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泉秦海璐私下关系(明明是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 逆流量而行,行得通吗? ❞
《中餐厅》播出,火了“明学”,还火了一位姐姐——秦海璐。
节目官博上,已经聚集了一大群“妹妹粉”——“海璐姐姐好飒”“海璐姐姐太可爱了”“姐姐好有气质”……
不得不说,在这样一档不乏鲜肉小花的节目中,她火得有点意外。
一档经营餐厅的综艺,
她为什么圈粉无数?
节目里的秦海璐,是个“两面派”。
对待餐厅工作,秦海璐很严格,甚至严格到让不少人觉得她“抠”。新任财务总监,她上线第一件事就是“立规矩”,使得想要省略流程的林大厨支款落空。
餐厅开业,只有两百欧元的启动资金,采购食材时林大厨一上来就未雨绸缪地买了一大批花料和香料以及啤梨等高端食材,秦海璐几番明示暗示后终于爆发:“你不要太高要求了”。
每逢报账,她都要无数次发出灵魂拷问:“有票吗?”分分钟“逼疯”其他合伙人。明明只是一档综艺,她偏偏拿出对待作品的十足认真劲儿。
对待晚辈们,秦海璐又很大方,很暖心。在经费紧张的情况下,她还惦记着自掏腰包,给嘴馋的弟弟妹妹买冰淇淋。
“有一种饿是姐觉得你饿”,节目中的秦海璐时不时化身一个莫得感情的投喂机器,各种见缝插针地仓鼠式投喂仝卓杨紫,实力展示了什么叫做“长辈式关心”。
忙里忙外了一整天,一大早起床,她又亲自掌勺,按照每个人不同的口味给大家做面条,准备爱心早餐。
作为中餐厅的大姐姐,她总是习惯照顾好每一个人,也习惯把里里外外的活儿都往自己身上揽,连日的帮厨加上受伤,让她的手指严重发炎,敬业到让人心疼。
她是仝卓口中让他打开心扉的人,是王俊凯口中把每一个人都照顾得很好的人,是杨紫口中十分温柔的姐姐。黄晓明说自己不会说话,但海璐姐的辛苦他看在眼里。
既是严谨细致的财务总监,又是麻利能干的“万能姐姐”,前台后厨总能见到秦海璐忙碌的身影。她的善良美好,越了解,就越喜欢。
做演员之前,
她首先是话剧演员
做演员的秦海璐,是个实力派。
很多人认识秦海璐,是因为她的影视作品,但很少有人知道,她是国家话剧院一级演员。
节目里的秦海璐为了做好财务总监,每一笔支出都要刨根问底;节目外,她也带着股话剧演员特有的“执拗”劲儿。
别人爱甜宠玛丽苏,她爱戏。
12岁,她考入营口市戏曲学校学习京剧。1995年,辽宁省组织少年友好交流访问团到日本演出,17岁的秦海璐带着她的京剧《天女散花》走遍日本26个城市,连演40余场。
戏于她,早就融入了血液里。在中餐厅,她和黄晓明对唱京剧经典曲目《沙家浜》选段,一张口就尽显扎实功底,唱到兴处,还变身“刀马旦”,拿起擀面杖当花枪耍。
合伙人推销美食时,她也不忘秀出她带来的戏服,让外国朋友穿上戏服领略中国戏曲之美。
她和话剧结缘,始于大学。在中戏表演系上学期间,她主修舞台剧,后来又考入中央实验话剧院。
秦海璐的事业巅峰,来得比同龄人早。22岁成为金马奖影后,诸多奖项等身,摆在她面前的机会数都数不过来。这个时候,她却选择回归话剧舞台,并不出意料地再次大放异彩。
2007年,她主演的话剧《红玫瑰与白玫瑰》创下了国内话剧的票房记录;2010年,她在话剧《四世同堂》中扮演经典角色“大赤包”,开内地排练台湾首演先例;2013年,她和导演田沁鑫再度联手,将李碧华小说《青蛇》搬上话剧舞台,该剧作为中国代表剧目参加了“2014年国际戏剧节”……
排练《红玫瑰与白玫瑰》时,她遇到了从业以来最大的挑战,每天不是在排练,就是在研究角色。在排练路上听到林夕那首《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她忍不住把车停在路边嚎啕大哭,哭完发现警察敲车窗:“哭完没,这不能停车。”在这样的高压下,她演出了独属于红玫瑰的娇俏妩媚。
但凡看过《四世同堂》的人,都不会忘记秦海璐演的“大赤包”。加大加肥的缎子旗袍,浮夸的妆容,加上泼辣嚣张的语调,秦海璐把这个人物的自私、狡猾演绎得恰到好处。
为了演好这个可爱可怜又可憎的角色,秦海璐下了整整一年的苦功。2010年,她几乎没有接拍任何电视剧,全身心投入到《四世同堂》的排练上,每天花费十个小时以上练习,斟酌台词与表演方式。
不只是话剧,对于表演的这份纯粹的热爱,她一样带进了荧幕中。“以灵魂诠释角色的演员”,秦海璐当之无愧。
2001年,秦海璐在荧幕首秀《榴莲飘飘》中饰演一名特殊行业从业者。她扮演的阿燕住在逼仄混乱的出租房,她在床上吃盒饭、抽烟,将一个失足少女为生活所迫而出卖肉体的状态演绎得入木三分。
这部影片入围了威尼斯电影节和多伦多电影节,秦海璐也凭借阿燕这一角色击败了张艾嘉、梅艳芳、舒淇成为金马奖影后。出道后演的第一部电影就拿到影后,堪称华语女演员的一大传奇。
《钢的琴》中,她再一次扮演边缘人,饰演下岗工人陈桂林的女友淑娴,同时也是陈桂林乐队的主唱。她坐在路边摊撸串、喝啤酒,在颠簸破旧的卡车里唱《心恋》,都让这个集柔媚与坚强于一身的形象立住了。
很多女演员到了她这个高度,除了友情客串,不愿轻易给人做陪衬,她却不介意做配角,直言:“很多东西是虚的,知道什么是最本分应该干的,干好就行了。”
《桃姐》中,她担任女二号,饰演养老院的主任,戏份少,却耀眼。过年时,下属们都回家了,她一个人守在养老院工作。被问“你为什么不回去,你的家人呢”,她没有说一句话,但她闪烁隐忍的眼神,却胜过千言万语。
特殊行业从业者、色盲症患者、山区女教师、养老院主任、妃子、乐队歌手……秦海璐扮演的角色多是小人物,但每个角色,她都塑造得有血有肉。
很难说,这么多年的戏班子经历和话剧经验给了她什么,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对于角色深入骨子里的认知和对于节奏精准的把控,和她数十年如一日在舞台上的操练密不可分。
甚至可以说,秦海璐的每一个关键时刻,都有话剧的身影。
逆流而行的女演员,
是真傻吗?
像秦海璐这样的“剧痴”女演员,越来越少了。
现如今,观众的注意力越来越容易分散,“快”,成为一切消耗品的要义。食物要快,交通要快,跳槽要快,感情要快,快餐式的“甜宠剧”“爽剧”顺势而生,短时间内365度无死角地带来巨大感官刺激,粉丝也俘获得轻而易举。
相比之下,话剧不仅需要演员投入极大时间和精力,还要求观众有一定的鉴赏和思考能力,再加上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因此受众远不及前者广泛。
在流量至上的今天,话剧演员,更像是逆流而行的一群人。只是,女演员中的话剧演员们,真的是吃力不讨好吗?
和秦海璐是大学同班同学的袁泉,同样在22岁这年,凭借首部电影《春天的狂想》中周小玫一角获金鸡奖最佳女配角奖,演艺事业起点之高,令许多同行望尘莫及。
都说袁泉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除了得天独厚的外貌优势,殊不知她学过7年京剧,练得眼波流转、摄人心魂。后来在电影《大上海》里,她也扮过戏装,因为瞳孔幽深明亮还被人误会带了美瞳。
上节目,当年在戏班子练下的基本功也是说来就来。
和秦海璐一样,她对于话剧,也有着超乎常人理解的执着。荣膺金鸡奖最佳女配的同年,她就出演了首部话剧《梁祝》,开启了她的话剧之路,十多年来,剧场演出几乎就没有中断过。
2005年,她出演大型音乐话剧《琥珀》,该剧演出门票创下香港话剧销售记录,几场演下来,她确定了,戏剧是正业,甚至“可以为它放弃一些东西”。
2006年,她主演的话剧《电影之歌》举行全国巡演,这一年,她还在赖声川导演的《暗恋桃花源》中饰演温柔婉约的云之凡,眸光流转之间,令人心碎。
2013年,她和老同学秦海璐搭档话剧《青蛇》,秦海璐饰青蛇,她饰白蛇,两个人在舞台上碰撞出的火花惊艳全场。
与其说把话剧当磨炼,袁泉对于戏剧舞台的痴迷,已经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热爱。早在2007年,袁泉就入选了《中国话剧百年名人堂》,成为最年轻的成员,其他成员还有老舍、田汉、曹禺等如雷贯耳的大拿。金狮奖、金梅花……中国戏剧表演艺术的最高奖项,她拿了个遍。
在她的心中,其实并没有“话剧表演高于影视”之类的鄙视链,遇到令她心动的影视角色,她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抓住。阔别小荧幕10年后,她以一部《我的前半生》回归,饰演职场女强人唐晶,这部剧成为年度现象级热剧,她也凭借唐晶一角色获得2018电视品质盛典“年度表演剧星”。
多年的话剧经验给了她平淡如水的清醒。因为《我的前半生》热播,很多人觉得袁泉又“红回来了”,但她却说:“现在是一个信息高速发展的时代,很快就会有新的信息盖过,所以对于我来说,更重要的是接下来的每一个角色都能够稳扎稳打。”
在角色选择上,她没有追赶流量,而是更加随心。今年国庆黄金周上映的《中国机长》中,她饰演乘务长,与机组成员在遭遇极端险情的生死关头确保机上全体人员的生命安全,创造了世界民航史上的奇迹。
《中国机长》路演现场,袁泉在电影放映结束后还特地走到观众席问大家觉得怎么样,好不好看,温声细语,仿佛眼里有星辰。在她身上,看不到什么明星的影子,相反,话剧演员扎根观众的特质在举手投足间尽显。
认真专注演戏,自在真实做自己。这个走得很快的世界里,袁泉一直保持着自己的频调,不疾不徐,却步履坚定。
女演员中对话剧情有独钟的,除了秦海璐、袁泉这样的中流砥柱,还不能不提宋丹丹和徐帆这样的前辈级人物。
很少有女演员可以像宋丹丹这样伴随着几代人的成长:上世纪80年代她是《寻找回来的世界》中的失足女青年;90年代她是《爱你没商量中》为情所困的女演员。随后她跨越十几年,先后在《我爱我家》、《家有儿女》两部人尽皆知的情景喜剧里当“妈”,还连续数年在春晚舞台上客串“白云”这个女笑匠……如今的荧幕上,仍可以看她亦庄亦谐地驾驭角色。
无数影视佳作背后,许多人不知道,从1982年开始,宋丹丹已经在话剧舞台上站了三十年。
1984年,《红白喜事》中,她饰演可怜又可爱的农村姑娘灵芝;1991年,萧伯纳戏剧作品《芭巴拉少校》首次搬上中国舞台,她饰芭巴拉少校;1993年,她在《回归》中饰一位芭蕾舞演员出身的外国老妪罗扎,获得第九届中国戏剧奖梅花奖;2004年,她在《万家灯火》中饰何老太,荣获第五届中国话剧奖金狮奖;2005年,她主演的话剧《茶馆》,第一次登上美洲大陆。
另外一位老戏骨徐帆,同样在八十年代初与话剧结缘,在武汉市戏剧学校学习了三年话剧表演后,她被北京人艺录取,正式开启话剧生涯。
1996年,徐帆凭借话剧《阮玲玉》获得第13届戏剧梅花奖;2007年,徐帆年初主演的一部话剧《蔡文姬》,作为纪念中国话剧诞辰百年和北京人艺建院55周年的献礼作品之一,在春节期间上映。她演绎过的角色,还有《雷雨》中的四凤、《哈姆雷特》中的奥菲利亚、《海鸥》中的宁娜、《赵氏孤儿》中的太后……
可以说,中国现代戏剧“走出去”和“引进来”,她们是见证者,也是参与者。
时间往后推,80后女演员中,活跃在话剧舞台上的身影似乎越来越少了,这其中,万茜算一位。
上戏表演系科班出身的她在学生时代就已三次作为女一号代表学校分别参加罗马尼亚、香港和美国举办的国际戏剧节,出演过国际戏剧导演的多部作品,是妥妥“别人家的孩子”。
2005年,万茜在国家话剧院开演,担任话剧《怀疑》女主角詹姆斯修女;2006年,她在国家话剧院主演话剧《荒原与人》,饰演垦荒队员细草,该话剧获文化部“话剧百年”全国剧目展演金奖;2010年,她在佛教界首部多媒体音乐剧《弘一》中饰演女一号叶子。
影视领域,她也是硕果累累。她是《裸婚时代》中的拜金女陈娇娇;是《我家有喜》中的英姿飒爽的教官白木喜,是《好先生》中的心理医生徐丽;是《你好,疯子!》中的文艺女青年安希,是《心理罪》中的女法医乔兰……
演戏十余年,从青涩的荧幕初印象到现在公认演技炸裂的女主角,万茜用实力走出了一条耀眼的逆袭之路。用心生活,与真实的自己共舞,也因为万茜的细腻和温暖,让她的每个角色都是鲜活的、真实的。
《南方车站的聚会》将万茜作为一个女性电影人代表带到戛纳,带进与ELLE的谈话里。万茜说她在《南方车站的聚会》里饰演的杨淑俊是一个具有传统女性特质的东方女人。
被问到话剧、电视剧、电影对她来说分别意味着什么,她将三者比喻成一棵大树:“我是话剧出身的,从舞台上走出来的人,所以话剧对我来说,它像是大树的根,根扎得越深,上面就能长得越茂密。”
“我们都是在通过话剧去汲取养料,获得成长,才可以在电影电视开枝散叶”。刚刚演完一个舞台剧的万茜谈起她对于话剧舞台的感情,“因为很多年没有再演,重新回到舞台,就会觉得回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就像在外游荡了多年的游子回到家里。”
对于85后的青年演员来说,话剧更像是一种修行,将自己置身于另一个和片场完全不同的坏境,换一个角度,离开粉丝和滤镜,以更纯粹的眼光审视自己。
今年七月,由倪妮担纲演绎女主角的赖声川最新话剧《幺幺洞捌》在经历了15场演出之后终于迎来谢幕。
第一次出演话剧的倪妮一人分饰两角——民国女子安娜、当代作家舒彤,她饰演的这两个角色分别来自1943年与2019年两个时空。
初次登上话剧舞台,倪妮不仅要与男主角樊光耀在舞台上,通过大量的对白表达人物内心,还要通过十余次快速换装表达二人在两个时空不断穿梭,为套取敌方信息,其民国女子安娜一角在戏中还有几处大段的日语表演,为此倪妮苦练日语,最后的日语独白让赖声川连连称道她有“特异功能”。
倪妮在接受ELLE采访时说,她决定亲身做一些事情,让改变发生,把自己扔到一些真正陌生的领域中去。她也的确这样做了。
“之前演了那么久,只是守着自己身边那几块‘地’一直在‘砍树’,却始终没有能力去‘植树’。所以我需要跳出去我这几里之外,去看一看外面。”
从《金陵十三钗》开启自己的演艺生涯至今,非科班出身的倪妮已经做了8年影视演员。她直言:“舞台表演真正将自己打开了。”
倪妮觉得,与拍摄影视作品相比,舞台的视野和空间感让她可以放心地用肢体在舞台上做任何事,情绪也更加连贯:“因为我拍影视作品的时候没有办法给自己这样的一个空间,自己的情绪是无限次地被打断掉,演员能够把自己打开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当然,并不是说,话剧作为一种艺术形式,就比电视剧、电影要高级。但不可否认的是,相较于另外两种表演形式,话剧更加考验演员的台词功底、对舞台的掌控能力和随机应变能力。
电视剧和电影可以重来,但对于话剧演员来说,尽管同一部剧可以演很多遍,但能够给同一位观众呈现的机会往往只有一次。演好了,观众开心;演不好,观众失望。在话剧演员的世界里,没有“cut”。
如今,很多演员最害怕“透明”两个字,这代表知名度低、没有好的资源、没有讨论热度。
然而,“逆流而行”的女演员们,美就美在于她们的“透明”。透明的认真,透明的笨拙,透明的安静,透明的力量。
她们不傻,相反,能在五光十色中坚守一份清醒和初心,难得。
协助:Al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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