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荣双击最高的作品(寻回漏眼的欣喜)

在张国荣26年的表演生涯中,有太多足以名留青史的佳作,在华语乐坛和影坛,他都站上了金字塔的顶尖,即便不是他的粉丝,也总会数出《霸王别姬》、《纵横四海》,会哼上两句《沉默是金》的调子,多半也知道他在演唱会上脚踩高跟鞋的惊人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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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已经被翻来覆去解读太多次,其实,作为一名天赋异禀又永远怀有热忱和进取心的表演者/创作者,他也有很多并不怎么为人知的作品,被掩盖在经典的盛名之下。但如果回顾起来,它们同样展示着哥哥的才华,并且,因为冷门,因为难见,它们就像是储藏室里落满灰尘的箱子,等待开启惊喜。

美少年的惊艳出场

在1982年的青春片《柠檬可乐》里,张国荣扮演男主角。说是男主角,其实在这部以女高中生成长经历为题材的电影里,他的戏份并不很多,而且角色也不讨好,是个劈腿抛弃女友的家伙。但是他的登场太惊艳了!80年代初的Leslie,还没有登上一线位置,没有一支畅销唱片,更远没有修炼到“风华绝代”,他只是青春片风潮中叛逆少年的代表。但一身纯白的寻常校服,穿在他身上却明亮耀眼,作为隔壁男校的艺术骨干,他侃侃而谈莎士比亚,瞬间就抓住了女主角以及观众的心,这位“风云学长”就算没有演技,也足够100%的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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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是,与哥哥相识甚早的魏绍恩(香港著名编剧)在1980年就曾撰文写过:“在某些温馨的时刻,张(国荣)可能倒在一旁念一段ANTONY在‘JULIUS CAESAR’的独白,又或者‘ROMEO AND JULIET’ 的BALCONY SCENE”——可见哥哥与这个角色之间的确存在着某种相似性,是典型的“文艺小青年”。也只能感叹,让25岁的张国荣来扮演这个角色实在太明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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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惊四座的现场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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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第23届金马奖典礼上,哥哥与蔡琴搭档颁奖。这两人都是实力唱将,又都在电影中表现抢眼(当年哥哥的《英雄本色》、蔡琴的《地下情》上映),自然不能浪费。于是,几乎是众望所归的,他们用电影名曲代替俗套的颁奖词,几句没有专业演唱话筒、也没有伴奏的清唱,竟也被哥哥唱得百转千回,字字带情,只要一开嗓,他整个人也仿佛瞬间投入到歌曲情境中,眉眼间似有千言万语。这样的本事,不能不说是上天的厚爱。30岁人靓歌甜的张国荣,光芒开始闪耀华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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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今天能看到这段珍贵的视频,是因为2013年金马奖50周年时整理历史资料,在现场播放,那一年也是张国荣去世整10年。他在世时,共获得过5次金马奖最佳男主角提名,但他唯一一座金马奖杯,却是1993年凭作曲的《白发魔女传》主题歌《红颜白发》拿下的“最佳电影歌曲奖”——回顾历史,有时觉得真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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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撩人的无词哼唱

第一次听到这段录音的时候,我被震撼到说不出话,然后双手合十感谢科技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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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是张国荣复出歌坛后非常具有代表性跟实验性的歌曲,它太“张国荣”,以至于后世本就不多的翻唱版本几乎个个扑街。大概十年前,《红》的demo流传出来,准确说,这应该是一段还未确定标题的录音,连歌词都没有,哥哥的哼唱是完全即兴发挥。在简单的钢琴伴奏下,他似是不经意的低吟浅唱,用他后期那把磁性的嗓音,凭借他对旋律演绎、情绪表达的极致能力,竟唱出几分惊心动魄,像是有人在心底暗暗敲打鼓点。

《红》的demo跟最终的完成版相比,同样都有着魅惑的气质,整体感觉却又大相径庭。创作者张国荣,向我们展示了艺术家的可塑性和不受限。顺便提醒,这段美妙旋律的作曲,也是张国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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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还有一个恶搞的国语版,出现在贺岁电影《九星报喜》中。

潇洒跳脱的作曲

基本上我们不会把张国荣认定为一名“创作歌手”,他一生的作曲作品不过30几首,却有很多经典之作,比如上面说到的《红颜白发》、《红》,脍炙人口的《沉默是金》,以及制造了网络流行语的《我》(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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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要安利一首冷门歌曲《意犹未断》,它也是收录于1996年的专辑《红》当中,顺序排在倒数第二。哥哥并非音乐专业出身,但他有极佳的乐感,他作曲的歌曲通常都旋律悠扬,《意犹未断》有点特别,给人的感觉优雅而别致,却不怎么上口,哥哥唱起来倒是非常潇洒又轻巧。放到整张专辑当中,这首歌是节奏的变化,在压轴大曲《红》之前,它是一口清茶,也是一枚精致的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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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似乎已经不是一个适合好好听歌的时代了,用蓝牙耳机的孩子们,大概也不会去注意作曲作词是谁。不过在当年啊,应该说,压倒我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张国荣的作曲——让我拜倒,让我臣服。

最新作品,2016年9月出版!

今天是张国荣60周岁冥寿,粉丝们从上周就开启了各种庆祝活动,几家拥有张国荣歌曲版权的唱片公司也纷纷“献礼”,从家底中翻出多首哥哥从未曝光的歌曲,搭配旧歌结集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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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一首《飞机师的风衣》,收录于9月9日推出的《哥哥的歌》纪念大碟,华星唱片公司出品。这首歌在最近曝光的几首哥哥遗珠中,是一首真正的“新歌”——即是说,在至今流传出的所有张国荣影音资料中,都没有对这首歌的演绎,也没有同曲的国语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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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听到的这个版本,其实是哥哥当年在华星录制的demo,但还未等正式出版,哥哥便合约到期,后来这首歌经过完整制作,被张学友收录进唱片,与哥哥的版本已有些许差别。而张国荣离开华星唱片转投新艺宝是在1987年,所以,这首《飞机师的风衣》是30岁的张国荣,在30年前演唱的,他的声音,深藏了30年,仍像金子一般。

对很多张国荣的粉丝来说,能够在他去世13年后为他的新歌打榜,是一件既幸福又残忍的事情,就像歌中所唱:“盼与你明日碰见 承认我为你的热情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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