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格斯定义的爱情（浅谈他们眼望上苍中）

文|胡叁叔

编辑|胡叁叔

左拉·尼尔·赫斯顿的《他们眼望上苍》是关于珍妮和迪·凯克之间一段浪漫的恋情的小说。珍妮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她既聪慧又有能力，并且非常向往有一份美好的感情。

她不断地寻找，最终发现了一个乌托邦般的爱情——迪·凯克，而不是终生等待祖母所说的那个男性。在三次结婚之后，珍妮的外表变得更加的老练。

迪·凯克的猜忌与暴戾是强烈而又令人烦躁的典型。他同洛根·基利克斯以及斯塔克斯的男人气概相同，他对珍妮有一种崇高而无私奉献的爱情，但这种爱情却是微妙的，他总是莫名其妙地控诉珍妮出轨，并把珍妮狠狠地揍了一顿，但她却始终对他一往情深。

这部作品并没有对夫妻之间的个人行为进行批判，相反，它却对迪·凯克的这种民族歧视产生了强烈的支配欲望。

爱情情感观在赫伯特·马尔库塞情理学中的阐释

赫斯顿的作品最大的特点就是对黑人美国人特有的两性关系的不公平和对黑人之间的关系的强调。

全文围绕着珍妮如何努力捍卫自身的主体性观念展开，并通过对其不屈不挠的斗争来折射出对被压制的非裔妇女的真实写照。

珍妮并没有因为迪·凯克的毫无根据的怀疑而指责他，相反，她有意地想象自己已故的老公已经戒了坏习惯，剩下的就是他对自己的关爱。

《他们眼望上苍》通过对爱情的瑕疵描述，揭示了即便是“伟大的、大公无私的爱情”，也无法确保人在一定程度上获得永恒的自由。

赫伯特·马尔库塞与杰西卡·班哲明运用感性的原理，对一个国家的政局与个体的恋爱关系进行了心灵层面的阐释。

马尔库塞于1966在其著作《爱欲与文明》一书中运用了心理分析的方法，对人类的情感和情感之间的微妙差异进行了阐释。

马尔库塞相信，人类都会对最初的肉体愉悦的经历，产生一种记忆。假如阶级不会将人分开，则每一个人对于肉体愉悦的回忆就会深藏于内心深处，并且能够激发和保持令人满意的性爱。

马尔库塞也相信，一个人到了成人阶段，其肉体可以对另一个人的欲望有无穷多的满足。而赫斯特将珍妮的情欲释放归结为16年，16年的情欲经验在其后期的生命中被反复地重现。

男权社会中三个被歪曲的恋爱纠缠之亲

珍妮回想起昔日的性爱经历，以为新的生命才刚刚起步。在25年的结婚生涯中，珍妮尝试用一段又一段的“罗曼蒂克”式的恋爱来重塑一段“华丽”的瞬间，这种“华丽”的瞬间已经超出了“精神”与“肉体”的范畴。珍妮的“自觉性”是由男性主导下的“畸形”的“婚姻”与“爱”所衍生出来的。

当珍妮看见一群蜜蜂在一棵盛开着花朵的梨子树上飞来飞去的时候，她充分理解了爱情的力量。毫无疑问，在这些蜂群中，它们相互交合，显示出雌性的联系。蜜蜂被认为是雄性，而“一千个姊妹”则被认为是雌性。

当一大堆蜂儿和一千朵姊妹花相遇时，为了得到一个充满爱意的怀抱，这就是一种对性欲的超越，“从根部到最细小的枝条，都为之疯狂地震颤着，汲取着每一朵花的精髓，宣泄着快乐”。

珍妮感觉自己就像一棵大树，浑身都在发颤，那种“无限甜美的痛苦”，使她觉得自己是那么的“软弱无力”。虽然这个小故事是用第三者的视角来讲述的，但是珍妮在事后的思维与行为立刻显示出她的观点是具有典型意义的：“结婚就是这样！”

珍妮把这棵大树比喻成女人的躯壳，想着“它长着柔顺的叶片和含苞待放的花朵”，立刻就悲哀地想到，没有一只“歌唱蜜蜂”。可是，树木并不是女性，树叶与花蕾并不是生殖的工具，就连蜜蜂也不是男性。对这些重要的要素来说，降为性是困难的。

实际上，这种情景有着一个普遍的模式：“蜂群到访”，使树木感到满意，珍妮关心的是与许多雌性植物接触，从而使树木充满喜悦。

再者，“冰清玉洁”滚开，开于枝头，并非性无能之标志，但却被亵渎之标志。对于非洲裔美国人，社会上一直有一种男性主义和种族主义的倾向。珍妮亲亲乔尼泰勒，却没有让她的肉体感受到她在一棵梨子下所感受到的那种心满意足和快乐。

珍妮的奶奶相信，性别的爱不会如珍妮所希望的一样，是一种平等的关系。珍妮并不知道，人种主义和男性主义会使恋爱变得歪曲。

奶奶的悲惨经验告诉她，做爱终究会导致一个男人对一个女性的亵渎。珍妮的外婆指责她亲亲约翰，她从她的外婆那里了解到，对于一个黑人妇女来说，做这种事是一件耻辱、痛苦和没完没了的事。

阿嬷的经历告诉我们，在爱情中，黑人妇女很容易受到歧视和性侵犯。

珍妮的外婆在被丈夫强暴之后，怀孕了，而她的外婆也因此受到了妻子的毒打。奶奶害怕挨打和最终逃脱的伤痛会透过乳汁传递到她的丽菲身上。

当丽菲遭人强暴后不知所踪时，她的恐惧得到了证实。奶奶对珍妮说，她所受的民族与性的伤害是会通过她的妈妈传递到她的孩子身上的。

假如珍妮能够在不坠入爱河的情况下获得财政上的权力，那么她就可以脱离她妈妈和奶奶的宿命了，她的奶奶认为，由于对性爱的渴望，珍妮将会是一个被白种人和黑种人嘲笑的玩具。对于奶奶来说，性爱的结果就是性侵犯，也就是强制劳动。

鉴于她曾经受过奴隶般的生活，她将这种性暴力视为身体上的劳动并不令人惊讶。她对恋爱不屑一顾，说："所有堕落的黑妇人都应该被吊死。还谈个屁的恋爱！这不仅会破坏我们的纯净，还会给我们带来无休无止的劳动。

根据奶奶的话，做不会为一个黑皮肤的女性提供乐趣，但却会为她的肉体工作所承受的无止境的疼痛。珍妮对外婆把她许配给的这个拥有六十英亩土地的男人，他的性格很不理解，也很不喜欢。她对这个男人感到厌恶，因为他的性格使她厌恶。

奶奶相信，他可以给珍妮一个远离性爱与工作的避风港，奶奶相信，种族歧视就是：白种人按照阶级高低，将劳工分配到黑种人手中，然后黑种人再将劳工分配到黑种人手中，最后，他们就会成为一头驴。

所以，奶奶坚定地认为，如果能拿到洛根·基利克斯家族的财产，就能把珍妮从残忍和凌辱中拯救回来，嫁给洛根家族，就能让她的另一种生活变得更加美好。

关于奶奶关于爱的论述是否可信，这是另外一回事。虽然珍妮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但外婆对于珍妮有关性爱的问题所做的剖析与回答，在这本书的逻辑学里，并非毫无意义。

实际上，奶奶这种深刻的叙述，就像赫斯顿所作的一种篇章作用一样。她的话语具有一定的预见性，并且被书中所证实。她认为，恋爱和性爱都是无法避免的灾祸，但珍妮的经历却没有证明这一点。

迪·凯克的确使珍妮摆脱了斯塔克斯施加在她身上的等级限制和男性至上主义，但是他又用其他可悲的方法重新创造了这种限制。

最后，关于“性欲望”以及“黑色女人的肉体”的恐怖论调，其中一些是合理的，另一些则完全不合理，由于无法激发珍妮的性欲，洛根·基利克斯玷污了这棵梨子树，最后珍妮因为乔·斯塔克斯而离开了他和他的奶奶，离开了他。

和洛根结婚后，珍妮认识到，婚姻并不能主宰爱，就象阳光主宰白天一样。夫妻之间的联系是无法模拟的。尽管洛根并未对珍妮施以酷刑，但他的金钱并未让珍妮摆脱劳动的痛苦。

强迫工作加上洛根年事已高的身材，使得珍妮对乔·斯塔克的英俊潇洒和雄心壮志更加着迷。

珍妮从斯塔克斯的脸上看出了一丝类似于梨花的东西。在第一次见到斯塔克斯后，珍妮便认识到：“他并非是那日出，那花飞，那满是花朵的那颗心，那颗正在绽放的梨子，那颗心却是那么坚定，那么，他仍有可能有所转变。”

虽然珍妮知道斯塔克斯并非一棵完美的“梨花”，但是他还是能把她从她那糟糕的结婚生活中拉出来。但是，她并没有意识到，她的外婆一直在向她强调，性的快乐是被种族主义和男性主义所破坏的。

与斯塔克斯结婚后，珍妮再次修正了自己对婚姻，性欲望，以及性满足感的认识。为了斯塔克斯，珍妮离开了罗根，心里很高兴，“她就像一株鲜花，有了一群蜜蜂。”

斯塔克斯带给珍妮的是一种无法给她的性感魅力，而她与斯塔克斯之间的性交更是将两人的床边当成了嬉戏的场地。

在珍妮动心或者恋爱的时候，那绽放的菊花加强了她自己的幻想，使她变成一株绽放的花朵或者一棵郁郁葱葱的树木。

她不仅陶醉在花朵之美中，而且自己也是一株小菊花，是一个充满了浪漫之爱与肉欲之乐的绝佳标志。但是，斯塔克斯对于珍妮的男性主义又一次破坏了两人的感情。

迪·凯克出身卑微，反传统，贫穷让他更有男人味，但他的观点并没有说服力。结婚以后，迪·凯克偷珍妮的钱财又逃之夭夭，这一举动表明了他因为身份卑微而产生的不稳定心理。

迪·凯克对珍妮的毒打最终转变为一种性别的联系，从生物学角度来看，这是一种具有建设性的个体之间的矛盾磋商。

珍妮与迪·凯克的矛盾被划分成“宽恕”和“破坏”两个阶段，最终以他们再次发誓互诉衷肠而告终。由于特纳太太的诽谤，迪·凯克对珍妮进行了人身攻击，由于他所处的阶层是由不同的肤色和不同的民族所决定的，所以迪·凯克既不是珍妮的丈夫。

所以，他选择了暴力反击。迪·凯克用珍妮来表示他对白人的羡慕和对白人的优势的一种心理上的慰藉，从而让他和珍妮的夫妻之间的地位从一开始的平起平坐变成了一个男人的统治地位。

后来，迪·凯克以与珍妮言归于好来显示他对珍妮的宠溺以及对她不可挽救的依赖性。他们的婚后生活从起居室搬到了客厅。珍妮对迪·凯克的感情没有丝毫变化，然而，迪·凯克却一口咬定，其中的种族歧视和男性至上主义使珍妮与迪·凯克之间的感情受到了损害。

该作品通过对迪·凯克之死的矛盾描写，以犬为迪·凯克之死开脱，将人们的注意力转移到人性上，同时也冲淡了作品题目所蕴含的消极命运。

在故事的最后，珍妮在梨花树上的记忆，是对黑人和黑人权力关系的一种嘲弄，珍妮希望建立一片不受黑人侵犯的土地，没有任何人能够左右她和迪·凯克之间的感情。

结语

赫斯顿在非洲美国小说界，特别是在妇女小说界，他的作品具有深远的影响。赫斯顿留给我们的一个重大的文化财富，就是有关爱情的问题：为何“爱神厄洛斯”会在某些时候被暴力所侵染，或被彻底的掌控？

美国的奴隶制度和深深的种族偏见为何能够长久地延续下去？后现代主义小说作家把这个问题弄得很复杂。在种族歧视的社会中，赫斯顿意识到爱情的问题，并为此而努力。

参考文献

1.追寻迷失的自己

2.莫里森主义

3.赫斯顿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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