万人一起修长城，我们不可能认为我们基因里面就修金字塔，就盖长城吧。那我们为什么这样做呢？是因为有一个叫皇帝的人，或者有一个叫法老的人，他们突发奇想，就让我们做了。这件事情跟维持种族的延续，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蚂蚁会干这种事吗，蜜蜂会干这种事吗，不可能的。蚂蚁跟蜜蜂的工作任务，是写在基因里的，生下来就会干，这种基因里的能力，改变起来就非常困难。

比如说蜜蜂，它们采蜂蜜，酿成蜂王浆，然后把这个蜂王浆只给蜂王吃，是吧，这是不需要觉悟的，不需要说哎呀，蜂王太重要了我一定要给它吃，不需要，它天生就会。

而我们人类呢，大部分这种类似的能力是后天养成的。再比如说，我工作赚钱，那就要交40%的个人所得税，如果不交的话，搞个什么阴阳合同，那就是犯法。如果有一天国家跟我说，你们这些人不用交那么多了，咱们以后改交25%，我一定交25%，因为交40%的这个习惯是我后天培养的，它不是基因里的，如果像蜜蜂那样了得吗？国家说了你交25%，我不，我只会交40%，不光我只会交，我儿子也是，我儿子的儿子还是。

我们人类只要是大家约定了，说改我们就可以改。因为我们共同约定的事情是什么，尊重法律并且尊重制定法律的人，只要有这种共识的存在，大量的陌生人的合作能力，就有了极大的提升。站到生物链的顶端，我们基本没有靠基因，连铁都没用，就改变了世界。

一代又一代的智人发明出了许多的共识，我们所谓的文化，就是由这些共识构成了秩序，进而又构成了我们的历史。比如说一百多年前，整个中国上下的共识是什么？没有皇帝不行，可是短短的就过了十几年我们就发现，有皇帝不行。再比如说四五十年前，我们的共识是经济不计划不行，而今天的共识是，经济呢，不靠市场不行。这都是历史。但是咱们的基因并没有因为共识的改变，而做出任何的改变。

采摘时代食物少，祖宗们呢都爱吃肉，爱吃甜的。而今天东西多了，我们就会变胖，这才是基因。为什么，因为我们的基因还停留在祖宗们饿了两百万年的基础上。那么有没有办法让我们不吃？可以，就是另外一个共识，就是一个非常虚假的，我不知道是谁编出来的，骗了几乎全世界所有人的一句话，就是瘦才是好看的。

光说这些呢，其实也就是一些知识，但是读书其实最重要的是激发我们的独立思考，那么希望各位同学们啊，跟我们一起思考起来，现在我们的思考题又来了：我们都说人类一直在进化在发展，是吧，那你们猜猜看是我们今天的人类的脑容量达，还是摘果子的时候的祖先的脑容量大呢？

有多少人认为今天的人的脑容量大的，举手让我看一下，哇，自信的人还是很多啊。很好，把手放下。非常好，我有机会打击你们了。科学是无情的，正确的答案是，采摘时代结束以后，我们的大脑和身体一直是在退化而不是进化，就整体而言，今天的人类理所当然的是，我们的所知所能要远超古代，对不对。但是就个人层面上，远古的每一个采集者都具备着非常高超的心智能力，多样的知识和技术，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生存和繁衍。但是今天，哪怕你只会干一件最简单的事情。比如说像我，我只会说话，我不会种田，我也不会织布，也能依靠别人的技能穿衣吃饭，并把自己这种平淡无奇的基因传播下去。

好，我们再出一道思考题：直觉上，是我们今天的人的日子过得舒坦还是摘果子的祖先日子过得舒坦呢？这件事情我们光靠感受肯定说不清楚，咱们做一个简单的推论，我们就说占用谋生所用的时间这件事，好不好。

今天的，我们不指那些特别苦、特别劳累的人，就是一个北京或者上海或者深圳这样城市的白领，每天工作是八小时，一周工作五天，这是多少，四十个小时。然后加班是经常有的事吧，然后通宵也是经常有的事吧，甚至有的时候忙起来节假日都要捐出去，这都是经常有的事吧。

好，那么古代的采集者呢？我们的祖先呢，大概事这样的生活频率：每天早上八点钟离开部落，好像跟我们差不多，八点钟离开部落人家干什么呢，就在附近的森林和草地上晃，采采蘑菇，挖挖根茎，抓抓青蛙，偶尔呢可能要躲一躲老虎，但是一等到中午过后立刻回家，开始煮午餐。接下里就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聊聊八卦，讲讲故事，跟孩子玩儿，或者放松放松，每三天才需要打一次猎，而且打猎特别简单，放火。把一片树林烧掉，然后进去吃一顿烧烤。而且他们下了班呢，没有家务做，不用叠被子，不用洗碗，不用吸地毯，不用擦地板，不用换尿布，每个月的月头上也不会有账单要你付。

骨骼化石的证据告诉我们，远古时期的采集者很少有营养不良的问题。而相比于我们，他们身高更高，更健康。只要能够活过危机四伏的婴幼儿时期，当时的绝大多数人都能活到六十岁，甚至还有超过八十岁的。因为什么呢，因为他们的食物足够多样化。

早餐吃个浆果，再吃两根蘑菇，中午吃点水果，煮个蜗牛再炖个乌龟，晚上弄一份野生的洋葱，爆炒一个野兔。遇到了干旱和洪水，他们会搬家，而不是原地等死，天呐，谁更幸福啊？如果我再告诉你们，直到农业革命之前，整个地球上的人类全加起来，还不如今天杭州的人口多，就是那么几百万人。几万年的时间里面，他们就吃光了世界上当时80%的大型动物，你想想他们吃得有多好。而且他们还灭绝了其他所有的人类，他们就没有想过什么可持续发展这种事儿，咱们还一直天真的以为他们是天人合一，为了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含辛茹苦，咱们还曾经自责过，我们享受了不该享受的幸福，辜负了祖先的恩德。直到我知道了我们人类一直就是这个样子，反正我心里是平衡多了。

农业革命距离今天不到一万年，现代社会，我们的一切繁荣富庶，稳定和安全，都建立在农业革命的基础之上，所以我们会直觉得认为农业革命是个美妙的事情。这其实很正常，因为我们好像人类这个物种，第一次的稍微地解开了一点点大自然的秘密，我们知道了冬藏，春播，夏耕，秋收。这个秘密被我们知道了，而知道了之后我们就结束了什么，结束了艰辛的、危险的、简陋的生活，从此以后我们安定下来了，享受着温饱的、富足的生活。但是，真的是这样吗？

在揭晓这个答案之前，我们先来讲讲，从另外一个物种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这个物种叫做小麦，我们讲讲小麦的故事。

种小麦是一个非常难的事情，第一，小麦它不喜欢大小的石头，所以咱们智人要把田里的石头捡得一干二净。第二，小麦不喜欢和其他的植物分享空间、水和养分，于是我们要在烈日下整天的除草。第三，小麦会生病，所以咱们就得驱虫防病。第四，不论是蝗虫还是兔子，大家都爱吃小麦，智人要把田里的石头捡得一干二净。而最重要的一点，小麦会渴，咱们得引水浇灌，小麦也会饿，我们还得收集动物的粪便来滋养小麦生长的土地。

勤劳，当然是一种美德，问题是咱们人类的身体进化，本来不是为了每天撅着屁股干活儿的。我们演化了两百万年，这两百万年来，我们习惯的就是爬树摘果子，追羚羊，追兔子，根本就不是弯腰捡石头，更不是努力地挑水桶。研究发现，古代人的骨骼，腰椎间盘突出，关节炎，疝气这些毛病都是在人类进入农业时代以后才大量增加的。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什么，在采摘时代，人类是杂食动物。而定居，反倒成了单一食物来源的动物了。健康受损了，遭灾了以后没有别的可吃，也没有办法搬家，就只好饿死。如果你不想搬家，而你的土地又是固定的、没法带走的财产，你只能去抢别人的土地，这就带来了智人之间的战争。

我们承认，农业真的可以让一块土地生产出更多的食物，粮食增加了供应，人口开始增长。放弃过去的流浪生活之后呢，女性也可以每年都生孩子了。然而人口一多，就消耗了原本粮食的剩余，于是我们就要增加耕种的面积。而增加了耕种的面积，就要有更多的劳力去田里边工作，母亲照顾胎儿的时间就少了。母乳喂养变少，我们用更多的是用米粥去喂养婴儿，孩子的免疫系统就下降。永久居住的环境非常紧密，而那个年代没有什么卫生可讲的，于是就成了疾病传染的温床。随着时间的过去，种麦子这个原本看来非常划算的选择，变成了越来越沉重的负担。儿童大批死亡，而成年人也变得更加辛苦，忙得是满头大汗，才能换得一片面包。

人类没有变得更轻松、更快乐、更安全，但是，为什么就这样一个陷阱，我们却要为它大唱赞歌呢？

其实，在人类历史上，这种误判我们做了不止一次，而且我就告诉你们，这种误判，我们就在近些年还做过，你们信不信，信不信？举个例子，人类一直是这样重蹈覆辙的，最近的一个例子是，在大概二三十年前，如果我们要写一封信，那真的是要写的，然后你还要写信封，还要粘邮票，还要拿着这封信走到邮筒那放进去，等着邮递员来把它带到邮局，再分发，再送到你要寄到的地方。而且你还想等回信，回信通常要等上几天吧，甚至几个月，甚至一年都有可能。

而今天呢，随手一封电子邮件你能传输到任何一个接入了互联网的终端中去，我们确实省下了很多麻烦跟时间，但生活真的变得更轻松了吗？我们每天任何一个上班族都会收到几十封邮件，而所有的人都希望你立刻响应。我们以为自己省下了时间，但其实是把生活的步调加速成了过去的几十倍。于是我们整天变得更加忙碌，变得更加焦躁。

再比如，过去钻石很稀有，而人类的生活水平又很低，没有人会担心这个东西变得更贵还是更便宜。而今天我们大家好像都变得很富有了，于是每一个姑娘都希望她喜欢的那个男生问她求婚的时候，送她一枚钻戒，于是男人们就更累了。

农业革命还有更多我们无法直视的事情。勤劳勇敢的蚂蚁，鬼鬼祟祟的蟑螂，冒险犯难的蜘蛛，还有误入歧途的甲虫，都成了我们的敌人。在农业革命之后，人类成了远比过去更以自我为中心的一种生物。如果说地球上第一波生态灭绝的浪潮是由于采集者的扩张，那么第二波灭绝的浪潮就是因为农业的扩张。更多的草原，森林，动物，植物灭绝，而且生态浩劫仍在无数次的重演。我们可真是我们祖先的后代，因为我们马上又进入了科学和工业革命时代。

读完这本书，我自己最强烈的感受是替我们的祖先和我们自己感到汗颜，祖先灭绝了地球上大部分的物种，我们今天呢，仍在继续。种种试图让生活变得更轻松的努力，总是带来更大的麻烦。但是，为什么，各位，为什么我们回不去呢？原因非常简单，因为人口已经太多了。我们一次次地就像这样陷入自己挖的陷阱，并且无法自拔。

比如说像我啊，我还这么年轻，我一直想着我现在就拼命工作，35岁以后我就退休，好好地享受生活，到了35岁我回过头一看，我发现事情跟我年轻时候想的完全不同，35岁的我会是什么样子，我发现我自己背着高额的贷款，要付子女的学费，要养在市区的住宅，然后怎么也得有两部车吧，而且生活里不能没有红酒，也不能少了出国去旅游的假期。我能怎么做呢，我放下我的 一切，我跑到野外去采果子挖树根？那怎么可能呢，我只有加倍的努力，继续把自己累死，对吧。开弓没有回头箭，走到哪并不重要，关键的问题是，我们停不下来。人类就是这样，走进了科学和工业革命的时代。

一千年前，中国还是宋朝，我们觉得那个时候很美好，是不是？可是，我们想这样一个问题：一个宋朝人，喝多了醉过去了。如果他这一醉醉了500年，他醒过来的时候刚好是明朝，他不可能意识到自己醉了多久。他觉得好像就了不起一天。因为身边的所有东西还是一模一样的，是吧。但是如果他又睡过去了，这次又醉了500年，他在今天醒来了，他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认为，自己的酒还没有醒。当他反复确认自己确实醒了之后，他看到我们今天的人，他会说什么呢？请问，你是神仙？妖怪？

人类最近的五百年的变化，那才真的是大。今天，只要有五艘货柜船，就能承载当时全世界所有船队上所有的货物。只要有一台个人电脑，就能装下中世纪图书馆所有图书馆里面的所有手抄本和卷轴的信息。甚至你装完之后，你的电脑都体现不出来它减少了容量。而且今天我们还探索了更多的空间，我们可以在天上飞，甚至还能飞到月球上面去。我们可以下潜，我们甚至还能观察微观的世界，我们可以改变动物植物的基因。这些都是500年前的人类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事情。我们把这一进程叫做科学革命，在这场革命当中，人类将巨大的资源配置投入科学的研究，我们终于开始承认自己的无知，学会以观察和数学的方式获得全新的，而且相对正确的知识和能力。

科学革命也让人类很多的观念发生了改变。比如说我们现在都知道用科技武装军队是比较厉害的事情，今天的任意一个国家的任何一艘战舰都可以在一瞬间摧毁哥伦布的舰队。可是，几百年前的人不可能有这种认识的。当整个中原大陆被成吉思汗的铁骑踏平的时候，当欧洲人发现来了一波他们打不过的蒙古人的时候，你能说是因为蒙古人武器的科技比欧洲人或者宋朝人更厉害吗？并不是。在科学革命到来之前，多数的人类文化都不敢相信人类还会再进步，可等到现代文化发现科学研究可以给我们带来新的能量，人类就开始思索，觉得我们还真的是有进步的可能的。什么贫困、疾病、战争、饥荒、年老，甚至是死亡，看上去都不是我们人类必然经历的命运，而只是无知造成的局限而已。总有一天我们能在地球上制造天堂。

然而，科学活动，并不是天然具有某种更高层次的道德和精神价值的。

首先，我们知道科研需要什么？钱！科研需要钱，而这些钱怎么分配呢？其实还是由人类的共同意识所形成的一个观念决定的。举个例子，有两个学者，一位想研究一种会感染奶牛乳房造成产奶量降低的疾病。而另外一位呢，希望研究的是，如果奶牛生下幼牛之后被迫跟幼子分开会不会变成抑郁症。那你们说，只有一份研究资金的话，这个钱，给谁？

这件事情是不言而喻的，科学需要钱，结果钱却成了科学的目的，因为科学是被效益支配的。这是我们大家现在已经熟悉的标准，是吧。科学没有办法决定自己的优先级，也没有办法决定如何使用自己的发现，我们很难把握金钱在现代社会中究竟扮演者什么样的角色呢，我们看到了金钱为人类开展了新的视野，我们也看到了更多人遭受奴役。而我们又看到了金钱如何推动着产业的巨轮往前发展，同时，我们又让数以百计的物种惨遭灭绝，甚至人类之间的战争也成了生意。想要了解现代经济史，其实重点就只有一个词，就是成长。无论结果是好是坏，究竟是生病还是健康，当代人类社会就像是一个荷尔蒙过分分泌的青少年一样不断地成长，吞噬着它能看到的一切，而且它的成长速度没有人能估计，好像也停不下来。

我们来看这样几组数字：

问题是，这个一直在膨胀，一直在变大的经济大饼，真的是能一直变大的吗？要是我今天说，智人迟早会耗尽地球上所有的原料跟能源，这就有点老生常谈了。而且，也不会有人认真地听，我要是这样说的话，你们就可以怀疑《人类简史》的作者赫拉利的智商了。

好书从来都不危言耸听，而是让我们看到真相。工业革命，科学革命本质就是能源转换的革命，能理解这句话吗，我说得再通俗一点，总有人跟我们说，我们的煤快采完了，我们的石油快流干了，是这样吧。但事实是，每隔个几十年人类总能找到新的能源，事实是人类可用的能源总量一直在不断地增加，而不是迅速减少。丰沛的能源唯一的局限是我们的无知。

比起太阳一天之内释放出的能量，我们这个地球上所有的化石燃料储存的那点能量，简直是微不足道的。我们以为我们今天的能耗太大了，对吧。但是，太阳面对地球传输的能量，只要短短的90分钟，就能超过现在人类所有活动全年的消耗。生态环境的恶化，并不等于资源的短缺。地球上的能源也不会耗尽，那么原材料会耗尽吗？我觉得也不会。因为我们明明不断看到的就是人类智慧催生着新材料的不断产生，是吧，根本就没有枯竭的迹象。

《人类简史》上说，工业革命对人类文化和命运的改变跟农业革命一样。工业革命是第二次农业革命，机械化并不只是机械的事情，甚至连植物、动物也同样地在被机械化着。动物像在工厂里面被大规模地制造一样，它们身体的很多的地方都依照着产业的需求来进行培养，进行塑造。全球随时都有数十亿只家禽、家畜就活在工厂的生产线上，而每年的宰杀总量更是达到了上百亿。

巨大的工业化释放了大量的农村劳动力，在美国，只有2%的人口从事农业，却不仅养活了全部美国的人口，他们甚至还有剩余的粮食可以出口到世界各地。这些被解放的农民又进了工厂，又生产出了更多的钢铁，制作了更多的服装，兴建了更多的建筑，还制造出了各种令人瞠目结舌超出想象的产品。人类有史以来第一次生产超出了需求，于是就产生了一个全新的问题——谁来买？

从农业革命起，人类几千年来都是在物质极度匮乏中度过的，所以我们共同的价值观是什么？勤俭，对吗，这不仅是我们中国人熟悉的美德，也是全世界人类共同的美德。而现在呢，工业革命，科学革命让人类出现了一种全新的文化约定，那就是买买买的消费主义。二十岁喜欢的裙子四十岁才穿上就没有任何意义了，这种话到处都能听到。就是鼓励人善待自己，宠爱自己。尽管今天我们还是能够听到很多反对的声音，批评这是浮躁、堕落，甚至是道德沦丧。但是我们只需要问你一个问题，如果大家都不消费，经济还会高速发展吗？不会，对吧。那你看，这套理论就已经成功了。

消费让世界变得更美好，已经成了我们的共识。节俭，越来越像是一种跟不上时代的曾经辉煌过的落伍的标志，对吧。如今的我们都成了非常非常乖巧的消费者，我们买了无数种我们并不真正需要的东西。制造商设计产品的时候，还会刻意让它在一段短的时间之后就立刻被淘汰，而且就算是旧型号，明明可以满足我们的各种需要，厂商还是会不断地推出新型的型号。如果我们不跟进，就会显得很落伍。

消费已经成了今天人类最喜爱的消遣，而消费性产品，也成了家人、朋友、配偶之间不可或缺的亲情纽带。我们来想一想，必须给女朋友或老婆买东西的节日有多少，而问题是，你敢不敢不买？情人节买一束花不是什么事儿对吧，但如果你不买呢，那就是一件大事儿。这些我们能相信的虚构的东西是人类战胜万物的法宝，也是我们人类不可自拔的泥潭。我们正在毁灭地球的生态，这个危险大家都已经明白了，没有必要再讲。除了这个，还有什么不好吗？我们今天新的思考题又要出现了，我们今天为什么到处都是钟表，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遵守时间，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到处都在提倡做自己，每个人都要成为独立的个体吗？好，如果你想知道，去看看《人类简史》，寻找属于自己的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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