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猫报恩真实故事(男子收留两只猫)
明朝万历年间,河南归德府宁陵县有个小伙名叫胡子安,他自幼父母双亡,由祖父母把他抚养成人。
胡子安的祖父胡三友识文断字,曾做过几任县令的师爷,后来因为看不惯县令的胡作非为便回了老家。
胡子安十六岁时,家乡遭受瘟疫,祖父母双双染病身亡。临死前,祖父把一支毛笔交到了胡子安的手中,并郑重其事地嘱咐他说要好生保管好这支毛笔,将来自然会有人来取。
这是一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毛笔,就这样的一支笔,街上的铺子里随处可见,既不值钱也不好用,祖父为什么要把它视若珍宝?
(一)奇怪的猫祖父母死后的第七天,胡子安的家里来了两位不速之客,说是客人,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来的“客人”并不能算是人,它们是两只猫。
那天,是祖父母死后的头七,民间有说法,头七这天,死者魂魄会回家,家人应该于魂魄回来前,给死者魂魄预备一顿饭,之后必须回避,最好的方法就是睡觉,睡不着也要躲入被窝;如果让死者魂魄看见家人,会令他记挂,便影响他投胎再世为人。
头七那天夜里,按照习俗,胡子安早早地就准备了一桌饭菜,随后便回到屋里躺下了。这些天,为了操持祖父母的葬礼,胡子安十分劳累,一躺到炕上就呼呼大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胡子安起床后听到的第一个声音就是猫叫声,家里并没有养猫,附近也没有流浪猫,猫是从哪里来的?不会是来偷吃贡品的吧?
想到这里,胡子安赶紧下了炕来到正屋,正屋里,昨晚准备的饭菜还好好地摆在桌子上,在桌子前边,一左一右依偎着两只猫。
这两只猫一黑一白,一胖一瘦。见到胡子安,这两只猫并没有跑,相反,它们却一前一后朝着胡子安走了过来。
胡子安不喜欢猫猫狗狗之类的小动物,他打心眼里排斥这些动物,看到这两只猫朝自己走过来,胡子安跺了跺脚就想把猫吓走。
奇怪的是,猫并没有跑,而是看着他“喵喵”地叫了起来。
见猫不怕自己,胡子安便又拿起笤帚朝着猫扔了过去,笤帚不偏不倚地砸在黑猫的身上,黑猫吃痛不过,“嗖“地一下跑出了屋子。白猫见黑猫走了,也跟着跑出了屋子。
本以为这一笤帚能把这两个不速之客赶走,令胡子安意外的是,正午吃饭的时候,这两只猫又回来了。胡子安再次拿起笤帚时,猫又跑了,可傍晚时分它们又回来。
第二天,胡子安想尽了各种办法要把这两只猫赶走,可都无济于事,这两只猫好像是认定了胡子安非要待在他家,无可奈何的胡子安只好作罢,不再赶它们走了,就这样,一个人两只猫共同生活了下来。
慢慢地,胡子安开始喜欢上了这两只猫。因为要考取功名,胡子安白天要去邻村的一个老师家里求学,晚上才回家,每天出门时,胡子安就会给这两个好朋友把一天的吃食准备好,每天晚上,这两只猫都会一左一右守在院门口等着胡子安的归来。
(二)上坟奇遇和胡子安一起读书求学的一共有八个人,在这八个人当中,有两个人与胡子安是至交,一个叫张本固,另一个名叫李万权。
去年春天,张本固不慎落水而死,眼看就要到他的周年祭日了,胡子安便打算叫上李万权去给张本固祭拜一下,李万权因为有事脱不开身,胡子安就独自一人上了山。
因为最近学业紧张,胡子安也想借此机会出来散散心,祭拜完张本固以后,胡子安就独自一人在山里转悠起来。
因为很少上山,胡子安竟然迷了路,从正午时分一直转悠到傍晚了,胡子安还没有找到出山的路,生性胆小的胡子安着急的差点哭出声来。
眼看天已经黑了,胡子安还在漫无目的地寻找下山的路,折腾了半天胡子安依旧在原地打转。经过长时间的折腾,胡子安心力憔悴,不过此时的他反而冷静下来:既然找不到出路,那就不妨在这里住上一晚,等明天早上再作打算。
借着微弱的月光,胡子安终于找到了一个破院子,院子虽说破旧但看上去很大,有偏屋还有正屋,想必以前也曾经住着不少人。
东偏屋甚是干燥,胡子安就决定在这间屋子里将就一晚,他找来了些干草铺在地上就躺了下来,很快他就睡着了。
半夜时分,胡子安被尿憋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站了起来走到屋外就撒起尿来。撒完尿后,胡子安正要转身朝屋里走去,这时一阵细微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胡子安猛地一惊,随即竖起耳朵仔细听了起来,声音再次响起,这回胡子安听清楚了:是哭声!而且还是女人的哭声!
临上山前,胡子安曾听人说起过山里曾经闹过鬼,听了这话,当时胡子安还不以为然,现在真遇上了,胡子安不由得寒毛直竖。
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更响亮了,寂静的山林、破败的老屋、凄凉的哭声,这场景着实把胡子安吓了一跳。
哭声是从正屋传过来的,胡子安大着胆子朝着正屋看了过去,光听哭声还不要紧,这一看,更把胡子安吓了个灵魂出窍。
正屋里,一个白色的影子若隐若现,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鬼吗?
胡子安原本不想多看,可又按捺不住好奇的心,就大着胆子朝着正屋走了过去。
快走到正屋门口时,胡子安停下了脚步朝着屋里问道:“是人还是鬼?半夜三更为何在此哭泣?”
听了胡子安的问话,哭声停了一下,随即再次响起,而且声音比以前更大了,听上去更凄惨了。
胡子安又问:“这位姑娘,你可是有什么委屈?为什么一个人在这荒山野岭哭个不停?”
哭声又停了,过了一会,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从正屋走了出来:“大哥,我不是鬼,而是个苦命人,走投无路逃到此地,心中难过便哭了起来。”
听女子说完,胡子安不再那么害怕,便又开口问道:“你家在哪里?为什么独自一人来到这里偷偷哭泣?”
女子哭着说道:“大哥,小女子名叫怜儿,是外县人士,只因家乡遭了水灾,便孤身一人来到此地投靠亲戚,谁曾想亲戚早已不在这里。我在这里举目无亲,连个安身之所也没有,小女子只好来到这破屋子里暂住下来,一想到明天的生活还没有着落,我就哭出声来。”说完,女子又哭了起来。
原来如此!
女子说完,胡子安便宽慰起了她:“你先别着急,等天亮后,我给你想想办法吧。”
听胡子安这样说,女子便止住了哭声。随后,胡子安又劝慰了一顿女子,这才回偏屋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胡子安在女子的带领下下了山,下山后,胡子安便按照怜儿说的那个地方找了起来,一打听,还真有那么个人,只不过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搬走了,乡亲们也不知道这户人家的下落。
见怜儿居无定所甚是可怜,善良的胡子安便暂时先把怜儿带回了家。
(三)怪异举动第二天,胡子安把怜儿安顿好后,便又去上学去了。
来到学堂后,胡子安便把昨天遇到怜儿的事情告诉了他的同窗好友李万权。
李万权家中富有,父亲李员外开着一间古玩店,在当地也算是大户人家了。听了怜儿的遭遇,李万权也甚是关心,就答应胡子安给想想办法。
见李万权肯出面帮忙,胡子安甚是感激。当天下午,因为昨天没有给张本固上坟,李万权为了表示歉意还专门请胡子安吃了一顿酒。
这天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和往常一样,两只猫依旧守在门口等着胡子安回来。
但和往常不一样的是,今天的猫看上去十分焦躁,见到胡子安,两只猫蹭地一下就从地上跳到了胡子安的身上,一左一右在胡子安耳朵上舔来舔去。
胡子安心中很是奇怪:平日里回到家时,猫虽说热情,但也不至于爬到他的身上,顶多在脚跟前蹭几下,今天这是怎么了?
见胡子安回来了,怜儿赶紧迎出门来:“胡大哥,你回来了。你还没吃过饭吧?我来给你做。”
胡子安说道:“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对了,你的事情我已经求好朋友帮忙了,我这朋友虽说书读得不太好,但路子宽,认识的人也多,用不了几天,肯定能给你找条出路,你就把心放下来,暂时先住到我这里安心等消息吧。”
听了胡子安的话,怜儿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高兴,只是一个劲地称谢。
因为喝了点酒,胡子安早早就睡下了。
半夜中间,胡子安正在睡觉,忽然间,他觉得有个毛茸茸的东西爬在了他的脸上,他猛地一惊,便醒了过来。
再看去,两只猫不知什么时候进了他的屋子,一只猫就蹲在他的被子上,两只蓝幽幽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再看去,地上的那只猫忽然叼起了他的一只鞋子走到了门口,随即又叼着鞋子走了回来,就这样来回走了几次。
胡子安心中很是疑惑,原先睡觉的时候,这两只猫就在门外守着,从不进屋子里。今天这猫是怎么了?回家时就有奇怪的举动,睡觉时又有奇怪的举动,它叼着鞋子走来走去干什么?
难道是让我穿鞋出去看看吗?黑天半夜地看什么看?
奇怪的举动并没有结束,猫来回走了几次后,又跳上了炕,咬住了胡子安的裤脚往外拽了起来。
这一来,胡子安不淡定了,他赶紧起身下了炕。
见胡子安下了炕,两只猫又来到门前,伸出爪子把门打开了,随即两只猫跳到了门外回头看了看胡子安。
怀着好奇的心,胡子安跟着猫出了屋子。
猫在前面带路,胡子安跟在后面大气也不敢出。
刚出屋子,胡子安就发觉出了一丝异样:原先胡子安是睡在东屋的,但自从怜儿来了以后,胡子安就让她住在了西屋,为了避嫌,胡子安就搬着铺盖住到了东偏屋。
东屋并没有住人,但房间里却透出了一丝亮光,这是怎么回事?
胡子安轻手轻脚地来到东屋外面,从窗户的缝隙处往里看去。眼前的一幕把他惊呆了:屋子里,怜儿正拿着一盏灯在翻箱倒柜地找着什么。
这又是怎么回事?怜儿为什么会出现在东屋?她在屋里又找什么?难道她是个贼吗?
屋子里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也不怕她找,只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胡子安刚要冲进屋子里找怜儿问个明白,两只猫却又咬住了他的裤脚,胡子安随即停下脚步,见胡子安不动了,猫这才松开了裤脚,转身朝着胡子安睡觉的地方走了回去。
今天夜里,两只猫怪异的举动让胡子安惊诧不已,见猫又折了回去,胡子安便跟着猫回到了东偏屋。
回道屋子里后,胡子安百思不得其解。
(四)庙里私会
为了弄清事情的真相,胡子安装出了毫不知情的样子,他要看看怜儿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第二天,因为教书先生家中有事停课一天,胡子安便没有去上学,而是在家看起了书。
过了一会,怜儿过来对他说道:“胡大哥,那天咱们来的时候我在路上看到了一座庙,我来这里多亏遇到了你这个好人,就想去拜拜。”
听了怜儿的话,胡子安笑着说道:“这有什么?谁还没个难处吗?不过你要是想去就去吧,快去快回,你在这里也是人生地不熟的,万一你再找不回来怎么办?”
怜儿笑着说道:“放你的心吧,我去去就来。”说完,怜儿就出了院子朝着村东头的路上走去。
看着怜儿离去的背影,胡子安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姑娘到底是什么来路?东房放着几两银子,是祖父生前给他留下的一点家产,今天早上胡子安还专门去看了看,银子分文未动。显然她不是小偷,既然不是为了钱,那她又是为了什么?
想着想着,胡子安随手拿起毛笔在纸上乱写起来,看着手里的毛笔,猛然间,胡子安想到了祖父交给他的那支毛笔!
难道怜儿要找的东西是那支毛笔吗?
自从祖父把毛笔交到胡子安手中后,胡子安就时刻把它带在了身边,昨天胡子安从东屋里搬下来后,随手就把毛笔也就带了下来。
一想到这,胡子安赶紧打开被褥,在枕头底下拿出了一个布卷,打开后,毛笔还完好无缺地放在那里。
祖父把毛笔交给胡子安后,胡子安并没有太在意,此时,他拿着毛笔仔细打量了起来。
毛笔看起来很是普通,笔杆也被磨得油光发亮,笔杆上写着“正气”两个字,除此而外,并无异常。
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为了保险起见,胡子安就把毛笔揣在了怀里出了门。
再说怜儿,进到庙里以后,怜儿并没有磕头祷告,相反她却躲在一个角落里朝着庙门口看了起来。不久之后,一个男子进到了庙里。
如果胡子安在跟前的话,他一定会被眼前的男子所吓倒!来人竟然是胡子安的好友李万权!
他来庙里干什么?
见李万权来了,怜儿咳嗽了一声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对着李万全说道:“李公子!”
李万权看了看怜儿,又朝着四周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便问道:“怎么样?东西找到了吗?”
怜儿说:“昨天夜里我在东屋找了一顿,没有找到。我再在其他地方找找看。”
李万权说道:“他能把东西放到哪里?”
怜儿又说:“我来他家也才两三天,谁知道他把那个东西放在哪里了?”
李万权冷笑着说道:“哼!你别给我耍花样,你要是不老实,你爹的命可就没有了!”
怜儿哭着说道:“李公子,求求你放过我爹吧。”
李万权又说:“找到东西我肯定放你爹走!不过,不能拖得时间长了,时间一长万一他发觉了,那可就不好办了。”
随后,两人又嘀嘀咕咕说了一顿,李万权便离开了破庙,随后,怜儿也出了庙门回到了胡子安家。
(五)蹊跷来客因为李万权家是开古玩店的,从家里出来后,胡子安便计划去找找李万权,他见多识广,或许能给他一些答案。
从他家到镇子上要路过一片树林,树林不大,但林子很密,平日里走的人不多。就在他低头赶路的时候,迎面来了两个年轻人。
快到胡子安跟前时,这两人便停下脚步拦在了路中间,胡子安见来人不像是善茬便也停下了脚步问道:“两位大哥,为何拦路?”
一个男子笑着说道:“为何?为钱!哥俩最近手头紧了,想问你借两个钱花花。识相的赶紧把钱拿出来!”
原来是碰上打劫的了!这强盗也太大胆了吧,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拦路抢劫!心里这样想,可胡子安还是有些害怕,手不自觉地就往怀里摸去。
看到胡子安的举动,两个小贼以为胡子安的怀里揣着银子,就不再和胡子安啰嗦,一个箭步上前就抢了起来。
胡子安见势不妙,转身就跑,一不小心,脚下一绊,顿时摔倒在地。山贼随即跑到他的身边恶狠狠地说道:“怀里藏着什么?快拿出来!”
山贼这样一说,胡子安的手又下意识地朝着怀里摸了过去,这一来,贼人更觉得他有蹊跷,上前就撕开了他的衣服、
胡子安吓得大叫:“大哥,这不是银子呀!”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住手!”话音未落,一个男子三步并作两步朝着胡子安三人跑了过来。
贼人正要得手,见突然来了个程咬金,便暂时放下了胡子安而是朝着男子冷笑着说道:“怎么?想多管闲事吗?那也得问我手里的刀答不答应?”
说完,两个山贼就冲着男子扑了过去,三人随即战在一团。
尽管以一敌二,可男子却丝毫不落下风,很快,两个山贼就败下阵来朝着山林里仓皇逃串去了。
见贼人跑了,惊魂未定的胡子安这才放下心来。把两人赶跑后,男子也来到了胡子安的身边,把胡子安扶了起来说道:“怎么样?没受伤吧?”
胡子安喘着气说道:“没有,幸亏大哥来得及时,不然的话我可就要遭殃了,多谢了!”
男子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几个毛贼不足挂齿,你没事就好!”
胡子安说:“大哥,敢问尊姓大名?”
男子说道:“兄弟,我叫刘思恩,是外地来的,来这里找个人。”
胡子安又问:“找谁?”
刘思恩说道:“找一位名叫胡三友的人,此人大约六十多岁年纪,以前曾做过师爷。小兄弟,你听说过这个人吗?”
听到胡三友这个名字,胡子安猛地一惊:祖父就叫胡三友,以前并没有听祖父说起过刘思恩这个人,他找祖父能有什么事?
有了怜儿的事情,胡子安不敢再轻易相信人了,于是就说道:“倒是听说过这个人,只是你来的也太不凑巧了,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听了胡子安的话,刘思恩顿时僵在当地:“什么?他死了?那他家里还有什么人?”
胡子安又说:“没有了,他老两口前不久因为感染了瘟疫双双去世了。”
刘思恩看上去十分痛苦,只见他眼含热泪口中喃喃自语:“都怪我,都怪我来得迟了,文远呀,看来我不能为你伸冤了,这都怪我呀!”
见刘思恩这副表情,胡子安很是疑惑,就问道:“大哥,你找他有什么事?能不能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上你的忙呢。”
刘思恩看了看胡子安,叹了口气说道:“唉,小兄弟,看你也不像是坏人,我就对你说了吧。我有个朋友名叫张文远,曾经做过一任县令。去年冬天,我突然收到张文远的一分来信,信中说他因为得罪了县里的一伙恶霸而被暗害自觉不久于人世,于是就把一个重要的东西交给了他的师爷胡三友,说一旦他有个三长两短,让我前来这个地方找到胡三友,拿上那个重要的东西为他报仇。可现在胡三友也死了,你说我上哪里去替我的朋友报仇?”
祖父是去年冬天回到老家的,说是和县令闹僵了才被赶回来的,既然两人闹僵了,那个县令为什么还会把重要的东西交给他来保管?
想到这里,胡子安又问:“我和胡三友是一个村的,我听人说胡三友是因为和县令闹僵才被赶回家的,怎么和你说的不一样?”
刘思恩说道:“当时因为事情出得突然,我那县令朋友已经被人盯上了要从他手里拿回一样东西,为了能把这个东西带出来,他就假装和胡三友闹翻了,暗地里却把那个东西交给了胡三友让他带了出来。见两人已经闹翻了,张文远的仇家就没有再为难胡三友,这样胡三友也就捡了一条命!”
原来如此!刘思恩说完后,胡子安又问:“你知道 那个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吗?”
刘思恩说道::“张文远在信中都说了,是上面写着正气两个字的一支毛笔!”
对上了,这一切都对上了!此时,胡子安并没有显得特别激动,只是笑着说道:“刘大哥,刚才真是多谢你了,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处,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不如这样,你先跟着我回家吃顿饭,接下来我再给你想想办法,你看怎么样?”
听了胡子安的话,刘思恩低头沉思了一会,随后便跟着胡子安回到了家里。
(六)一壶毒酒见胡子安带了个陌生人回来,怜儿很是奇怪,就问道:“胡大哥,这位是?”
胡子安笑着说道:“刚才出门时我碰到了一个远方亲戚,正好来这里办点事情。”
听了胡子安的话,刘思恩也是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成了他的远方亲戚了?不过,既然他这样说肯定有理由,于是他就没再多说什么。
正说着话,李万权也来了。
李万权这回不是空手来的,而是带了些酒菜。见到李万权,胡子安很是意外就问道:“李兄,什么风也把你吹来了?”
李万权笑着说道:“我刚才正好去邻村办了点事情,见天色已经不早了,就想着来你家坐坐,顺便看看你口中说的那个怜儿姑娘,今天我已经给他找了一户人家,只是这户人家的要求比较高,所以我就提前先来看看。”
见托付李万权给怜儿谋生计的事情有了着落,胡子安很是高兴,就把怜儿叫了过来。见到李万权,莲儿的脸色瞬间变了,不过当时天已经黑了,再说,胡子安压根就没想到这两人竟然会有瓜葛,就没有在意。
随即,胡子安还把刘思恩介绍给了李万权,很快,怜儿就准备了一桌酒菜,三人随即喝起酒来。
刚倒满一杯酒,胡子安端起酒杯正要往嘴里送去,这时,原本老老实实蹲在地上的黑猫突然跳了起来撞在了胡子安的手上,胡子安没有防备,手中的酒杯随即掉落在地,酒也洒了出来。
见此情景,李万权顿时大惊失色,而刘思恩则是一脸疑惑。
酒散到地上以后,奇怪的一幕发生了:地上忽然冒出了许多泡沫,一边冒泡一边还滋滋作响。
看到这一幕,胡子安很是奇怪,这时,刘思恩的一句话把他吓了个半死:“这酒有毒!”
听到这话,胡子安顿时吓得说不出话来,随即看了看李万权。
李万权故作镇静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毒呢?”
刘思恩看了看李万权,笑着说道:“既然没毒,那你把这壶酒喝了如何?”
说完,刘思恩把一壶酒放到了李万权的面前。
酒里有毒,李万权怎敢喝下?
见李万权不肯就范,刘思恩冷笑着说道:“你要是不喝我就灌!怎么样?”
李万权的举动把令胡子安也惊呆了,就在这时,李万权突然跪倒在地大声哭了起来,见李万权跪下了,一旁的怜儿也跪倒在地。
李万权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用毒酒害我?
在刘思恩的威逼下,李万权哭诉着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十天前,一个外地来的男子找到了李万权的父亲,说是胡三友的家里藏着一支毛笔,这支毛笔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他们愿意出高价收购这支毛笔。
因为胡三友已经去世,这支毛笔很可能落在了胡子安的手上,因为李万权和胡子安是好朋友,这伙人便要求李万权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那支毛笔从胡子安家里拿出来。
这伙人特意交代,干这件事情要神不知鬼不觉,不能让外人知道。于是,李万权父子便开始谋划了起来。
前些日子,怜儿的父亲从李家借了一笔钱,到了还钱的日子却没有把钱还上。第二天又正好是张本固的忌日,李万权知道胡子安肯定要上坟祭拜张本固,于是就想到了一个计划。
当天,李万权让人把怜儿的父亲带回了家里扣留了下来,随后李万权找到了怜儿,说是只要她在胡子安家里找到那支毛笔,她的父亲就可以安全回家,并且还有一笔不小的报酬,被胁迫的怜儿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李万权的要求。
第二天,胡子安上山祭拜张本固以后,李万权就派人一直跟着胡子安,见他在树林里迷了路找了个破屋子住了下来,李万权便把怜儿也放到了那间屋里,让怜儿随口编了一段故事以博取胡子安的同情。
李万权知道胡子安这人生性善良,遇到这种事情他肯定会出手相帮,把怜儿带回家找到毛笔以后,李万权再借口给她找条生路,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毛笔弄到手了。
即使那天胡子安在山里遇不到怜儿,李万权也早想好了,他总有办法让生性善良的胡子安接纳红儿。
怜儿迟迟拿不到毛笔,那边的人又催得紧,李万权只好上门来了,他的计划是用酒毒死胡子安,然后再嫁祸怜儿。
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胡子安说什么也不肯相信,但真相就是李万权说出来的,事情也是他做出来的,不由得他不信!
事情明了之后,胡子安从怀里拿出了那支笔交到了刘思恩的手里。
刘思恩也万万没想到胡子安就是胡三友的孙子。很快,刘思恩就从空着的笔杆中间取出了几张写满小字的纸。
拿着这些纸,刘思恩和胡子安带着李万权和怜儿来到了县衙,随即把写满罪证的纸交到了县官手里。
县官和张文远是同窗,得知张文远遭遇不测之后,他也很是意外。
很快,张文远被害的真相就水落石出了。案件明了之后,李万权父子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怜儿因为是被胁迫的,县官也就没有治她的罪。
胡子安后来高中进士,被安排到一个地方做了县官,而这个地方正是张文远任上的那个县。
来到这里以后,那两只猫就像是回到了老家一样上蹿下跳很是高兴。后来,胡子安才得知原来祖父胡三友在这里当师爷时曾养过一黑一白两只猫,自从胡三友离开这里以后,那两只猫就不知所踪。
后来,这两只猫一直跟着胡子安,直到老死。
(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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